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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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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娥立即领会,将珍珠钗别在那弯泽亮的黛色流泉上。心中暗暗惊叹,想那甘露宫的姑娘们,哪一个见皇上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别具心思,偏偏这位……听说是湘南帝的紫鸳后的绝色女子,非但对皇上的礼遇一点不上心,还要求学习男人才爱的骑马射箭。而皇上极宠她,比之帝姬莲烨还过之而无不及。她们被派来时,还听说江边增派的驻军,都是用来防止湘南帝渡江抢回自己皇后的。朝中大臣虽心生不满,但对于骁勇睿智又强悍凶残的皇上,也没有一点办法。而那位俊朗神秀的宰相大人也多日未上朝,似乎也与这位绝色女子有着什么关系。总之,她们能来服伺皇上如此看重的人,是即喜且忧。喜的是,公主的额头已经纹上像征皇后身份的纹饰,且是皇上亲自动手纹上的。能成为未来皇后的宫婢,在宫中的身份地位比之那些娘娘,许还高出几分。忧的是,伴君如伴虎。
端详镜中的人儿,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令人心神迷醉呵!难怪她们神勇俊伟的年轻皇上也逃不过这道美人关。
天尧上楼,正看到宫娥为子霏整理衣装。
“奴婢叩见皇上,万安。”
“嗯。”他摆摆手,宫娥退开,笑着上前,上下打量一番,“不错。比之当年,要称眼多了。”
“什么意思?”她没给他好脸色看。
他笑得更加得意,“这三年姬养,丰腴色健,比你在湘南宫那副病弱的排骨精模样,好看多了。”
她面上一愕,哼了一声,绕过他离开。错身时,他伸手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在她用力掐手背的微小抵抗下,一起下了楼。这一幕,看得宫娥们暗自怯笑。
子霏没想到的是,天尧并没带她直接去靶场,而是来到一块堆满了木头的空地,空地上还放着一块大圆石,石上一把大斧。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劈柴的家当。
“这是什么?”
他浓眉一挑,“劈柴。”
“嘉贺天尧,你什么意思?”一下子,她有些沉不住气。因为他笑得相当欠扁。
天尧只是笑笑,伸手,屠睿立即递上一把大弓。他递给她,道,“拉弓。”
子霏咬着银牙,摆出寻常见惯的弓箭手姿势,右手用力拉弦,码了半天力,紧绷的弦很不给面子的,连十五度斜角都撑不开,更不用说要射出箭至少要拉个六十来度。而神射手如梓祯,她曾见过他拉弓,弓身与张弦,都呈一个满圆形。
“知道了?你一点臂力都没有,如何张弦射箭。这第一课,劈柴练臂力。”
子霏蹙着眉头,横了那笑得张狂的男人一眼,瞪着那堆柴伙半晌,心中定了又定。为了自由,拼了!
她走上前,挽起袖子,拖起大斧,拿起一根木头放在大石上,用力举起斧头。这个活儿,她在渔村时也做过,当然是以失败告终。这一次,不论过程如何艰辛,她也要咬牙挺过去。
砰——
木头被砍歪飞了,斧头落在大石上。
哐——锵——
落斧前,木头倒了,斧头没逮住力,又落在石头上。
哗——
算是劈好一根柴。
倏——
遗憾的第二刀,斧头又落在大石上。
“啊——”
糟糕了,斧头脱手,飞了出去,貌似……飞向旁观的人群,人群有:万贺国皇帝天尧、他的随身侍卫屠睿和阿汉,两个备茶水的宫娥,两个使唤小太监。
呃,砸到天尧他们是活该,谁叫他们一直在旁边兴灾乐祸,用一副观看动物耍杂技的嘲弄表情看着她。而且他们都有武功不用担心。但是宫婢和太监就惨了。
“来人啊,给公主换一把斧头。”才砍了不过五下,口子缺了好大一块。
阿汉叫得尤其响亮,但不断抖动的面皮就知道,他忍笑忍得相当辛苦。子霏接过斧头,凶悍地瞪了他一眼,那眼光明摆着说“丫的离我远点,小心下一个缺块的不是斧头,而是你!”。
看笑话就看笑话,她就不信,历史上那么多女中豪杰,她连个小小射箭也学不成。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数天后,她的劈柴功果然大有进步。那堆看笑话的人,终于换了表情。
“不错。可以开始练习拉弓了。”
天尧看了看小山似的柴火堆,终于似颁圣诣般,解了子霏一脸怨气。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令她暴跳如雷。
谁料到,这次屠睿递来的弓,只有之前那把的三分之一粗细大小。
她疑惑地问,“我拉这个?”
他点点头,表情严肃。
她更疑惑,“不是用之前那把么?”
“不用。那是男人用的,你用这把即可。”深邃的兽瞳中,明显飘过一抹嘻色。
晶瞳大睁,“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们女人?”
他有一瞬间愕然,“不。本来这把弓就是为你准备的。”
子霏怔住,但天尧身后的某汉噗哧一下喷笑出声,连屠睿也转脸笑去。刹时间,她明白了一个事实:自己这些天是被耍了。
“可恶!你们明着就是看不起我们女人!你……你们……我要你们好看!”
说着吧,在众人惊讶之下,跳到柴堆,拿起她数天的劳动成果,砸向那堆笑得欠扁的人。
阿汉边跳这嚷嚷,“小美人儿,你别怒呀!好歹你劈的这些柴,都可以留到秋狩后的篝火宴会上,用来烤牛排用!那也是……哎哟……”
“去你的!我很乐意把你烤了吃。”
“放心放心,到时候会有烤人肉排吃的。”
“神经病——”
这打打闹闹,无形中也消弥了子霏心头郁结已久的沉怨。
夜半琴弦声,思念两三声。声声潜入心髓,都坠化为那个人儿的笑魇音容,催疼了神魂。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迎接我。小而白,纯又美,总很高兴遇见我。
纤长骨指滑过铮亮的弦,颤动的弦影在烛光中迷离,每一下,都似抚在爱人的面容,那样温柔多情,那么样缠绵悱恻,那么眷恋不舍。
彭奇之从廊外走来,于大敞的窗口,看到那个身影略显单薄,华发披散在肩侧的人,眉头不由又在深深夹起。这首曲子是这三年来,梓祯最爱弹起的。每一次响起,都让人忆起那个精灵般的人儿,在紫鸳花田中翩然起舞。可是,自那个人离开后,梓祯再弹起这首曲子时,总会让人心神酸疼,禁不住想要落下泪来。裁冰虽已为他妻,却总喜欢伺候在那个人生前所待的住所,更常常听到这首曲子。
如今,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隔江相对的那个皇宫中,却不敢稍动。
真应了那一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个他一直敬畏尊崇的人,竟然因为她不明究理的逃离回避,而裹足不前,虽然调来了数十万大军,却待在这湘江南岸的石城中,按兵不动。
“皇上,叶将军送来书信。”
琴声方歇,他立即递上信件。梓祯看罢,笑道,“烨儿出来找我了。”
彭奇之亦笑道,“恭喜皇上。”
梓祯又道,“未料得他竟然碰到修儿。幸好我将玉佩给了他。这孩子小小年纪,身手却相当奇特,虽然不用太过担心,我也总是放心不下。”
“嗯。现在他同大公子相认,也便于他们培养感情。”之前领教过那小家伙的怪脾气,希望太子天生的优雅气质能影响影响他,否则那性格真是让人无法苟同。
梓祯自然明白彭奇之的话中意,淡淡一笑,“呵呵!这小家伙不知道被嘉贺天尧如何宠惯成了如今模样,要改变怕是很难了。哦,奉远?”
“是。”
“他们要从凉州城来这,你亲自带人去路上接应。”
“可是,皇上这里……”
“有原凯在,你还不放心?”
彭奇之一愣,点点头,便领了皇令离开。
梓祯望着满园的紫鸳花,入秋的北地,花儿已经开始凋零,黑泥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紫蕊,冷风中残香断断。
他幽然一叹,适才得知孩子的喜报的愉悦,又被那层忧虑掩去。
子霏,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到,我要烨儿去陪着你,你也不愿意了吗?还是,你已经决定永远待在万贺国,只是将烨儿送还给我。子霏,为什么,你宁愿选择嘉贺天尧也不愿意再见我一面?
☆、蛾纹煞情2
蛾纹煞情2
秋阳高挑,映亮整个山林,枫红叠翠间,一展展高高飞扬的黑色金狮旗,霸气嚣张地占领了整个山头,号角声扬起,犬吠声此起彼伏。但见青鳞铠甲的骑士,迅速穿行于红绿灌丛间,破空箭哨声不断。
一块居高临下的空草地上,明黄浮云华盖下,子霏着绯色骑装,座下是一匹枣红色小马,背上是那把小弓,鞍边悬挂的箭筒中配着二十只箭。看着下方围场中激烈的猎杀追逐,心头没由来地一阵心悸。
莲烨?不不,丫头有他的人护送,应该不会出问题。这几日从天尧那里似乎也没瞧出什么异恙来,她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那……参加秋狩的贵戚相当多,只是遍寻众人,唯不见那个人。
十日,早就过去。他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很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又怕惊动天尧。天尧的心思太深沉太狠戾,前不久有甘露宫的女人来九龙塔寻畔,没见着她,即被士兵发现。她在塔上清楚地看到女人被他丢进护塔河中,刹时间河水翻涌,黑鳞闪现,一头头尖鳍黑鲨沉然无声地争抢着被割破了一根小手指的女人,女人的尖叫嘶吼声,在她脑子里久久回荡。
嘉贺天尧,是万贺国上下皆知的残暴君王。
她不能冒那个险,即使心中是多么渴望再见一面。他现在是敌国宰相,已经相当凶险,不能再为了她失去安生立命之所。不能……
“公主,皇上发信号,咱们可以下去了。”屠睿护在她身边,牵起马儿走下猎场。
子霏方回神,看着远方被逐渐赶过来的糜鹿,有一分不忍,但仍拿起弓,抽出箭,搭好弦,准备在这场围猎中一试训练成果。
“公主,来了。”屠睿也负责指导,眼见一只脚程稍逊的小鹿被专门赶了过来,他出声提醒。
子霏早已全神聚注,搭紧箭,弓张满弦,凝眸于猎物,眼见小鹿一寸寸跑来,但听屠睿一声“快射”,右手一松,箭倏地一下射出,正中鹿颈,小鹿砰地一下倒在地上。
随行的人都暴出欢呼,天尧从侧方奔了过来,勒马笑道,“丫头,你的箭法不错啊!”
立即有人将小鹿搬了过来,连同皇帝刚才的丰厚收获,讨好恭维不断传来。其中不乏直接向她道贺的人,当每个人的眼光掠过她额头时,眼中都透着一抹惊异。随即,周围所有人都向她投以注目礼,让她深觉不爽,好似她一下成了场中那些动物。那家伙给她纹的东西,有什么内情么?
子霏看着满地的动物尸体,模糊的血液打湿了绿荫荫的草地和褐黄的泥土,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腥臭味,搅得她心绪不宁,射中猎物的喜悦被迅速抹去。
正在这时,另一方传来狂烈的犬吠声,一个士兵策马跑来禀道,“皇上,已经发现猎物。”
天尧的双眸骤然一亮,神情与刚才大不相同,浓烈的杀气迸出眸底,勒马调头,随那士兵离去。
但突然间他又折转了马头,朝她跑来,在她还未弄清他的目的时,健臂伸来,像拎小鸡似地,一把将她带到了他的马上。“我带你去看一场最精彩的围猎,保证你终生难忘。”
“等等,天尧,我不……”
驾地一声,盖过了子霏的抗议。
天尧策马往前方吠响处跑,身后周围都是禁卫军,和一群脸色异变的大臣皇戚。隐约间,子霏觉得这个“精彩”对她来说,将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他又要做什么恐怖的事?
汪汪汪——汪汪——汪汪——
黑色猎狗飞窜在低矮不一的灌丛中,沙沙声一路前行,迅速被他们的马儿甩在身后,疾驰在颠簸的山路上,抖得她五脏六腑快混在一堆。心底不断诅咒着,希望他快点将马停下,好让她清空一下胃里翻搅的东西。
可当马儿停下时,她抬头看到前方被猎狗追赶过来的动物,居然是三五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并非贫民。
怎么回事?
“是宇王——”周围有人叫出声。
那个刺客的主谋么?
“那……那不是宇王妃么?”一个钗发蓬乱的女子,狼狈地奔跑着,躲避四处窜出的黑犬。
“好像是宇王一家人哪!”叹息声中,有着深深的惋惜无奈和恐惧。
子霏还在用力倾听其他人的议论,天尧已经搭起大弓,微眯起右眼,倏地一下,射出一只十字箭头的黑白羽箭。
痛苦地嘶鸣再次响起,这次不是兽嗥,而是人叫。刹时间,那个为首的男人,有着一双充满仇恨敌视的狭眸,狠狠看了过来,不顾这方犬多兵涌,排开自己护卫的阻拦,奔了过来。
子霏惊喘着,看到天尧勾着冷笑,又拿出一根长箭,搭好弓,没有半分疑虑,放出第二只箭,宇王妃倒下了。
第三只,护卫倒下。
第四只,王妃护着的小女孩倒下。
第五只……
第六只……
最后,只剩下宇王一人,但他身上已经插着两只利箭,透穿右肩,左腿,鲜血打湿了大片的衣衫,触目惊心。
周围的人,有不忍而别过头去的,有木然注视的,有无奈摇头叹息的,更有兴灾乐祸的,却没有人一个人敢于上前说上一句话。
“嘉贺天尧——你这个魔鬼,禽兽,妖孽——”宇王咬着血红的牙,步覆蹒跚,仍免力支撑不倒,一步步走向他们,染血的汗污花了他的脸,仍不减他天生的尊贵气势。当他走到他们面前时,待卫立即上前押住他。
天尧睥睨着宇王,笑道,“嘉贺天宇,成王败寇的道理你大概比我更清楚。本来你若不再出世,朕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毕竟……咱们也是血脉之亲。可惜啊……”
一个锐利的眼色睇去,士兵扬手甩下一记耳光,力道又大又狠,直打得血水迸溅。
“嘉贺……天尧,你……你个小人……无耻……下贱的杂种!杂种——杂种——”
他叫得越大声,士兵的耳光打得更响亮,可怕的是,士兵的手上有乌黑色金属光泽闪过,以至于巴掌下去,消瘦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大张的嘴里血红一片,吼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子霏再也看不下去,转过头,捂住耳朵,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然后,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但并没有拿起什么武器。只听到他说,“割掉他的舌头,耳朵,双手,双脚……”
四周,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只余下那个魔鬼般的声音,震动着四野的空气,寒彻身心。
“做**彘,不能让他死了。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何给他生一个无耻下贱的小杂种。哈哈哈——”
子霏再次撼然,无法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当年认识的那个男孩子。
他怎么可以如此凶残,如此可怕,如此……毫无人性!
“够了,够了——”
她大叫出声,抓住天尧衣襟,吼道,“杀了他,立刻杀了他。别再折磨他了,他已经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他眉目冷冷一挑,薄唇如蚌紧扣,一动不动。
“嘉贺天尧,你是人,你是个人啊!你不是动物,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他再如何对你不是,也是你的血亲。你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兽瞳光色一沉,看向地上正被砍去双手的人,没有一丝怜悯。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刹时间,握着结绳的手重重一握,她感到腰间的大手力重得仿佛要捏碎了她。可是,他仍然一动不动,冷眼看着士兵砍宇王的双腿,由于刀不够利,连砍几次都未断去,血肉连着森森白骨,和着凄厉遍野的痛嘶,搅得人心一阵阵抽搐。
除了子霏,没有人敢想,更没有人敢这样跟皇帝说话。一时间,那些被血腥场面逼得转首侧目的人都调转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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