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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星陨曾几何作者:小斧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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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中必定有所不快,但仍未责罚动怒也能看出破狼在皇上在大晋的地位。
破狼转眸看他,锐利直白的眼神竟让星楼有些紧张,用一贯的温和笑意掩饰浅笑,只道:“虽然皇上并未为难你,但你也好歹也要给皇家几分面子,端玉公主对你也算深情……”
“我不会娶她的。”破狼冰冷利落地打断了星楼,“你不要再管这件事。”
星楼只默默,想要挣脱被破狼紧握的手,反而被破狼抓的更紧,只低声道:“好,抱歉。”
然而却在几天后的清晨,在破狼早朝时端玉公主竟然亲自来访,一时让星楼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忐忑只是一瞬,星楼又迅速恢复成多年以来平和从容的姿态,恭敬抱拳弯腰作礼,并请公主坐了上首,待得端玉免了他的礼数后方安静坐在下首,静默喝着清茶,却忍不住用余光打量上坐的端玉。
端玉公主雪肤花貌,如画眉目透出女子娴雅,安然姿态又有皇家的矜持与贵气,与星楼所想娇蛮的形象出入甚大,但身为未嫁的公主竟能离宫可见其得皇上信任宠爱和在宫中地位非同一般。
端玉安静须臾,放下了茶盏,朱唇忽而微启:“原来天煞孤星便是你这幅模样?”
星楼猛地发愣,饮茶的动作一滞。
端玉温言继续道:“还真是没想到天煞孤星是你这幅模样。寻常人头次见着你谁知道你是被人收留于府的,只以为你是个俊秀的世家公子吧。”
“公主谨慎心细,既已调查草民的身世命格且已知晓,冒昧前来不怕草民污浊之气损堕公主玉体吗?”星楼忍耐不住,尽量保持温和恭敬,缓缓开口道。
“我怕什么,将军都不怕了。”端玉轻笑出声,凌波妙目打量下星楼,道,“不过就算将军杀破狼的命格硬能受得住你,但你以为你自己对将军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星楼手指摩挲着茶盏细腻的瓷片,清澈明眸直望端玉,口中道:“还望公主明示。”
端玉眸光微斜,一字一顿继续道:“天煞孤星,凶恶残暴,连累周遭,就算将军能受得住你,但你以为将军永远都不必娶妻生子了吗,那时候你如何自处。若是你只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另寻了将军府别处的一个僻静院落生活,可偏偏你竟是如此命格绝命,将军好歹有恩与你,你也舍不得让将军家人深受其害吧。这些暂且不论,天煞孤星杀破狼,两大绝命相遇,必是不详。绝命,可是断绝生命的意思。”
端玉不等星楼说话便忽而站起,走到星楼面前,柳眉微蹙,话语不禁透出些许厌恶:“身为男子,寄人篱下,让将军养着,实在可怜。”
星楼回过神来发现端玉早已离去,自己想站起来,却发现没有力气,只觉得茫然,身心都是疲软和空虚。
破狼回来时已经听管家说了端玉来访的事,一开始只是诧异,后听说星楼一上午都神情恍惚,不禁剑眉紧蹙,加快了步伐走向他们二人的庭院。
才走至院门,破狼耳朵一动,便听见剑刃划破空气发出清脆凌厉的声音,破狼推了半开的院门,星楼眼眸迅速地看向破狼,动作一滞,很快又继续舞剑。
星楼使剑不如破狼的威猛霸气,动作更优雅好看,但是劈砍却并不拖沓,从利落的剑法更见男子的英气勃勃。
破狼望着星楼修长的身姿,熟练的步法,忽然深切认识到星楼已经十八了,不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少年了。
星楼停下动作,只觉心中郁闷少了许多,对着破狼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温暖的日光下愈觉爽朗。
破狼犹豫许久,到底是上前一步,低沉问道:“端玉公主今日来跟你说什么了?”
星楼不回答破狼,只平和道:“我想出去找个事做。”
破狼眸光一利,脱口而出道:“我不许!”
星楼似乎早已料到破狼会这么说,只道:“破狼,我一直靠着你养着,吃穿衣食都是你供着的,破狼,我是一个男子,手脚健全,我委实不需要靠着别人生活。”
破狼突然伸手用力抓住星楼的臂膀,切齿道:“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靠我,你没有办法出去的,除非你还想害死更多人!”
星楼只觉得只觉得胸口被锐利的麦芒狠狠一扎,连臂膀的痛楚都不那么明显了。破狼看着星楼面容的神情,松了松手,语气放软,道:“肯定有办法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呆在我身边!”破狼的语气已经没有平素的冷静,带着薄怒低喝道。
星楼毫不畏惧地对视破狼,摇了摇头,云淡风轻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困住我。”
“啪!”星楼脸上一吃痛,瞳孔缓缓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破狼的手缓缓放下,星楼连愤怒都来不及,便瞧到了破狼阴沉的脸色。
很可怕,似乎从未见到破狼这般,就像冷酷无情的修罗,然而眼眸怒意宛如火一般炙热,星楼来不及躲开,手却被破狼紧紧抓住,一把扯住了星楼狠狠地拽进了破狼的屋中,力气在破狼的蛮力中根本不足为道。
星楼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尽管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毯子,星楼臀部还是感觉到钝痛,还来不及正视眼前的人,嘴唇便被人用力吸允。破狼力气极大,发狂一般尽情宣泄着,星楼只感觉在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野兽,原始凶猛,直接凌厉地啃噬着自己。
星楼感觉破狼他的手已经伸入黑狐裘衣内,正在缓缓解开他的衣领,星楼一惊,急忙扭动着身子推拒着,破狼极其不满,索性一把撕裂星楼的衣服,星楼愈发发急和恐慌,然而自己的力气在破狼前极单薄,口中大喊:“破狼,你快放开我!”
破狼置若罔闻,继续着他的动作,星楼快要放弃了,浑身的无力感席卷而来,发狠道:“你若执意如此,我必定不顾昔日情分。”然而身上之人动作未停,雪白的皮肤已经接触道狐裘柔软的毛,甚至有一部分□在空气中,任由破狼的手掌摩挲而过。星楼只觉得自己肌肤微微颤栗,自己也快要放弃了,只好换了语气,软弱道:“求你……”
破狼一愣,停了动作,好像清醒过来,望着星楼赤红着脸,口中喘息,整个人就像一片软弱无力的枯叶匍匐着,然而眸光甚是晶亮,脑中不禁闪过当初第一次见星楼的情形,也十分无力的躺在地上,可一双眸子却那么坚定望着前方。
破狼抿了抿线条分明的嘴唇,缓缓站起身子,伸手要将星楼拉起,然而星楼视若不见,迅速站起,理了理凌乱的衣物,用狐裘狼狈遮掩着内里的不堪,看都没有看他急步出了门。只留破狼一人在房内站着,僵硬着落空的手,静默不语。
星楼茫然地坐在自己房里的床上,忽然感悟到自己的弱小,自己什么都是破狼给的,就像刚刚,就算破狼要硬来那又如何,自己还不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念及此,星楼几乎想站起身子径自出去了,可是又不禁抽搐犹豫了,若离开这里,他能做什么,若离开这里,还会有人对他那样好吗?
星楼心中泛起对自我深深的厌恶,没错,他就和端玉说的一样,就是一个可怜人。
☆、第五章
星楼打开了门映入眼前的是破狼冷峻的容颜,抿了抿唇,只低下头,轻声道:“有事吗?”破狼犹豫须臾,终究开口问道:“我可以进去说话吗?”
星楼握住门框的手紧了紧,破狼眼尖地看到星楼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只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就进去,和你谈谈,好吗?”
星楼听着破狼明显柔软的话语,终究还是松了门,口中道:“我本来就是寄居你家的,这里你当然能进来,自然不必问我。”
破狼面色有一瞬间的难看,而后踏步进房。二人在床前的桌子落座,星楼也不敢正视破狼,只侧脸静默不语,等待破狼开口。桌上只点着一盏烛灯,灯光如豆,星楼的侧脸宛在昏黄的光影朦胧柔软,就像剪影。破狼凝眸看着,最终开口道:“我不能让你出去找事做。你不准离开这里。”
星楼心中微微生气此人的霸道,扭过头看着破狼,可是自己又没有立场发作,咬着下唇,低眉不语。这幅小孩子的模样让破狼心微微一软,口中继续道:“你就这样呆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可好?”
星楼沉思良久,知道出去作事破狼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最后还是抬眸看着破狼,道:“我可以不出去,但是我要出去打仗。”
破狼皱眉,刚要说话,却被星楼打断:“我不在意编制,只是你以后出去打仗必须带着我,你教给我的剑法这样也有用武之地,这样也让我好过一些,不必给我薪俸,反正我也是在这里吃用的。”
破狼也多少知道星楼之所以会这样多半是今早端玉公主和他说了什么,终于点了点头,道:“好。”
星楼总算觉得心中轻松舒服一些,尽管不算是什么自食其力,但总比白吃白喝寄人篱下要好得多,看了看破狼对他展颜一笑。
破狼眸光迅速飘向别处,耳尖甚至有些发红,张了张口,终于道:“今天白日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星楼一愣,想起白日种种情形,双颊滚烫地一红,大是尴尬,只咳嗽了声,道:“没事,我已经忘了。”
哪知破狼迅疾道:“不要忘,虽然白日我是气急而发作了,但是,也是我本意。”
星楼脑袋一空,破狼的话好让他震惊而无措了,一双手也不知放到哪里才好,顿时觉得羞恼,还没说话,却听破狼道:“不过,你放心,若你不愿,我绝不强逼。但是,今后你不要走,好吗?”
让星楼震惊的不是多年的暧昧在今夜撕去了表皮而展现眼前感情的真实,而是破狼。眼前的男子在星楼心目中一直是高大而坚定的,而现在说的话全是温柔,甚至还有一丝软弱的祈求,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也不禁自问自己,是否想离开,最终点了点头,道:“你放心,今日我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只是想出去自食其力,证明自己有能力不必依靠别人而已。你……不要误会。”
破狼的眼睛亮了亮,点了点头,道:“好。”
二人沉默相对片刻,破狼终究站起,道:“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先出去了。”
星楼发呆地看着破狼缓缓离去合门,好笑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解衣睡觉。
这一觉似乎极是香甜,星楼起床已是午时,一边懊恼自己竟然睡一边又急急忙忙地洗漱穿衣,却看见了丫鬟轻云的笑脸,只觉得她笑意古怪,随口道:“你怎么笑成这般?”
轻云一边递给星楼衣服一边笑道:“今日早朝后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又是说起端玉公主的事,这也不稀奇,然而将军却说自己不爱女子,很利落地拒绝了呢。”
星楼一惊,急忙问道:“那皇上没有生气吧?”
轻云呵呵一笑:“公子别担心,若皇上生气了奴婢哪会这般没有良心地和公子说笑,皇上虽然愣了愣但也一笑带过。”
星楼微微一想,皇上虽然有意但是破狼屡屡拒绝怕是皇上那点意思也快磨没了,破狼如今这么一说皇上也有借口推拒端玉公主,也不会再耽搁端玉公主出嫁寻夫,更重要的是皇上也顾及破狼的军队也看着破狼在战场上的本事。然而星楼还是有所隐忧,墨眉微蹙。
轻云却道:“公主,将军几代忠良,皇上是知道的。将军的为人皇上也只知道的。皇上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星楼的眉头被轻云几句话抚平了几分,若皇上真要办了破狼早该办了,破狼一向直白且在端玉这件事上态度更是明确,皇上一直不发作也可见其胸襟不小。而破狼平素不与官员结交,只一心征战世代如此,皇上对破狼世代怕也有感激也更是放心,当今皇上也算明君,虽然顾及着边疆不知何时再起战事,但不责罚破狼也不会仅仅是因这个缘故,更多的也是对破狼的信任。
星楼穿好了衣服,却又听轻云戏谑的话语:“公子果然担心将军。”
星楼只瞥了轻云一眼,也不解释,只笑了笑出门。
草草吃完了午饭也无心思练剑,破狼兴许去了军营,星楼只觉得无聊,便决定出门闲逛。破狼虽然不喜星楼出门但也无强硬将他留于府中,只是每次出门必得让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跟着,明面上和星楼说是保护,但星楼心里明白还有一层作用,是监视。
星楼一开始虽有不适,但护卫并无妨碍自己出行,便只当看不见。见今天天气晴好,冬雪未化,他便决定去京郊的参云寺。
参云寺建于京郊的参云山的山顶,为百年古刹。参云山多种松柏,伴着残雪和清冷空气直觉气味清新自然,星楼举步踏着台阶,入目皆是深绿,心中顿感幽静安宁。
参云山不高,只是晨起多雾如被云雾缭绕才唤作次名,星楼只花了一个时辰便道了寺门,有一个沙弥扫着门前的积雪,以及几个妇人手提竹篮走门内。星楼含笑对沙弥合十后吩咐守护卫在门口候着,看见护卫犹豫的神情,便张口道:“放心,我只是去拜拜佛理理心,很快便回来。”
护卫思忖参云寺也只有正门一个出口,况且和星楼出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未出什么岔子,便也颔首恭敬站在门口等候着。
星楼进入寺门跃入星目的便是开得正好的红梅,香雾隐隐缭绕,檀香气味让人心情舒缓平和,便进了“大雄宝殿”对着金身如来随着善男信女三拜后,便在殿后闲逛,却得见了一偏亭,却立着一尊不大不小的白石观音,金童玉女分居观音两侧,莲花座下便是一白须和尚闭眸打坐。然而观音像已经老旧,甚至有了些许裂纹蔓延,让观音慈悲相貌也有了几分愁闷。
星楼犹豫片刻还是上前对和尚合十作礼,又觉自己好笑,明知和尚看不见。而后跪于蒲团上对着观音三拜,刚要离去便听一苍老声音有古钟。
“公子且慢。”
星楼疑惑转身,望着和尚,也温和一笑:“不知师傅何事?”
那和尚看了看星楼,只笑道:“这观音亭甚少有人参拜,难得公子肯来,既是有缘,不如让贫僧为公子看看面相如何?”
星楼微微一笑,只觉有趣道:“师傅为佛教中人竟也会算命?”
老和尚莞尔颔首,便招呼星楼过来,细细瞧了瞧,问了问生辰八字,赞道:“公子面如冠玉,眼睛清澈,是极好的相貌,只是……”
老和尚摇了摇头,可惜道:“只是可惜公子紫微命格是绝命天煞孤星,虽说有贵人相助,但是命相却还是凶险。公子却能如此滋润,且衣物不凡,想必那贵人命格怕是另一绝命杀破狼,且霸道刚硬,才能受得住公子这命相。”
星楼不禁讶异老和尚透彻,言语上也愈发恭敬,敬佩道:“师傅所言甚是。”
老和尚捋了白须,道:“两大绝命相安无事是造化也是孽缘,这缘怕是红尘缘分,能否修成正果,天意以授,旨在人力。贫僧看公子眉目颇有踌躇之色才多嘴相劝,言尽于此。”言毕老和尚继续闭眸打坐,有如古钟,不再言语。
星楼微愣,望着有如雕像般的老和尚,终究转身离去。
护卫看着星楼神色有些恍惚虽然都有些纳闷倒也不放在心上,只跟着静默不语的星楼下山,星楼回去时全是老和尚沉稳的声音,心中情绪复杂难言。
然而待星楼回了将军府,那点心思被更大的冲击击得粉碎——西凉和漠北和大晋又要打仗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自己会写出平淡温馨的还是平淡悲剧的……
☆、第六章
星楼刚听到这个消息一惊,急忙问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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