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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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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才落,禾晏便震惊回头,她下意识地拉住顾辞的衣角:“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她瞬间想起苏静惠走时的样子,她恍然大悟,“哦,你和苏家那丫头是串通好了的!”
顾辞沉着脸,他的确是怕她有危险,却不是苏静惠。
他将她拖进去,禾晏腿上有伤,踮着脚跳着走,看她委屈的样子他也不理会,只沉声道:“我不认识她。”
禾晏此刻只顾着腿上的伤,哪里在乎他认不认识苏静惠?
将禾晏带回房推在床上,顾辞亲自查看了,也没找大夫,只说是皮外伤,擦药便好。禾晏本想反驳几句,可见他的脸上无笑,似乎气得脸都有些发白,她缩了缩脖子也就罢了。顾辞撂下这些话就回房了,直到傍晚也不见人。
后来琼儿来给禾晏送饭,见禾晏狼吞虎咽吃得香,琼儿蹙眉道:“丞相大人洗衣服干了,得小姐您送去。也不知他究竟怎么搞的,衣服像是在酒水里泡过似的!”
禾晏也不在意,只管扒饭道:“行了,搁我房里,一会儿给他送去。”
琼儿捂着嘴笑。
禾晏瞪她,她这才开口道:“奴婢看大人哪是拿小姐当丫鬟使?完全就是夫人给丈夫打点衣物,怪不得除了小姐他不要旁人出入他的房间!”
第七十八章 给我老实点(3)
禾晏差点一口饭噎住,拿筷子指着琼儿道:“你处处想着他你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
没想到琼儿扭捏笑着摸摸手腕上的玉镯:“嘿嘿,小姐您怎么知道的?”
真是反了,这顾辞是想深入敌后,把她秦府上下全都收买了是吧?怪不得爷爷听到她要嫁顾辞的时候也只是笑了下!
禾晏饭没吃完便气冲冲地来找顾辞了,正巧谢琅似乎刚离去,禾晏心想也好,省得谢琅在又碍手碍脚。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顾辞见她的腿脚还有些不利索,他的长袍被她拖到了地上。将手中的笔搁下,他嗤声道:“你是打算再洗一次?”
禾晏这才意识到,她本能地拉起来将沾上的灰尘拍了拍,她才不要洗,这都是她偷偷叫琼儿洗的。将衣服往榻上一搁,她趾高气扬将手中的玉镯往桌上一拍:“谁让你贿赂我的人?”她边说着,边伸手顺了盘子里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顾辞好笑看着她道:“我只是觉得这玉镯衬琼儿的肤色就随手送了,这怎么能叫贿赂?”
禾晏梗着脖子:“是你的东西就算!你的东西就没一样是干净的,哼,贪赃枉法来的东西我秦府的人才不稀罕!”
墨黑瞳眸紧缩,顾辞的脸色沉了:“你什么意思?”
禾晏不甘示弱,叉着腰道:“我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你别以为你生得好看一些,一副清风自在的样子就能掩盖你贪官污吏的本质了!”这若从前在京城她是万万不敢这样同他说话的,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在青州秦府,她也不必怕他。
周遭气氛诡异,他大步上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冷笑道:“对,我就是贪官污吏,你吃点心的钱还是我贪来的!”
禾晏的气焰一低,甩头便将嘴巴里没吞下的点心吐了。
顾辞的手上用力,目光瞥看她,言语越发森冷:“你头上戴的首饰也是我贪来的!”
禾晏的脸黑了,气愤地将发簪拔下丢在桌面上。
他继续细数:“你在丞相府坐的椅子睡的床,哪一样不是我贪来的?”
禾晏憋的脸颊通红,握紧双拳吼道:“那我不坐也不睡了!”
他将她拉近,居高临下睨视着她,禾晏见他气得脸色发白,口吻仍是含怒:“就连你穿的衣服都是我贪来的!”
禾晏低头一看,嗬,果真是上回他殷勤带她去买的那套!她伸手向衣扣,突然发觉哪里不对劲,随即立马神手护胸,恶狠狠骂道:“**!”
顾辞微微一愣,积蓄在胸口的怒意却因她一句“**”消失殆尽,怔忡后他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真性情的秦禾晏!
禾晏被他笑得尴尬,空出一手用力将他推开。顾辞猝不及防往后退了几步,身后椅子被他带倒,禾晏吃了一惊,见他抬手抚上胸口似是勉强顺了口气。
她瞧着瞧着,似乎不对劲起来,他不是气得脸色发白,他是受了伤!
第七十九章 给我老实点(4)
她瞧着瞧着,似乎不对劲起来,他不是气得脸色发白,他是受了伤!
什么时候的事情?禾晏底下心思转得飞快,从云府回来后她曾在窗外见他手捂胸口的样子,琼儿说他的衣服上全是酒气,难道说他根本没有喝酒?
“你在云府受的伤?”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禾晏扭头就要走,“我去找谢姑娘!”
指尖尚未触及房门,便闻得他沉声道:“秦禾晏!”
禾晏惊诧回眸,他淡淡道了句“不必”,自顾弯腰扶起了椅子。禾晏站了片刻,脑中蹦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谢姑娘也不知道?”
谢琅若是知道定会请大夫来,更不会让他出门去找她!
禾晏越想越是惊讶,回头行至他面前问:“你和云公子根本不是去赏画?你们谈了什么?是他有问题?你给皇上的密件里写了什么?”
那云和神神秘秘的,果真不是好东西吗?
他扶着桌沿坐下,早已忘了禾晏早前的不敬,只低声道:“云和有野心,自然是想着借赏画之名用我的身份打开他在京城的经商之道。我给皇上的信中实话实说,云和只是个生意人。”
“那他为什么打伤你?”她离得他近,灯火窜动,唇角一抹苍白是这样明显。
她的明眸跳动着光,他不确定是不是担忧,但绝非厌恶。顾辞蓦然轻笑,望着她道:“他没有打伤我。”
“你骗人!”不是云和那还有谁?
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他闲适笑道:“是苏家的人。”禾晏眼底有疑惑,他认真解释,“救你的时候一时没注意才被伤到的,你确定要把这件事闹大让你爷爷知道?”
禾晏听他提起秦秉心中就怕了,从小到大她怎么胡闹都没事,前提是别叫爷爷知道。这次苏静惠找她麻烦说白了还是因为先前她女扮男装意外勾搭了苏静芸所致,所以这件事能瞒下去就得瞒下。
禾晏清了清嗓子,刻意转移了话题:“所以云和没有嫌疑,云府的事就这样了了?”
他点头:“嗯,了了。”
他说得坚定,可禾晏却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劲似的。她转念一想,终于想起来:“不对,从云府回来我就见你这样捂着胸口,你肯定那时候就受伤了!”
顾辞不觉蹙眉,他随即笑出声来,起身打开抽屉取出了一张请柬:“你自己看看,是云府送来的请帖,请我明日去府上赴宴。若真的是他打伤了我,我怎还会答应前往?那时是你瞧错了。”
若没有这请帖禾晏一定会坚信自己没看错,可顾辞的话也不无道理,他若真的同云和有仇,干嘛还赴宴!
顾辞顺手收起了请柬,禾晏眼尖,抓住他的手道:“连我一块儿请了?”
没想到顾辞低嗤道:“你就不必去了。”
“为什么?”上头明明白白写着她的名字呢!
顾辞的脸色低沉,若非为撇清他受伤同云和无关,他也不必拿出这请柬来澄清,他先前根本没打算赴宴。
第八十章 给我老实点(5)
若不答应又怕多生事端,顾辞最终还是应了,但要禾晏保证不准离开他的身边半步。
从顾辞房里出来,禾晏穿过长廊的时候见谢琅从外头回来,二人打了个照面,廊下灯光明亮,她清楚地瞧见谢琅一身夜露,似乎是出去过。
她还以为他是有事要同顾辞回禀,却不想见他径直回房了。
夜里禾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次顾辞为替她隐瞒都没看大夫,那她是不是得悄悄去买点药意思意思?
可又一想,买什么买,要不是顾辞,爹和大哥能远赴辽州吗?
于是再一翻身,禾晏就睡得安稳了。
屋内灯火熄灭,外头月光虽淡,却还是把窗外人影清晰倒映。
顾辞低头微微咳嗽几声,随即转身离去。
…………
翌日禾晏便发现守在她门口的侍卫们,气冲冲找顾辞理论,偏那一个轻描淡写说是为了防止她再溜出府去。
谢琅轻蔑道:“秦公子还是安分一些的好,免得兄弟们又得满城地找你。”
谢琅素来对她意见多多,看来顾辞受伤一事不告诉他是对的。
禾晏上了马车便一直盯着顾辞的脸看,他皱眉:“看什么?”
她笑道:“大人今天气色不错。”
他“唔”一声,抱着双臂开始闭目养神。
她想了想,过去挨着他坐了:“徐太守的事还查吗?”
“查。”
禾晏认真道:“那你还去赴什么宴?你应该去查徐太守,云府那边我去就行了。”禾晏想见云和则是因为他对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始终觉得这个云和她是认识的,至少也该见过,所以她得想方设法把那张面纱从云和脸上给取下来。
顾辞蓦地睁开眼睛,禾晏忙正了色,却听他开口道:“徐太守今日也赴宴。”
“是吗?”禾晏惊讶了,“难道魏王也会去?”
他嗤一笑:“还有你老相好。”
禾晏一下子高兴不起来了,这么一压压的人去,想要云和取下面纱就更不可能了。
“想什么?”
“啊?没有,我就是想……想大人的伤好些了吗?”
“嗯……”他的眉目流光,“不太好。”
看他满面**,怎么不太好啊,睁眼说瞎话!
禾晏忍着没有发作:“那不然你先回府休息吧。”
她的话落,整个人被他拉过去,纤细皓腕被他用力圈住:“变着法叫本相先走,你是想私会老相好,还是相中了那云公子?”
禾晏的额角撞在他的肩膀上,她咬着牙撑起来,奈何被他拉着手躲不开,只好愤然道:“就算我看中谁,关你什么事?”
他的手上用力:“你再说一遍?”
禾晏吃痛握住他的手,没志气道:“关……关你的事。”
“关我什么事?”
“关你是我未来夫君,我是你未来媳妇儿的事……疼疼……”她的声音低下去,心里庆幸反正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人。
顾辞不免笑了,这丫头心思虽多,却也挺可爱的。
他松了手,将她轻拉过去,头枕在她肩上,禾晏扭了扭:“干什么?”
他禁锢住她的身子道:“认床,昨夜没睡好。”
禾晏翻了个白眼,这一路往青州而来,也没见他天天睡不好啊!原本想再理论一番,不过想到自己打不过说不过,也就罢了。
马车已过了闹市区,周遭静谧下去,只剩下车轮轧轧的声响。
顾辞不知何时真的睡熟了,难不成昨夜真的没睡好?
禾晏的黛眉微蹙,因他靠着也不好乱动,这可苦了她静不下来的心!窗外景色迷人,禾晏眯着眼睛从半掀的
第八十一章 谋嫁天下(一)
5
谢琅没想到掀起车帘会是这样的情形,他先是一愣,随即忙落下车帘。禾晏也没听清谢琅说了句什么话,马车又缓缓地动了。
禾晏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抵在顾辞的胸前正打算用力推开,他似早已料到,薄唇轻离了她的。
禾晏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烫,伸出一指颤抖指着他道:“你你……你干什么你!”
他自顾擦了把汗,靠在车壁上望着她笑:“这是上次你诚邀我吃你豆腐攒的。瑚”
上次?
禾晏定心想了想,终于反应过来了。可上次她不过是怕痛旁敲侧击问他为什么不接住她,真没见过吃豆腐还能攒的!
她恨恨站起来,坐得离他远了一些,心底有些后悔不该跟着来。
顾辞睨着她一笑,禾晏心中百感交集,总觉得自己太亏,思忖了下便问他:“你该不会做梦梦见被我甩了吧?”要不然干嘛那么急着抓住她的手铄。
他忍不住嗤笑,一字一句道:“我梦到你死了。”
“呸,你才死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呵呵的笑,却是不再开口,弄得禾晏有些郁闷。
马车才在云府门口停下,禾晏便心急火燎地下了车,脚底板才落地,便闻得容世钧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顾夫人?”
禾晏回眸,见他只身一人闲适立于门口,倒是不见魏王。禾晏也嘲讽他道:“世子爷独身一人不带夫人来,该不是想和我再续前缘吧?”她的话音才落,只觉腕口一紧,禾晏忍不住“哎呦”一声,抬头便对上顾辞冷清眸瞳。
他将声音压了压:“说话给我注意点!”
禾晏不服气地抽着手,暗中与他对抗,注意什么,他还真当她是顾夫人了?
容世钧笑着走下台阶来:“听说顾大人专程给秦小姐挑过首饰了,看来真是好事近了?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一杯喜酒,也好沾沾顾大人的喜气。”
顾辞俊颜覆笑:“好说好说。”
禾晏抽不出手,干脆用指甲狠狠地掐住他的手背,顾辞略一皱眉,仍是镇定将禾晏拉着进去。
魏王和徐太守果然早早到了,正与云和聊得开心。三人见顾辞入内,免不了寒暄一阵。令禾晏没想到的是,云和还请了苏家的人,禾晏想一想也是,苏家是开钱庄的,正好趁此机会同云记合作,也是一桩大生意。
最要命的是苏静惠也来了,苏老爷言语间完全就是来攀亲事的!
云和举杯轻笑:“多谢苏老爷厚爱,只是晚辈谨记先父教诲,先立业再成家,是以眼下暂不考虑终身大事。”
“呵呵,云公子年轻有为啊。”魏王不痛不痒地夸了一句。
禾晏见云和的面纱由先前的黑色换成了白色,看来是病还没好?她将视线环顾一周,忍不住撞撞顾辞手肘,见他垂眸瞧过来,她才指了指苏静惠,哼一声道:“瞧见没?又看你呢,还敢说你俩不认识?”
顾辞俊眉微蹙,很快又浅笑:“认不认识也是我的私事,这你也要管?”
禾晏被他说得一噎,握着拳道:“谁要管?我只是看不惯你撒谎就跟呼吸一样频繁!”说完她扭过头,朝一侧的容世钧道,“世子爷,喝一杯。”
容世钧笑着举杯过来,禾晏只觉身侧之人广袖一落,手中杯盏已落入他人之手,顾辞笑容清和:“她不胜酒力,还是本相替她喝。”
禾晏气不过,回头便道:“我不胜酒力你胜?你胜你上回还在云府喝……哎呦!”
顾辞往她大腿上一弹,面色明显沉了。
那边容世钧未听见二人对话,只瞧见他们亲密举动,便笑着道:“顾大人如此爱护秦小姐,莫非……”他的声音低了些,“是秦小姐有了?”
顾辞一口酒猝不及防呛到,忙掩面咳嗽。禾晏手一抖,才从丫环手中接过的满满一杯酒直接就倒顾辞身上了。
“咳咳,秦禾晏!”顾辞怒得瞪大了眼睛,一丝凉意早已从胸口顺流而下。
禾晏手忙脚乱握着帕子替他擦,顾辞只觉被她越擦越凉。
堂上一阵笑声传来,接着听云和道:“在下才说不考虑终身大事,丞相大人便与秦小姐如此秀恩爱,难免令在下羡慕。呵呵,来人,带丞相大人下去更衣吧。”
顾辞尴尬一笑,随丫环起身,却走了两步又折回,一把将禾晏也给拉了出去。
禾晏“哎”了一声,余光瞥见对面的苏静惠,那丫头正瞪大了一双美眸,恶狠狠地盯着禾晏看。
禾晏被她看得浑身恶寒,一入后院她就忍不住道:“你和苏家那丫头肯定认识!她是不是你老相好?”
顾辞一出大厅便被凉风吹得冷飕飕的,此刻闻得她这样问,有些心不在焉:“不是。”
禾晏才不信他,就冲今晚苏静惠的态度她就觉得可疑!
丫环引他们进了厢房,又取来一大堆的衣服供顾辞挑选,还说这些都是全新的,无人穿过,请顾辞放心选。
禾晏惊呆了,这云和一个大男人,衣服竟比女子还要多。
说实话,她似乎有那么点……嫉妒。
回头时见顾辞已将外衣脱了一半了,禾晏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大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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