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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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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曲子是谁教你的?”欧意如难受地问。

“我……娘……”施佰春一手扯了袖替欧意如擦去额头汗珠,一手则仍是抵在他背后输予阵阵真气。

“你娘……”

“嗯……”施佰春曾经,小娘亲抱着她在那渭水河边唱就是这曲子。

“你长得和她一个模样吗?”欧意如突然这么问。

“呃……应该像吧……只是我没她那么好看罢了。”施佰春回道,那人是容貌已经被她淡忘了,隐约记得自己与她有几分相像。

“我和那个女人也是一个模样。”欧意如想起了以前的事,目光变得深邃而遥远。

“你肯对我说你以前的事情吗?”施佰春小声问着。第三次了,究竟是为了什么,竟让欧意如连声娘都叫不出口。

“那个女人是老家伙出游的时候劫来的,”欧意如缓缓随着:“老家伙没多久就扔了她,后来她发现自己怀了我,喝打胎药也打不掉,只好生下来。族里头的人十分厌恶我和她,她则更加厌恶我。我有记忆的时候,就记得自己是睡脏臭的洼地,喝馊水、吃馊饭,她不会来看我,所以我九岁之前以为自己是没有娘的,而天地就是一个湿泞的牢笼。”

听欧意如说着,施佰春忍不住把他抱紧了些。

失血过多的身躯显得更加冰冷,当施佰春拥住他,温热的肤触令欧意如一阵恍惚失神。他闭上了眼,继续道:

“后来老家伙叫人打来了,族里的人为了活下去,把那个女人和我一起献给老家伙,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天可以是亮的、地可以是干的。老家伙把我带进宫以后就没理会,我自己一个人住在别馆里,她则在宫里当她的贵妃。

“我终于有干净的食物和水,也有干净的被褥,但宫女太监来来去去,没人会和我讲话。我时常整个月不发一语,坐在桌前等时候到了用膳、时候到了就寝。那时的日子,过得很慢。

“后来,老家伙还是灭了那个女人的族人,那女人知道后便疯了。她心爱的男人在族里,老家伙将那男人和他的孩子凌迟处死,因为她替那男人生了个儿子。

有一天她端了一盅参茶来给我喝,但我早从她的眼里看见憎恨,所以我知道她恨我,想我死,也想找死。

见我不愿喝那东西,后来她要太监压住我,好把参茶往我喉咙里灌。

我喝了一半,她喝了一半。那是她第一次喂我,也是她第一次对我笑,可是她一边笑一边七孔流血,我突然觉得她好脏。她脏、那些太监脏,放眼所及,没一个是干净的……

后来别馆的宫女唤来御医,御医救醒了我,我醒后对御医说:‘把那个女人扔出去’……我再也受不了脏东西在我屋子里……

所以没有人救她……我杀了她……

她死了之后,老家伙来了,他封我为熙王,把我送进一间更大更荒凉的宅子里,从那时候起我身边连来来去去的人也没有,每个人看见我,只会吓得不停发抖。

我听见他们在底下说我没有心,见死不救,害死生了自己的人。但是一见我,却又连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些人令我十分不悦,我砍了他们的头,换了批不会乱说话的上来,一夜之间似乎又干净了,却也更安静了。

后来……便一直都是这样了……”

听欧意如说完,施佰春哽在胸口的一口气下不去也上不来,憋得双目发红,鼻子酸楚不已。

施佰春吸了吸鼻子,用尽了力才让自己找到声音,然而一开口,却哽咽了起来。

“瞧你说的,可还没完呢!”施佰春勉强扯出一个笑脸道,水莹莹的大眼睛转啊转,她道:“后来,你跑出宫来,看到天大地大。然后,你一个不小心,碰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施佰春。后来,施佰春这个傻丫头发现你真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儿,值得人疼、也值得人爱。后来又后来,叫施佰春的傻丫头决定自己这辈子是跟定美人儿了,就算天下间都没人对美人儿笑,也有施佰春的傻丫头会对你笑;就算天底下没人对欧意如好,也有傻丫头一辈子对你好。”

施佰春说的语无伦次地,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沿腮滑落在欧意如冰凉的脸上。

欧意如抬头,怔怔地看着施佰春的泪水,伸手缓缓为她拭去。

“以前,我喜欢听你说话、也喜欢你笑。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你哭了,我心底却也觉得高兴。”欧意如凝视着施佰春,身体里的毒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挨了,他眼里全让这个人的身影所占满,想不了其他。

“为什么你肯对我好、对我笑?我明明就待你那么糟?”欧意如始终不解。

听见欧意如想不透的困惑语气,施佰春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事没来由的。”施佰春说:“想对一个人好,无论那个人对自己怎样,都还是会想对他好。没来由、遇到了,便注定了的。”

“没来由……”欧意如问着:“你对我,就是这样吗?”

施佰春沉吟半晌,才轻轻应了声:“嗯。”

☆、第六十四章:逆转

“伯春……”欧意如见着施佰春的笑,突然缓缓说道:“能不能再说一次那句话?”

“哪句?”

“最后一句。”

施佰春笑了笑,靠在欧意如耳边道:

“就算天底下没人对欧意如好,也有叫施佰春的傻丫头一辈子对你好。”

“再一次。”欧意如低声要求。

施佰春搂了搂欧意如,叹了口气笑着说:“……就算天下间都没人对小白笑……也会有叫施佰春的傻丫头对你笑……就算天底下没人对欧意如好,也有施佰春一辈子对你好……”

再一次、再一次。

仿佛永远无法餍足,施佰春温柔满溢的语调叫剧毒缠身失了自制的欧意如不停要求索取。于是夜里,施佰春便对欧意如这样反复呢喃无数次。

她不觉得累,她只想欧意如开心,

“……就算天底下没人对小白好,也有叫施佰春的傻丫头一辈子对你好……”施佰春真心真意地款款诉说,无一字虚假。

树梢间枝叶颤动,耳朵极为灵敏的施佰春心里头跳漏了一拍。

突然一个蒙面人从树枝缝隙间露脸,两颗黑晃晃的眼珠子盯着施佰春和欧意如两人。

施佰春反手拿起欧意如的银霜剑就朝那蒙面人刺去,林木枝叶抖动,两人凌空过招翻了数圈,剑光一闪落至地面,迎头又是几名相同打扮的蒙面人加入阵杖,前后左右一齐夹攻,轮番耗着施佰春的气力。

施佰春内力虽然好,但武功却不太济事。

这些黑衣人与施佰春同为剑灵,有些甚至在她之上,恍惚见她只能勉强凭着自己极快的速度而闪躲,不至于在身上添上新伤。

那次与皆如萧打斗完全不是她自己的实力,那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将体内的潜能发挥的淋漓尽致,事后却记忆全无。

在罗刹谷的时候,师兄们个个勤练刀剑拳脚功夫,她却整天只往药房跑。

那时只想功夫练太好根本没用,她哪知这出门一趟,却碰上那么多麻烦,成天给人砍着玩。

听见半空中衣衫飘动声,施佰春连忙大喊:“小白啊,你千万别下来!”

欧意如瞧见后,整个人几乎是从树上跌下来的,施佰春有危险,他绝对无法袖手旁观。

施佰春见欧意如直直往下落,招数阵法全无内力迅速暴涨,连忙一手劈、一脚踹,纵云梯跳三跳,往蒙面人剑尖、头顶一踩,身子高高跃起,在半空中及时接住欧意如。

但却也在安然落地的那刻,让蒙面人团团围住了他们。

见那人墙,起码二三十个跑不掉。

施佰春的“一撒全都倒”都用在方才那百来个蒙面人身上,现下连半颗粉也没了,二三十个如果欧意如跟她两人都没事时,硬拼绝对过得了,但苦却苦在欧意如如今毒发,自己的武艺不太高竿内力也度给欧意如一大半,施佰春喑忖,难不成这回真得命丧于此……

“小俩口还真是亲热啊!”忽然一阵男音传来,蒙面人墙“唰——”地声整齐挪开,那身绯衣摇着金线玉骨扇的七皇子一派从容地走了出来。

“唉,你们这帮奴才是怎么搞的,打扰了熙王雅兴,知不知罪啊?”七皇子说。

“属下知罪!”整齐画一的四个字,响彻林间,震得飞鸟乱窜、呀呀乱叫。

施佰春抬头看了看月亮,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她向那七皇子撇了撇嘴,抱紧了欧意如说道:“小俩口儿今儿个月色好,出来赏赏月、谈谈情,怎着,碍着七皇子眼了吗?”

那七皇子不过是随口挑话,胡说来着,却见施佰春把欧意如搂得跟什么似地,还真像两人互有暧昧。

七皇子嘴角抽搐了下,道:“五哥你不是吧,难不成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肯把这小药人交出来?”

“你管不着!”欧意如冷冷回道。

“呵!”七皇子以扇掩嘴,假笑了声。“这些年你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七弟还以为你洁身自好,哪知你居然看上了一个山里的野人,这让父王知道可不得了。”

“这荒郊野外的,谁会去说,若皇帝知道了,那也肯定是你去告的密。”施佰春转念想想觉得不对,对着七皇子破口大骂:“什么野人,你全家都是野人,本姑娘有名有姓!”

想想觉得也不对,欧意如跟他是一家,施佰春赶紧改口:“我呸,你全家就出了你一个野人。”

“哼,伶牙俐齿。”七皇子“啪——”地声合上扇子,向前走了两步,怒视施佰春,“落在我手里还敢如此放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施佰春抬头看了看月亮,接着搂着欧意如腰上的手紧了紧,欧意如暗里按了她的手一下,两人无言,却都了解对方如今心里想着的是什么、问着的是什么。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没那本事!”施佰春收敛心神,一张嘴咧了咧,笑得张狂无畏,手里那把银峰剑绕圈甩呀甩,压根没将七皇子放在眼里。

“呵呵,之前可能没把握,但谁叫我的好五哥得罪血衣教,被人家教主喂了毒,听说月亮一高过顶就浑身剧痛什么武功也使不出,只是个废人。看看他连走步路都得你扶的模样,啧啧,今日这情这景,要我再没本事,那我欧意折梅四个字可就得倒过来写了。”

七皇子眼一眯,举起手便打算下歼杀令,不留活口。

然而施佰春的动作却更快,在七皇子手举起之前运起无人能及的轻功,瞬间如同瞬间移动般,声未到人已至,须叟之际向前数尺,一剑往七皇子刺去。

谁都没见过这等诡异迅逮的轻功,谁都没料到一个看起来嘻皮笑脸功夫不过尔尔的少女临死之际竟全力反扑。

电光石火间,没人来得及反应,那七皇子也是剑没入肩头片刻以后,才骤然疼痛地凄惨嚎叫起来。

原本行兵列阵在后等待主子发号施令的蒙面人立即动了起来,前头属于七皇子亲卫的几名高手随即出剑,凌厉招式挟风带影呼啸而至。

欧意如几枚细如牛毛的影子针随后即至,针如雪,映起漫天光影,支支钉入打算袭击施佰春的蒙面人周身大穴,贯穿其胸口心脉,破肉而出,最后扎在后面的参天大树上。

几名蒙面人连喊也来不及喊,只僵直抽搐几下,便面色狰狞七孔流血倒地身亡。

“你不是中毒了吗?!”七皇子大吼。

欧意如冷哼一声。“就算中毒,也随时可以拿你性命。”

☆、第六十五章:趾高气扬

施佰春剑锋一转,银峰剑横在七皇子颈项之前,架着七皇子急急往后退,边退边对蒙面人喊着:“全都站住不许动,否则我就把你们主子的头给砍了当球踢!”

“你敢!”七皇子对自己一时不慎受擒,不只功贼垂成、还无端被扎了一剑,愤恨得咬牙切齿。

“想不想试试?”施佰春剑锋一压,鲜血顺着四皇子的细白颈子流了下来。

她眉挑了挑,笑着对七皇子说:“欧意折梅,你的名字要倒过来写了。梅折意欧,满好听的呢!”

“你们全都给我听着,”七皇子恨恨地大喊:“今日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我死,他们两个也要陪葬!”

“唉唉,你这是又何苦呢!”施佰春叹了口气,说:“你和小白到底是兄弟,放了我们,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好不?性命宝贵啊,一生可就这一条,去了就回不来了,拿来赌气拼命何必呢!”

“兄弟!”七皇子眯眼哼了声:“皇家内没有兄弟骨肉之情,只有皇位。”

“当皇帝有那么好吗?”施佰春无奈地问。

“不当皇帝当什么!”七皇子吼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是王者,便什么也不是。”

“还可以当人啊!”施佰春叹了声。“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兄弟不是兄弟,连一个像样的家都没有,你说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当……人……

突然间,七皇子愣住了,不懂这少女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些什么东西、说的是什么胡话。

施佰春将剑挪开,推了七皇子一把,将七皇子往那些蒙面人推去。

“伯春!”欧意如急急拉了施佰春一把,他要把这人放了,他们就没把握走出这片深山老林了。

七皇子见自己突然被松开,愣得更严重了。

施佰春拍了拍欧意如,露出她施佰春的招牌笑容,让他安心。

施佰春跟着转身对四皇子咧嘴一笑,“我在你身上种了毒,所以呀……也没必要拿剑架着你了。”

七皇子显然不信,狐疑地望着施佰春。

“提气看看,是不是阴交、气海、石门、关元四个大穴都空无一物,酸软发疼?”

七皇子依言一斌,当扬一张脸拧得全走样,疼得差点没弯腰跪下地去。何止酸软发疼,那是剧烈钝痛。

“唉呀,错了吗?”施佰春不好意思地笑道:“可能太过紧张,加上怀里那么多药,所以我给弄混了。运气会疼的跟会酸的其实也差不多,药性都一样、都一样啦!”

施佰春窃笑,其实她只是趁混乱当中七皇子不注意,割他脖子时顺道用淡了毒的影子针刺了他几个大穴,他这回强加运气冲击穴道,当然会疼得叫奶奶啰!

“来了!”突然欧意如抬头望向远方,他听见了马蹄声。

施佰春也听见了,而且发觉来人为数不少。

她继续向七皇子道:“你应该认识那位人称毒手摘仙的血衣教教主皆如萧吧?”

七皇子瞪着大眼看施佰春,没有回言。

“那是我家的大师兄。”施佰春给七皇子一个灿灿然的绚烂笑容。

见七皇子没反应,施佰春又说:“你也是从他那里打探到小白中毒的消息吧?可惜你这回来得晚些,小白的毒我差不多全解哦,我厉害吧!”

施佰春再来一个灿笑。

七皇子见这人这么不知羞耻地褒奖自己,只差没吐血给她看了。

“用毒方面,我大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我算是他半个徒弟,自幼给他‘薰陶’,所以勉强也算个第三好了。大师兄说过,用毒呢,一下就毒死,那不高竿,最上层的境界算是要死不活。让你周身疼痛如同以凿钝击,又叫你皮肤溃烂、见骨化脓、长出蛆虫。但偏偏天天只吊着一口气在那儿喘,要活活不了,要死死不掉,不人不鬼、神憎鬼厌。”

施佰春继续笑,笑得像那春花儿开,明晃晃地比骄阳耀眼。

听见伯春的形容,七皇子陡地面色苍白浑身发冷。

欧意如也转头看着施佰春,心想他那影子针上面涂的只是见血封喉而已……

“你对我下了那种毒?”七皇子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施佰春笑。

七皇子又抖了一下。

“不是。”施佰春故意把话分开来说,没一次讲完。

“你!”七皇子发了一身汗,对施佰春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抽筋剥骨。

“我给你下的毒只会帮你清肠胃,很轻的。”施佰春甩了甩手,哈哈大笑。“只要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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