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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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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冰。”

“娘娘。”

这一声呼唤,仿佛隔了千百时空,传进耳中,似仍有几分不真切,直到交握的双手,也传来对方的温度,方确定了彼此真的没有做梦。昔日亦亲亦友的人儿,终于又再相聚。

被扶下凤轿,抬头一看面前的宫殿,宝蓝底嵌金字扁额上,飞舞着三个字:凰瀛宫

子霏微怔,问,“裁冰,这里不是帝宫,我们……没有走错吗?”

适才在路上,裁冰已经说了一些宫中的变动,先帝后宫多已被遣散出宫,很多宫室换了名,改做他用。未料连曾经的帝宫也改成了皇后宫吗?

裁冰盈盈一笑,“娘娘,我们没有走错。”扶着子霏踏进宫门。

门内早已经林立的宫婢太监全叩身行礼,手执长戟的禁卫军哗啦一下落膝在地,举声齐喝。

“恭迎皇后娘娘回宫,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升。”

心里不由揣起一丝疑惑,难道是梓祯安排她住帝宫……和他一起住?就像平凡百姓夫妇一般!

一团火赫然烧出心胸,端庄交握在袖底的手微微发颤,她用力深吸了几口,也压不住心中翻搅的热浪,还不算太热的皇都,此时教她有种如置祈山温泉的感觉,心热得发烫。

待他回来,她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是临时安排,还是……

本想同裁冰叙叙旧,未料着喝下参汤后,抵不住旅途劳顿,便睡了一下,醒来时,太阳已微微西斜。

“裁冰,皇上还在议事么?”

裁冰递上一盅热汤,笑答,“娘娘歇下后,陛下遣人来探过娘娘。并传话说,酉时会回来,同娘娘一起用晚膳。”

正说着,便听到殿外太监的传颂声。裁冰立即扶起子霏,上前迎驾。

当那一身墨金龙袍的人行来时,他身后禀立的宫婢都一一退出。当他行到她面前五步时,裁冰亦躬身退出寝殿。

窗外一抹斜阳投在他清俊的侧面,幻出一道柔和的金光,使那张扬笑的面容似乎一下年轻了十岁,一如初见。更似在渔村时,那个清澈如水的人。伸出手,朝她温柔地轻唤一声。

“朵朵,过来。”

“阿祯……”

她不由自主,上前拉住那只大手,他微笑着,将她圈进怀中,月酿的眸子似浸融在一汪碧潭中,流光奕奕。

“可还喜欢这里?”

“这里……是帝宫。我要住在这里吗?”她是第一次来这里,在湘南的那十年从没来过。一是因为没有身份资格,二是因为先帝并从未真心待她。

“我的妻子,自然与我住在一起。”

“这……会不会与祖制不合?”

他低低一笑,牵起她的手,走出寝殿,来到已备好膳食的侧殿,拉她坐下,待布好食膳的人退去,为她盛上一碗汤,看模样俨然这一餐是由皇帝陛下服伺她用了。

但他那神秘而意谓不明的一笑,让她生出急来,拉住他手,叫道,“梓祯?”

他抿了一勺香汤,转眸看她,又是一笑,雍雅清贵中,又透着几丝说不出的调皮来,似是故意逗弄她的反应般。

“你不回答,我就不用膳了。”耍赖吧,谁不会。

“呵呵,这样子才像我的朵儿。”他捏捏她皱起的鼻头,将一块嫩滑的鱼腹放进她碗中。

“我就是我啊,哪里有变?!”她咕哝一声,受不了香味的吸引,开始大啖美食。“嗯,好香,很像你做的味道。”

“喜欢吗?”他问。

她突然抬起头,“真是你做的?”

他却答,“朵儿,祖制的存在是为了保住湘南江山,保住我梓氏一族代代执掌天下。但,祖制也是人定的。是为我梓氏一族服务,而不是限制我们的施为。”

“可任何古老的传承必有其存在的必要,你这样,我怕……朝中那些老臣他们会……”镇国公的烂脸她不只一次看到,以前在谨麒王府就对她不善。

“难道朵朵愿意与其他女人分享于我吗?”

“不要。”晶瞳一睁,瞬又别过脸去,“可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你为什么……”即使明知三年前他已经撤去后宫制度,她还是有些自私地想亲耳听到他的承诺。

他抬起她的脸,凝住那沉虑的眸子,笑道,“想当年,你要梓炀背的《男诫》,就知道你是个小醋坛子。我还敢取多少个?我可不想像梓炀那般,当众挨你一个马掌。”长指忽地刷过她蓦然绯红的小脸,“朕在臣子面前,还是要面子的。”

他面色极为严肃紧张,口气却带着几分调侃的戏谑,月眸中滑过一抹潺亮柔光,随着指间灼点入她心间,心胸又似火烧灼了般,沸热滚烫起来。

她再问,“三千屋,也是?”

月眸忽尔一凝,“子霏,你很聪明,你都知道吧!”

他的口气是肯定的,逸出一丝轻叹,“当日你欲自绝于温泉池,却一迳骗我,更骗你自己,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痛心。若不好好看着你,你这脾气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忽尔他口气一转,“是不是我也得背背那个三从四德,朵朵你才不会再抛弃我啊?”

刚要夺眶而出的泪珠,倏地一下缩了回去,她破啼而笑,“好啊!速予本宫背来,本宫若高兴,今晚就宣你伺寝了。”

“你这丫头,果然被朕宠坏了。”他掐把她奸笑的小脸,口气轻松,极是宠溺。手上却忙着给她剔鸡肉。

她揉揉脸,“呵呵,皇上啊,这叫自食其果。”说着,勺起一颗绿幽幽的菜圆子,喂进他嘴中。

这一餐饭,吃得华灯初上,才告结束。饭罢,皇后似乎玩兴未息,还拖着皇帝陛下要去游游故居。

自然是她住了近七年的掬兰殿。

一路上,皇帝陛下还背诵起一首训辞,“皇后出门要跟从;皇后命令要服从;皇后讲错要盲从。皇后梳妆要等得;皇后花钱要舍得;皇后生气要忍得;皇后生日要记得。我的皇后,朕何时成了你的婢女兼奴仆了?”

“呵呵呵,大概……十三年前吧!你忘了么?”

一路嘻笑逗嘴,不亦乐乎。那隐约甜蜜的话儿,飘散在织灯盈盈的廊庑曲桥间,远远跟随的宫婢太监皆笑意不断。

当踏进那个熟悉的月亮门,夏夜里徐风拂过,夹道的修竹依然葱翠,一如当年,沙沙轻响,虫鸣切切。那面宫墙上,雪白的蔷薇开得正艳,似乎太久无人采摘,垒垒硕硕,铺了一墙。一路织灯灿亮直通向远处那座沉卧在淡蓝夜霭中的宫殿,殿中早已经燃起烛火,远远观之,好似仙琼玉宇,空气中散布着浓而不烈的紫鸳花香。

“梓祯,这里……还和当年一样么?”她回眸望进那双深邃的月眸,发现他似乎也有几分出神。

他垂下眼眸,抿唇一笑,“分毫未变。”

她扬起笑,拉起他的手,大步疾走。

“朵儿,你慢点。”

“不要,人家等不急了。回宫的路上,我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

“既然如此,为夫只有代劳一下。”

“什么……啊——”

惊然回眸,她又飞起来了。

紧张地抱住他,仰首时,恍然如坠梦里。他的笑清扬如风,明亮如月,俊澈的面容被星光月色渡上一层淡淡的银辉,连着披散的华发也似坠天的一道银瀑,飞扬长空,好像当年一样……那个元朔夜里,他向她索回一曲《雪绒花》,而今晚……

这飞速一落,落在了大殿门口。但是急急追来的跟班太监宫女们却听到皇后娘娘很不敬地指出。

“不对啦不对,我不要到这里。我要去后面的那个紫鸳花田!”

原来,站点没对哦!

但见皇帝陛下无奈一叹,差点吓掉宫婢太监们的下巴,倏地一下,帝后瞬间消失向后院。

落在面向花田的雕廊中,子霏终于发出一声极兴奋的欢叫。

“快放我下来!”

肉球一落地,双瞳似放射出万道金光,炫亮得令整个布满织灯的廊回也失了色。

子霏朝梓祯灿然一笑,那一笑让他有微微怔色,手便被她紧紧攥着,“梓祯,跟我来。”

一个翩柔的娇小女子,牵着一个高大俊奇的华发男子,缓缓没入那一汪紫浪伏动的波涛中。夜风微澜,拂起她黑瀑如丝,缕缕浮过相凝的脸庞,缠绕上他苍色华发,点点风散的紫蕊翻滚在香熏尽染的夜风中,滑过那七重纱衣的纤纤柳腰,掠过他盘玉绕龙的颀硕身影,盘绕在两人交握的十指间,纠缠不休的眼眸底。

她俯身摘下一束束紫蕊花儿,他因着她的腰身不便想阻止她,却被她命令“不要动”。当她终于采够了满满一怀的花束,扬起身时,他托住她笨拙的身子,她喘过一口气,才道。

“梓祯,送给你。”

他一手接过,更加疑惑,“朵儿,你这是?”

她一下跳进他怀中,勾下他脖子,嘟唇送上一计深长隽永的吻,直到两人都气喘不歇,快要擦枪走火才分开。

望着那双浓稠如酒的月眸,她轻声道,“梓祯,这紫鸳花在我的家乡叫熏衣草,它的花语是等待爱情。你为我种了这么多年的熏衣草,早就应该收获爱的幸福了。现在,我将我的幸福交给你,你会好好呵护她么?”

月眸一颤,一股激跃难抑的浪潮在眸底滚动,他勾指拂过她鬓角紊发,捧住那张叫他魂牵梦萦的小脸,“朵儿,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一个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她额心,那抹艳红如焰的蛾纹上。

他竟然一直记得那首《发如雪》,一直记得呵!

她重重抱住他,泪水挥散在幸福的香气中,一次又一次,涤去曾经伤痛的痕迹,只留下心中翻滚的幸福热浪。

“朵儿,我爱你。”

夜空下的呢喃爱语,瞬间柔了风儿,化了云儿,羞了月儿,连墨玉的天,似也熏染上那淡淡的,温柔的,海般深广幽蓝的幸福的味道。

薰衣草花开的季节,爱情来了,孤独的人不再孤独,寂寞的心也不再寂寞。

记忆是一种温度,一段故事,一幅画面,一种颜色,一种香。

风起的时候,是你的味道,是爱情的味道。

“梓祯,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等待。”

☆、感君恩2

感君恩2

一夜好眠,酣畅淋漓。

她眯着眼,感觉颊边微微一热,身边的大暖炉离开了。急忙睁眼,看到他正在穿衣,精裸结实的胸膛曝在淡淡晨光中,黝色的肤泽出蜜润的色,壁垒分明的胸肌,凹凸起伏的一道道肌理,结实有形的六块腹肌,啧啧啧,真是太诱人了。

她不住地吞喉结,幻想夜里欺霸这副身子时的酣畅加淋漓。心底又生出一种严重的落差感,她真的想不到啊,居然有机会这样欺霸他耶!那个冷情严谨、清贵高雅的四殿下……哦,真像是在做梦!

“朵儿,可喜欢刚才看到的?”

一张俊澈的脸忽然放大了数倍,端端横在眼前,吓了她一跳,小脸迅速烧成红猪头。

“呃,那……梓……梓祯,我……”

月眸一闪,他扬起眉,“奇怪,你为什么老是叫不好我的名字?”以前每一次见她,似乎都爱结巴他的名字。“骂我、教训我的时候,却是很顺口。”

“哪有!”小脸皱起嘟哝,“谁……谁叫你的名字,总是让我想起一个……早逝的皇帝。”

“哪个皇帝,说来听听!”他坐在她床边,将她揽进怀中。

她别过脸,眼中撞进他半白半黑的华发中,晶瞳霍然一黯,逸出一丝叹息,手儿不禁抚上那头发丝……记得当年,披覆在他身上的那头青丝,滑亮如稠,细腻如丝呵,常常让她也生出几分小小妒嫉的漂亮长发,比女人还柔媚的一弯黛泉流瀑,如今……

“朵儿,在想什么?”长指挑起她突然恍惚的小脸。

她绽开一抹笑,“没什么。我帮你着衣吧!”

月眸一闪,隐去了一丝不安,“好。”

他看着她认真的小脸,心底那股温热的泉,汩汩的冒出,暖了一身。当纤玉的指将冕旒放在他发冠上时,他不由轻轻拍拍她的手,道,“朵儿,奉远来信,烨儿和那日出现的女子黑姑带着修儿去祈山治病。再过些时日,便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她的心噔地一跳,“他们去祈山了。那个兽王会不会……”

他转身握住她的手,“不会。奉远和我的亲卫会全程保护他们,而天仙派总坛是在我湘南境内。我已加强边境防卫,就是他能飞渡而来,也不能带大队人马横行霸市。”

她点点头,又问,“子修他的身子也是因为当年我中的毒吗?”

“嗯。我将他送至我师傅处,他老人家以毕生功力相倾,化去修儿体内剧毒,但因他年小未能修炼任何功力,体内蓄积的毒素仍不能清除。故而一直跟随我师傅修行。每年我都会去师傅那里陪他数月。”

“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他拭去她眼角泪珠,笑道,“我的朵儿可是世上最伟大的母亲,你能在弥留之际倾尽一切生下他们,已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了。”

这一夸,可又红了她的脸,不好意思地捶了他一计,“什么啊!人家哪有那么伟大。好了好了,皇帝陛下该早朝了,不然皇后回来的第一天就耽搁皇帝留恋寝榻,罪过可大了。”

他轻轻一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离开。

她抚着额,心底飘过一丝酸涩,逸出深深沉沉的叹息。

裁冰来唤,子霏甩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急着更衣。

“可恶!”

砰地一声巨响,震得大堂内的婢女仆役都缩了缩身子,不敢抬头直视那一身威武蟒袍,身形巍伟却一身怒气的主子。

“爹,您也勿需如此生气。这不是咱们早就料到的吗?”一个着黯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精狭的月眸中飘过一丝讪意,唇角勾着轻慢的笑,抿过一口香茗。

“晓杰,爹是为你不平。何以你为湘南寻来愈多的财富,东方家两个匹夫打个几场胜仗,功劳爵享都归了他们。当初他性命垂危,都是你在代他行政处事啊!你哪点比他差?凭何不晋你爵享。”镇国公又是一拍桌子,愤然坐下上殿虎狮黑椅。

“凭您的亲侄儿,当今湘南帝,一直以来就想消弱外戚势力。故而,连我亲爱的姑妈也被他半软禁在宫外,一国太后,却只落得个太妃的名号。呵呵呵!瞧他真是无情,却又似有情。只不过,这情,全兜在那个绝色女子身上了。”讽刺的语气,瞬间又激起镇国公的愤懑。

“那个女人真是该死!本以为当年她是死定了,他连头发都白了一半。哪里知道,三年后又突然冒出来!整一个妖怪。”

“爹,是咱们晚了三年。”

镇国公虎眸一瞪,“你这是什么意思?”

晓杰悠适地吹着茶盏中的叶沫儿,满脸讽色一寸寸收回。朝四下看了看,镇国公立即挥退了所有人。

晓杰才道,“据我的探子回报,当年那兽王早有预谋,令贪恋皇上的五公主对西夏子霏下了凤凰丹,想神鬼不觉地将那女人抢走。而后那场大火,当然不是什么意外。皇上再如何醉酒疯巅,也绝计不会使火烧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咱就晚在一个外族人手上,若是我们能提早一步对西夏子霏动手,也不用落得今日这般地步,失了先机,只能仰人鼻息。”

“那已是过去的事。再提有何用?本来以为他是寻不着那女人,我已接来三名宗亲女子,等着迫他纳妃立后。现在那女人一出现,都废了啊!”说着不甘,气愤得又是重重一掌。

晓杰眸光一亮,“未必。”

镇国公一看儿子那镇定自若,似胸有奇计的模样,急问,“晓杰,你还有什么办法?快拿出来,机不可失。”

“我是有办法。但是,若能再拉一个助益,这法子使来便更妥帖,且药到病除。”

“助益?现在朝中老臣许多都挂冠离去。大半都被他这三年的科举武举人才给拢占了,还有何势力可为我所用?”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如此气愤了。

“或许,那个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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