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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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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霏,醒醒,子霏……”
急切地声音已经呼唤了很久,她终于睁开眼,看到眼前人焦急的面容,却依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
梦中,依然是那场十年纠结不清的撕杀。
“梓炀?”
梓炀放心地松了口气,当他进屋唤她时,睡梦中的她泪水直流满脸痛楚,却怎么也唤不醒来。
“子霏,我来接你了。现在,我们就离开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为她套上衣衫,无意碰到她右臂的伤,疼得她汗水直下。他发现时自责不已,她跳过话直接问他如何进得王府。梓祯离开时,调集明暗侍卫把守她的处所,整个王府属她的菲园最是森严。
梓炀却是淡然一笑,抚抚她的脸道,“我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四哥的防护虽然严密,但这雍合宫我来的次数比你多多。来,快跟我走。”
他拉着她,来到寝室后面的浴池,打开通往那间烧水小屋的门,小屋背临的院墙是一片绝壁。但现在,小屋的一面墙中却多一条暗道,瞧模样似乎不是临时挖掘的,高矮大小刚好容一人通过。他关上石门,嘱咐着她小心,紧紧拉着她的大步往前走,只有一盏微弱的小油灯照亮。
“子霏,别怕。有我在,这暗道是前朝贵戚私挖用来脱身的,直接通到皇都之外。”
“嗯。”
她轻应一声,但内心的恐惧随着长洞越来越深而不断攀升,漆黑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让她不自禁地浑身发抖。为了抵抗心底的恐惧,不去忆起那个冷宫黑夜恶梦,她想以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问道,“梓炀,你不是带大军出征吗?为什么会突然折回来?你不怕被梓炀发现?若是让皇上知道,恐怕……”
他转身,面容谨肃,杏眸中都是决绝之色,“子霏,就是他们都不同意,我也要跟你在一起。这皇家的一切我可以不要,只要与你相守便足矣。我已负你太多,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心,让你嫁给他。”
“梓炀,我们能逃离他吗?我怕……”那个人的宣誓似魔咒,连她的梦魇也逃脱不开。
梓炀抱住子霏,定声道,“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
“梓炀,我相信你。”
他拉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长长的甬道似乎没有尽头,但他温暖的大手正一点点为她的心注入力量。前方的路再难走,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好。
☆、夺爱之殇5
夺爱之殇5
乌黯的天,凝结块块墨似地云块,朔风阵阵,卷带着初春的衾寒打在人脸上,丝丝的凉意寸寸侵心。宽阔的官道上奔驰着几匹黑骏大马,强劲飞蹄扬起尘泥片片,风涨大裘猎猎作响,雨声风声愈急。行致岔路口,即分作三个不同方向离开,一道晶色飞坠泥泞,人马很快消失于漫天雨帘中。
马蹄飞起如鼓槌,踏碎了呼吸,子霏紧紧抱着梓炀,汲取那熟悉又温暖的味道,努力平抚着心里的激动。他们真的飞出来了。
“子霏,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他们走出甬道时外面又下起淅漓小雨。他激动地说道,“一切我都安排好,你愿意随我到天涯海角吗?以后的路,可能会很苦很累。我……”
她立即捂住他的嘴,大眼灿亮而充满生命力,“梓炀,你去哪我就去哪。快走吧!”
等着他们的是早已备好的马匹和一群死士,梓炀的军师万慎为她易好妆,人马被分成东南西北四路出发,这都是混淆那个人的耳目。而他们向北疾行,日夜兼程,三天三夜,在她昏昏沉沉中,突然传来嘈嘈人马声,想看看所到何处四周情况,梓炀却压着她身子叫她不要妄动,随即听到有人唤梓炀“副帅”,登时心中大惊,他们莫不是在北征军中?!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加急追赶上北征的部队?那个人在这里啊!梓炀到底在想什么!
很快人马声渐远,梓炀抱着她快步进了一处宅砥。温暖的光色扑打在脸颊上,他捧着她的脸,杏眼中都是心疼。
“子霏,这一路上让你受苦了。”虽然妆容覆盖绝色面容,但她虚浅无力的呼吸和咬力拼持的模样令人心疼。“这里是我粮草兵暂时休憩的城郭。你待在宅子里很安全。来,先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其他我都会安排好。”
她按住他的手,问出心中疑虑,“梓炀,为什么我们要追北征军?他……他在……”
“别怕。他确在隔壁议事,我现在就要过去。放心,他绝不可能料到你就在这里。待我将这里的一切处置好,我们转西南下,渡海去我们的小岛。那里只我一人知晓路迳,是我当年治水时无意中发现的海岛。从今而后,只你我二人。”
杏眸炯亮,在她心中投下一道希望的曙光,扫去前尘旧怨和积压心底许久的阴郁。
她高兴地抱紧他,将所有的心酸都化作泪水流尽,现在他温暖的怀中,只留下甜蜜的期翼。
“我的子霏还是这么爱撒娇呵!”
“讨厌,你越来越油滑了。”现在她的样子分明就是不起眼的小男生,他也能对着她调情。
他揪了揪她鼻头,“好好休息。养好身子,我等着你为我生个大胖小子。”
“什……什么?”她惊得差点跳起来,却被他按上床盖上被子哄着睡觉,自己急急离开了。
终于睡上了柔软的大床。这几天的经历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和脑子,一想到那个可怕的男人还在隔壁,哪里还睡得着。但日夜不停地奔波早已耗尽心力,心中的担忧也放下大半,神经一松便不知不觉睡着,还是一夜无梦。再醒来时,还是被自己的肚子给叫醒,梓炀回来时异常高兴振奋,想是一切进展得很顺利。
他一边喂她喝粥,一边笑道,“我连看了你几次,你都未醒。我还在想这只小猪要睡到几时?没想真是一醒就要吃的。”
“人家哪里像猪了?”她反勺起粥送进他嘴里,嘴上报怨着,心已甜到快化掉。
他拭过她小嘴,“子霏,都是我不好。你才……以后我绝不让你再受一丝委屈。把你养得肥肥壮壮,多生几……”
“可恶,你真当人家是猪啊!”
她受不了抡起绣拳捶打上去,他笑着搂着她就怕她伤着了手臂。这般玩笑戏语着用完饭,他们重新打包行礼,准备出发。
“他的权欲心太重,绝不会让我直接上战场抢功,这我早就猜到。这压下的三天,够我们转道向西,我的死士至少还可以帮我拖延三天时间。万师傅已经在郴州备好出海船支,只要到了郴州,他若发现,即是插翅追我们,也为时已晚。”
“万一王府那里已经发现我不在……”
“不用担心。裁冰会帮你挡着,再加上师傅的易容术,没有人会发现。”
“裁冰?”怎么这件事连她也有参与吗?为什么?
“子霏,我们已经无法回头。即使这条路要用鲜血尸骨铺就,我们只有一直向前,才不会辜负他们。”他握着她的手,目光沉定不渝,温柔绝决。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回头,只向前。
裁冰,裁冰,对不起。希望……希望若事情爆发,彭奇之可以救你一命,希望……希望他看在彭奇之的份上,你会没事。
整装待发的军队,人声嘈嘈,骏马嘶嚎,金戈铁戟震鸣。
以同和子霏做为梓炀的随从,亦同样候在屋外,等待出发军令的下达,梓炀则在屋内跟死士商量离开后的对策。虽然四周都有梓炀的死士暗卫护着,置身于这样吵杂的环境中,周围都是高头大马雄壮威武的黑甲兵士,难免有几分紧张。她尽力将身子掩在大马的阴影下,拿着大毛刷子,做样儿为主子照顾千里宝驹。
“以同,时辰还未到吗?”
“快到了。您别急,四爷军律极严,向来都是准时出发。晚一分,都只有——卡——”以同翻白眼做了个卡脑袋的动作,惹笑了子霏,也让她放松不秒。
她忍不住看向那一方将领最多的聚集处,骏奇的大马上身着青甲执重铁长剑的军官们,气势英武,面容冷肃,坚如磐石的浩荡气势令所有兵士亦浩气凛然,在听闻前方敌军凶残威悍的战报下,未露出分毫畏怯之色,一个个豪气万丈,巴不得立即上场杀敌,一血前恨。
“这回,我**不杀够一百个万贺狗贼,就不叫爷们儿!”
“去你妈的!一百个怎么够,六十多万等着咱们练刀子,少说也得五百个。”
哐啷一声,栓马大石被劈成了两半。只见一大汉子挥着一柄丈长尺宽的蹭亮五环刀,以愤足的气势和行动说明了他的杀敌宣言。
“操你奶奶的,老子劈死不劈死一万个万贺狗贼,从今以后就**不进窑子!”
这绝种的宣言,立即引来一大群人的哄笑。而整个军队的气势却随之大振,虽然此次湘南只有三十万大军北征,有整十万都是梓祯多年行军带出来的精锐之师,用之抗击万贺的乌合之众,也必然游刃有余,不惶多惧。
人群中忽生一动,仿佛巨石投湖,黑水般的人潮涌起一股波澜,全部看向一个方向,那里缓缓走出一匹皮色黑亮的红鬃大马,马首高昂,如王者般步入众骑阵列,踢踏间强劲的肌肉在薄薄的晨曦中,闪动力与美的光泽。马上的人,银铠银甲,红攘黑氅垂拂,清俊的容颜大半被覆在银铠内,一双精湛月眸朝众人投来清冷凝肃的一眼。立即,以他身前的众位军官为首,叩首一揖,接着所有的军士全单膝叩地,右手执于左心口。
但听他轻轻说了一声,“立即出发。”
旁边一高壮军官大喝一声,“出发!”子霏认出那正是上次北征大将叶盛。
同时,四方号角齐鸣,催荡长空,哗啦啦兵戟齐动,黑水澜澜,士兵们整齐划一地合队而出。
银甲骑士当策马前行,但未行几步,又调转马头朝子霏这方行来。子霏一见,吓得忙缩回了脑袋,虽然她模样大变,衣服里也塞了很多料,脚下垫高一寸,声音被喂了药丸变得粗哑难听,可一被那两道冷眼盯住,还是忍不住心里直打鼓。她垂下头,做势将剩下的东西往马上装。
黑马停在眼前,她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的眼睛泄露了秘密。就听到那马上人问以同,“你家主子呢?”
“回王爷,我家主子还在屋内跟师爷商议事情。您有事我叫小影子去唤。”立即转头叫子霏,小影子是她现在身份的名字。
“是。”
以同故意支开她,她一躬身,就往屋里跑。
“不用了。”
那人一叫,她暗叫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憋着气转身看向以同,以同以眼神示意她继续弄她的行礼。马上人向她看来,她摒气稳住心神。
“你叫小影子?”
该死的!这男人什么时候对个小奴仆那么上眼儿了!
“奴……奴才是叫小影子。”她吓得咚一声,跪坐在地。
以同忙上前扶她,解释道,“王爷恕罪,这小子是爷在路上刚收的童儿,家里人全给蛮子杀了,胆子很小。”
“身份可实吗?”
原来,是怀疑她的身份。如此说来他更怀疑梓炀的识人能力了。她把脑子埋得更低,继续装怯。
以同刚想说话,便被人打断。
“谨麒王,本王的人是否有问题,本王自会调查。还是王爷你怀颖本王连这点识人之能都没有了?”梓炀终于出来,口气直对上梓祯,又低头喝了子霏一声,“小影子,进去把本王的佩刀拿来。”
“是,是,王爷。”
子霏喘口气,知道他把自己支走,以己身转移梓祯的注意力。来到屋里,四下一看,根本没有什么刀。这可怎么办?现在她是空着手出去,还是在屋里等着。可万一他没走,一直等着这不就露馅儿了么?!那男人聪明得过火,上次她思虑甚密的逃亡大计被他一下下就识破了。这正想着,身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惊得她大叫一声,差叫喊出救命。
“是我,别怕。”梓炀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他已经走了。”
子霏转过身,嘟嘴揪了他一把,“吓死我了啦!真是的,干嘛要让我在外面等。”
“你的身份提前爆露最妥当。万一出了岔子,他们也不会立即识破就是你这个胆小鬼。”
她才明白,为什么他会带着她先至北征大队。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已经不是新闻了。但这种把自己完全暴露于敌人眼皮下,却又被敌人忽略掉的做法,更能让人放松警惕。梓炀的这计“迷踪步”走得很棒啊!
大军刚一离开,假梓炀按计划去检察粮草装备情况了。他们则化身为一队往南逃亡的商队模样,快马加鞭往西行,同时又有一队死士往东行。
西行之路官道极少,比之前从皇都逃出来时更颠簸崎岖,为了避开可能的耳目和追击,他们不得不走这条路。由于西部山岭峡谷纵横,山路蜿蜒陡峭,天气也更加寒冷。她很快便体力不支,仅靠着梓炀不断灌输内力支持,勉强支撑到凉州,距离乌孜国最近,亦两国最重要的贸易集散地。
一进城,梓炀便让她好好休息,又亲自熬煮药粥给她补气,最后还决定多停留一天。她极力反对,他也不依。
“子霏,听话好好休息。我派出的死士可不是草包。”他神情严肃得就像老爸在教育青春期的女儿不可与男生太亲密。
她眼眸一挑,道,“梓炀越来越老气横秋了。”
“呵呵,这样才抓得住你这只小蝴蝶!”他捻起她的脸皮,故意拉扯两下,疼得她哇哇直叫。最后以吻封箴,彻底收了胡乱扑腾的小蝶儿。
彻底休息一天后,他们再整装出发。虽然凉州距离北边境还有几璧山隔着,但听说商旅也减少了很多。偶尔能看到身着乌孜国短褂长裤腰坠铜铃的商人经过。她问过梓炀为什么不去乌孜国避难,梓炀才惊奇地告诉她一个事实。
“梓祯没告诉你吗?乌孜国新王登基后,暗地里与万贺国来往,上次戎狄族侵边,也有乌孜国人佯装成戎狄人趁火打劫。此事朝上大臣皆知,若非如此,梓祯当时也不可能私离皇都,在助北征军攻破掉玉沙城后,转道乌孜探明情况。若非他疲于奔波,也不可能在云崃山的一线天沟涧里失了警惕中箭。现在,他是否查到你大哥和母妃所在,我也不清楚。子霏,你放心,待我们安顿下来,我会派人去找你大哥和母妃的。”
那个人……还是没有告诉她实话!是骗,还是怕她担忧,她也不想知道了。
梓炀似看出她的担忧,急急安慰。她却是淡然一笑,“没关系。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去的水。只要我过得好,大哥和母亲他们都会为我开心的。咱们不要节外生枝了!”
如此,乌孜国暗中与万贺国勾结一事,已经成了朝中不言而明的事实。他们湘南国人自然不能冒然跑去。
天刚亮,风刮得呼呼作响,已听得门外人声马嘶不断。他们出来时,才见着大队的商旅都在套马安货,准备离开。以同一打听,才知道万贺国铁蹄可能会越山而来,凉州郡首很快会下达封城戒严令,要想离开就得趁现在赶在布告未发出时。
于是,他们赶紧套了马,随大商队一起出了城。与他们同时南下的也有两个商队,于是混在其中更加安全。
当然,这一路上子霏依然小童打扮。梓炀虽是粗衣打扮,仍然掩不去他天生的尊贵气质,俊雅不凡常引**胞恻目。其中一个商队的领队女儿便对他一见钟情了般,一天里至少要借故来讨好勾搭个两三回。
子霏刚接过梓炀递来的水,旁边冲出个桃红身影,害她差点没拿稳水袋。
“公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您尝尝。”
子霏翻个白眼,上回是甜粥,被她喝了,味道不错;上上回是上等牛肉干,味道很不错,也被她当零嘴消灭掉;这回……嗯,不错,好像是龙眼酥。她心底暗笑,梓炀递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喜欢吃吗?要不要?”。她忙不迭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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