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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阏氏-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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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行踪。”
贺兰明优皱眉,“他这么用心?”
影一顿了一下,才说道,“属下看,大王子似乎知道您要来,才安排下这些侍卫的,里头的那个……属下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杀着?”
库尔提听到这个脸也白了,“主子,您看,不是小的一个人说,连影一他们天天蹲在这,都这么不敢肯定,您还是悠着点,万一这就是大王子布置下的陷阱呢,说不定就等着您进去把您一把拿下呢,”
贺兰明优神情依然恬淡,“无妨,是真是假我一看就知道,这一趟我是去定了的。库尔提冒顿你们俩守在这,盯着刚才的那些侍卫,如果有事一定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影一,你带着二三四给我做掩护,我进去阏氏的房间里的这段时间,你们势必要守在外头,别让任何人进来。”
贺兰明优已经这么说了,众人便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了,只好都应了,库尔提再三提醒,“主子,您身上有伤,千万要当心啊!”
贺兰明优点点头,待影一他们四个先离开了,过了半刻钟,这才从后院进了落落所在的正房。
前头,不知道冒顿他们想的什么法子,攀在正房走道的横梁上投的阴影里的贺兰明优,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动静,确认这边已经安全之后,才在影一他们的掩护下,进了正房,沿着窗户根底下,到了落落所住的卧房的内室。
这边,素文带着宫女都退了下去,落落却还未上床歇息,她在窗边的桌旁坐着,盯着桌上大红托盘里放着的灿若锦霞,光彩夺目,能把人眼睛晃花的嫁衣。那是贺兰明威派人送来的,整件嫁衣都是用黄金丝线织就,华美的玉饰挂满前胸后襟,裙摆衣袖。传说这就是鄯善的金缕玉衣,当然和落落现代所见的不一样,但是也是华贵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本就是二嫁,但没想到这贺兰明威愣是要搞得轰轰烈烈不可,落落自然知道这盛大的婚礼后头隐藏着什么,因此,想起明日贺兰明优回来奔丧,想起登基大典,就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说起来是二嫁,但是落落自己感觉比一嫁来的却是要紧张得多,也忐忑得多。即使第一次远嫁也没有对前路有这么多的迷惘,那时,对即将与自己成婚的人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要离开那个埋没红颜尸骨的皇宫,只知道自己以后可以自由,只知道自己手上还有大笔的嫁妆可供挥霍……
却没想到世事多艰,短短的功夫,自己已经被逼得二嫁了,嫁的还是父子,落落看着眼前的这嫁衣,不禁叹起气来,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不是这些男人上位的筹码,才能不用被人当作成就霸业的香饽饽一般抢来抢去,什么时候也才能真正有满怀憧憬的新嫁娘的小意呢?
正在长吁短叹,却听到窗户外头的窗棂上响了几声,接着便听到有人小声地说了“冻顶乌龙”四个字。
落落心下一惊,这冻顶乌龙乃是自己以前喝到鄯善的青心桂花时告诉给贺兰明优的,这世上也就他一个人知道了,难道是他来了?
落落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侧耳听了听外边的动静,远远的外院似乎有些声响,但这内院正房倒是寂静一片。连外头值夜的素文都听不到惯常的打呼声,落落便知道这里肯定有人动过手脚了。
这才连忙打开窗户,便看到了蹲在窗外抬头看她的贺兰明优。
这人!明明就是趁夜来爬墙跟的,偏偏他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嘴角含笑,眉清目朗,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虽然穿着一身黑衣,却仿佛将所有日月精华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让那灯光下的金缕玉衣都失了几分光彩。
贺兰明优仿佛就真的只是来串门子一般,从身后变出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来,含笑说道,“月下会佳人,无奈走的匆忙,未带礼物。好在这野花当真是吸日月精华,朝饮露珠,夜收星光,拿来送与落落你,当真是极好!”
落落伸手接了花束,一把拽了贺兰明优的衣袖一把,贺兰明优借力之下,轻飘飘地进了来,落落转身走到桌旁,却没注意到贺兰明优嘴角的一丝抽搐,额头的一滴冷汗。
贺兰明优看了看桌上的嫁衣,眉头皱了起来,“大哥竟然肯将这个拿来与你作嫁衣?”
落落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个很不一般吗?”
贺兰明优缓缓地坐在落落对面,“这个是大哥搜集了多年,足足动用了一百个手工艺匠人花费了一年功夫打造好的,听说是天下也就这么一件的,没想到大哥竟对你这么重视……”
落落不以为然地说道,“可能是他没地方用吧,再说不也是为了表达对阏氏的敬意吗,怎么说,我也算是嫁妆丰厚吧?”
贺兰明优见她不放在心上,自己也就不再提及了。反而是落落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对我一点都不怀疑?你不怕我还是那个替身吗,再给你一剑?”
贺兰明优笑了笑,“你就是你,哪里是别人能妆扮得了的?就算是一模一样的脸,也总是还有些破绽的。”说完,顿了一下,“上次是我太心急,一时中了招,也只一次,再不会有的。”
落落点点头,“那你怎么看出我是真的?”
贺兰明优定定地看着落落,看得落落浑身不自在起来,“你看着我做什么?那假的可是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是,可是你这双眸子却是别人所没有的,那么黑,那么亮,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睛。”贺兰明优缓缓地说道。
落落却是被他说得脸也烫了起来,说话也支吾起来,“那个不算,只是这么说而已,谁的眼睛都是那么黑那么亮啊。”
贺兰明优也不反驳,笑着将眼神落到了落落的妆台前,落落也赶紧跟着看了过去,她的妆台上胭脂水粉什么的几乎没有,首饰匣子也都是关着的,只在架子上最明显的地方摆了一支碧玉簪。
看到落落也朝碧玉簪看去,贺兰明优柔声说道,“那簪子却是我亲手打磨雕刻好送与你的,世上仅此一支,外人再是不知道的。”
落落脸愈发烫了,也只好说道,“算你聪明!”
贺兰明优却是开口驳道,“不是我聪明,是我用了心的!”话刚说完,却又忍不住地咳了起来,爬声音太大会让人听见,贺兰明优从怀里掏出一方棉布帕子来,将口鼻掩在帕子里,狠狠地咳了一通,落落忙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等他咳得停了下来,才递给他,“快多喝些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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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春心,兵器
“怎么咳成这样?”落落待他喝完水,嗔怪地问道。1然后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个方子,吹干了墨迹,走过来递给贺兰明优,“这个是以前我看到过的一个方子,还挺有效的,你拿回去叫人抓了药煎了喝了,还有每日里拿白梨和着川贝熬汤,治久咳不愈最是好了。”
贺兰明优接了过去,细细地看了一眼,赞道,“你的字也着实漂亮,真是字如其人!”
“嗐,你这人,怎么还关注起字来了,我要你看的是方子。”落落倒没想到他看的是这个,不由抱怨起来。
“你写的方子自然是好的,还用看吗?”贺兰明优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方子折了两折,放到了怀里,仿佛是多宝贵的礼物一般。
看着他这么重视自己写的东西,落落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但还是扳了脸问道,“这么晚了,你还 作什么?不怕你大哥设计抓你吗?”
贺兰明优笑嘻嘻地,“怎么不怕?可是我大哥却不知道你是你了,估计他还指望着那个假的你再给我一剑呢,不过,我是知道的,你定舍不得。”
落落竟难得地又红了脸,啐道,“自大狂,谁舍不得,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贺兰明优却突然收了笑容,倾过身来,抓住落落的手,“我就是不放心,想过来看看你……我是知道的,你很聪明……但我大哥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我怕你吃亏。”
贺兰明优难得的话说的磕磕巴巴的,却叫落落听懂了他的意思,心下大窘,想用力挣脱他的手,却又有些不忍或是不舍,便没能挣开,“你这人……我是那等轻易吃亏的人吗?”
贺兰明优点点头,“明日凶险,我不一定能顾得上你,你要好生保重,我派了四个影卫在你身边,你也自己顾着点,别让人伤了你。”
落落大吃一惊,“影卫?那你怎么办?我这里有师傅在,我也不是不会武功,用不着,你还是放在你自己身边吧,你可比我更需要……”
贺兰明优见她的红唇犹自在自己面前上下开合,到底没能忍住,倾身上前一下吻在了落落的唇上,虽然马上分开,但那如同蝴蝶落在花瓣上,如同蜻蜓立在雨后初荷,如同飞鸟掠过水面一般的轻轻的吻,却是彻底击懵了落落,落落犹自傻傻地微张着嘴,眼神如同带了水雾一般,小脸儿粉红,一副完全不明白春情的模样。
但其实落落在现代也不是没有过男女之情,但不知道是在这世禁锢得久了,还是自己太久没有过了,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吻,却叫她一时迷了心性了。
贺兰明优看她傻愣愣的样子,心里高兴得很,又倾过身来,“怎么,感觉不错吧?还不够吗,再来一次?”
落落一下脸红到脖子了,回过神来,赶紧推了贺兰明优的身子,“你这个……讨厌死了!”说着赶紧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脸也涨得通红,“你这个登徒子,再这么着我会生气的!”
贺兰明优瞧着她真的有几分生气,便也不再逗她了,坐正了身子,正色道,“说正经的,明日我大哥势必要借你的势,你可想好了对策?那个如意夫人你可都安排好了?”
落落见他说这个,这才慢慢平复了心绪,“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就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贺兰明优点点头,这时二人都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几声长长短短的鸟鸣声,贺兰明优叹了口气,“时间仓促,我不能久留,你,自己千万要保重!过了明日,我定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落落也被他的哀伤所影响,“要保重的是你,我这里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也不觉得苦,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落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到那日从贺兰明威那偷回来的东西,连忙跑到床头开了柜子,拿了两个小瓶子出来,递给贺兰明威,“这里头是我自己配的金创药和九补丹,都是上好的药材配的,你留着吧,总能用得着的。爱夹答列”
贺兰明优连忙接了过去,“这可是极难得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本事,这些药,我可是惦记了好久的,那就不谢了!”
落落瞪了他一眼,“还不走?”
贺兰明优不舍地说道,“就这么想赶我走?”
落落没好气,“那你就等着你大哥过来抓你好了。我才不管呢,你爱走不走!”说罢,坐了下来,端了茶喝。
贺兰明优苦笑了一下,“好了,我真的走了,你自己小心!”说罢,深深地看了落落一眼,照旧从窗户跳了出去,听到外头似乎有人接应,落落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跑到窗边去看了看,外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着,但是落落却能听到极细的远去的声音,估计贺兰明优是走远了的,想着这人倒也是有些本事的,能不惊动外头的那些密密布置的侍卫。
而在影卫和冒顿库尔提的掩护下,出了王宫的贺兰明优就一个趔珇跌在了冒顿身上,急得冒顿和库尔提二人大惊失色,连忙找了个避风的角落放下贺兰明优,点了个火折子,“主子,您怎么了?”二人急急问道。
贺兰明优大口地喘着气,还没说话又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库尔提连忙掏出怀里的瓷瓶,里头装的是大夫给他连夜制好的药丸,拿了皮囊的水,就这么给贺兰明优喂了两粒进去。
贺兰明优喝了药,歇了一会儿,这才渐渐地止住了咳,库尔提拿着火折子看了看贺兰明优的身上,“主子,您的伤口怕是又裂开了。”
贺兰明优点点头,然后想起怀里的东西,连忙说道,“快,快把我怀里的东西掏出来,莫要染了血迹了。”
库尔提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连忙伸手去将贺兰明优怀里的东西陶了出来,却是那落落送给他的一张方子,和两个小瓷瓶。
库尔提好奇地问道,“主子,这些是什么?”
贺兰明优满意地看着还没有染上血迹的方子和瓷瓶,“这是公主送给我的,这方子,你拿了去交给大夫,叫他按照这上头给我抓药,瓷瓶里的东西宝贵着呢,先别动。”
库尔提应了,拿了个荷包,将这些放了进去,正要塞到自己身上,却被贺兰明优伸手拿了过去,“算了,还是我自己收着吧,弄丢了可就没了。”说着,自己紧紧地抓着那个荷包。
库尔提和冒顿二人也不敢在这停留太久,待贺兰明优稍稍歇息了一会儿,这才半扶半抱地回到了营地。
刚回到帐篷里躺了下来,二人就赶紧召了那大夫来,大夫给贺兰明优解开衣裳,重又清洗了伤口,贺兰明优说道,“那瓷瓶里有上好的金创药,先生拿来用了吧。”
大夫接过库尔提从荷包里拿出来的落落给的瓷瓶,递给大夫,那大夫放在鼻子边细细地闻了,又倒了一点在手上,捻了捻,点头道,“当真是好药,这里的药材都是上百年的。”说罢便拿来给贺兰明优上了,缠好了绷带,这才嘱咐道,“殿下的伤总也不好,原就是因为奔波劳累过甚,就算有再好的药也不能一日就治好的,还望殿下善自珍重才是!”
贺兰明优谢道,“嗯,多谢大夫了!冒顿,你送先生出去吧。”
待二人退了出去,贺兰明优才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库尔提答道,“都备好了,霍都老爷子那边也都联系好了,景泰那边也送来了消息,说是今儿晚上还有一批兵器送到,是公主交待的。”
“哦?什么时候的事?”贺兰明优听说是落落交待的,忙直起身子,惊讶地问道。
库尔提给贺兰明优拉了拉垂下来的被子,“是公主私下交待景泰去做的,景泰觉得甚是好用,便大批造了一些,说连夜给咱们送过来,叫将士们都装备上,说是特别有效呢。”
“什么样的兵器?”贺兰明优还没想到落落还有这方面的才能,忍不住问道。库尔提也不是很清楚,答道,“听起来像个钩子,小的也不大清楚。”
“什么样的钩子?作什么用?”贺兰明优越发好奇了起来,“呆会如果送来马上拿一个来给我看看。”
库尔提答应了,“主子先歇一会吧,等送来了再看也不迟。”
贺兰明优这才闭了眼睛,库尔提给他盖好了被子,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帐外,冒顿上前来问道,“主子歇下了吗?”库尔提点头,“好不容易才劝得歇了,别吵着主子了,咱们轻点。”
冒顿点头,“那兵器都送来了,景泰那小子带来的消息说时间不够,只能装备一个小队,大概五十人的。”
库尔提想了想,“反正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就先装备五十人的好了,哦,主子还问起这个,你拿一个来,待会主子问起,给主子瞧瞧。”
冒顿应了,二人一起去了另一处营地,看了手下递上来的那个新的兵器,原来是一根铁棒模样的东西,一头是尖利的矛,另一头却是弯弯的钩子,类似于镰刀模样的,库尔提问道,“这是作什么的,为什么作成这么弯的样子?”
那听景泰命令送兵器过来的人回道,“景先生说这个是用来钩马腿的,专门对付骑兵的。”
“哦?怎么个对付法?试试看。”冒顿来了兴趣,让两个士兵骑上马,一人手里拿着这样兵器,二人对面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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