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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编年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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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艾泽拉斯编年史
作者:天朝灬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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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之心
你让我失望了,加尔鲁什。
尽管他竭尽所能地不去想,但这些话却始终萦绕脑际。无论经过阿格玛之锤时听见多少次“欢迎,大王!”那令人自豪的欢呼声,无论站在天谴之门的废墟前,盯着那儿仍在燃烧的烈焰看多久。甚至当他的刀刃砍到胆敢阻挡他的野兽或亡灵时,也只能暂时让他缓口气。所有在他面前猛烈飞溅的热血都无法平息那个声音。当回到路上的那一刻,他听见萨尔在他头上所说的每一字,字字伴随着他的巨狼爪子踩落在雪地上的声音。
也许是由于大酋长一直待在他身边,所以这话才一直萦绕心头吧。萨尔已经决定陪同加尔鲁什一起从达拉然返回战歌要塞。他说他想去看看他们在诺森德的据点。加尔鲁什感觉他被监护了,但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部落对于诺森德的侵袭绝不可小觑。当然萨尔也明白那一点。当然他会称赞他在前线所完成的大业。
加尔鲁什啐了口唾沫,从名为玛拉卡的狼的背上翻下来,接着走进了苔原里。在他们身后的库姆亚湖,仍像在清晨灰色天空里的一面镜子。他们将会在中午抵达战歌要塞,如果走得慢的话则可能黄昏才到。私下里他必须承认他很想看看当他们到达时萨尔眼中的神色。
不幸的是当他们抵达时却无法好好地赞赏堡垒了。加尔鲁什立刻意识到蛛魔已经再次入侵巨石采掘场。他愁眉苦脸起来。无论他们如何有效地封锁艾卓…尼鲁布,这些甲虫总是能找到回西方的路。它们恐怖的嚎叫声,在苔原冰冷的寒风中准确无误地传向四面八方。
“进攻!攻击!”加尔鲁什向跟随他们的库卡隆骑手下令,而忘记了事实上他并不是这支队伍的指挥官。在他想起礼节规定他必须听从于萨尔之前,他就已经把玛拉卡踹到全速奔跑并把所有人远远甩在后面。好吧,礼节是打不了胜仗的。而是行动。
当他靠近时,更多的声音从战斗中传入耳中。战场传来的叫喊声,大炮沉闷的轰鸣声,还有金属武器击打在蛛魔几丁质上发出的清脆的碎裂声。加尔鲁什备好他的战斧,因为期盼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穿过采石场的边缘,玛拉卡也一步不落地紧随其后。他们滑下墙垣,跃过岩石和脚手架,伴随着一声大喊加尔鲁什投入战斗之中。
在他面前的那只蛛魔还不知道他的到来。加尔鲁什的第一刀深深砍入它的胸膛,而第二刀就把它的整个前身从躯体上劈了下来。一直奋战的战歌卫士抬起头来,一脸惊愕,把斧子扛在肩膀上。加尔鲁什咯咯地笑了。
“地狱咆哮!”那战士高呼道,开始敬礼。他转身面对身边的人说道,“地狱咆哮大王已经回来啦!”
加尔鲁什举起战斧回应着。“把它们赶回去!”他对他的战士们咆哮道。“让这些虫子记住袭击部落的下场!”Lok…tar ogar!(兽人语,不战即亡。)”
加尔鲁什的集结命令为防御者们注入了新的战斗激情,他们涌向前去,一阵“不战即亡!”的齐呼在他们嘴边回应着。一个巨大的甲虫状怪兽占据着采石场的场地,加尔鲁什跨着他的战狼前去迎战。兽人战狼和它们的骑手一样,每一部分都是为了战斗而训练,玛拉卡深深咬入蛛魔的跖节,在加尔鲁什跃下时使蛛怪失去了平衡。山地战可能更有优势,因为当双脚踩在地面上时,他总是感觉更棒。
蛛魔嘶鸣着把它的前肢插入加尔鲁什的脖子。加尔鲁什回避了那一击,并用战斧一扫把它们被劈断的前肢扫成弧形落在地面上。甲虫踉跄着向后退去,加尔鲁什几乎是跟在它身后一同后退,挥舞着战斧,眼睛充满寒意。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沸腾,战斗的激情在他的胸膛里熊熊燃烧。他永远不会去思考这个具有讽刺意味的境遇,即在他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时候,却最能感受到生命的活力。
在玛拉卡不断袭击着怪兽的腿时,加尔鲁什朝怪兽的胸膛砍去,让它无法站稳。在他准备好下一击时,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喀嚓”声,一道明亮的闪光和一股刺鼻的几丁质烧焦的味道一时间使他头晕目眩,它们宣告着大酋长萨尔也完全进入了战斗。蛛魔被击败了,而且无路可逃。当加尔鲁什举起战斧并给它最后一击,将巨大甲虫的脑袋裂成两瓣时,他更加确定了。
加尔鲁什确定战斗已经胜利了。对战歌军队来说,所剩下的只有杀死那些还在采石场小打小闹的残留蛛魔。看着守卫的奋战,萨尔在他们面前举起了毁灭之锤,轻声私语着一些加尔鲁什听不见的东西。在大酋长的命令下,骤然间狂风怒吼,空气炸裂,加尔鲁什脖子上的汗毛倒竖。就在战士们冲出去之时,萨尔呼嚎着,并在最后一支顽固抵抗的甲虫部队中降下一道刺眼的晴天霹雳。爆炸使烧焦的甲壳碎屑如雨点般落在石头上。
加尔鲁什召回玛拉卡,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颈毛上,审视了部队,对他们的胜利感到高兴。虽然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但却令人很满意。部落把它的要塞建在古老的尼鲁布王国很容易通行的土地上是个不幸,不过现在袭击已越来越少,并且他很自信最后将没有任何袭击。随着每一次的抵御,他的战士们也变得越来越精干,并且已经守住防线了。防线还能够继续守下去。
他朝着战歌堡垒前方的营地走去,拉兹格尔大王在那等候着,厚厚的脓水从他的剑上滴下。
“对于你出现的时机,”他说,一边从他的脸上挥去汗水。加尔鲁什笑了。
“我不会再错过屠杀更多生长过度的虫子的机会了,”他答道。拉兹格尔咯咯地笑了。
“大酋长萨尔已经陪同我从达拉然回来,”加尔鲁什继续道,“来视察我们在诺森德的堡垒。”他说话的时候,萨尔朝着加尔鲁什身后的小路攀爬着。
拉兹格尔瞪大了眼睛,接着点了点头。他转过脸去,面对着那群围绕在他身边的战士。
“欢迎地狱咆哮大王归来!”他宣布道。战士们欢呼起来,挥舞着他们的武器。“并且欢迎,”他继续道,更大声地说,“我们的大酋长!萨尔,杜隆坦之子!”聚集的人群几乎同时敬礼,每双眼睛都谦恭地望着萨尔。拉兹格尔也走向前敬礼。
“我们因您莅临战歌要塞而倍感荣耀,大酋长。”他说。萨尔的眼睛扫过要塞高耸的石墙,掠过钢铁壁垒,直到刚刚他们战斗过的采石场的矿井,并最终落在同样凝视着他的加尔鲁什身上。
“这让我想起了奥格瑞玛,”萨尔说。“印象深刻。”
“城内部更像奥格瑞玛,”加尔鲁什回应道。“我们会展示给你看。”
“我相信我不会失望。”萨尔答道。这话令加尔鲁什咬牙切齿。
奥格瑞玛,当他第一次看到这景象时,他呆愣着几乎挪不开脚步。他们离开烈风峡谷不久,就在壁立千仞之间看到了杜隆塔尔毒辣辣的太阳。一望无际的红色平原在他们眼前铺展开来,地平线隐匿在灼热的微光里,使得目测距离出现了偏差。这和纳格兰连绵起伏的山峦可大不相同!
“这里!你看到了吗?“萨尔丢下他的坐骑,径直朝着北边的地平线奔去。加尔鲁什也跟着他停了下来,斜眼打量着。在他们身后,他们的随从四处转悠着。
在不远处有一个高大的大门,削尖的木桥塔组成一个墙面,塔尖盖着红色的屋顶……不,这一定是他的眼睛欺骗了他。他感到惊讶极了。奥格瑞玛不可能这么大!他偷瞥了一眼萨尔,发现他正在注视着他,毫不掩饰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很显然他在急切地等待着加尔鲁什的回应。加尔鲁什脸红了。加拉达尔也许并不是特别出挑,但他是这里的酋长。因为他是他父亲的儿子。
“永生难忘,”他喃喃说道。“如果它确实如我们所见的这么大的话。”
萨尔笑了。“等等,”他说,咧嘴一笑。
这大门不是简单的高大而已。他们都很高大威猛。酋长发现他们经过时,守卫们都在心下暗自赞叹。加尔鲁什端直着肩膀目视前方。突然他感到喉咙一阵干渴。当然,是扬尘。
萨尔一路上让加尔鲁什的头脑充满了奥格瑞玛的想象图,加尔鲁什也相信自己早就有心理准备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但是他错了。世界上任何的言语都不足以形容他看到的景象。建筑物在他面前三三两两地高耸着,他们的前方只剩下在树木和悬岩掩映下的蜿蜒小路。如果一个数倍之大的兽人族的定居点仿佛从未在德拉诺存在过,那么只能说明这里在很久以前就被遗弃并夷为平地。然而奥格瑞玛,却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在广场上有数不清的兽人。比他在过去所见过的全部的兽人还要多,比他所知的还存活着的全部的兽人还要多。这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一幅图景。
当加尔鲁什几乎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氏族就统一了并组成了部落,耗费数月的时间为一战热情高涨地做准备。许多年后,二战过去了,联盟转而侵袭兽人族的家园,加尔鲁什渴望加入部落的队伍和他的父亲并肩作战。但是他没有机会了,因为猩红毒疹的缘故他被留下关进了加拉达尔的隔离区,疾病引发的发热和对虚弱之身的羞耻使他倍受煎熬。他的父亲去往艾泽拉斯,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就再也没有回到加拉达尔和他儿子的身边。而他,加尔鲁什·地狱咆哮,继承了战歌氏族,却没有任何有助于他子民的力量。部落拒绝接纳他。尽管他是个玛格汉——虽尚未堕落——但也同样是个没人要的讨厌鬼。
部落最终陷落了。人类毁坏了黑暗之门,并将被战胜的兽人族封印了,宏大的战争结束了。玛格汉孤独无依了。一些兽人部落的人确实留了下来,但是他们避开了加拉达尔,谨慎而倨傲地对待生病的居民。疫情得到了控制,但是迷信和怨恨却无法消除了。兽人族的人越来越少,四处流散,他们在生存的边缘负隅顽抗。最终,部落确实被毁灭了,他们的敌人将其逼上了毫无希望的绝境,想要幸存下来就像是一个不可能的愚蠢念头。
但在奥格瑞玛,部落不仅存活下来了,而且兴旺发达。广场上挤满了兽人族。商贩高声叫卖他们的货品,用优惠打折引诱顾客。孩子们在街道四处乱窜,模拟着和根本不存在的敌人殊死搏斗。热闹的声音在各个街道此起彼伏。加尔鲁什对他眼前的景象实在难以置信。
在他身侧,萨尔轻笑着。加尔鲁什瞥了他一眼。
“亲眼所见,”萨尔说。
加尔鲁什点点头,没有吭声。
“你看到了,加尔鲁什,”萨尔继续道。他释然一笑。“欢迎来到奥格瑞玛!”
在战歌要塞,他们走过了城墙,爬上了塔顶,还巡视了锻造和制革厂。当他们回到大厅的时候,萨尔花了好长时间研究摊在地板上的那张偌大的诺森德作战地图。这张精心蚀刻并缝制于皮革之中的地图详细说明了诺森德所有已知的控制点和阵地,朋友的和敌人的全都描绘于其中。加尔鲁什别注意到,萨尔直勾勾地盯着风暴峭壁的北部半岛,也就是奥杜尔的所在地。加尔鲁什的思绪突然游离回他们在达拉然与肯瑞托的那次短暂会晤。你失望了。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直到他的指关节被灼痛为止。
“冰冠冰川的阵地在哪里?”萨尔突然问。他研究了地图;那儿只有一个用粉笔标出的记号。
“在东南部的地面上,”加尔鲁什回答道,“是由银色北伐军控制的。”他指着地图的另一片,在北伐军控制点以北的地方。“奥格瑞姆之锤被派到这里。我们将从空中对冰冠冰川的堡垒展开攻击。”他注视着萨尔。“我们的探子回报盟军也是这么计划的。”
在萨尔做出反应之前,另一个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战斗已经打响了。”萨尔和加尔鲁什转身注视着说话的那人。
高阶督军瓦洛克·萨鲁法尔大步走向他们所站的地方,并将手里的一个密封卷轴高高举起。
“这封信是今天下午刚到的,”他继续说到。“上面盖着寇姆·?痰乃饺擞≌隆!包br》 “你好,瓦洛克。”萨尔说。
“你好,大酋长,”瓦洛克回答道。
“我们是从达拉然乘坐奥格瑞姆之锤来的,”萨尔告诉他。他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们在天谴之门表示了我们的敬意。”
瓦洛克还是沉默不语。
“对于德拉诺斯的死我非常抱歉,”萨尔说。
“我儿子死得很体面,他是为了捍卫他的人民而光荣牺牲的,”瓦洛克回答说,他的语速有点过快。“他的灵魂将会在我们战胜巫妖王的那一刻得到昭雪。”
萨尔点了点头。
“这是来自黑疤的报告,”瓦洛克继续说着,将他们的注意力转回到卷轴之上。“让我们看看前线带来什么消息吧。”
加尔鲁什喜欢奥格瑞玛。他喜欢在它的街道上散步;喜欢去逛它的市集;喜欢它的兽栏、训练场、铁匠铺和商店。但他最喜欢的是散布于城市中的旗帜随风飘扬:象徵部落的红黑色旗帜。站在那些旗子之下,他有了归属感。他效忠于部落,就像他父亲从前那样。
然而,尽管他的身边都是自己的同胞,他仍旧感到孤独。不管他走到哪,人们都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格罗姆·地狱咆哮的儿子生还并入驻奥格瑞玛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他一直以为这是别人特别注意他的原因。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了一个小孩子大声地与他母亲说话。
“你看他!他看起来好奇怪喔!”
“嘘!别再说了!”
“可是看他的皮肤!不像我们是绿色的!怎么会有兽人的皮肤不是绿色的?”
加尔鲁什看向说话的小孩。他还在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看,并吸着自己的姆指。加尔鲁什瞪了回去,目光与那孩子的母亲短暂地交会。她马上移开她的目光,拉着儿子的手急忙地走掉了。加尔鲁什慢慢的扫视着周围拥挤热闹的街道,看看那些无意中听到这番话的人里谁胆敢再说话。对,我的皮肤不是绿色;是褐色,他的眼神说道。我属于玛格汉一族。当他成功的威慑了所有的旁观者后便满意地转身继续往原本的方向走去。他才迈出了几步,便有一只手轻触他手臂上让他停下来。
加尔鲁什转过身,有些吃惊。
“原谅我的突兀,年轻人,但我或许可以解释一下。”
说话的人是个年迈的兽人,一头银白的长发结成了一条辫子。他手上和脸上的疤痕数量很明显地说明他是位经验丰富的战士。加尔鲁什瞪着这位老者。
“你想说什么,老头?”
“那个孩子说的是实话,但他什么都不懂。”年迈的兽人摇了摇头。
加尔鲁什挣脱了他的手。“我对你的解释没有兴趣,”他说道,再次转身想要离开。
“我曾经与你父亲并肩而战,地狱咆哮,”老战士说道。加尔鲁什停了下来,僵在原地。“从侵略沙塔斯到灰谷森林我一直跟随着他。我和他一起喝下了玛诺洛斯的血,而在他的英勇牺牲后我也感受到了诅咒的解除。
“你无法体会看到你对我们这一群人意味着什么。诅咒解除之时,我们心志获得了自由,能够想起我们抛弃了什么,以及摧毁了什么。我们以为过去自己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但是看到你……”他顿了一下,把加尔鲁什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让我知道过去的一切并没有完全遗失……我们的未来还是存在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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