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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编年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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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纳迦军队是在重新集结,它们用足以挡住十个纳迦以上的庞大贝壳挡住士兵,逆着箭雨前进。珊蒂斯示意让哨兵们停火。“你们快去和他们会合,我来干掉这些家伙。”其他的暗夜精灵彼此交换迟疑的眼神,有些踌躇不前。“到勒纳拉那里去。马上!”她大声叫道。
等不及回应,珊蒂斯从屋顶上一跃入水。纳迦转过方向,呼呼地向珊蒂斯包围过去。珊蒂斯不由想起纳迦那些陈久而又龌龊的过往。艾萨拉女王领导下的上层精灵贵族们愚蠢将燃烧军团召唤到这个世界,让恶魔们做尽坏事,直到被暗夜精灵联军打败。幸存下来的上层精灵被流放到海底,他们在那里变成了自己前身的可怕突变怪物——纳迦。
那个时候珊蒂斯还很年轻,但是当时她已经和泰兰德并肩作战了。虽然纳迦想要重获上古荣耀的妄图没有得逞,但是她对它们还是恨得咬牙切齿。她要等它们都围上来,等待时机成熟。珊蒂斯阖上眼睛,开始念起艾露恩的古老祷文,每一个字都充满信仰与敬畏,就像多年以前她还在接受月神祭司训练时,泰兰德所教导的那样。纳迦将暗夜精灵将军团团围住,听到将军在轻念圣词,有的还嘶嘶地恶毒嘲笑着。
艾露恩瞬间就作出回应。能量光束砸落在珊蒂斯四周的纳迦头上,纳迦们被吓得张大嘴巴,死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最后的惨叫声归于沉寂时,珊蒂斯不由生起一阵冷酷的满足感,蔑视着四周的尸体。
“污秽的上层精灵们,你们的信念始终这么不堪一击。”
这个行动非常冒险,然而它却奏效了。虽然珊蒂斯的力量只有导师泰兰德的一半,但早年在月亮神殿,泰兰德就对她另眼相待了。训练给予她其他哨兵不具有的能力,在弓驽刀剑不足的时候,还有其他的办法来治敌。但是祷文的力量也正在耗尽:念出祷告往往需要付出极大代价。
珊蒂斯挣扎着从海里游到岸边。脚刚一触地,珊蒂斯抬脚就往平民和哨兵转移的高塔跑去。事情似乎不太对劲,照理说,他们不应当只走了这么一点点路。快靠近的时候,她看见勒纳拉和同伴正在对付一大群纳迦士兵。羽月要塞的居民们则四处乱窜,恐慌而无助地寻找庇护——对珊蒂斯来说,他们当中的每个人就像心头肉一样亲密和宝贵。
学者奎恩提斯琼斯派勒跑在最前头,准备冒险冲过哨兵与第二队纳迦之间的缺口,以寻求掩护。珊蒂斯还记得曾经和奎恩提斯谈过关于范达尔鹿盔的事情,当时他们都愚蠢地认为泰兰德会就鹿盔的可疑行为进行责难,谁曾想高阶女祭司却仅仅提醒他们,塞纳里奥议会的行为不在她掌管的范围之内。尽管如此,精明的奎恩提斯还是早就看清了鹿盔的野心,甚至明白自己只有呆在要塞里并在珊蒂斯的关照下才能从大德鲁伊的手里逃过一劫。
但是这次,他再聪明也救不了自己了。纳迦首领看到了这个奔逃的暗夜精灵,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珊蒂斯大叫着警告奎恩提斯,但就在他抬头的瞬间,纳迦的三叉戟已经刺入他的后背。他绝望迷惑地看着珊蒂斯,倒入海水中,鲜血染红海水,随后慢慢被海水稀释冲淡。
*****
破晓的光芒被阴霾的天空所遮蔽。就是在这种寻常的时间,达纳苏斯的居民们仍然躲在家中。对有些人来说,这是一种慰藉——大灾难每天都会咆哮而来,他们都已习以为常了。而对其他人来说,这何尝不是让自己花点时间单独沉浸在悲伤中的一个借口。对泰兰德而言,这倒是一个可以独自成行的机会。
高阶女祭司快速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就潜出了月神殿,找到一条暗藏在达纳苏斯的堂皇建筑下的小路。那条路走起来有些费事;但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她焦虑得也顾不上隐形了。转过角落后,抵达只有她和丈夫才知道的简陋住所。
泰兰德推开门,一束月光从门缝透过,洒在屋子的暗黑色地板上。房间似乎已经被荒废多年。她猜测玛法里奥应当还在兵营里,于是就开始为这次的危险行程收拾东西。将长袍换成类似哨兵板甲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她只留下一枚简单的新月戒指,这是她作为月神女祭司身份的标志。
泰兰德打开一个大箱子,移开弓和箭袋,然后取出那把漂亮且制作精良的月刃。当她解开包裹着月刃的封套时,暗淡的月光在三面锋利的刀刃上发出微光。泰兰德几乎能感受到它从前所接受的祝福,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如果莫希斯的报告是正确的,那么她的确能用得着它们——为了获取每一个可能的优势——为了成功。
泰兰德在转身离开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物品。那是一大盆的盆栽植物,摆放在面前的架子上,心形的叶子蜷缩在优美的枝条上。这盆植物叫做“情人花”,几千年前这种植物还很常见,可是后来在卡里姆多就慢慢地绝种了。
当年珊蒂斯不知用什么方法得到了一盆,在泰兰德和玛法里奥的婚礼上献给他们。泰兰德收养的这个女儿当时非常俏皮地微笑,开心地告诉来宾们关于情人花的由来:据一个古老而毫无根源的卡多雷传说,情人花只会在拥有完美爱情的情侣手中绽放。珊蒂斯自然认为玛法里奥和他的妻子才是实践这种说法的理想人选。宾客们欢呼着并向他们敬酒,赞颂他们真挚的感情,不过这情人花还是无动于衷,仅仅只是发芽而已。
这是只有珊蒂斯才会送的礼物。泰兰德希望这不要是她送出的最后一份礼物。“今天我是不会让你死在这儿的,我发誓。”珊蒂斯紧握维斯提亚月矛的手腕,但这位女祭司却哭得愈发不可收拾。
“拉托恩——他掉队了!哦,艾露恩,求求你,请照看好他,他不见了;不见了……”她抽泣得越来越厉害,珊蒂斯发觉其他难民也感染到这种情绪,都在瑟瑟发抖着。在离开战争毁灭的岛屿时,他们中的每个人都经受了同样的精神压力。
“你的丈夫肯定希望你坚持下去的,维斯提亚。为了他,你必须要做到。为了今天每个活着来到这里的人,拜托了。”珊蒂斯苦苦恳求着的这名意识已经开始混乱的暗夜精灵。她能感觉到这座树塔的根部正在被慢慢削弱;她们时间所剩无几了。
让珊蒂斯倍感安慰的是,维斯提亚忍住啜泣,任珊蒂斯带着她坐上角鹰兽。这头形似巨鸟的生物的藏青色翅膀在雨中几乎接近黑色,但眼睛却闪烁着明亮而警惕的光芒。
“带她到大陆上去,小心路上的狂风。”珊蒂斯警告说,但内心却又为角鹰兽过人的智慧而庆幸。任何普通的鸟类都无法在这种狂暴的天气中飞行,但面前这种高贵的生物却能胜任。
维斯提亚和角鹰兽很快消失在远方朦胧的云层中。勒纳拉冲上树塔报告:“将军!下面需要您!纳迦正在试图摧倒这座塔!”
“勒纳拉,马上把活着的人带到大陆上去。这些角鹰兽足够让你和大部分哨兵安然回到大陆。向萨兰纳尔请求支援,越快越好!”
勒纳拉坚决反对:“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就算是您,在没有援兵的情况下,都没法击败所有纳迦——”
“你已经尽责了,哨兵。”珊蒂斯强硬地回答,“现在你的使命就是撤退。”
“没有余地了吗?……”勒纳拉低下头,珊蒂斯看到一滴泪水掺着雨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当年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有人拯救了我的性命。”将军缓缓说到,“能够将这样的馈赠也带给别人,是我一生中莫大的荣耀。”她开始走下高塔,走向战斗现场。“勒纳拉,愿你不再烦恼。”
“我们到了大陆之后,会马上派一头角鹰兽来接你!”哨兵哭喊着,“一定要在塔上等着啊!”
珊蒂斯强忍住不告诉年轻的哨兵,这样的计划是不可能实现的。过了一小会儿,她听到勒纳拉召集其余角鹰兽的声音——他们就要离将军而去了。
在最后的命令被付诸执行之后,珊蒂斯加入高塔底部的厮战中。这栋狭窄的建筑物确实是一个完美的天然阻击点,凭借着布置在部分入口通道上的防卫工事,几个哨兵就成功利用箭雨来抵御纳迦的攻击。
珊蒂斯举起弓,开始稳健而熟练地射击。“哨兵们都到最上面的房间去,角鹰兽在那里等着你们!”
这些暗夜精灵哨兵们累的累,伤的伤,已经无法细想她的命令了。她们当中一些人已经殉难,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僵硬的尸体。珊蒂斯为此心痛不已。活着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撤离,留下一串串带血的脚印。看着她们能够活着离开,珊蒂斯浑身突然充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她的羽箭现在就是在买命:多杀一个纳迦,就意味着为羽月要塞居民们多争取一秒钟的逃亡时间。
但她也知道这座塔是抵御不了太长时间的。纳迦的进攻有条不紊;不断摧毁着塔底的防御工事。一个纳迦海妖朝珊蒂斯的方向施了一个法术,一道亮光随之闪现。防御工事瞬间被炸成碎片,木块木屑在屋内四处横飞,将军护住脸,用卡多雷语咒骂着。当她放下手臂时,海妖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两侧分别站着一名威风凛凛的纳迦随从。海妖身上标志着等级的精美徽记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耀着,越来越多的纳迦在它们身后集结。
“你一定就是将军了。我为斯泽纳斯特拉夫人而战。”她吟诵道,“这简直是我的荣幸啊。”
珊蒂斯握紧战弓,“我们等着瞧吧。”
纳迦统帅狡猾地打量着她。她身上的鳞片和脊刺加上矫揉造作的神态无一不是当年上层精灵的再现,这些让将军越发作呕。“你也清楚如今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了。我们尊贵的夫人委派我向你们提出和谈条件。”
“她可真够慷慨啊!那么,她到底想要什么?”
“把你们女主人——伪后泰兰德的头颅交出来。”
珊蒂斯朝着纳迦那张谄媚的笑脸就是一箭。那家伙抽搐着,紧紧卡住自己的喉咙,它尖叫着,鲜血喷涌而出。她随后便已窒息,最终瘫软在地上。
珊蒂斯冷冷地盯着几个卫兵,“这就是给你们夫人的答复。”
卫兵们随即扑了上来,珊蒂斯挥舞着阔剑进行还击,轻松打退最先冲上来的两个随从。然而一柄三叉戟打中她的手臂,手中的武器也被震飞出去。另一把刀飞过来深深地扎进她的身侧,珊蒂斯踉跄着往后退,差点喘不过气来。到处都有纳迦在疯狂地进攻,珊蒂斯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珊蒂斯开始召唤艾露恩,强行将体内残存的力量全部注入到祷文中,尽管这些力量如风中残烛一样在她体内摇曳且最终逐渐熄灭。信仰是成事的基础。 作为艾露恩姊妹一员时所学习和铭记的第一课即是如此。泰兰德还记得当初那个高阶祭司狄珈娜在考察女孩子时异常的严格,她很快开除了其中几个三心二意的学徒,她们加入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在魔法方面缺少天份。如果你掌控奥术的技巧尚可,即使不够强大,你依然可以成为女巫。如果你针线活尚可,尽管不够精湛,你仍能成为女裁缝。但是如果你的信仰仅仅是尚可却并不虔诚,则你决对不可能成为女祭司。
泰兰德坐在角鹰兽背上被狂风吹得身子直晃,奇怪的是她居然还能如此清楚地回忆起这些话。她逆风飞行着,被雨水浇湿的天蓝色头发紧紧地贴在肩膀上,部分思绪仍然留在苏拉玛城古老的艾露恩圣殿上。而就在那里,狄珈娜无比锐利的眼睛质疑地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泰兰德语风,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
因为,她回答道,我想保护别人。尤其是那些我爱的人。 高阶祭司对她审视良久,但泰兰德从来都不了解狄珈娜究竟对那次对话作何看法。不过她长久以来一直都怀疑,或许狄珈娜提名她作为继任也许就是因为那几句简短而诚挚的回答。
有很多次,她都有点质疑自己前任指定自己担任高阶祭司的决定。如果肩上没有担任领袖的重担,那么她的人生又会有怎样的不同?她还会在对抗燃烧军团时,为了得到伊利丹的帮助而对狱卒痛下杀手么?她还会被迫等上几千年才能与挚爱结为连理吗?如果在上古之战时,统治者更富有经验,那么她手下的民众是否就不用再承受这么多的苦难?
狄珈娜是对的:信仰是她唯一的向导。而现在,信仰就指引着她穿过无情风暴去拯救最具才能的将军,虽然没办法确定将军是否仅身处困境,不过这种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她就这样单枪匹马的前去。她本以为言词可以打动玛法里奥,但没想到……看来信仰的确是一种罕见的天赋。
角鹰兽粗悍的叫声响起,泰兰德探过它长着鹿角的头颅俯瞰大地。菲拉斯就在前方,而萨尔多岛在浓雾中也隐约可见。而就在下方的某个位置,珊蒂斯在那里等待支援。泰兰德必须坚信:珊蒂斯还活着。
她轻轻地拍了拍角鹰兽的颈部,命令它在南边着陆。在劲风中,肢体交流显得更加简单实用,这些生灵自然总能心领神会。作为回应,角鹰兽头朝前展开双翼来缓冲空气中的涡流。尽管如此,一阵骤风还是险些将她们掀翻卷入下方激流翻滚的海中。泰兰德将身体移至坐鞍的右后端,希望自己重心转移有利于角鹰兽校正方向。有一时半刻,她们就仿佛落叶般在狂风中飘摇,但随后角鹰兽还是侧身降低飞行高度,快速冲向海岸。
泰兰德紧紧地抱着角鹰兽,“哦,刚才真是太蛮撞了,不过却非常成功。”角鹰兽在羽月要塞外一小块干燥的地面上着陆,骄傲地竖起羽毛。“我想这也是我们一起来这的缘故。跟紧我。”她跳下角鹰兽,小心翼翼地向要塞走去。
莫希斯的报告是正确的。羽月要塞已俨然成为废墟,建筑物饱受潮水之灾,纷纷坍塌。纳迦在海上四处游弋,在断壁残桓中搜寻,在海岸上往复巡逻,仿佛随时都在等待前来支援的暗夜精灵。而狂风暴雨让它们没有注意到泰兰德已经在南边着陆。或许它们认为仅仅一个暗夜精灵根本就不足堪忧。
泰兰德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珊蒂斯在纳迦入侵来临之前就已经逃离小岛;但是在彻底搜索前她是不会死心的。对珊蒂斯安危的担忧一直折磨着她,不时让她回想起鲁瑟兰海岸上那名死去的女孩。泰兰德没有停下脚步,她慢慢走向最近的建筑,边走边注意纳迦巡逻队的动作。她并不介意与敌军交战,但如若能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交锋,她的行动会更快些。
走进摇摇欲坠的建筑内,地板在脚下嘎吱作响,屋顶的裂缝处流下一股水流。环视左右之后,泰兰德看到书架附近有一块淡紫色的物体——是精灵的耳尖么?她急忙跑上前去,希望还来得及救人。书架被挤在墙角,高阶祭司轻而易举就将它推到一边,发现下方的的精灵躯体。她弯下腰,从灌进屋子的污水中拖出该名暗夜精灵。
她立马认出了该名暗夜精灵的长长麻花辫,她是拉托尼库斯月矛,在羽月要塞中对抗纳迦的主力战士之一。而现在她长眠在艾露恩的怀抱中。泰兰德阖上双眼,轻声为死者祈祷。在过去几天里,这些祷言她已经说了太多次。
除此之外,屋内只有另一具被纳迦所杀的哨兵的尸体,以及许多被水冲毁的补给品。正当泰兰德要离开之际,一队纳迦侦察兵转过拐角,发现了她。高阶祭司展开双臂,咏诵着一段文字,几束月光便在它们还未来得及发动攻击之前落到他们头上。纳迦侦察兵在她的攻击下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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