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霸皇夺爱-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血口拉得又长又深,不仅划破了衣袖,更深深扎进他手臂中,金钗凤翼上,流下一滴滴血珠,触目惊心

☆、破皇天2

破皇天2

急风打落一树白花,褐黄的枯叶卷上苍白点点,飞撞向青藓蔓蔓的墙角,呼啸的悲戚嘶鸣一遍遍拍打着窗棂檐角。

屋内,烛影缭乱地映了满墙满壁,好似恶魔的爪,欲扑人而来。

月眸黯聚狂风暴雨,凝着跟前神思飘缈的丽人儿。

她心底的紧张,已经在他过长的沉吟中,消磨怠尽。在猗园,草草包扎过梓炀的伤口,梓祯便要,不,是命令梓炀带自己老婆回府。梓炀拉着被点了哑穴,又哭又闹的秋婕离开。接下来,他以为她又要对她“体罚”一番,再关她几个月禁闭,以惩罚她的任性妄为。

可现在,他瞪了她老旧,还没发作……真让她怀疑,他是不是从宫里出来后到现在憋太久未发作,憋坏脑子了。

呃……要不要触发他一下,免得真憋得BT后,她可能遭滴蜡烛、夹手指,或者……其他什么BT的酷刑。

不知道梓炀怎么样了?现在认真想想,那段时间,他定是为了救她出冷宫废了很多功夫。万般无奈,才让梓祯纳她为妃,以护她周全吧!

可眼前这么高傲的人,丝毫容不得人冒犯,真是为了梓炀才向湘南帝求来的封诰么?

她前思后想,不知不觉,便想饿了肚皮。

抬眸看看那一脸寒霜的人,又垂眸看看自己的肚皮。

咕咕的空鸣,不大不小,在狂风大作的夜晚,也能听得清明。

她张嘴欲言,他突然从椅上站起身。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子霏,你可知今日错在哪里?”声音不同以往的冷戾,倒夹了一丝温柔。

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我……不应该跟有妇之夫的梓炀单独相处那么长时间。”

“错。”

呃,就知道没好事。“不应该跟已婚男人纠缠不清。”

他双眸一闪,伸手钳起她下巴,深深对视。

“你很聪明。为何还是要犯这样的错误?你知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下颌疼痛,瞬间便留下点点紫痕。大掌向下一滑,卡在喉间,稍一施力,她不得不把住他手臂,呼吸才不至难受。

“我知道。我都知道——”深吸口气,声音高扬,“可你也知道,我爱梓炀,我一直都爱他,就算他取了别的女人,我还是爱他。”

“你……”五指收缩,水晶眸痛苦地收缩。

她从不屈于武力之下,瞪大了眼用力道,“梓祯,你给的一切不是我想要的。我爱的是梓炀,永远都是他。就是你杀了我,也一样……不会变。这……不是错,绝不是错。”

刹那间,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混乱,烛光烁乱的俊脸上腾起森森戾气,月眸大睁,暴出一片噬人的红光,仿佛野兽凝着手中羸弱的猎物,下一秒,便会扑上将之撕成粉碎。

“他都告诉你了?”

突然这一句,让她没有回过神来。半晌才知道他话中的含意。

“是。子霏多谢四哥的回护,四哥的情,子霏只有来生再报。这一世,子霏只要梓炀一人足矣。”

杀气,陡然崩碎了那层阴霾的幽光。

她闭上眼,认命地承受他已然暴发的疯狂怒涛。却觉被他用力推开,反应不及,摔倒在地,墨金袍角倏地掠过眼角,别过脸颊时,风刃划疼了脸。

再抬头,那人已背转过身,双手紧紧负于背后。

“滚,立刻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她张口,想说什么,却见那双青筋暴突的双手,不能出声,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打开门,跑进一片黑乱的夜风中。

下一刻,红烛消黯的室内,传出一串暴响,木折椅断,杯盘瓷碗砸碎一地,墙上的油画被扫落在地,一顿疯狂地催折撕扯,化成片片白絮,泼散了满室。

门外的侍卫,一个个都缩紧了脖子,仿佛真怕屋里挥剑的人,怒气勃发失去理智,一剑砍到自己脖子上。战战兢兢中,大门再被踢开。

“奉远——”

叫声一扬,一直静候在门外的人立即显身,躬身一揖。

“爷,有何吩咐?”

“备马,去朝歌楼。”

“是。”

晚风急,急不过马儿惊嘶,催心断命的鞭声,声声如令。

金碧辉煌,繁华糜息的朝歌楼,在迷迷夜色中格外旖旎媚惑。莺燕翩翩,抛红掷翠,黑夜的柔情竞相扑面而来。

马上人将疆绳一甩,一路无阻行至深院内的一处烟纱小楼:栖霜阁

随行的人一见来人面罩寒霜,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慑人的气势吓得无人敢接应半声。

人一坐下,重重一拍桌子,道,“立即叫彤希过来。”

“王爷稍候,楼主他马上就到。”这贵人儿一进大门,便有人去报,相信这会儿已经赶过来了。

话未落,步覆声细微,声声及近。

一条月牙身影已跨进门内,朝坐上人一揖,“彤希来迟,还请王爷责罚。”

“其他人都给我滚,你过来陪我喝酒!”

彤希应了声,遣离所有小伺婢女,彭奇之自动退出房将门关上。席间送酒之事,全劳彭奇之使之。

整整一夜,送酒的人没有断过。听着屋内的杯瓷声,彭奇之的眉头也再没松开过。

天光微蒙,彤希推开窗页一角,让暖暖的阳光投进屋内,一缕清色落在桌前人紊乱的鬓角,在一夜甘酣饮的疲倦侧面上,印下一缕淡淡的黯影。

他知道,他仍然很清醒。进内室拿来一件天青色的披褂,轻轻为之披上。

支头休憩的人突然按住他的手,睁开腥红的月眸,看清眼前人时,明显划过了一丝从来不会出现在这双高傲眼眸中的落寞神色,混着失望,让他心底轻轻一揪。

“王爷,不如进屋歇息一下。”

俊眉一夹,他推开他,站起身,披风顺势落了地。

“不用。”举步走向门口。

他知道他要回府,换上朝服便是直接去早朝。可是他喝了一夜闷酒,却没能将心底郁气发泄怠尽。

“王爷,彤希有一言相劝,望能解王爷心事。”

拉栓的手一顿,止了身形,“说。”

“世事无绝对。若王爷真是有心,施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技俩……女孩子总是喜欢被温柔以对,长此以往就是铁心也会被捂热捂化了。彤希大胆,请王爷恕罪。”

他静静等待,或许会立即招来一顿斥责。

门前的人,静默良久才道,“真是无绝对?”

“彤希一直以为,事在人为。以王爷天纵英才,只要有心,未必不能成。”

“呵呵,彤希,你倒是会安慰人。”

他笑着转过身,看向躬身的人,他却不敢看他。那笑声,嘲讽中夹着一丝不可言传窥视的寂寥。

“彤希不敢。只道出事实罢!”

话一出,便觉遍体生寒。

突然,他垂下的头被他抬起,对上那双清华贵丽的月眸。

“好,本王今夜便算没白喝你的酒。”

清贵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眼中,彤希幽幽一叹,不知自己这一劝,会给那只小蝶儿带来如何的狂风暴雨。

叹只叹,这世上,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无奈的痴念。

纵使他是一位雄图伟略呼风唤雨的帝王。

湘南帝五十大寿刚过,一直紧哨的边关又传来不平消息。

本来移居西凉城的戎狄族经过几年时间,已经与当地居民融合,渐渐化为湘南平凡百姓。但当年亦有一支戎狄族叛离皇室,逃回其世代生息的哀佬山。不想竟拢集了近年来战乱失国失亲的遗族,三年时间不到即发展壮大,使奸计唆动了西凉城中的戎狄族,以里应外合之势,一举夺取西凉城。一夜之间,俘虏郡首,杀光一万多驻城守军不止,还将城中壮丁老幼悉数宰杀于市集,只留下妇襦和襁褓中的婴儿。

西凉城乃湘南北方第一关大城,与玉沙城齐为扼北之咽喉重镇。

惨烈的战报被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士兵带到皇都时,玉沙城已在其奇袭之下,八千守军欲血抗战七天七夜,被披天盖地的火攻所破,城中一切尽数丧于一血无炼狱火中。

闻讯的商旅将消息带回的同时,亦致使诸多临近城市的百姓往内地逃散,以躲避战祸。刹时间,湘南国内各地关于戎狄族残虐暴行的传言,盛嚣尘上,不可遏止,民心弗乱。

与此同时,南方诸藩镇也兴起作乱,将矛头指向进入湘南的第一跳板——律曲国。律曲国国王在琨州校尉东方修的协助下,抵挡住两股主力的进攻,本想暂时无忧,仅需湘南南部三郡派出驻军支援,不日即可退敌。未料,律曲国国家突然暴毙,群龙失首,军心大乱。国王大儿子也仅13岁,无法担当主持大局的重责厚任,一切权责皆落在其母及几位亲族权臣手中。律曲国皇后即是湘南国的长公主,出阁前也是闻名于各国的才女佳人。但孤儿寡母毕竟不是朝堂中一执牛耳多年的巨室之对手,纵有东方修的协助,大权仍旁落不少,无法万众归一地抵御外敌的结果,南部边境亦传来告急文书。

此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件件加急奏报,令湘南朝堂陷入阴风惨雨中。谁曾料到,这些年盛世中兴的结果,会一夜之间招来如此多的豺狼虎豹,仿佛是转眼之间,江河翻涌,山河变色。

湘南帝更在得悉急报的次日早晨,旧病暴发,一病难起。所有朝事,只能由皇太子代为执行。

皇太子破格启用刚入兵部不足三年的武状元叶盛为北阀大将军,领三十万大军,解北境之围,将一切外族蛮民驱逐出境。又言南方驻军力量强大,比不得北方军情险急,遂令龙虎将军东方朔率一万湘南军,南下协助琨州郡首,助律曲国扫清南方藩乱。

朝堂纷议,一方认为南北境乱应等同视之,均不可小窥,施兵不应悬殊如此之大;另一方则站在皇太子方,认为北方蛮族狡横猖狂,是主要危害,不下重兵难平战火。加之北方万贺国亦是虎视眈眈之辈,难保其不趁乱偷袭取势,渡江作乱,最终威胁到皇都安危,便非同小可。

殿上,众望所归的谨麒亲王却突然站到了皇太子一方,主张大力用兵于北方。

争论自然以皇太子为胜。昱日,大军分两路开向南北战场。

凰瀛宫,湘南帝的寝宫。

李公公支使着宫婢太监,忙着端茶递水,熬汤煎药,偶有折子送来,都被递至龙床边上伏案之人。

凑折被看过一遍后,朱笔批示,批完,着笔的人便念给床上的湘南帝听。

守在湘南帝身旁的是云鬓松挽、悉心抚料的兰贵妃。

“嗯!正和朕意。你不用再念给朕听,批下便是。”湘南帝气息虚弱,面色萎顿,确也病得不轻。

“父皇,儿臣待你病好些,再读不迟。”梓祯合下凑折,起身来到床边。

湘南帝睁开眼,微微一笑,“朕信得过你,你为何信不过朕之所信?”

“父皇,儿臣不敢。”

“不敢,还是不愿?或者……你仍顾及着你府里那个小新娘?”

此话一出,兰贵妃喂药的手也顿了顿,月眸中隐去一抹不悦。

梓祯接过母亲手上的药盅,喂给湘南帝,淡笑道,“父皇病时,便同母亲一般多心。这不利于病情好转,万师傅说过,您操心劳力太多,应摒去多余杂念,静心养病才是。”

湘南帝紧紧盯着儿子没有丝毫变化的面容,叹口气,闭上了眼。叫兰贵妃回去休息,让皇后来伺候。

梓祯送兰贵妃回到掬兰殿,一直默然无语兰贵妃拉住儿子,摒退了所有人,一脸凝肃地看着儿子。

“祯儿,你可是真要与那西夏子霏成亲?”

梓祯微微一愕,便笑道,“母亲还在担心此事?”

兰贵妃早已看不出儿子所想,她这个儿子似乎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行事凶险时更令人惶恐莫及,却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祯儿,你老实告诉为娘,你真的爱上西夏子霏了吗?”

梓祯面容依然不变,拍拍母亲的手,哄道,“母亲何来此说。还是近日父亲重病,您又犯上胡思乱想症了?我唤万师傅给你看看,可好?”

说着,便唤邀月进屋。

“不,不要叫他来。”一瞬间,兰贵妃的面容慌乱失措,死死拉着梓祯的手,“祯儿,娘相信你仅是帮梓炀的忙。你记住,千万不可以爱上这天命妖乱的女子。否则,将痛极一生。”

“儿子明白,母后不用担心。”这保证,似乎无法令女人安心,“或许,隔些日子,儿子将离开皇都一段时间。希望母亲不要太担心。”

“祯儿,你要南下去长……”

他眸色一凝,止住了她欲出口的话。

“母亲,儿子的大事绝不会因一人一物而改变,亦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阻拦。您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可是……”

“母亲,”他将母亲按进床铺中,盖上锦被,又哄着,“你只需如往常般,在宫中好好静养,等着接儿子的喜传便是。”

兰贵妃泪盈于睫,嘤嘤哭起来。梓祯拭过母亲的泪水,轻轻拍着母亲,低声安慰了许久,待母亲终于睡着后,才离开。

彭奇之以为梓祯会立即出宫,招集亲信议事。梓祯却在行至碎石小路时,拐进了那个萱草园子。

园子里的萱草久未打理,杂草丛生。天气渐寒,长叶萎黄,花蕊凋零。

“奉远,去把我的铁铲拿来。”说着,他卷起了长袖。

“是。”

这天,彭奇之提着灯,足到夜深,梓祯不假他人之手,才将杂草除尽,命花匠送来了新的萱草植上。原本凋败的园子又恢复了生机,才回府。

王府中,早有几名亲信等候多时。彭奇之领命,立即去邀请其他人过府议事。

整整一夜,议事楼的烛火未灭。

天蒙蒙亮时,众人纷自离开。来得无声,走得无息。

“爷,人都已走。您嘱咐的两人,我已经派人密切监查起来了。”

“好。你下去休息罢!”

梓祯揉揉眉心,起身离开议事楼,行至内院时,始听得隐约歌声。

现在才辰时,晓桐就开始调嗓子了?调嗓子一词,亦是子霏教给晓桐说予他的。

不觉转了脚步,往声音的方向寻去,竟是在菲园中。

晓桐唱着一首旋律很是轻缓的歌儿,在紫莺纷纷中,翩然起舞。而树下,一张长方形的锦垫子上,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穿着一套紧致又暴露的衣服,缓缓张开双臂……

她做的动作都是他曾在南巡的大船上,于窗外看到的那种极柔美的舞蹈。

乌墨流瀑随着她不断变幻的动作,一遍又一遍抚过那柔软的雪肩腰身,那件紧身的衣服勾勒着越发美好饱满的身形,平静舒逸的微笑面容,都令人情不自禁被吸引着,想要去触碰那弯黛泉下的温柔秘密。

……不可以爱上这天命妖乱的女子。否则,将痛极一生……

天命妖乱?

那又如何比得上他自己呢!

痛极一生?

尝过那番滋味的人,没人能抵抗那蛊惑人心的力量。

☆、破皇天3

破皇天3

“四哥。”

晓桐发现梓祯,高兴地跑上去,一把抱住梓祯的腰。

他笑着拉开妹妹的手臂,点点她额头,“调皮。都这么大了,还爱撒娇。”

晓桐弯唇一噘,美眸漾出无限的欣喜,嗔叫道,“四哥,你不是议了一晚的事,不先休息一下吗?”

“无防。”

他看向锦垫上已经起身的人,迅速穿上裁冰递来的衣裙,上前行礼。

“子霏见过王爷。”

他拍拍晓桐的手,“我同子霏有事要谈,晚些我们再一起用早膳。”

晓桐想反驳,梓祯按下她的手,有几分警告意谓,无奈松了手,退下身。

子霏看向他,他只朝她点点头,转身走向后院,那一片蓝云涛卷的紫鸳花海。

她默默跟在他身后,心思几经翻转,开始忐忑不安。

自那晚,他就真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