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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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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晏大步上前:“顾……”她的目光瞥见了桌上一幅画,画上画着嘉善惊讶地撑大眼睛,双手捂住嘴巴的模样。另有谢琅一手持剑,目光诧异的样子。

还有宋管家、周富公公,不知名的御前侍卫、家丁、丫环……

禾晏震惊地看着顾辞,她想起当时他环顾四周查探的样子,莫非这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

禾晏正想着,顾辞突然拂手便将桌上的画全部推落在地上:“不对,不应该如此。”

禾晏顺着他问:“什么不对?”

他似乎还未发觉屋里多了个人,一本正经地解释:“利用灯灭瞬间出手,证明此人是有预谋犯案,且对府上熟悉。事发之后我已下令封锁府邸,凶手逃不出去就必然还在府中。既是如此,事发当时凶手一定混在现场观看,他总得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否完成。可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惊讶,全是惊讶……”

“若不是惊讶是什么?”

“凶手看到目标活着该难掩愤怒与不甘……”顾辞低声说着,侧目的时候看清站在边上的禾晏,他似是吃了一惊,“秦禾晏,你怎么在这里!”

第三十二章 与他的赌局(1)

禾晏被他乍一问显然愣了下,随即才问:“大人知道凶手要杀谁吗?”

顾辞眼睛也不眨一下:“你。”不等禾晏开口,他继续道,“皇上中途折回,自然不可能是目标。”

禾晏冷笑着道:“顾大人这戏演得够逼真的呀,还装模作样画了那么多画。”她用脚踢了踢地上画着宋管家的那幅画,“这里头有没有凶手,凶手是谁大人会不知道?左不过是大人相府的侍卫,您要想给谁画个惊讶的脸还不容易?”

顾辞脸色难看:“你是死到临头想破罐子破摔吗?我偏让你活到真相大白那一天!”

说完,他大步上前一把推开禾晏出去。

“喂!”禾晏追了出去又想起什么,忙朝身后两个侍卫招手示意他们跟紧点,没错,她就是要活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不过这个真相一定是她秦禾晏亲自查出来的真相!

顾辞走得飞快,中途太医过来与他说了几句话,禾晏听他松了口气。想来也是,他顾辞之所以能在大梁呼风唤雨还不是因为有皇上在,万一皇上不在了,他顾辞就什么也不是了。

二人一前一后又回到了事发的院子里。

当时突如其来的变故,禾晏此刻完全想不起那时有无不妥。

院中留下查探的全是御前侍卫,看来容祁还是有点脑子的。

谢琅快步过来:“大人,暂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顾辞冷静开口:“让他们寻找每个制高点,我要知道袖箭是从哪里射出的。”

谢琅领命下去了,很快便见御前侍卫各自散开。

禾晏冷眼看着这一切,找到射出袖箭的地方也许就能有人想起来事发之后自己身边的人分别是从哪个方向赶过来,这顾辞表面上看处理事情井井有条,但她却不信他。

果然,半个时辰后,御前侍卫们全都回来,据说无论是假山、屋顶、树上……统统没有合适的行刺点,也没有找到凶器。

禾晏自然又认为这是顾辞暗示谢琅做的手脚,可一众御前侍卫往她面前一站,她又迟疑了。

容祁表面昏庸实则清楚得很,按照他的性格今日带的御前侍卫该都是心腹,不可能会让顾辞买通……

她的头大了。

顾辞思忖良久,似乎极为不愿地自问:“莫非行刺当时凶手在府外?”但袖箭短小,远距离行刺的话凶手该有怎样深厚的功力。

再有,倘若这是事实,琼贵人的死和行刺事件并无关联……

顾辞徐徐回转了身子,目光怔怔看着面前池子。那尾草鲤似乎早已经忘了之前的惊吓,此刻正悠哉地在水中摆尾。

他忽而又开了口:“禾晏姑娘在宫中得罪了什么人?”

禾晏想也没想,脱口便道:“你。”

顾辞略蹙了眉,紧接着问:“之前在青州呢?”

“你!”

顾辞侧脸看过来,黝黑眸华涌动。

禾晏不怕他,她说的是大实话。见他盯着自己,她冷冷道:“找不到凶器也不代表凶手是府外人,说不定就是谁给藏起来了,谁的嫌疑最大,谁的动机最深……大人也不必查了。”

她说完转身要走,顾辞的声音却传来:“谁说找不到凶器?”

第三十三章 与他的赌局(2)

禾晏吃惊回头,闻得顾辞吩咐道:“谢琅,派人下水。”

只要凶手当时在院子里就没有时间把凶器带出去,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唯独剩下水池没找。

禾晏干脆转过身来看着顾辞,这奸臣还挺能折腾的!

这池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算装模作样也得有一会儿的功夫了。

可怜里头那尾草鲤,上蹿下跳的都没个安生时候了,还得时刻提防着不被ya成肉泥。

禾晏自觉想得有点多了,回过神的时候见顾辞竟然走了。她当下也没多想,偷偷跟上去以防他暗中毁灭证据。

倒是不想他去了琼贵人的厢房,欢玉跪在床前不住地哭,因皇上还在,琼贵人的尸身暂且也只能安置在床上。

禾晏趴在窗口往内看,因琼贵人和顾辞的关系,她素来是不喜欢这个女子的,觉得她矫情,觉得她污秽。

欢玉一见顾辞便哭着拉住他的衣袖道:“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小主做主啊!一定要抓到凶手把他千刀万剐啊!”

顾辞的目光从床上之人移开,回过头来看欢玉:“你们小主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欢玉哽咽哭道:“小主回来后心情不好,给炖好的燕窝都凉了,奴婢就端去了厨房。回来就……就看见小主出事了!”

顾辞的表情凝重,房内并没有挣扎痕迹,若不是凶手下手极快,便是来人是她认识的。

“大人……”

“你们小主可有得罪什么人?”

欢玉坚决地摇头道:“大人您也是知晓我们小主的,但凡遇上位份比她高的,她从来不敢造次。宫里主子都使手段争宠,小主她也不敢,只会求您相帮,您是了解她的呀,她能得罪谁啊?”欢玉抹着眼泪,忽而像是想起什么,“哦,小主打过太皇太后宫里的嘉善,听说嘉善和秦禾晏关系很好。”

禾晏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见顾辞闻声回头,禾晏掉头就跑。

欢玉应该不知道她躲在外面偷听,难道顾辞和琼贵人还真的是清白的?

禾晏有些懊恼,这不可能,像顾辞这样的奸臣,清白二字怎会同他有关系!

“这偷听的习惯你是改不掉了是吧?”顾辞清冷的声音传来,禾晏吓了一跳,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她死不认错:“奴婢奉皇上之命查案,大人又是本案嫌犯,奴婢自然要加倍上心!”

他缓步过来,廊下灯光映亮轮廓分明的脸庞,半是认真道:“也是。不过现在,你也是嫌犯之一,也给我小心点。”

禾晏的眼珠子一撑,脱口道:“为什么?”

他悠然而过,话语不咸不淡:“方才在窗外想必你已听得清清楚楚。”

她快步跟上:“大人这是公报私仇!”

他并不否认:“彼此彼此。”

她一颗心气得上蹿下跳:“大人且等着,狐狸尾巴藏不了多久。”

他斜视看她,平静道:“怎么,就算污蔑也要办了我?”

她想也不想:“是又怎么样?”

他极快地出手将她整个人拖过去,禾晏一个踉跄撞在他身上,他的话语骤冷:“那我一定拉上你一个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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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与他的赌局(3)

他的力气很大,令禾晏不自觉想起琼贵人死后留在手臂上的手指印,她的心跳加速,挣扎不过,扭头就朝身后的侍卫喊:“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救我!”

那两个侍卫正要上前,只见顾辞抬眸横了一眼,冷笑道:“救什么,她的命都是本相的!”

记忆里,从未听他在人前搬出过丞相的身份,别说那两个侍卫胆怯了,就连禾晏都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果然话能乱讲,赌注不能乱下。

一路被他拖着走,今夜发生了太多的事,禾晏这才发现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糟,偏偏她还使劲地踩他的尾巴。

她握了握被他抓住的手,可怜巴巴道:“大人,您弄疼奴婢了。”

他微怒道:“死到临头你还怕痛?”

她不止怕痛她其实还怕死好吗?

禾晏悄悄翻了个白眼,见周富远远朝这边而来,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忙空出一手招呼他:“公公,公公是不是皇上要见我?”

周富近了,笑着道:“是啊。不过皇上说,请丞相大人也一起去。”

禾晏才绽出的笑直接给僵在了脸上。

最后她还是被顾辞给拖了去,手腕都红了,公报私仇!

容祁换了衣服坐在床沿上,满脸倦意,看起来似乎并不好。顾辞朝他行礼,禾晏忙抚着手腕逃去了容祁身边。

自太皇太后把她调至乾承宫后,她还从没觉得原来待在容祁身边竟是这样的好。

“皇上。”她脆生生地叫。

容祁见她笑得有些傻,忍不住也咧嘴笑了下,随即才又看先顾辞道:“朕今日先回去,琼贵人在相府也不合适。别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禾晏见他要起身,忙弯腰扶住他,没想到容祁却回头道:“你就不必回宫了。”

“皇上!”禾晏惊吓到了,压低声音道,“表叔,我要回去我要跟你回去!把我一起带回去表叔!”

她说得极快,几乎贴着容祁的耳朵,他听得痒痒的,又见她一张俏脸严肃起来颇觉好笑,这丫头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竟也有怕的时候。

她紧拽着他:“表叔,求你了把我带回去!以后不管什么我都听你的我保证,表叔!”

他头疼得厉害,经不住她缠着,只好道:“也罢,明日再说。”

禾晏松了一口大气。

顾辞悄然睨她一眼,跟着起身道:“臣送皇上回宫。”

“不必。”容祁摇头道,“丞相明日再入宫来。”

嘉善过来帮忙扶着容祁另一边,一行人连夜出了丞相府。

顾辞替琼贵人另外准备了马车送回宫去,路上还听到欢玉的哭声,她看禾晏的目光里带着怒,好像真的是她杀了琼贵人一般。

宫里对外说琼贵人因恶疾暴毙,皇上受伤一事自然也隐瞒了,只说是染了风寒。

过了子时容祁的烧才退,他望着地上的张太医讥讽道:“去了边疆五年医术也倒退了五年不成?朕不要这样的饭桶,收拾收拾给朕滚回边疆。”

禾晏其实知道,他嘴上说不理解晋王,心里却仍然是关心的,所以才借口赶张太医回去。放好软垫扶他躺下,他吐了口气闭上眼睛道:“明日丞相入宫,你随他走。”

第三十五章 与他的赌局(4)

张太医走后内殿再无外人,禾晏的胆子也就大了:“我不去,他就是要我的命那我给就是了,但我不要去丞相府!要杀要剐就干脆点,我不喜欢拖泥带水!”

容祁拧了眉心道:“他不会杀你的。”

“那我也不去!”

他终是睁眼看着她:“朕亲口说把你送给丞相了。”

“那是你酒后失言……”禾晏脱口而出,却蓦地怔住了,无数碎片在脑子里旋转,她猛地回过神来,“你装醉!你在监视他!”

顾辞府上那条草鲤食千金饵的事她没同他说过,容祁是怎么知道的?

末了,禾晏又有点开心:“表叔,你其实也不信他的,对不对?”

他的双眸深如渊,却并不回答,只问她:“你去不去?”

禾晏张了张口,又转口道:“你在相府有人还叫我去干什么。”

“没有人。”他吃力坐起来。

禾晏扶住他,追着问:“那鱼食的事表叔是怎么知道的?”

他一手抚着左肩道,强忍住痛:“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禾晏一愣,看来这顾辞还真不知怎么收敛。彼时她也不纠结于这个,开口便道:“谁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难保他不觉得你在往他身边插眼线。”她一顿,又想起来,“哦,所以你装醉!”

容祁干脆再次闭眼躺下去,任凭禾晏再如何问也不开口说话。

禾晏挺了挺腰杆道:“我若找到他贪赃枉法的证据,表叔会办了他吗?”

这才终于又听他道:“等找到再说。”

……

丞相府院中的池中仍有动静,顾辞书房的灯也几乎亮了整夜。

顾辞闭目坐在案几前,良久良久,他突然睁开眼睛,愤怒地将桌上的笔纸全都推在地上。他懊恼地打开抽屉,伸手握住里头的戒尺时忽而瞧见搁在一侧的绣花荷包。

他又想起禾晏拿出荷包掷在石桌上的样子,想起她斩钉截铁说他是凶手的脸。

“跟我赌……”他放下戒尺,转而拿起了荷包,掂了掂,里面的银两还在。

“大人!”谢琅急匆匆撞破了书房门闯进来,顾辞本能地松手将荷包丢进抽屉关上,抬头见谢琅已近了,“大人,在池子里找到了!”

顾辞猛地站了起来,接过谢琅手中依旧滴着水的袖箭筒,他细细看了看:“就是它。”

谢琅表情严肃:“大人估计的没错,凶手当时真的在府上!只是当时灯笼全灭,他到底是怎么把袖箭射向目标的?”

顾辞的眉宇拧得更深了,凶手怎么知道禾晏在哪里,入宫他会亲口问她。但有一点他却怎么也想不通,府上并没有绝佳的制高点,那这人到底是在哪里将袖箭射出的?

若就在平地上那是绝无可能,当时皇上回宫,院中侍卫宫人一大堆,身边人都所动作一定会给察觉。

指腹缓缓摩挲着冰凉箭筒,顾辞脑中灵光一闪,谢琅尚未回神便见他冲了出去。

将院中的制高点全都亲自审查了一遍,顾辞的眸华冷了。

果真如此!

他用力将箭筒一握,沉声道:“入宫!”他知道是谁了!

第三十六章 眼见才是实(1)

整晚禾晏都没出皇帝的寝殿。

一大早便惊动了太后,禾晏手忙脚乱替容祁穿好了衣服太后便扶着竹盈的手进来了。

“母后怎来了?”容祁装模作样咳嗽两声。

太后细细看着他的脸色,担忧道:“哀家看皇上这风寒不太对劲啊,太医怎么说?”

禾晏捏了把汗,容祁随意笑笑道:“朕就是累了,又有些受凉,休息两日便无碍。皇祖母那边朕派人通知了,让她不必担心。”

“没事就好。”太后松了口气,又道,“只是皇上龙体违和,选秀的事也耽误不得。”

才说着,周富公公进来说丞相求见。容祁扶着桌沿起了身,朝太后道:“那件事母后看着办吧,朕没什么意见。”

太后见他样子便知是有正事要处理,便也不打算久留:“那哀家与你皇祖母商量一下,皇上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儿臣知道。禾晏,送太后。”

禾晏送太后至门口正巧见顾辞入内,他朝太后行了礼,又意味深长看了禾晏一眼才离去。

太后在外头叮嘱几句好生伺候皇上的话方离去。

禾晏想着里头二位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她先得去见沈琉璃一面,于是和周富打了招呼便匆匆去了雏景院。

……

雏景院位于皇宫西南,是距离三宫六院最远的一处宫殿,据说就是为了防止秀女们在选秀前接近皇上。

如今禾晏是容祁身边的人,在宫里自然也算有点脸面,守门的侍卫见了她便笑眯眯地放行了。

禾晏逮着一个小宫女便问有没有叫沈琉璃的秀女。

小宫女怯生生道:“回姐姐的话,这得去问张嬷嬷,她手里有各位小主的名单。”

禾晏道了谢,越往里走,心情却说不出的忐忑起来。

其实她这么急着来找沈琉璃,除了很久不见想念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她还记得有一年大家聚在一起,容礼想出个行酒令,输了的人要说出心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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