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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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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炀还以为她吓坏了,她忍不住又喘又笑,说了一句让她后悔到现在的话,“肉……肉球……翻墙……哈哈……”

晓桐一听,立即喷笑。梓炀听明白了,一个忍不住,别脸猛捂嘴,也掩不住嘴角的裂弧。

唉……歹命。

现在,他们足跪了近一个小时。对于发育中的小孩子,真的很虐身啊!

呜呜呜……

都怪自己这张嘴。

“咳咳,娘娘,我看……”三殿下的母妃如嫔,从最初的势不罢休,磨了这会儿,也不好再厚脸皮继续了。毕竟,兰贵妃让三个皇子跪了这么久,也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娘,孩儿的头,现在还疼得紧呢!”可惜,人头猪脑的梓贤,完全不买帐。摇了摇满头的白绷带,那刺目的白,令如嫔住了口。

咯嗒一声,瓷杯落桌的声音,令所有人息都窒了窒。

兰贵妃环视众人一圈,朝如嫔歉意地点点头,缓缓开口道,“妹妹,我教导无方,让孩子们伤了三殿下,他们理应当罚。圣上明训,皇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况且,他们不知轻重,伤到的还是自己的手足。如此妄行错举,绝不可姑息下去。”

弯月眸子微微眯了一下,淡淡流光滑过如嫔和梓贤,两人不禁都低了低头,躲开了那疏冷的月光。

“裁冰,拿戒尺。”

“是,娘娘。”

啊?不是吧。要打手板心?哦……她又不是幼稚园犯错的小孩子。呜……她手上的伤还没好呢!

“娘娘,”梓炀立即爬了上去,拉着兰贵妃的裙角,恳求着,“娘娘,都是我的错,与子霏没有关系。那弹弓是我打的,您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兰贵妃淡淡地看了梓炀一眼,道,“你们的奴婢已如实供了,晓桐私制此伤人弹弓,子霏无知乱使伤及三殿下,你作为子霏的教导者,没有及时阻止,亦不可脱罪。”

裁冰托着一根长长的墨色长尺,走了过来,尺柄浮雕着面目狰狞、虎首兽身的狴犴,通体泛着泠泠寒光。

一股恶寒,窜上背脊。

梓炀回身一把抱住子霏,叫道,“你们不要打子霏,她还小,要打就打我吧!”

晓桐有一丝动容,不过也有几分妒嫉,别别嘴,伸出了手,道,“唉!小六,你也太偏心了吧。来来来,裁冰姐姐,多少个,我先来。早打早收工!饿死我了。”

性子跳脱的晓桐一出口,立即气得如嫔和三殿下唬唬地直喷气儿。

子霏一听,挣开了梓炀的怀抱,用力吐出两字,“梓炀,我……不……不怕!”

伸开手,冲晓桐一笑,看看裁冰,双眼一闭,视死如归。

“子霏,你的手还没好。怎么可以……”

“每人,二十板。”

兰贵妃的声音,冷冷的扬起。

☆、痛伤

痛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空荡荡的广殿,回荡着脆冷的尺鞭声,声声沁心,如暮深浓蔼悄潜入髓地寒,寸寸埋骨。

一滴血,飞溅到脸颊。

黑玄铁性寒伤体……

这伤,果然很寒。被割了快半个月了,还没好全。按理说,小孩子身体恢复能力超棒的,怎么她住的这个身体,那么不济事儿!

哦,还真疼……疼得心都抽了……又没及时吃晚饭呢,难怪她觉得头昏,低血糖啊!

梓炀真的很鸡母,不就是多打了几板子么?没必要心疼得那样儿,嚎得那么凄惨嘛!

“你们快住手,住手,她流血了,流血了……”

“四殿下驾到——”

“雪贵人驾到——”

门口一声尖锐的传唤,殿内的人俱是一怔。率先步入大殿的女子一身环佩叮咚,桃霞色对襟绣鸳戏百草长裙,腰后多褶雪纱迤逦出一地妍色流光,凤鸳髻上点缀着嵌珠雪白貂毛,颀妍玉颈上仅饰一串圆润饱满的盈泽珍珠。一张清妍不失朱艳的脸儿上,最勾人便是那双凤眼,此时尽染忧色,为纤纤弱质更添了几抹令人怜惜之情。

雪贵人,即是五公主晓桐的母妃。

她一见女儿跪地,伸着小手,凤眸一疼,急急上前,咚地一声跪地,抱住女儿,一脸凄衰地朝兰贵妃求道,“娘娘,晓桐年幼无知,犯此错失,求娘娘从轻发落。妾身愿带我儿受过,求娘娘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为难她了。”

多么感人的护幼大戏啊!可是……她已经没力气去观摹了。眼睛开始发花,雪贵人叽叽喳喳的护短声,真比小鸟妈妈还聒噪!

啪啪啪——啪啪啪——

刑罚,并未中断,鞭尺声,声声入耳,道道惊心。

梓祯随后而至,见着殿中情形,疏淡月眸一眯,未语半句,踱步到兰贵妃身边。邀悦急忙奉上热茗小点,还附上靠背的软垫。

啪——

最后一板子,终于打完了。

子霏只觉得,火烧似的双手,已经没有感觉了,世界的一切声音都离她远去,身子缓缓向后倒下。

“子霏,子霏……”

耳边传来梓炀的声音,突然像蚊子嗡嗡,听不真切。她努力睁开眼,想叫他不要担心,她只是昏过去,睡一觉,就好了。

迟钝难举的眼帘,拉开一条缝儿,却正撞见兰贵妃垂眸轻抿热茶的优雅,心儿一颤,一股森寒,滑过抽涩的肠道,好冷……瞌眸前,狐狼四微蹙的眉头,看着她的弯月双眸,似乎闪过一抹疑惑和不舍。然后,凉薄的双唇,开启……

他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到。脑子里直转着,狡猾的狐狼四,对她会有“不舍”的情绪么?NONONO,她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殿下,不必过虑,只要她按时按量吃了我开的这三副药,三日内伤口即可愈合。”说话声低沉有力,似是有把年纪的中年大叔。

“殿下,已经寅时了。您也受了罚,该多休息休息啊!这里让他们守着,不会有事儿。明儿一早,您再过来也成。”这声音,那晚遇匪时听到过,应该是梓炀那个叫“以同”的小跟班。

脸颊上,淡淡暖暖的轻触,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个易碎瓷娃娃般。

“子霏,对不起。我……我没有保护好你……”温柔的稚声,欠疚蕴浓。

唉唉,天灾人祸。也不是多大点儿事,不用这么深沉吧!要知道,现代的人迫害人家女娃娃未婚怀孕坠胎流产兼割脉自杀,都不咋样儿了,何况是就手上流点儿小血。唉……她自认倒霉呗!

“子霏,你不要怕。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一丁点儿伤害。我……我会变强大的……”

呃……孩子果然是在打击中成长的!嘻嘻,虽然很疼,不过能促进你变强变大,这点儿血,流得也算值了。亲爱的炀炀,你要加油啊!

突然,唇角一温。

“子霏,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什么?

她珍贵的初吻,就这样无知无觉中,被人偷了!啊,不是吧,那个乖乖牌居然也会这一手。她的初吻啊……她本来计划先夺了他的,划不来呀划不来,改天一定要夺回来!

室内,再无动静,无奈一叹,回去和周公儿子约约会吧。

夜阑人静,秋凉月清。

再次听到门吱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了。浑身无力,手上的尺伤,开始作祟,越来越疼了,新旧叠加,疼得无以复加啊!

梓炀可真勤快,不愧是她一眼挑中的绩优小树苗。这么早又来了,嗯嗯,那个初吻之怨,暂时放下吧!

咦?他怎么不唠叨,直接动手了?

来人一声不吭,拉起她的手,轻轻解开了绷带,一不小心,扯到肉皮,疼得她直皱眉,手指忍不住缩了缩,却没力气阻止。

忽然,一股凉凉的风,一阵一阵,吹向心手,痛感缓了缓,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然后,那人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抹在她掌心,本来火烧火燎的疼,慢慢减弱,留下凉凉的感觉。

真舒服。古代的奇药,终于给她碰着了。之前那个中年大叔给她弄得疼死了。喝的什么黑汁,苦得要死。

笃笃笃——

敲门声?!

坐床边的人,迅速起身离去,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桂香。

子霏急急睁眼,想看清到底是谁,却只撩到一角香妃色衣角,迅速消失于寝室拐角。而屋内光线极暗,烛火明灭不定,还逮不准那到底是不是那颜色。

狐狼四?不可能。他明明看着她挨打到昏死,连句声援也没有,一定不是他了。

应该是梓炀派来的人。

这个美丽的误会,直到多年以后,子霏才知道真相,却是带起阵阵心疼,和沁心的浅悔。

“殿下,您别急,公主她还睡着。”远远,就听到以同的大嗓门儿。

“以同你不懂,如果不看看她,我心里不安。别说还要习文,我根本放心不下……呃?娘娘?”

咦咦?!兰贵妃来了?

那个下令抽她手板子,连眼儿也不眨一下,绝对腹黑的冷面女人,来看她?

恶,不会又有什么阴谋阳谋吧?

必需小心,千万谨慎。

某雄性大师说得好呀,越是温柔美丽的女人,越——狠——毒。

☆、潜心

潜心

好像屋子里迅速塞满了人。

想想,梓炀加随丛等至少两人;兰贵妃在自己殿里走动时,至少四人;还有她自己的两个奴仆。

她名上是他国和亲的尊贵公主,实际却是质子一名。派给她住的地儿连名儿都没一个,就一套一的连体屋,寝室有30来坪,在现代来说顶大的地儿了,可落古代跟皇子皇女们比,人家都百来坪的。

现在,这小小的房间挤了近十数人,不知成什么样儿了。

“我来吧!”

兰贵妃弱质纤纤,温柔似水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来,来什么?

她想缩,还是一把被兰贵妃抱起,一下子,自己像掉进了荷花心里,清冽的荷香,瞬间醒神,睁开了眼。

“子霏,醒了?”兰贵妃一脸心疼地抚抚她的脸,声音格外柔和,亲切,让她恍然如梦。“手儿还疼么?唉……昨日,我也是莫可奈何。你……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你要心怪于我,也罢了。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哼!打了人家,又来假惺惺。这宫里的女人咋都这么伪善?!她还以为兰贵妃准备的说辞会更精彩傲岸一些,没料居然这么蹩脚。

子霏暗自忖度着,没有注意到兰贵妃折开她手上白绷带,当看到她手心已经结痂的伤口上,那一层透明,还泛着冽冽清香的膏药,月儿般柔怜的眸子,刹时一怔,瞬又恢复原色。

“嗯。看来,万师傅的药膏果然管用,这伤口已经结痂子了。”兰贵妃抿唇笑笑,睨了眼旁边的邀悦,后者立即领神儿将膳食呈上。

“子霏,昨儿个你就没吃晚膳。来,我喂你。”

小脸儿一苦,有些怯怯地看了兰贵妃一眼,害怕地缩缩缩。一旁很着急的梓炀一见,终于忍不住了。

“母妃,让孩儿来吧!子霏她一受了惊吓,就这个样子。”梓炀想将她此迳说成是惯性,对事不对人。

可惜,其他人的眼光,皆有些不赞同兼带些许了然。

兰贵妃丝毫不恼,弯月般柔媚的眸子里,倾出一片怜疼,叹口气,“好。炀儿,子霏你就多担些心了。”邀悦忙搀起主子,兰贵妃走了两步,又转头吩咐,“裁冰,这些日子你就留在这儿,小心伺候着公主。”

“是,奴婢遵旨。”

终于,室内人去大半,空气新鲜了。

梓炀立即上位,抢着要给她喂食,她也由着他了。可是,吃着吃着,又发现他端着碗儿的手,直打颤,没一会儿,就是一头热汗。唉,这小子也太傻了,非得抢这种没骨子的活么?!他的母鸡性格真是令她佩服。

看着她一口一口吃下热粥,俊美的小脸上满是欣喜,可杏仁眼儿一接触到她缠得跟小笼包似的小手,便掩不住心疼懊丧,更有一股隐隐的坚定,悄悄升腾于心。

【〃文】吃完饭,他又要喂她吃药。

【〃人】“殿下,您的手也伤着,就让奴才来吧!”终于,以同看不下去了。

【〃书】梓炀脸一沉,喝斥,“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奴才指派主子了。走开!”

【〃屋】“殿下……”以同呐呐地缩回了身子,退到一边,一脸菜色。瞥向她的目光,却满含怨怒。

裁冰也上前劝说,“六殿下,您也要将惜着身子才是。公主也舍不得见您如此啊!若您累着伤着了,谁来顾着公主呢。这点儿小事,就让奴婢来吧!”

漂亮的英眉一折,俊美的少年脸色愈沉,眼看又要训斥人,却给一只小手压住了。

这些日子相处,她从没见过他对谁发过火,他侍任何人都是如沐春风般的温和,极少端主子驾子,更不用说如此疾颜厉色训斥下人了。唉……看来,昨天可真把他气坏了。

“梓炀……哥哥,手……不……要……”

梓炀一对上她担忧的小脸,立马变脸,润泽的丰唇滟开一朵沁柔的笑,胡杏色的眸子似宛了一汪碧水般,清清亮亮,让人也跟着舒心了开。

他放下碗,想抚她的小脸,安慰她,不料被她的包子手夹住,几根裸露在绷带外的手指头,轻轻展开他的手掌。当见着掌心红紫交错,浮肿一片,还隐隐渗着血丝时,一滴豆大的泪水,叭嗒一下,落进掌心。

一见,他赶紧撤回手,揽着她直哄,“子霏乖,不哭不哭。梓炀哥哥的伤不算什么的,已经抹了药,明天就好了。真的不要紧,不要哭,乖……真的不要紧……”

他越劝吧,她的委屈莫名地更深更重了,泪水跟七月大洪水似的,关也关不住。

都怪地震不好,哪不震,把她给震没了小命,转身到这个落后的世界,怨哪!本以为终于当了个公主,却是个小白痴,不会说话就罢了,还成了别国的人质兼没身份没地位的童养媳。一个不察,就给人下了水,现在打手板,以后,一不留神,逮不定就给人悄悄“卡嚓”了。

呜……她滴小命好苦呀!不不,这个子霏公主真可怜啊,真歹命啊。

难怪狐狼四那么嚣张呢,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着把这些日子以来,初到异界隐忍的晦气,为适应新环境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了。

裁冰实在看不下去了,“六殿下,公主,药要凉了。再不喝,药效就不好了!”

梓炀一听,终于打住。忙给她拭尽小脸,哄着,安慰着,诱拐着,说给她放一周的假,好好养病,得闲带她玩好玩的,吃好吃的,看好看的。

明丽的阳光,洒进室内一地金黄,映亮一偶,两小无猜,青眉竹马,浓浓绵绵的潺潺幽情,悄潜入心,生根发芽,纵使秋风瑟瑟凉,亦无拒寒,交缠盘缚,茁壮成长。

☆、情线

情线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虽非二月,秋高气爽风健朗,也是放纸鸢的好时节。

掬兰殿后的御花园,有一条长长的碎石小堤,绿柳扶翠,红黛相依,欢声笑语不断,为这高墙绿瓦的深宫大院,平添了说不出的活丽。

“梓炀哥哥,跑啊……拉……放……放……”

“子霏,慢点慢点,我在放我在放,你慢点儿……我放好了,你再来拉……”

梳着垂髻发的粉色宫装小女娃,一双漂亮的大眼晴,被天上那只红艳艳的双凤朝阳鸢牢牢吸住,兴奋的小脸上写满了畅快,粉嫩嫩的小嘴,依呀着断断续续,时清时浊的词儿,一双小手仍然包着细白纱布,却忍不住又蹦又跳,又拍手。

她的兴奋,让旁边边跑边放鸢的少年郎,又高兴又担心,无法认真放纸鸢,眼看着那漂亮的凤尾,在空中一抖一抖,惹得小丫头愈发着急,又惊又叫,不肯罢休。

萧瑟秋风中,乌丝盈乱,纠缠着银色丝袂,粉带飘飞一笼难言的情丝,杏眸中流颤出夺人光华,涟涟波漾,无法自矣。

好一副金秋美景,皆应了画中美童仙眷的绰艳之姿,令人生难移开目光,风儿送来的娇笑软语,悄拨了心弦,唯蕴成了笔间一幅绝美丹青。

月酿双瞳微眯,提腕,轻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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