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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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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人怎么搞的啊!”阿琴不满地叫出声。阿里一见立即跑了出来,其他人出来助阵。
“小兄弟,对不起。我的护卫太鲁莽。”扶住子霏的人背对着众人,声音年轻清朗,立即化去众人紧张的气势。
那黑衣护卫立即半跪下身,“主子息怒,属下该死。”
“死什么死,还不快向这位小兄弟道歉。”
护卫微微转身,朝子霏重重一揖,“对不起,小兄弟。”
子霏扶额,头又是一阵昏旋。耳边传来骨碌碌滚轮声,在梓祯唤着她名字时,将手交到他手中。
而那位被唤主子的年轻人,一看到轮椅上的人时,眸色一闪,刚想张口,却被那月眸中一闪而过的警告给打住。随即抱拳一揖,躬身道歉,“打扰到诸位用餐雅性,在下实在抱歉。若诸位朋友若不嫌弃,这餐饭便由在下请了,请各位朋友赏个面子。”
朴实的渔民们何时见过这等盛情,一时间都呐呐不敢言。面前的这位公子,朗眉星眸,面如冠玉,锦衣华袍,分分不似与他们这些粗民称朋道友的人。怎么突然这般相邀?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老大阿里。
梓祯不管他们的废话,直接拉着子霏回了坐位。给她倒了一杯清淡的茶,漾着纯然干净的笑,递给子霏。这番光景被年轻人瞥到,心中大大一怔,但他仍压下疑惑,谨守礼仪。
阿里虽心中疑惑,但也不好逆人情意,便承下了这份情。年轻公子便顺势加入了他们的饭局,阿里不好推辞,便当新交朋友般,坐位正好安在与梓祯子霏相对的位置上。
一顿饭完,众人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年轻公子名唤敬轩,了解到阿里此行的目的后,临行时又硬塞给他们一块小墨牌,说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拿牌子到谨王府找王管事即可。当下阿里想推辞,敬轩软硬兼施让他收了牌子,便离开了。
隐约之中,子霏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她又迅速打消自己的念头,心思陷进了自己的忧虑中。忽觉浑身疲乏,便早早回船休息了。
半夜里,她被一阵阵震天价响的鞭炮烟火声惊醒。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慌张地唤着梓祯。
“朵儿,我在这里,不要怕!”
忽明忽暗的船舱里,一双健壮的手臂轻轻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背。
“梓祯,你还疼不疼,还疼不疼?”她摸索着,抓起他的手,抚过他骨骼微突的手腕,那里纵横交错着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声音脆弱而颤抖。
砰——
轰鸣声,几乎盖过她急切的询问,天空绽亮的炫火,透过虚掩的小窗,划过盈溢的晶瞳,盛着万千星火,坠落在那弯深沉浩渺的弯月墨潭中,一股窒人的气息突然停滞在两人眼中。星光逝去,又一声惊雷咋响时,亮如白昼的光穿透映亮了小小空间,月潭又如沐朗日之下,清澈如水,刚才幽黯难懂的深沉似乎只是虚幻一幕。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他浅浅一笑,抚远她湿冷的鬓角,将她的小脸再埋进心胸里。
沉稳的心跳声,像一计镇定剂,让她因恶梦震疼的心,缓缓平息下来。
“梓祯,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不要再那么爱我……好不好……好不好……不值得,不值得啊……”
他的手一紧,眸中乱色渐起,也没有再说一句话,默默地抱着她,轻轻抚着她的背。她伏在他怀里,嘤嘤哭泣,许久许久,打湿了他的胸口,才又沉沉睡去。
爱了,便爱了。
第二日,同行的大婶送来一碗热腾腾的奶粥,俨然把子霏当成准孕妇照顾了。子霏涩然,不好推辞只有接受了好意。但是吃下没几口,又吐个不停。急得梓祯在一旁干着急,可笑到其他女性同胞了。
阿里看探望时,身旁却跟着一个衣着简洁质料一看就很稀贵的中年男子。当男子一看到梓祯时,目光一凝,面色抽搐,却又不敢着声。
“朵朵,你身子还不舒服吗?”
“呵呵!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吐。阿里大哥,你们要出发了吗?咦?这位是?”她看到旁边的中年人。
阿里才道,“这位是谨王府的王总管。”他又为王总管介绍,“这位是朵姑娘和她家夫婿。是这样的,昨天那位轩公子让王总管过来。刚才我们聊了一下,王总管可以带我们去看一些不错的货品。”
“好啊好啊,那咱们快走吧!”说着就想起身,哪知刚一站起来,眼前一黑,幸好梓祯手快,把她拉进怀里,弄得小船一荡一荡,旁人又是一串笑声。
大婶说,“瞧小娘子这模样怕是只有待船上好好休息了。咱们就不打扰他们夫妻俩了。阿里啊,有你和阿琴一起去看也成的吧!”
“是啊!朵朵姐,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中午我们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阿琴冲子霏暧昧地眨眨眼,跳上了岸。
所以人都准备离开,子霏却不答应了。王总管却道,“这位夫人,主子吩嘱过让老奴带二位去仁德医馆看看。”
“医馆?真的吗?可是我怕我们……”囊中羞涩啊!
王总管笑道,“夫人不用担心,主子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老奴以为夫人的夫婿的病,应提早治疗为最好。”
“好,我们去。”
王总管的话成功撬动了子霏的心,便是梓祯本不想去也不得不依她了。王总管也是试探性地说了一下,就怕那男人不愿意。如此说来,昨日太子殿下的话是真的。这个女人对于主子来说,当真是非比寻常地重要呵!
于是,王管事让他带来的人随阿里一行人去看市场,自己则亲自叫了软轿,陪同子霏和梓祯去医馆。阿里明白他们是无形中受了子霏的惠,也不说明,临行时只说若有事,他一定会来接他们。一份拳拳之心表露无疑,同时令王管事很是佩服。
“公子内虚外损颇重,需要好好补养才是。这腿伤,需得再扎上几个疗程,配以老夫开的活血散淤药。早晚动动身子,很快即可恢复腿脚。”说着开了两副方子,一个补身,一个治脚,又笑道,“多亏了夫人心细,每日为公子推拿,他的腿才保护得这么好。以后还要劳夫人操心了!”
“哪里的话。他是我家相公啊!”子霏高兴地接过方子,看了又看,因为大夫利好的消息让她全然忘了周围投来奇异眼光。
王管家同大夫极有默契地相视一眼,下一秒又被轮椅上的人打断。
“朵儿,你的身子?”他的担心全部写在脸上。
大夫立即领会,拉过子霏的手,把了把脉,随即笑道,“恭喜公子,令夫人已有三个月的生孕。”
啪嗒,手上的方子一下掉落在地。
子霏慌张地看向梓祯,他绽开一抹清暖温柔的笑,问大夫,“我要做父亲了么?”
“嗯嗯!夫人身体很强,只是有一些血虚。这怀孕初期的女人都会如此,我再开几副保胎药。你们分……”
他们再说了什么,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注意。所以也没注意梓祯吩嘱王管事备置孕妇需用的一切物什,采买大量的补品。
三个月……离开万贺,刚好三个月。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巧,只一晚,只是一晚啊——
她不想这个孩子,不能要,不可能……这是恶魔的孩子,她怎么能要他。不,不行,不可能……
“我要……”
“朵儿?”
她刚一开口,便对上他关切担忧的眸子。大手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当长指无意间碰到她额际的覆带时,她吓得打开他的手,缩了回去。他疑惑地看着她,没有再动,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一脸的无辜,无知,还是那么温柔和煦地看着她,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是她却变了啊!她本已对他不忠了,现在还犯下这样的错。这教她如何再面对他?
心紧紧一缩,不敢再看他的眼。垂下头时,一滴水珠溅打在深褐的粗布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黑印。
“朵儿,你哪里不舒服?”他伸手想拉她,眼光抄了一眼旁边的大夫。
大夫急忙帮着安慰,“夫人切勿担忧。这孕期的头三个月,多少会有一些不适,心绪或有起伏,皆属正常现象,不必忧虑……”
“我……我……”
她揪着眉,想说出不要孩子的话,但是又说不出口。左右为难,她忽地退后一步,转身跑了出去。任身后的人如何呼唤,也不敢回头。
他急划了几下轮椅,却给高高的门槛挡住,急忙的心腾起一股怒火,重重打了一下扶手。王管事正好抓药回来,看到这模样着实吓了一跳。
“主子,您这是……”一望发现夫人已经不在了。“夫人她?”
梓祯怒喝,“还愣在那干什么?立刻把人给我找回来!”
“是是,我马上派人去找。”哎呀呀,怎么一转眼就来个乾坤大转变啊!来不及问大夫发生了什么,王管事忙呼喝左右。
梓祯又是一吼,“慢着。”
“主子,您请吩咐。”王管理急忙躬身附前。
月眸凛锐,睇去一眼,吓得王管事又矮了半截身子,那突然暴涨的怒气当真不是人能承受的。与之前那宠爱妻子的男人,判若两人,那曾几度让他觉得自己眼花看错人。主子向来停留律曲国时间不长,从没见过他如此温柔如水地对待一个女子。如今便知,这女子非紫鸳后莫属!
“找到人,不要惊动她,护着便是。我随后便到!”
“是是。”
子霏一路狂奔,穿街过巷,上桥下坎,恨不能直接投进曲河里,却又舍不得。她一直跑一直跑,惊得四下里的人都纷纷回首,但见那小童身后又并未有人追赶,更加奇怪了。
三个月,已经三个月了啊!
如果能就这样跑掉了,该多好。可是,跑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感觉。一直以来,任她如何逃,都逃不掉命运的恶手。怎么办?她不能要这个孩子,不能要,不想要,一定要打掉,打掉这个恶魔的孩子!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喘着气,抬头看向四周,一双双疑惑惊奇的眼眸,打量着她,私语着。却像个黑色旋窝,越转越快,越转越大,嘈杂地叫着“你这个**”、“妖妃”、“红颜祸水”、“你这个不忠不义的**”……尖锐的咒骂声,斥责声,排山倒海地扑向她。
她抱着头,堵住耳朵,却阻不去眼前纷乱可怖的画面,一波波涌向她,尖锐地刺痛她的胸腔,毫不留情地撕开她最脆弱的防线。
她早就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了,她不值得他那么爱她呵!
突然,似乎有人拍了拍她肩膀。她一抬头,没有看清拍她的手,只看到面前竖着一副医馆的牌子,一下子冲了进去。
“老板,我要买药,堕胎药!”
日暮时分,血红的残阳托着长长的尾翎,扇动墨蓝浅灰的翼,缓缓没入江中,只余下渐渐腾起的淡紫色江岚,肆意飘荡在墨汁般的江面,悠荡着一丝无情的冷意,浸拂身心。
柳岸边,枯黄飞过,缠上一丛丛帖地的萎草。
一抹娇小的人影蹲在地上,身后拉出一道长长拂乱的暗影,不断**着。
当梓祯滚着轮椅慢慢靠近时,看到的正是这番凄冷的景象。
一团褐色的纸滚落在他脚边,他拾起一看,便知是专门用来包药的纸,上面还粘着一片红色的干叶子。月眸一缩,他唤出声,“朵儿,你在做什么?”
那个背影陡地一滞,不待她转身,他俯身一把拉起她,力道很大但却很轻。当对上那张小脸时,俊逸的脸上也绽出一道莫名地伤痛。
她泪流满面,小脸一片花污,而嘴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知道是些什么草药,她努力想咽下去,憋得小脸一片异恙的绯红,她的身子一片冰冷,触手的粗布都是湿漉漉的。她的模样,即狼狈,又脏乱,更……重重揪疼了人心。
“啊,这……这是红花啊!夫人,您怎么能吃这堕胎的东西?”大夫也跟了来。
这一听,梓祯看向那张小嘴,也不管脏污,曲指去掏她嘴里的东西。她呜咽着摇头,躲避他的手。
“朵朵,不要这样。”他一边劝着,一手钳住她的脸,一手夹出那堆药草,直到她嘴里再没有任何东西,才罢手。
她挣扎无果,最后无力地瘫在他怀中,泪水无声无息地流着。
月眸一沉,紧紧抱着她,柔声道,“朵儿,我们回家去。不要担心,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轻柔,就像多年前那个初遇的夜,仿若天籁,令人心安,轻轻地淀进心底,揉进灵魂深处,她再不敢看那双月眸,很怕很怕,怕每看一眼,心就会很痛,很痛,很痛……很痛……
☆、情若初生5
情若初生5
码头边,阿琴焦急地来回走动,不时抬头望望来路。
今日他们被那王总管的人带着逛了一天,不但了解到很多律曲国的经商之道,看到很多不错的商品,其中不少商家看到他们的货品,都愿意出高价定购。而且一路上的吃食茶水都被打典得妥妥当当,好似他们是来游玩的一般,这让他们惶恐不矣,这辈子可没受过这么殷情的款待。这次来律曲国,收获很大呢!
可是朵朵姐和阿祯哥哥去医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实在担心,阿里哥哥现在去接人。
唉!阿里哥哥说过他们两人气质不凡,不可能和他们待太久。可是相处这三月来,她对他们已经很有感情,真的舍不得。没想过分离会来得那么快!
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阿琴一看是阿里回来,几步跳上了岸,迎上去。
“阿里哥,他们人呢?”
阿里拍拍她的肩,面色有些沉重,“现在谨王府里。”
“啊?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回来?难道?”
“别担心。是朵朵查出已经有三个月的生孕,下午犯了孕症,王总管就接他们去府里暂住。而且,阿祯的腿伤也需要在这里再做几个疗程的针疚就能好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留下,不走了?”眼眶一红,水光在眼底直打转。
阿里笑道,“不是,阿琴你别难过。朵朵要你去陪她,王总管说会为我们安排好一切的。所以……”
“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阿琴再听不进话,迅速收拾了东西,就要拖阿里走。阿里却未动半步,道,“阿琴,我必须跟村民一起。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们,我们就按之前的计划。”他们已经谈好了几家生意,以后会常来律曲国易货。
阿琴点点头,抱了抱阿里,阿里揉揉她的头,又嘱咐了几句。王总管派来的人带着阿琴离开了。
阿里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影,心中一片慨叹。刚才在王府中的谈话,是他这辈子最惊奇的经历。他从没想过,自己无意间救起了这么个大人物!
熟悉的龙涎香,缭绕在鼻端,心中一怔,她睁开眼,锦帐华盖,金垫银盏,仿佛又回到那个熟悉的宫殿。
“朵儿……”
温柔的唤声响起,她偏头,便见到他端端坐在床边,还是那张阿里做的简陋轮椅,他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粗陋的灰布衣衫,头上包着渔民惯用遮风头巾,俊美的脸在出门前故意抹花,只有那双月亮般的眸子,透出他天生难掩的尊贵气势。
一切又回到原位了么?
她眨眨眼,阿琴的声音传了来。端着一盅药粥进来,扶起她要给她喂。
“这是?”
“呵呵,这个是大夫开的保胎药。朵朵姐啊,你都是有过孩子的人了,怎么那么不小心乱跑跌倒啊!你知不知道阿祯哥哥多着急,守了你一夜没睡呢!”
她看向他,那月眸中有明显的血丝。他却递给她一朵纯净的笑,就像过去那两个月里一样,带着一丝天真稚气,莫名地让她心头一松。
还好,没有变回去。
大夫进门朝梓祯轻轻躬了身,先给子霏号了脉,说已无大碍,并未提起昨**乱吃堕胎药的事,仿佛那根本没有发生般。接着又给梓祯施针,之后只叮嘱他们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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