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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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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益?现在朝中老臣许多都挂冠离去。大半都被他这三年的科举武举人才给拢占了,还有何势力可为我所用?”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如此气愤了。

“或许,那个人……”

“谁?”

笃笃笃,传来敲门声。

门外侍卫问道,“主子,右相大人求见。”

父子两不由对视一眼,镇国公奇道,“他来干什么?他不是皇上的心腹大臣么?”

皇帝每年都会离宫数月,朝中大小事务,都交由董国祥处理,如今其权势涛天,几与东方家相庭抗争。

晓杰一笑,似是意料之中,“他来得正好。”

遂拉起忽然明了的父亲,亲身相迎。

一身淡蓝儒衫打扮的董国祥,以二十五岁之龄位及一国相位,风度翩翩,神采不凡,一身淡儒衣打扮,闲雅逸静,宛若碧池清莲,见之教人心神俱爽。是这几年来年轻大臣们争相归服的师表,亦是皇都乃至整个湘南国女儿家心目中的佳婿良人的最佳候选人。

如沐春风的人迎前一拜,“掌录拜见镇国公大人,晓杰公子。”笑颜微展,鞠躬却无一丝卑低之相。

镇国公目色一凛,瞬做笑颜,“右相大人亲临,鄙府不胜荣幸啊!快别客气。”

“呵呵,右相大人请。”晓杰挥手一揖,两人目光擦过,似已有几分悻悻相息之意。

大堂入座,茶香缭缭,静默片刻,三人相视一笑。

董国祥便道,“掌录今日来访,是有一事相商。”

看看四围,镇国公心中一喜,将所有下人遣离,请其直言。

“镇国公毕生为我湘南操持,功高盖世,为世人所敬仰。掌录亦从小耳闻镇国公事迹长大,是为一代大英雄的人物。而今皇上登基,也多亏镇国公您鼎力相助,才能有湘南如今之鼎盛之势。”

“呵呵呵,掌录言过,此乃老父身为臣子之应尽职责。实不该居功自傲!”

“镇国公过谦。而今朝堂的官员皆乃好大喜功之人,青年一辈也不甚敬老尊贤。掌录实在忧心,如此做大下去,恐威害我湘南,于民于国皆是不利。特此前来请教镇国公,以避其害。”

父子两不由眼神一撞,有疑有喜。

晓杰便道,“右相大人何出此言?晓杰斗胆一言,朝中新辈学子似乎都拜在右相大人门下。若谈到不敬老尊贤,似乎……”

掌录苦笑道,“实不相瞒。人心难测!自东方修承掌兵部尚书一职,小辈们自如掌录敬仰镇国公般,倾心相附而去。掌录实在不耻其人等浮华不实,慨叹啊……”

原来是被同僚抛弃,来此叙苦了。

掌录又道,“我湘南历代君王,皆戎马半生,重武尚武自源有史。但晓杰公子最是明白,朝臣不穆,结党营私,互相倾轧,乃是国之不幸。最佳之法,自是分权相制,互补不足,互衡其力。故……”他紧盯晓杰道,“如今东方一家做大,势必打破此等平衡,掌录心忧,唯恐长此下去,将威及皇上。”

晓杰一笑,“以右相而言,我们应如何施为,才能为皇上避此祸端呢?”

掌录目光一鸷,截铁般道,“入主中宫。”

“右相可是在说笑!是人都知道皇上痴爱紫鸳后,且向天下昭令,废除后宫制,只独宠皇后一人。”人逝三年,都如此。更不用说现在人好好地在宫里了。

掌录却是一笑,“蛋壳虽硬,心却柔弱无骨。焉有不可能之事?”

镇国公不禁蹙眉,“右相的意思是?”

掌录看看镇国公,又看看晓杰,“咱们自然从最柔弱的紫鸳后下手,必将事备功半。”

猗园

子霏端坐在紫鸳花田前的雕廊,一边品茗,一边倾听裁冰的三年慨言。四下无人,两人都放开了心性畅谈颇欢。

“他把那黑屋子烧了?”惊异的嗓音中,尤带几丝颤然。

“嗯。皇上登基当日,即到冷宫吩咐人烧掉黑屋子,折掉冷宫,新建成禁军操练的校场。”裁冰淡然一笑,忽又接道,“公主啊,您不知道,你从冷宫出来那些日子,皇上一直只敢在深夜你入睡后来看看你。那时候,奉远说,为了查清害你的人,皇上连着三日都未曾瞌眼。又和兰贵妃大吵关于赐婚于你的事,真是……”

“我懂,我懂,冰冰!”她目光一颤,握住裁冰的手,“他为我做了太多太多,而我却一直装做没有看到。我真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了。”

裁冰忙拭她眼泪,“瞧我又说些伤心事,让你哭。若给皇上看到啊,还不得……”说着,学做起子霏当年惯用的抹脖子动作。

子霏却是不依,“你不用怕。有什么,我顶着。你得把我以前不知道的事,全都告诉我。不然……我真不想再抱着那些无聊的陈见看他。我答应过大姐,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的。”

裁冰掩嘴笑开,“公主啊,你终于开窍了!想当年,我看着四殿下总是这般默默地付出,你却老是错看于他,无奈极了。奉远也是这般的人……都那么令人心疼。”

“哦,原来冰冰喜欢的是四殿下这样的人啊?”

“公主……你别胡说啊!我怎么可能……我只是说……我的意思是奉远常年跟在四殿下身边……”

“哈哈哈——瞧你急得!人家开玩笑的啦!”

“你呀,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又是一国之母。”

子霏一下收住笑,端庄严肃道,“裁冰小婢,你这是对一国之母说话的态度吗?”

“公主……”

子霏再敛住笑,“裁冰,你知道晓桐葬在哪里吗?我想去祭拜她。”

“晓桐公主葬在皇家贵妃冢。但是公主你现在有身子,不便去那种地方。皇上也定是不许的,还是等以后再去也不迟。”裁冰一顿,又道,“公主,您知道索绮儿是为晓桐公主所害吗?”

子霏摇摇头,但闻之并未有惊异之色,裁冰才又道,“我听奉远说,其实那时候,四爷早知道晓桐暗恋于他,所以才急于将她介绍给那些青年才俊,想将她从歧途中拉回。谁知她早已泥足深陷,按不下妒嫉,在四爷南巡时对快要临产的索绮儿下了附子,令其滑了胎。四爷与索绮儿虽无情爱,却有情份。所以,后来公主甚少接触晓桐公主,也是爷怕她害了你,才将她软禁起来。可谁知后来她竟然……”

“哦……”她垂首抚抚肚子,眸中忧色一闪而过。她想祭拜的故人,还有索绮儿和三宝。他们都是或多或少因她而去,代表着她那一段幸福快乐却又杂陈了太多成长辛酸的过去。

“公主啊,告诉你几件喜事。”裁冰立即转了话题。

“什么?”

“先帝的妃子啊,有子的都被赐了府砥,规定成年后即断其奉银,自考功名豢养家人。而小公子小皇子也仍在国子监里学习。雪嫔因为无儿女,后被皇上安排嫁给了一个鳏夫,听说是名大将军,去年生了一个儿子,过得很幸福呢!”

“啊?真的?先皇的妃子可以……改嫁了么?”

“对啊!此举一出,初时朝中老臣颇多微辞,有的还以辞官做威胁,但后又有几位无出的娘娘改嫁。有的还嫁到那些老臣家中生儿育女,且皇上对这些敢于接纳妃眷的臣子很多好处。那些谣言不攻自破!”

裁冰津津乐道着还有哪些曾当宠的娘娘,都觅得佳偶良配。子霏心中却愈发清明,难怪那日朝见大臣,全都是些青年才俊。这些计策,也都是他素清前帝旧势力的一个借力点罢了。难怪镇国公这等三朝元老,会对她如此憎恶。他们对皇帝无着,便把怨气发在她这手无束鸡之力的女人身上。

由此,她又忆起一件要事。“裁冰,兰太妃她现在真是住在雍露宫吗?”

裁冰一愣,有分明显的迟疑。

“你若不告诉我,我直接问皇上便是。”她笑着拍拍她的手,是理解。

“公主,你想见兰太妃吗?”

“唉,她毕竟是我的婆婆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也决不是儿女的敌人。”

裁冰闻言,目光一绽,心中敬佩之情也由然而生。笑道,“公主出宫三年,终是长大不少。”

子霏怪道,“什么啊?!说得我好像以前很任性似地。”

“确实任性。”

突出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两人打住,回眸看去,廊环下,雪白的丁香摇曳着一地的碎淡金影,飘落的花瓣,轻轻抚过淡笑俊容的苍色鬓角,那双淡漠冷睿的眼,何时变得如此温柔缠绵?原来,她真是任性了近十年,强蒙了双眼,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他眼底倾情的颜色,因她一次又一次的回绝而淀成了萋萋紫晕。

“梓祯……”

她起身,扑进他敞开的怀抱。深吸一口那冷中却韵着浓浓暖意的丁香味儿。

外人便悄然退出这片缠绵的美景。

“朵朵,今日过得可开心?”他笑着,抬起怀中蠕动的小脸。

“开心!”她送上一个傻呼呼地笑。

他点点她鼻头,“不要骗我。”月眸中一片认真神色。

她忽然退出他怀抱,盈盈一低声,行了一个大全礼,“臣妾不敢欺瞒皇上任何事,还请……”

“丫头,调皮!”

他低斥一声,声中却满是无奈。拉起她,缓步踱进殿中,一桌子膳食已备好。

用完膳,子霏霸上那张大圆床,决定夜宿猗园了。

在她计出一串甜蜜的吻之后,提了回宫的第一个要求。但这一提,皇帝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近日,你好好将养身子便是,其他的事都不用过虑。”

他的拒绝虽柔和,却带着不容人逆犯的威严。

“梓祯,真的……那么难么?”

他轻叹一声,抚抚她担忧的小脸,“子霏,万事不可能皆尽想而成。有些遗憾,许是一辈子的。”

只有在极严肃的时候他才会唤她子霏了。这也说明,她和兰贵妃的矛盾就是永远也无法调和的么?

“我懂了。”她握住他有些僵硬的大手,笑道,“没有关系。也许时间可以慢慢改变一切。就像,你和我。”

“朵儿……”

“梓祯,我爱你。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其实也同兰妃一样。所以,我会连她的份,加陪爱你的。”

倾尽此生。

纵然,他仍有很多很多事瞒着她,她知道那都是因为他爱她。也许,这份幸福,仍将遭受风浪拍击,她也不放弃。

她忽然咬住他耳朵,娇媚道,“狡猾的狐狼四啊,果然如你所言,只有你要得起我。只有你!”

月眸忽闪,凝着那张狡黠的小脸,低笑一声,压上那张红艳欲滴的唇,亦倾尽所有。

☆、感君恩3

感君恩3

嘎吱一声,厚重的宫门依时开启。

候在门外的大臣如常般,有条不紊地踏上那条通往早朝大殿的宫道。

突然,宫门口传来一片喧哗,引得前后行来的大臣都纷纷投去注目礼。

是谁敢那么大胆子在此喧闹呢?要知道,若传进当今皇帝耳中,以当今圣上严谨不苟的性子,必是要受重责的。

众所注目处,似已炸开锅,那哗喧声越来越大,竟无丝毫弱态。

众人心中更是一奇,此为何人,胆子恁是大呀?

“放肆!你们真敢拦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我过去,我要见皇帝。”

尖锐的叫声,似一把锋利无情的刃,狠狠划向拦阻她的人,那嚣张的气焰,似乎世上无人能敌。

看清的人,都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那双手紧握交叉前横的黑铁长戟的女人,一身华丽的宝蓝色蔓绣宫服,却是披散着一头及臀的乌墨青丝,曾经精致无瑕的面容,而今已满布岁月的刻痕,深深地,陷进了一双仇怨深重的月眸。

兰太妃,当今圣上的亲生母妃。

难怪敢在此大声喧哗,难怪敢有如此张狂声势,难怪死也怕地横冲直撞!

守卫的禁卫乃湘南帝多年心腹,竟是半分薄面也不给,冷冷地横在兰太妃面前,冷面冷声,却一再耐心地劝阻兰太妃。

“太妃娘娘,皇上有令,未得宣召的王公大臣,皆不可随性入内。请回!”

“可恶!我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为什么我不能入,为什么?滚开,通通给我滚——”嘶叫的人,不顾一切往里冲撞。而她左右护卫的婢仆都苦着脸,一劝再劝。

“娘娘,咱们还是让人先通传一下吧!娘娘……”

“娘娘,您金枝玉体,切勿动怒啊!”

“娘娘,皇上会来看您的,您别着急,跟我们回去吧!”

兰太妃愤怒的面容忽地一转,扬袖一把挥开拉住自己的婢仆,转身就是重重的几脚,直接踢上太监婢女,下手狠戾,力道沉猛,被抑的一腔怒火,全出在自己人身上。

大骂,“狗奴才,贱婢,你们这些混帐东西!滚,都给我滚——你们都是帮着那个贱人,帮着那个妖女说话——”

一时间,宫门前愈发混乱无紊,被堵聚的人也越来越多。致使远处九曲桥上也围上了许多早起路过,看热门的百姓来。

“梓祯,你给我出来,出来——你居然让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做皇后,你算什么皇帝?梓祯——没用的男人,居然让女人爬到你头上,你丧尽我梓家人的脸,你不敢出来见我,你这不孝子——不孝子——居然还想给别的男人养儿子,你会败掉我湘南国的,你会败——”她越骂越无忌,几近疯狂的举止让人恻目不矣。

守卫将领见情势难以控制,又不敢直接对兰太妃不敬,只有遣人速去禀报。禀报于谁?

当然是太妃口中要见的人,当今湘南帝。

很快执信者回来,将兰太妃扶上一辆软桥,抬进了宫。可她在宫门前肆无忌惮地疯言疯语,已开始不迳自走,如滴水落潭,在人心中荡起一圈圈难平的波澜。

“慢着,我要下轿。”

“太妃娘娘,皇上说在排云殿见您。这还有段距离,您……”

“放肆,我说要下便下,容你个奴才来支使主子行事了么?!”

“太妃娘娘,皇上下令,奴才不敢……”随护的老太监有苦难言。

“太妃,太妃——”兰太妃的婢仆突地大叫。

原来兰太妃要强行下轿,身子已半悬在轿外,本来应急之下轿夫走得极快,若这跌着她半分,他们只有拿头面圣了。

“停轿,快停轿!”

紧张地大叫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响起。在一片嘈杂声后,惊叫再次响起。

“太妃——”

兰太妃狠狠推开、踢开随从的太监婢仆,提起裙覆就往另一条宫道上跑。于是,静谧宫殿中又上演一出紧张的追逐赛,主角竟然是当今圣上的亲生母亲。

与此同时,宫殿的另一端,子霏刚刚睁眼。

“娘娘,陛下让您先喝些汤粥,再练瑜伽不迟。”裁冰端来香汤。

子霏扶着腰,由婢女挽着站起身。她现在五个月的孕身,比起当年确实小了很多。可以肯定,不可能再是双胞胎。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经过这段时日的调养,确也丰腴了不少。

接过汤粥喝了一口,笑意便爬上脸颊,“嗯!他熬的汤真是越来越好了。”

低笑声从背后传来,“娘娘,皇上真的很宠您呢!”

“呵呵,还好还好。”

这下不能怪她咯,是他要宠她上天,惯坏了她,爬到他的头上去的啊!

一个婢女进屋,福身道,“娘娘,池水准备好了。”

“好。”

裁冰立即扶起绾起长发的人儿,走向屋后那汪碧池。池中散满了各色花瓣,空气中散放着淡淡花香,重纱叠帐,宛如仙菀。为了便于生产,她忆起几个瑜伽的动作可以帮助生产。离生产至少还有四个月,她计划在水中生产。到时候,只要一个人帮忙便可。即时……

刚一下水,便有宫婢急急跑来,叫着,“不好了,娘娘。”

所有人都看向那宫婢,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叫了一句就猛喘气,说不出下一句。

“发生什么事了?”子霏淡淡地问出口。

裁冰见状,横了宫婢一眼,宫婢吓得垂下头,哆嗦着嗓子,刚想开口。便听到外面传来乒乓响起,更多的脚步声似乎跑了进来。

子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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