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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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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他是抱着她进的掬兰殿。
兰贵妃也给撞了个正着,梓祯却说她贪鲜扭了脚,抱着她直回了屋。
“梓祯,你真的答应让我随驾南巡么?”
“我答应过你的事,几时食言过?”
确实,从来没有过。
暗地里一喜,唇儿仍忍不住弯起。
他一低身,托起她的小脸,在额上印下一吻。
在她有任何表情时,他丢下一句好好休息,片云不沾地离开了。
她抚着额上的余温,怔了许久,直到裁冰来给她梳洗,才回过神。
☆、南巡1
南巡1
三月,阳春色,柳絮如飞,莺啼燕南归,绢绮飞天鬓蝶花。
掬兰殿偏角的那间厢房内,一只兴奋的小粉蝶,正忙不迭地上蹿下跳着。
“裁冰,我的紫砚墨宝带上了么?”
“带了,放箱子最上面,方便你取呢!”
“还有,梓炀送我的那对珍珠钗饰装上了么?”
“装好了,用白香囊搁你包袱里了。”
“还有……”
裁冰大叹一声,拉住子霏,“我的小姑奶奶,你行行好,安静一下行不?奴婢不会拉下东西,你这样子叫唤,反倒让人脑子接不上号了。”
“哦!”
子霏气势一落,便听门口传来太监问安声。转身便见着梓祯挽袍而进,一身藏色蟒袍,着紫金垂绦冠,眸凝清露,睇来淡然一笑,那一瞬间,仿佛清风划开了月的清辉,雍雅飘逸。
“都备好了么?”
子霏指指裁冰,抿抿唇儿,谨慎道,“都是裁冰在准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要出发了么?”
裁冰睇给她一计卫生眼,朝梓祯见了礼,继续指挥小婢太监收拾东西。
梓祯伸手揉揉她的头,转身接过彭奇之递来的一叠青葱色衣裤。
“换上这套衣裳。”
子霏接过,见着似是一套布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快换好,随我出宫。”
她点点头,进屋去换装。
现在一切以南巡为最一优先,其他一切暂时靠边,不予多量罢!
待她换好衣衫,原是一套平民女儿短衫,素洁简朴,刚好一身,似是为她量身订做好,还配了绳带子。她不知带是做何用,便拿了出来。
梓祯见她出来,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淡笑,又唤来裁冰为她梳头,那同色系的带子即为头绳。
去掉珠玉,梳上一对乌溜溜的长辫子垂于胸前,简单的衣饰也将她衬得宛如林中突现的小精灵,明眸皓波,纤尘不染,分外可爱娇俏。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三月初。
她年初便来了癸水,胸部开始发育中,隐约也有了纤柔凹致的身段。
“很好。随我来。”
他率先出了门,她快作两步跟上,直至其他人全远远拉了十米远距离。
便听到他说,“子霏,此次南巡,你和天尧以邦国贵子身份,随驾游学饱览我湘南民风民俗。一切行事勿必随大体,不可引风招事,诽言恣行于外。懂么?”
咦,那个兽小子也要去么?
“是,子霏明白。”一切低调行事。
原来,他叫她换上这般庶女素服也是为了不引人耳目。
可纵是她再如何不彰不显,十三岁癸水一至,这愈发丰渐的绝色姿容,已如春蕊绽妍,不自禁地吸引着好芳之人。
十六人龙舆,缓缓开出九九八十一钉大铜门,前左右皆待卫着黑甲青盔的禁卫军,隆重的铁甲踢踏声如沉怒的江水般,滚向宽敞的官道,道路两旁已由护卫清道肃立,但仍有不少匍匐于地的百姓,欲以一瞻天子天颜。龙舆一出,浩荡的叩拜称颂声此起彼伏。
子霏心中暗叹着,湘南帝实乃当朝一代名君,难怪百姓如此爱戴。只不过,未来那继承皇统的太子爷,似乎不太得民心,此次南巡,一向随行的名额也被刷了下来。
她的马车远远随在队伍中后部,前面全部是嫔妃宫婢的凤辇锦轿锦缎香车,伺候太监等也一并行在期间。其后,皆是垫后的禁卫队。
瞧这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护驾的军队,绵延蜿蜒了整个官道,一时尽望不到头,据她目测少说也有万把人。
皇帝出巡,果然隆重啊!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关她事。
“别在那探头探脑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冷沉的声音飘自马车前方的驾驶座上。
她差点忘了,此行唯一不乐的事情就是必须跟狄天尧这兽男同车,而且他还是她的车夫兼半个护卫。
“哼!本宫就是没见过世面,怎么着?”
“小春姑,不想引来瞎眼的山贼,你就尽管待着吧!”
“你个……”臭小子没出口,一道冰冷的目光**过来。
她一转眼,就瞧见巡视队伍的彭奇之策马行来。立即缩回了头,心下直嘀咕,澎澎冰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过,她这辆软车虽然小,内里却五脏俱全。厚厚的锦襦子减去了无皮覆车轮的震动,四面兼顶都扎上了淡金色绣鸾纹的绵铺,大小锦垫三对。
角上固定一个小方桌,为了稳住杯盘盅碟,还有依形而镂下的凹印,放上瓷杯微微下陷两分,不会滑走,很是取巧。小桌下有两个小抽屉,一层搁着零嘴,一层装着几本打发时间的小书。
车子大小刚好她一身,累了直接躺倒就睡也不碍事。
皇家用品果然气派呵!
嗒嗒嗒,似有人叩车窗。
“子霏?子霏?”
一听声音,她立即撩开窗户,便见着一脸灿笑的东方修,晃晃手中的小纸带,递给了她。打开一看,全是她爱吃的牛肉干。
“哇,好棒。谢谢你,阿修。”吃上一块,味道悠长,更觉出出游的畅快感来。“阿修,你也要随驾南巡么?”
“不,我只随驾到江陵郡渡口。即时,你们坐船下湘江,我则渡河直取泽南。”
“啊?你这是去琨州赴任?可是,之前不是说……”
他朗朗一笑,“临时改了。也免得看那丫头哭鼻子!好了,不说了。你乖乖别乱窜,我去前面看看。”
“阿修——”
可惜,人已跑远了。
子霏关下帘子,靠枕坐下。
想起三年前梓炀也是这般,隔日即走。害她第二日醒来得悉人早就离开,心情一连低落了一周有余。
唉,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么自以为是呢?
梓炀也和阿修一样,怕看到她的泪水,便舍不得走了罢。
皇辇一行,直至日薄西山,就山野之地安营扎寨。
站在高处远望,整个出行队伍几乎占满整个小山丘,篝火簇簇,掩映着一朵朵华丽的帐蓬。
彭奇之带着子霏和狄天尧前去他们的帐蓬,一路上都是兵士分搭各自帐蓬,瞧模样全部安歇下来也需个把时辰了。
正行着,一个小太监慌张地跑过来,不着眼地就撞了子霏一下,她差点摔在碎石地上,幸好狄天尧眼尖,伸手捞了她一把。
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听见小太监跑去的方向传来一声斥骂。
“没用的东西。叫你找些酸嘴的零嘴,你拿的这是什么货色?”
子霏看过去,便见着一婢女正扶着一桃裳金钗的嫔妃,再细看去,她心下一顿忙转了脸,紧跟上狄天尧。
那是颖嫔。没想到,她也在此次南巡的随驾名单上。之所以会对她别有感觉,全因她那艳若桃李的模样,在湘南帝的众多嫔妃中,最似那别号“小桃花”的女人。
而在几次大宴中,她很不凑巧地看到她与太子之间,不同寻常的眉来眼去。
对于那毒辣太子的行迳,她一直耿耿于怀。
“今晚,你们就睡这里。晚上没事,不准外出。”说完,彭奇之立马闪人。
子霏仔细一看,大叫,“什么?怎么可以让我跟一个男人住一个帐蓬?”
可恶啊!
帐蓬不但小,而且中间只搭了一张软软的薄帘子,隔开左右两边的毛毡床榻。
一抬眼,便是那如兽如狼的迫人目光。
要死了!对着头野兽,这叫她怎么睡得着啊?
☆、南巡2
南巡2
本以为她认床的习惯,会让她彻夜难眠。没料半夜有人点了助眠的熏香,她一觉睡到大亮,醒来时,已经稳稳地窝在自己的小香车里。
前面龙舆行列中,似乎传来丝乐之声,看来皇帝旅途的乐趣倒也不少。
一大早,东方修给她送了爱吃的早膳。
“阿修,什么时候到江陵呢?”
“大概再三天。怎么?等不及见梓炀了?”他抛来一个讪笑。
子霏冲他做个鬼脸,“是呀!我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很高兴。”
“哈哈,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害骚。”
她突然一转脸色,“阿修,你只当馨语是小妹妹么?”
东方修敛容,看她一眼,转目凝注遥远的虚方,声沉若定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能天天只记挂着这等儿女私情。现在,我只希望赶快到琨州,好施展我一身报复。将来,也能同大哥一般,傲睨群伦,同四殿下……”
他倏地止声,冲她一笑,策马跑向前方。
这一笑,深蕴了男儿豪情万丈的雄心壮志。
他迎上的人,正是梓祯和彭奇之。
长风拂起了他们的锦袍绶带,猎猎挥展在惊羡的眼眸中,丰神俊朗的三人鹤立鸡群,傲起群伦的尊贵气势形成一股独特的气圈,吸引周人恻目,却也只能远观敬羡。
左相的四殿下,和右相这方的东方家,是朝堂上的两方势力,梓炀也曾警告过她与阿修交往的忌讳。不过,看梓祯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忌讳的样子。
也许,狐狼四自忤聪明,有本事驾驭这种关系吧!
子霏收回目光,瞥见狄天尧正一脸沉思地看着前方的人,那精黯的兽瞳中,绽出森冷的寒光,不禁暴出一股强霸掠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他却突收敛了一身气势,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在看什么?”
“看你。”这小子很会先发制人。
“看我什么?”
“看你的狼子野心。”
“西夏子霏。”低喝声中,警告意味深重。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重重的垂帘声。
子霏扬起唇儿,啃着香肉包子。
她才懒得理他们的阴谋阳谋,只要能跟纯纯的梓炀在一起,快乐地过完未来的日子,就够了。
突地马车一顿,帘子被刷地一下拉开,刺目的光鸷得子霏来不及看清情况,就被人扼住了脖子。
“西夏子霏,我警告你,若想安然地见到你的梓炀哥哥,最好少管闲事。”
兽瞳瞬间暴裂,那头一直隐抑在暗处的野兽,终于露出了他尖锐的利爪,一身煞气地扑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关你的事。”他倏地收回手,深深看她一眼,迅速回身。
子霏揉着脖子坐起身,只觉背上一寒,听见外面有人催促。
难不成,这头野兽要在南巡时做什么?
是夜,銮驾扎营于一条小溪滩边。
为娱乐一路劳顿的皇帝嫔妃,主帐前燃起丈高的篝火,随行的小嫔答应都纷纷献艺献舞,连着随行的皇子们也为娱乐老子,抢着歌了一把曾在元朔节夜宴上一炮而红的经典名曲《男儿当自强》。
子霏窝在角落里,捧着一杯拐来的果酒,滋滋有味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这露不得光的最大好处就是,再没人盯着她,管事她。
来古代那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喝酒。这果酒甜而不腻,入喉甘爽,下腹微热,越喝越发地畅快起来。随着禁卫军们震耳欲聋地歌声,渐渐有些曛醉。
朦胧中,似乎出现梓炀温柔如煦的笑脸,缓缓向她张开宽广的怀抱,她乐得伸手扑了进去,隐约闻到的是一股熟悉的冷桂香气。可脑子已经不听使唤,开始醉言醉语。
“梓炀,梓炀……嗝,你怎么熏了梓祯的味道……”
“谁给你酒喝的?”
记忆中温纯的声音,居然冷丝丝地带着些不悦。她猛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清冷如斯的月酿双眸,淡淡的光华被红红的火光烫得一片氤蕴,灼亮中,隐着一丝让人不安的凛气。
旁边,不知是谁诚慌诚恐地说了什么。
她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瞬,似乎被风掠走了。
山中的冷风,刮过脸颊仍带着冽冽地刺意,迅速刮开了眼前迷人的雾色,显出真实世界中的浓稠黑夜。
他鬓边长发,轻轻搔过她的脸蛋,痒痒地,她伸手挥了开,便迎上他无温无波的睇视。
“梓……梓祯……”
怎么回事?!
她四下望望,发现他抱着她策马行在溪边,马儿引颈舔啖溪中甜水,那蜿蜒如带的溪水,鳞光闪闪,仿佛缀满了宝石,在清辉明月映照下,美得如梦似幻。
“好美呵……”
她不禁赞叹出声,贪恋地转着小脑袋,尽情地欣赏起春山溪夜景。
他却是收紧了手臂,足勒得她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回在自己身上,勾唇一笑。
“是很美。我便捉着也不放了!”
她脸色蓦地一红,叫道,“梓祯,人家肩疼。”
月眼一眯,同时也松了手,“真的疼?”大掌抚上她的右肩头,开始揉起来。
她皱皱眉头,动了动手臂,“有点。”
山中湿气重,昨晚歇起后,就一直不舒服。
“今晚,你就住我的帐子吧!”
“这怎么行。”不是羊入狼口了么。
“我说行便行。”
“梓祯,你不是说要低调么。这……于理不合啊!”
他笑笑,月眼中倾出一抹轻嘲,“子霏也懂得这些?”
她一挺胸,正色道,“当然。我今年也满十三了,女诫上有训,男女授受不亲也。”
他伸手钳住她晃悠的小下巴,逼视她立即如临大敌的小脸。
“子霏可是说,子霏也长成这男女中的女子,而非小女孩?”
“呃……这,我当然是这意思。所以,必须避嫌。不然,也妄废你为我安排南巡出游这番心血,不是么?”
“这张小嘴,愈发地油腔滑调。”
拇指指腹轻轻滑过她丰润的唇线,引来她一阵轻颤,想要缩回身子,腰间却被他另一只大手牢牢扣住,经她这一缩,那大手更形用力,将她身子一把按进了怀里。
他渐渐倾下身,紧索着怀中娇嫩如新绽绿叶的小人儿,眸色愈浓,银鳞的光色也似沉入那深深隐欲的墨潭底处,再多看眼,就可能被吸去了魂儿。
她呼吸不稳,口鼻中添入的全是他清冷的桂香,擂得胸口发疼。
他压下头,灼热的呼吸一下喷在她唇角。
她用力扭过头,大叫,“不要——”奋而用力推攘他,“梓祯,放开我。”
“为什么,不要?”
她睁大了眼直视他,“因为我不喜欢你。”
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第一次,她看到一向清贵俊傲的人露出了森寒噬人的怒气,这一瞬,她以为,他会一手掐死自己。
☆、信诺1
信诺1
仿佛,五年前断臂的一幕又重演。
当他一抬手臂,她吓得双手遮脸,直叫“不要”。颤抖的惧意,令他眸色也似轻轻波动了一下,鸷人的阴意缓缓退却。
她逮着空隙,转身就想跳下马背,但腰间的大手一下收紧,将她搂了回来,紧紧按在怀中。
“别动。”
她的脸埋进他胸口,被他这一喝,便僵了身子。浓浓的桂香中,似乎含了些许酒味,直扑肺里。
咚……咚……咚……
沉重的心跳,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子霏,你讨厌我?”
慵逸醇厚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不……”
他忽然抬起她小脸,四目紧接,道,“梓炀能给你的,我也能;而他不能给你的,我亦能。你可相信?”
她微微启唇,唇儿轻抖,欲言,却无声。
沉黯的月眸纵过一抹银光,瞬间又消失了。
“子……”
这一唤,被直插而来的呼唤声截断。
“殿下,皇上找您。”彭奇之策马而来。
月眸淡淡地扫来一眼,彭奇之立即低下头,道,“刚才宫中快马送来折子,需要殿下亲自过目。”
疆绳终于抖动了一下,马儿缓缓回行。在擦过彭奇之时,停了下来。
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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