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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阏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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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皱了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师傅,您的意思是难道那穆家伯伯会说话不算话吗?”
连海摇头,“穆家老爷子既然当众答应你去粮仓提粮,想来必不会反悔打自己的脸,可是他并没有说给您多少粮食?那么,粮仓里有多少粮食,公主您知道吗?假设粮仓里就那么三五斗的,您即使都征了去,又管什么用呢?”
见落落有些发怔,连海又说道,“穆家老爷子这么精明,您若是恼了,也怪不到他身上去,他会说,粮仓里就这么多粮了。”
落落咬着牙说道,“是我大意了,竟然没想到这上头。”
“不怪公主大意,是公主还年轻,以己度人,必没有龌龊之心。”连海安慰落落道。
落落思索了一会儿,“师傅,且让我好好想想再说,您先回去也歇歇吧,一会儿我让小凳子将饭菜送到您房里去,您今儿个,也累着了。”
连海从善如流,公主已经不再是那个整日缠着他说这说那的小姑娘了,大了必有自己的想法了,让她自己去想通也好,公主是个极慧的人,但慧极易伤,也要让她受了这些磨折才好。连海心里这么想着,便应了慢慢退了出去,只留下落落一个人坐在这。
落落想了半天,这才走回到自己的内间去,拿了床头的一个匣子里的瓷瓶出来,放在了窗口的通风之处,不大一会儿,那只似鸟飞鸟的大家伙便飞了进来,落在了窗台上,落落拿出纸笔,写了一张便笺,塞到那鸟的腿上绑着的圆筒里,然后拍了拍那大鸟的翅膀,“快去吧,回来我给你剁得碎碎的肉丁吃,嗯?”
那鸟竟也像是能听懂人话,扑了扑翅膀,便飞走了。
落落走回到自己的床边,叹了口气,便和衣躺在了床上,直到小兰端了饭菜过来,也没做起来吃饭。
小兰还以为她累了,也就没张罗,直到这饭菜热过了两回,这才唤了落落,“主子,还是起来用点饭吧,这么饿着怎么行?”
落落将头闷在被子里,嗡声说道,“我还不饿,呆会再说。”小兰没有办法,只好将饭菜拿下去准备再热。
落落又马上跟了句话,“叫厨房切一碟子碎碎的肉丁来,生的。”
小兰应了,又问道,“作什么用,还是生的?”
“叫你去就快去,我要喂鸟。”落落有些不耐,连声说道。
小兰也不敢问了,赶紧端了已经凉透的饭菜下去了。
一会儿,小兰就将热好饭菜和那碟子生肉丁都端了来,也不敢问,就放在了窗前的案几上,自己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而城中的一处客栈中,二楼的一间天字号房中,一个男子面对着窗户,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而景泰则神情恭敬地站着,说道,“来信了,叫我去一趟,主子,您看……?”
那背着手站着的人开口说道,“你去,不管她要你做什么,全力应了下来,按照她说的去做就是。”
景泰应了,想了想,又问道,“主子,您不赶回去吗?”
那人半天才说道,“你问得有点多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晚几天回去也无妨,此时,是她最艰难的时候,能帮的就帮,以后,我也是这话,听懂了吗?”这话说出来,语气就是冷冽且有些份量了。
景泰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有一种寒意从后背慢慢渗了起来,忙答道,“是,小的谨记主子的吩咐。”
“快去吧。”那人淡淡地说道。
景泰行了礼,这才退着出了房门,在门口立了一会儿,待后背的汗收了回去,这才疾步走出了客栈,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青釉马车,往城北的公主暂时的府邸而去了。
落落听见翅膀扑扑的声音,这才起身,走到窗户边,坐了下来,将那碟子生肉丁推到那大鸟的身前,“诺,快吃吧,又劳累你了。”
看着大鸟极优雅地吃完肉,又拿自己的暖壶倒了一杯暖水,放在窗台,看着它喝了,这才自言自语道,“我今儿又犯蠢了,是不是?唉,你说我一个大姑娘家,被他们逼到这份上,我容易吗我,得打打杀杀的不说,还得动这份脑子,连兵法都搬了出来,唉,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我向往的自由自在米虫生活啊?鸟兄啊,鸟兄,你可有什么法子教我没有?”
大鸟神情倨傲地喝了水,似乎是怜悯的,对,那就是怜悯,用那如黑豆般的眼睛盯着落落看了半天,这才扑着翅膀飞走了。
“唉,鸟兄?要么,叫您鸟叔?鸟叔,您好歹发句话啊,就这么走了?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供着您呢,您可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啊……”落落冲着高飞而去的大鸟唠叨了半天,这才愁眉苦脸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正发呆呢,小兰进来回道,“主子,门外有个自称景泰的人要见您。”
落落这才起身,说道,“快去请了他进来,就在偏厅,我呆会儿就过去了,你带着他直接进来就行。”
小兰应了,自去带人去了。
落落起身,看了看自己浑身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迈着步子故作轻松地往偏厅里去了。
偏厅里,景泰坐在那安静地品茶,既没有局促不安,也没有半分轻佻,就是非常静,很静地坐在那。
落落走了进来,景泰这才站起身来,“主子,您找小的?”
落落示意他坐下来,自己也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我遇到点麻烦事,急用些珠宝首饰,你是行商的,想问问,你那里有没有?有多少?”
景泰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答道,“有一些,不知道主子要多少?”
落落挥了挥手,“你有多少先只管拿来,算我借的,以后我还你就是了。”
“主子这话过了,小的这里的珠宝首饰也都是主子的,本来就是为主子准备的,主子既然现在要用,那小的现在就回去理一理,明日派人送过来,可好?”景泰连满说道。
落落点头,“也不用太多,两匣子,我看也就够了,你明儿一早派人送来,我自有用处。”
景泰应了,站起身来,“那小的现在就回去准备,明儿一大早,小的让小厮送过来,我就不过来了,以免惹人注意。”
落落点头,景泰行过礼之后就要退出去了,在他的右脚还没跨过门槛时,里头的落落又问了一句,“那传递消息的大鸟叫什么?”
景泰愣了一会儿,这才笑着答道,“那是海东青,是我们草原上最凶悍最聪明也是最神圣的鹰。”
“什么?鹰?”落落的嘴巴都要合不拢了,慢慢摇头笑道,“你们可真真是败家子,拿海东青来当信鸽用?唉哟,我的海东青啊,怪不得你总这么闷闷不乐呢,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啊?与那群呆鸽子呆在一起,你怎么会还记得飞吗?”落落在那替那大鸟打抱起不平来了。
景泰一时语噎,这位爷,还敢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家的爷是怎么看中这性子的?
“好了好了,我不为难你了,你快去吧,把门带上!”落落好心地说道。
景泰这才连忙退了出去,生怕这姑奶奶又叫住自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退出了偏厅,景泰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上了门口候着的青釉马车,慢慢往城中的客栈去了。
第七十四章 盛装,空仓
第二日一早,景泰就遣了个小厮带着几个匣子过来府里见落落了,落落也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听到小凳子来禀,连忙简单洗漱好,换了衣裳,就叫小兰拿了那小厮送的匣子过来看。爱殢殩獍
落落带着小兰小凳子然后又请了师傅连海过来,四个人关好了房门,将那小厮送来的四五个匣子都打了开来,顿时,金光闪耀,珠光宝气,直晃得几个人眼睛都花了,饶是连海这样久居宫中,见惯荣华的老人,看了这许多珠宝,都有点倒抽一口气了。
“公主,你这是哪来的?”连海有些惊讶地问道。
落落也被那满眼的赤金珠玉给震住了,恍了恍神,“什么?那个……那个谁的,我借的。”话都有些说不完整了。
小兰看得直觉得眼睛酸,使劲揉眼睛,眼泪都要出来了,“唉哟,主子,您这是唱的哪出啊?怎么有人给您送这么多的珠宝啊?这得多少钱啊……”
落落看着几人目不转睛的样子,气得将匣子都盖了起来,粗声粗气地说道,“不是说过了吗,我借的,借的,借,你们懂不懂?”
“懂,懂,小的懂,不就是借吗,小的也爱借个钱什么的,可关键是他没人肯借给小的啊,这么大的手笔,谁借给主子您的?”小凳子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问道。
“这你就管不着了,反正是借的,你们主子我多的是办法。”落落半真半假地说道。
连海猜了个七八,也没说什么,只嘱咐落落收好,想好派什么用场。
落落凝神想了一会儿,说道,“今儿我就先带两个匣子去试试看,这其他的三个匣子,小兰,我就全交给你了,你给我保管好,回头要用的时候我再管你要。”
小兰惊得直摆手,“不成,主子,奴婢可没这个胆子,奴婢万一……”落落打断小兰的话,“没有万一,是你必须得替我管好,眼前,我身边的人,也就师傅,小凳子和你了,不交给你,你说说看,交给谁?”落落说着说着倒有些哀伤的调了。
小兰最怕这个调调了,眼圈一红,马上派着胸脯说道,“好,公主,您放心,小兰给您死死地看着这三个匣子,要是有一丁点差错,您砍了奴婢的头去。”
落落忍不住笑道,“我要你的头作什么,你只要替我看好了就成。快,快去传早膳来,我和师傅好吃了去办正经事去。”
小兰忙抱着匣子就往里屋走,“那您也得等一会儿,等奴婢把这个藏好了的,再去给你传早膳来,您瞧瞧,哪个公主像您这样,身边就奴婢一个丫头伺候着,您有空啊,还得寻上几个丫头来才是,还有嬷嬷,有些事,奴婢一个丫头也不好出面啊……”
小兰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唠里唠叨、没完没了起来,落落望着她的背影叹气起来,“这丫头,什么时候起话这么多了,真心聒噪。还编排起主子来了。”落落假意不平道。
吃了早膳,落落便吩咐小兰帮自己穿戴了比较精致的衣裳,又梳了个高髻,最不爱戴首饰的她,破天荒地让小兰帮她选着戴了满头的珠翠,这才起身,转了个圈给师傅连海看。
“师傅,您瞧我这身打扮如何?”落落问道。
连海点点头,“华贵!”
“就是要这华贵,呆会师傅跟着我看戏就好。嗯,等等,”落落跟连海说了说,便又招呼小兰去那匣子里取出一两件玉佩来,亲自帮师傅别在了腰间。连海疑惑地问道,“这是作什么?你知道的,平日里我不大喜欢这些个东西的。”
“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今儿我给您挑的可都是有用的,待会儿说不定您就该肉疼了。”落落笑嘻嘻地给连海整理着衣裳,一边说道。
落落这么说,连海便也不再问了,落落又回头对小凳子说道,“你和小兰二人一起将这几个匣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上册,写好收的日子、用的出处、日子,以后若是要还给人家还是便利得很,省得到时候又是一团乱。”
小凳子应了,落落这才带着师傅出了正房,阿大兄弟四个正每人抱着一个油纸包,在外头候着呢,见落落出来,齐齐给落落行礼。
行完礼,抬起头来,阿大兄弟四个看着落落,看着看着眼睛就都直了,阿大忍不住说道,“主子,您今儿真好看!”
落落笑嘻嘻地上前,转着身子给阿大四人看了,“再看看,是我好看还是我头上这些个首饰好看?”
阿大还没说话呢,阿三傻乎乎地说道,“还是那金黄金黄的头花好看!”
落落哈哈大笑,“说的好!对了,就是那金黄的头花好看,是不是?那点翠的,东珠的,就不好看了?”
阿二听见落落夸阿三,便也连忙说道,“都好看,主子,您头上戴的都好看,小的弟兄四个还从没见过像主子这样好看的人呢。”
落落心情极好,明明知道他们夸的都是那满头的珠翠,也当作是夸自己了,笑嘻嘻地拍了拍阿三,“好了,跟我去借粮去!”
阿大愉快地打了个唿哨,“好嘞,走,跟主子去借粮去!”带着三个弟弟连忙将油纸包塞到了怀里,跟在了落落身后往外走去。连海一边微笑着摇头,一边跟着落落也往外走去。
落落的车驾早就备在了外头,邓凯和李子陈云也都候着了,落落吩咐几人跟着自己的车驾,一行人往穆府去了。
穆赫哲在门口接了落落的车驾,待落落下了车,望落落的满头珠翠很是闪了几眼,这才躬身说道,“家父昨日有些感染风寒,今日身体有些不适,特命在下陪着公主去粮仓收粮,还请公主见谅!”
“哦,穆家伯伯病了?”落落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昨儿个太劳累所致?”
穆赫哲面不改色,“多谢公主关心,应该是太劳累了吧。”落落满脸关切地说道,“不瞒大公子,落落稍通医理,就是父皇和皇祖母,平日里也都是落落替着把脉,看方子,对上了年纪的人的脉象,我是把得最准的,不如,我去给穆家伯伯瞧瞧脉?”
落落都这么说了,穆赫哲当然不好拒绝了,只得请了落落进府,另外给自己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便从小道飞快地跑进府去报信去了。
穆赫哲带着落落七拐八拐,走了好几道游廊,又是穿花拂柳的,慢吞吞地往后院里走,落落也不急,只喝穆赫哲一会儿说这处的海棠花开的好,一会儿说那处的亭子建的雅致,竟像是来游园的一般,穆赫哲也好沉稳的性子,陪着落落,有问必答,耐心十足,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不耐和敷衍,让落落对这个穆赫哲也心生敬意,这个人,当真是当得起“沉稳”二字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处庭院,丫头小厮早早地跪了一地,候着几人走了进去,进了正房,女眷们早就回避了,到了东次间,才看见穆家老爷子,穆云风头上扎着根白色的头带,和衣靠在大迎枕上,脸色有些发白地看着几人走了进来。
穆云风掀了被子,便要下床来行礼,被落落一个箭步上前托住了,“穆家伯伯千万别起来了,快快坐好!”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前的圆凳上,就势给穆云风搭好了被子,顺便抓了手腕过来,“穆家伯伯也就别顾忌了,在宫里,落落也是常给父皇把脉的,还是让我替您瞧瞧吧。”说罢,不容分说地就已经手指搭在了穆云风的脉博上。
穆云风不动声色,感激地说道,“还要劳烦公主,老夫怎么过意得去呢。”却也不撤回手,就这么让落落搭着脉。
落落笑道,“穆家伯伯是我的长辈,当得起的。”说罢,便凝神把起脉来,见落落一副正经的样子,穆云风便也住了口,不再说话,只看着落落的脸色。
落落诊了片刻,松了手道,“穆家伯伯果真是累着了,加上昨日又受了些风寒,这体内便瘀了一股子热气,排不出去,便淤塞了,不过没关系,这个病症在宫里好几位太妃娘娘也都得过,落落最是有把握了,我开个方子,穆家伯伯照方子喝上几幅就好了。”
穆云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个四公主,一会儿将自己和宫里那些老太妃相提并论,一会儿又话里有话地说自己累着了,当真是说话如刀子般,割得人生疼,偏生还不好发火。
穆云风咝着牙,仿佛牙疼一般,吩咐穆赫哲,“还不前去伺候着公主开方子?”穆赫哲应了,连忙带着落落到了外间,亲自磨了墨,给落落拿了笔,待落落开方子。
落落点头,也不顾忌什么礼仪不礼仪的,坐下,执笔就动手写了个方子,吹干墨迹交给穆赫哲,“大公子还是拿去给府上的大夫看看,看有没有不合适的,若是合适,便速去抓药煎来吃吧,穆家伯伯这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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