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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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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明明是在看……”
转着看几案,折子都在,她原坐的位置前正搁着一本折子,折子已被打开。可一看清那打开的地方,子霏心头大叫不好。
“看折子么?那本应该就是你爬着睡下的折子,不过,上面好像……”慵逸的声音里,夹着明显的促狭。
不待他说完,她低叫一声,伸手抢过折子,背在身后,呐呐说着有重要内容,要先看看再还。
“好好。你别紧张,小心把伤又碰着。”他继续笑着,唤来宫婢洗漱更衣。“先用过早膳,不迟。”
她不敢看他,捏着那本折子,心里把自己骂了一百二十遍。
要死了要死了,她真的有流梦口水的恶习!
你真是丢死人了,西夏子霏!
用过早膳,子霏很卖力地想毁尸灭迹,成效毫不明显。
最后不得不把折子还给梓祯,因为人家已经批完剩下的所有折子。而她研究了一早上,还躲在内寝去磨了半天,也没成功,只有交出案底。
他接过折子时,还认真又诚恳问她,“子霏,这折子里到底有什么问题?”
“这个……那个……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臭狐狸,明知故问。他卡了她一夜的香油,笑得真刺眼。
递过折子,她立即尿遁去也。
回来时,正看着来送折子的董国祥和另几位大臣。众人一见她,立即叩身行礼,却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彭将军,你们回来了?”
彭奇之额头仍缠着绷带,但见身上似乎无甚大伤,叩首一揖。
“谢公主关心。属下已痊愈。”
子霏立即笑出声,“明明头上还挂着彩,什么痊愈啊!我看,是你那颗孤独寂寞的心痊愈了吧?!”
当下,魁伟正直的汉子红了脸。子霏正想问裁冰,人就出来了。
“公主,您别戏弄将军了。”裁冰从彭奇之身后走来,朝子霏福了身。
又道,“彭将军那日为救我们,伤到头,一直昏迷不醒。昨晚才醒来,因挂心王爷这方事务繁多,连夜赶回来。”
“啧啧,冰冰心疼啦?”子霏伸手去勾裁冰低垂的下巴,大眼却瞅着彭奇之这方,笑得格外暧昧。
裁冰羞恼地打开子霏的手,子霏哈哈大笑起来。之前被狐狼四嘲笑的恶气,这会儿给转嫁吐掉,也叫爽了。
这时,梓祯将彭奇之叫进了屋。子霏拉着裁冰要去散步,顺便套套两人在山上这些天经历了哪些浪漫事儿。可还没走几步,就给彭奇之叫了进屋。
“冰冰,你要再好好考虑一下啊!这个澎澎冰死板板地,真嫁给他,不给闷死了。”
“公主,你不要胡说八道。奴婢……奴婢真要生气了!”
子霏却转头对前面的彭奇之道,“彭将军,看冰冰多向着你呀,你什么时候来提亲呢?”
前面的人,脑袋垂得更低了。
子霏的笑脸维持到屋内,见着梓祯投来的淡笑时,倏地拉了下来。可恶,又叫她回来干嘛呢?
顶着数双不甚友好的眼光,她在他眼光的示意下,坐到昨晚的宝座上。
“开始吧!”
他一声令下,其他人不得不转心思回头继续讨论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子霏低头一看几案,眼睛又差点被扭到,居然还是那本被“梦口水”糟蹋过的折子。怒从心底生,抬头瞪过去,被瞪人却一脸凝色地训斥着他面前跪在地上的紫袍官员。
从官员着衣可知,应是二品大员。居然被训得跪地求饶,自称不是。啧啧啧……看那满脸皱纹胡须的模样,少说也有一把年纪。
“为什么现在才说国库亏空?南部两藩的贡纳都用到哪里去了?各地矿脉收入不是才进了三千万两,又到哪里去了?你堂堂户部尚书,居然说不知道!”
砰地一声,几案差点被拍碎,桌上的折子直发抖,一不小心茶水溅出。子霏忙叫裁冰拿帕子汲水,心底暗叫,国家没钱,百姓遭殃。又遇天灾,雪上加霜。
地上老者头垂得更底,抖着声儿说,“王爷息怒。老夫……老夫愚钝,前查帐拔灾款时才发现,去年十月为皇上祝贺大寿,有一笔数目奇大的支出……老夫亦很惊奇,但由于其支出人是……是皇太子殿下,所以欲等太子殿下回来再相对核实。未料这帐面上已经……”
不负支取!
奇大的支出……把国库都支空了。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大一笔银两。
“王爷,王大人亦是情非得已,目前需想法子解决这灾银一事为先。”掌录站出,递上一份厚厚的折子。“臣已按王爷吩咐,集结京中所有药铺……”
掌录将话题转到了震后防疫之事上,暂时为王尚书解了围。但看梓祯的脸色,国库亏空一事已成心头大患,必是要解决的。王大人乌沙微颤,汗如雨下,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子霏忆起前段时间,梓祯病中时,她仍跟着冒牌梓祯记过几次笔记。去年的几场大战,着实令国库入不敷出,虽得两藩贡纳,大概并不能像其所说的一般,补上战时损耗的大洞。当时正由皇太子主持大局,为讨好病愈的湘南帝,想办个喜庆的五十大寿,让皇帝高兴高兴。能未经任何阻拦,就支了这么大一笔银子,实在……不不,明显有猫腻嘛!
这下子,眼前的赈灾恤民、安置孤寡、重建皇宛城都,还有安抚大战中的将士家属、行功赐爵,远点的边防驻军军需、战区经济扶苏……哪一件都需要银子。
真可怕,湘南国成了名符其实的穷光蛋。
“你们两,留下一起用膳。”
梓祯指了指掌录和王尚书,前者是一脸笑意,揖手谢礼,后者哆嗦着嗓子,不敢抬头。想当然,这顿饭吃得是几人欢喜几人愁。
“不行,那个太肥了。”
子霏双眉一垂,看着再次飞到碗中的红色食品,极是郁闷。
“你太瘦了。”某人投来一个绝对温柔善良、充满关爱的笑容。
“哪有!明明是纤细合度啊!”
“我答应过你大哥,下次他来,你至少得再添上五斤。”
“什么?”
“这猪脚最是美容补身,多吃点。”
“不要。我又不是叉叉!”正在桌脚叫的粉红小香猪。
“我记得,你曾自称为叉叉的娘。”
可恶可恶!他是故意的。
饭后,为抗议,她直上茅厕蹲了许久,直到某人派人三催四请才回屋,继续做旁听笔记官。
真是的!她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罢了,为什么一定要叫她陪他工作啊?看来,她是不能做好人的。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这么理所当然地使唤她作小秘书。分明是变相地折磨她,偷吃她好多豆腐,这暧昧搞得……太危险了。
不行,她得给梓炀写信。秋婕那女人求着湘南帝同梓炀一起南巡,就是想逮机会染指她的男人。她得去查查勤!
“子霏,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超大号俊脸一下占满眼底,着实吓了她一大跳,身子又被他按住,眼皮儿直跳。
“别动,小心手。”他提醒着,顺了她的意,让她靠回锦垫。
她才发现自己腹诽时,屋里的官员都退下了。
“在想梓炀?”月眸睇来,带着一丝压迫。
她垂眸别过那蛰人的注视,啧嚅着,“没……没有。只是在想……”为嘛不敢承认了。“想着宫中用度向来奢侈,娘娘贵妃和公主夫人们并不缺衣少食,每年似乎也要用数十万辆银子。实在可惜,不如……这次不如拿来赈灾。”
这也是之前当会议记录员得知的。当时她大惊,没料到女人们的衣饰也能用去这么多银子,真是……浪费啊浪费,腐败啊腐败。就像现代,这类腐败用当换成建几所小学,支助孤儿读书生活,该多棒啊!
“呵呵呵,看不出子霏也是这般忧国忧民。”
他轻轻一笑,轻啜一口茶,一副悠闲模样,似乎没有为国库亏空的事烦恼的样子。
她不是又拿热脸去帖了人家……去去!她的确是个好心肠,为什么要否认。
“四哥,你觉得这法子行得通么?”
“好是好。只怕……”月眸一挑,看向窗外,“各殿的主子不是那么好说服。”
呃,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那些女人都是些深谙宫廷生存法则的女人,若联合起来抵触就麻烦了。
“这……如果先从权威性人物开始主动捐物表态,再搞定各殿的贵妃娘娘,那些美人昭仪应该不成问题了吧?”
他抬眸,递来一笑,“子霏,你真的很聪明。此事,便交由你来办吧!”
“我?”怎么又落她头上了。“可是我并不是什么权威性人物啊?”
“你是我谨麒亲王的嫡王妃,没有谁能比这个身份更尊贵。”
他眼神锐利,口气笃定得仿佛她是当今后宫之主。
“皇后娘娘可以啊!呃……”她现在陪湘南帝南巡中。“那兰贵妃更合适才对。毕竟这次号召的是宫中妃嫔,我的身份还是太……”
“我说可以便可以。”
这头自大的猪啊!
一大清早,东城区一阵喧锣打鼓。
瓦砾堆中的人纷纷冲出屋舍,拿着锅碗往西城区跑。一扫往日颓糜,脏污的脸上充满欣喜。
破墙根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当听得锣声时,仍无动于衷。直到邻居的小子往外跑,却看到他,出于大灾时都互相帮助过,便来拉他一块去领食。
“阿凯,快,谨麒王府今天施粥啊!”
谁知少年沉沉地瞥他一眼,哼声道,“不去。”
“阿凯,你疯了!都这个时候了,宫里管制,咱们连井水也喝不了。这会……”
“穷者,亦不受嗟来之食。”男孩子骨气倒很硬,出口成章,似有几分墨水在肚。
但是,“什么接什么食啊!小命都没有了,你还撑什么骨气。”
“师傅有言,大丈夫当……”
“你都要饿死了,还守着这些东西干嘛!再说,谨麒亲王是出了名的睿智亲王,不管是他的为人亦或才智,样样馨竹难书……唉!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不去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小子跑掉,男孩子倏地站起身,跟了上去。一边重重抹了一把脸,不甚干净的俊脸上,有一双精炯绽然的眸子,迫人的气势初具成形。
谨麒王府
等着施粥的百姓在护卫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排成几列长队,无人敢插队抢粮。
每一个得插筷不倒粥一大碗,两个白馒头,一份蔬菜,根据户籍领银二两。初到的百姓都一脸的不敢置信,当拿着食物和银两时,愁了一个多月的面容终于舒展开来。纷纷向施粥人叩以大礼,王府门前赞颂声攘攘,出现了大震后难得的祥和之相。
兰贵妃身着素服,任汗水打湿衣衫,为百姓勺粥。
一个由孙儿扶着的老太太一看到她,激动得咚地一下跪在地上。
“娘娘啊,您真是大善人,活菩萨。老生谢过娘娘,祝娘娘寿与天齐,百子千孙……”
“老人家,快别这样,快起来。”邀月急忙扶人。
老太太直叫孙儿叩谢完毕才起身受粥,此情此景屡屡令兰贵妃眼眶红湿。
一旁忙着递馒头的子霏笑了笑,朝裁冰抛了个媚眼,后者回她一计娇笑。而另几列施粥施银的人,都由宫中各殿各院的娘娘宫婢组成。当下情状,比子霏当初估计的还要好一些。虽然,之前去探望兰贵妃时出了些岔子。
没想到的是,梓祯带着她回宫后,一直守着她,让她以为兰贵妃应是无碍。待到她去请安时,邀月一脸责备。问清后才知道,兰贵妃由两个太监宫婢护着,只是擦伤,却耿耿于怀于地震那日,他们回宫后,梓祯明知她被困于宫墟中,在猗园待了许久才去看她。后来,跟梓祯大发了一顿脾气,伤及脾肾,小病成了大病,一直卧病在床。偏偏儿子因差不及**,未曾待候过几次,思愤成疾,更形消瘦。
她一进寝殿,就被兰贵妃结结实实地招待了一盘,药盅杯子满天飞,给她砸了个半破相。
呃,额头挂彩。
那一向端庄雍荣的美人,竟是一脸憔悴地半卧病榻,似是病了许久,美丽的月眼大大凸出,瞧着不禁让人心生怜惜。这模样若让湘南帝看到,该怎么心疼了。
“妖女,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滚出去——咳咳……咳咳咳……”
子霏不解,何时兰贵妃如此讨厌自己,就好像她抢了银子还了她……不对!
她走上前,直接跪在兰贵妃面前。兰贵妃一见,死撑起羸弱的身子,扑上去就是重重一巴掌。
啪地一声,又响又脆。
似乎一巴掌不解恨,她又扬起手臂,拍下去。
这一掌,却被子霏抓住,大大的晶瞳直直地望着那双精光绽然的月眸。
“刚才那巴掌,是子霏愧对娘娘养育之恩,自愿领受的。这一巴掌,敢问娘娘是为何而打?”
“你这妖女,我想打便打,不需理由。”
“即是没有理由,那么请恕子霏无理,这一巴掌子霏自是不会领受了。”话落时,她松开她的手。
兰贵妃又抬手,却给子霏无拒无畏的眼光怔住,四目对视,室内气氛迅速转沉。
但过了许久,扬起的手也没落下。
子霏叹口气,伸手握住那只消瘦的香葱玉手,上面还包着白绷带。
“娘娘,是子霏不好,不孝。只顾着自己,未能及时来伺奉您。四哥他亦忙得**乏数,无法尽到做儿子的义务。您心中有怨有愤,需要发泄,并未有何错。但是,气大伤身。若是四哥知道,他一定会很担心你,而无法全心处理政务。”手中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她知道,知儿莫若母。他们母子情深,今早来时,她也去萱草园子看了看,依然有新培的土,新种的花儿。知道兰贵妃定是舍不得儿子。
“你这妖女,迷惑祯儿。现在他根本不听我这做娘的话了!若不是你……”她怨懑满腹,重重抽回了手。
但她知道,她的气仍是刚才丢碗砸祸又叫又骂地消了大半,加上还打了她一巴掌。现在,脸上肿得刺疼,瞧在她眼里,心底不知道高兴到哪去了吧!
“娘娘,您最了解四哥,若他不愿无人能左右于他。他岂是子霏能迷惑得了的?若真是如此,他也当不得睿智坚勇的谨麒亲王之称了。”
“哼,你以为你很了解祯儿吗?”
“子霏当然没有娘娘了解四哥。不过,四哥近日的烦恼,子霏倒是很清楚。”
月眸立即被吸引过来,没再拿眼白瞪她。她心中暗暗一乐,鱼儿上钩咧!
“什么烦恼?”
兰贵妃一问出口,子霏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国库亏空,没有足够的赈灾款。”
兰贵妃一听,月眸闪了闪,立即唤来邀月,要取自己的珠宝玉器。真是可怜天下慈母心呵!
子霏却摇头,“不够。娘娘如此,只是杯水车薪。必须大家刘心协力才行啊!”
“你什么意思?”月眸立即变得戒备起来,那模样和那人真有七分相象。
她笑笑,“子霏准备在宫中组织一个捐款活动。动员所有妃嫔,免去秋冬新装备置,为皇城的老百姓捐衣捐食捐银子渡过困难期。”
“你组织?凭什么?”
“四哥建议的。其实四哥本希望由娘娘你来,可你身子不便,所以只有……”
“谁说我身子不便。我……我很快就会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立即去告诉四哥。”
胜利一笑,子霏在兰贵妃发现异恙时,跑了出去。
果然,梓祯已经来了。
“娘娘,您该歇歇了。还要施半月,您是咱们的大将军,可不能让咱们的作战部队失了主心骨啊!”
子霏劝着,扶走了还想惩强的人。
在她们忙着布施时,梓祯离开皇都,说是去筹灾款。已经近一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公主,你也歇歇,喝口粥吧!”
裁冰将活交给宫婢和小太监,端了一碗热汤来。子霏一喝,惊异地看着裁冰。
“爷离开时吩咐,绝不能缩减掉的。”
她抿着嘴中淡淡的参甜味儿,有些怔忡。
正在这时,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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