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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和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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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中毒了?」不是只中了两箭?
男子点了点头。
「那毒什麽时候能清?」
「在下只抑制了毒性的蔓延,至於这毒在下怕是解不了」
「那谁才能解啊」
「吸魂草之毒天下也只有疯医杨凤郢能解」
「咳、咳咳」
听到身後的咳嗽声,苏倾立刻回头三步并一步地跨向床边,扶起他「还好吧」
贺楼奚灿烂一笑「死不了」
苏倾瞪他一眼。
男子端著药递向贺楼奚「先把药喝下」
「谢谢」苏倾接过药,吹了几下,坐在床头扶著他,喂他喝下。
「倾儿真是体贴啊,得夫如此,人生何求?」贺楼奚微笑著将药喝下。
苏倾尴尬地干咳一声,还有别人在场呢~
男子也为多说什麽,只是淡笑著。
多谢兄台相救,在下贺楼奚,这位是、」眼中划过一丝坏笑「内人」
听到这内人二字,苏倾差点没摔倒…
好在男子也未见外,他道「在下易枫」
「有劳易兄了」贺楼奚颔首道。
「贺楼兄不必客气」
… …
几日下来,贺楼奚身体已调养的不错,只是毒尚在体内,这日,三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苏倾吃了两口突然看向易枫问道「易枫啊,当初你救我们的时候,为什麽你让他睡床上,而我睡地下?」苏倾想到这个很是不满,因为这几日自己也是打地铺的。
易枫抬眼看向他,只说了一句「你又没受伤」
「我怎麽没受伤啊」苏倾拉上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臂,指著一条细细的疤痕愤愤不满道「你看,这伤口都大啊」
易枫与贺楼奚相看一眼,心有灵犀地无视苏倾,继续吃著自己的饭。
「易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第一天让我这个受伤的人打地铺也就算了,看在你不错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可是凭什麽你们两就能睡床,而我就得天天打地铺」苏倾一拍桌子,不满地吼著。
易枫放下筷子,看著他微微一笑「因为你吃的多,做的少」
啥?「怎麽能这麽说,好歹我有洗碗啊,那他呢,他可什麽都没做」苏倾指著贺楼奚道。
「因为他毒尚在体力,不能动力」
贺楼奚看著苏倾得意地笑著。
苏倾闷哼两声,将桌上的菜卷走了一大半,端著小小高山般的饭碗,坐到门外去吃了,现在我连碗也不洗了,哼,叫你让我睡地板。
易枫很少体谅地回头看了眼贺楼奚,说道「不洗碗,你就睡外面」
什麽?苏倾张大嘴巴恨恨地将菜全塞进口中,一口一口使劲地嚼著。
「倾儿啊,若是你从了在下,以後这些碗我都包了哦」贺楼奚灿笑如花地瞄著苏倾。
苏倾哼哼两声,继续埋头塞菜~
… …
不远处的小丛林中,有两个人正在拉拉扯扯,推推嚷嚷著。
「我要去找小奚奚,你别拉著我」殷随风双手朝前挥舞著。
身後的贺楼!拉著他的衣襟「再等三日」
「我已经等了十几年了」殷随风大声嚷嚷著
贺楼!手一松,殷随风!地一声倒地,他气鼓鼓地瞪著贺楼!「放也不说一声」
贺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冷冷道「既然等了这麽多年,那就快去吧」
殷随风看著离去的贺楼!一时有些心慌,在心里权衡了好一会,去找小奚奚?追上小!?经过一番思想争斗,他还是选择了追上小!,毕竟毕竟他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啊~
*** ***
第二日一早,在“热切”的注视下,苏倾洗完了在这里的最後一次碗,离开时,苏倾看著易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话憋回了肚子。
两人走在清风绿草的官道上,一派闲适,苏倾甩著双手大步地朝前走著,嘴里念念有词「地府门前走一遭,无绝还是没找到」
「倾儿可知无绝在哪?」贺楼奚上前几步,与他并肩。
苏倾侧脸看他「难道你知道?」
「可惜啊可惜,它居然在黑湖里」贺楼奚叹息道。
「恩?你怎麽知道?」苏倾好奇道。
「在你洗碗的时候,易枫告诉我的」贺楼奚对他一笑,伸手搂上他的肩。
苏倾哼哼两声,直接舒服地将身子的重量倒在他身上「哦,那个你有没有觉得易枫和一个人很像?」
「你说的是…」
「小奚奚~」官道一边的树上猛地跳下来一人,一张脸近距离、笑眯眯地瞧著贺楼奚。
贺楼奚挑了挑眉,淡淡道「两年来跟随在下的鬼笔公子今日终於浮出水面了,幸会幸会」
殷随风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个不能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都是小!指使的」他见著美人就完全将自己的“衣食父母”抛向了脑後,只是朝著贺楼奚一个劲地笑著,忽略了身旁有一双怒火中烧的眼在愤愤燃烧~
一边的苏倾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双手早已紧紧握拳,额上青筋暴起,双眼恶狠很地盯著他,就如豺狼盯著自己的猎物一般,直想将他拆穿入腹。
苏倾阴笑地将手一把搭上殷随风的肩,用力的按住,嘿嘿嘿地笑著「死小子,臭小子,娘娘腔,伪娘你可还记得我?」
殷随风感觉肩上被抓的生疼,不满地侧头看向苏倾,这一看,他的双眼也立刻瞪大,面色一沈,冷冷地说道「臭和尚,你以为你是美人啊,大爷我岂会记得你」
「哦~ 是嘛,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可是老子记得你啊,你这张女人的脸岂可忘记!」苏倾咬牙切齿,手下越摁越使力。
战争就从这里一触即发,也不知谁先给了对方一拳,接著两人就滚到一边撕咬了起来,贺楼奚无奈地看著两人,只好拾起两颗小石子运用巧力射向两人。
「小奚你干嘛点我穴,让我打死这个可恶的伪娘」
「臭和尚,就凭你也能赢过大爷我,等下辈子吧」
两人虽然不能动,但是互瞪的眼神确在交战著~
贺楼奚走向苏倾,伸手解开他的穴道,挡下他正要挥出的拳头「上次就是他将你打成那样的」
听到这话,苏倾立刻双眼扑闪含泪地看著贺楼奚「就是他,欺负老子不会武功,让我淋了二个时辰的雨」
「哦~」贺楼奚眯著眼睛笑眯眯地看向殷随风,又出手点了他几处穴道「连小奚的帐一起算,这里风景优美,夜间也有良兽作伴,殷公子就好好呆上两天吧」随即笑意盎然地拉著苏倾从他身边悠悠然地走过。
苏倾还不满意地叫著,挥舞著拳头「太便宜这小子了,再让我打几拳啊~」
呆在原地的殷随风欲哭无泪,因为哑穴也点了,只有心里默默地念著“小奚奚啊,你难道不认识漂亮哥哥了嘛~ ~小!,我不要住在这里陪野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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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文中有!号的字是lan 上水下土
不知道为什麽显示不出来
O(∩_∩)O~
我不是和尚 二十四
一年一度的洛阳花市於每年的四月底进行,这天洛阳城里豔花群盛,各色的牡丹如七彩锦绣,光彩夺目,青龙卧墨池、娇容三变、首案红、赵粉、洛神、似荷莲、朱砂垒、御袍黄、葛巾紫、酒醉杨妃、冠世墨玉…… 彰显雍容华贵,尽释芬芳。
集市中的牡丹争相斗豔,宛如花海,蝶恋蜂戏,凤舞龙翔,汪洋恣肆,光彩映天。春风掠过,伴著花香拂面而来,让人沈醉。在阳光的隐射下,稀疏金光,相映生辉,亦仙亦幻,使人心旷神怡。花市中处处笑语,猝然妙趣横生,情意丝丝缠绵,身著各式彩衣的女子游离花丛,与花相掩,好一幅美景,真真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不仅如此,每年花市之时,洛阳都将举行一场盛世倾城的情才大赛,凡有才者皆可参加,也有不少青楼纷纷让自家怜人上台,好博得花冠之名,打响招牌,今年,武林盟主大婚也於今日举行,城里人群涌动,好不热闹。
此时,苏倾与贺楼奚正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苏倾推开身边一人,啐道「挤什麽挤」
「今日可是洛阳城一年一度的花市,又碰上武林盟主大婚,人自然很多」贺楼奚身穿锦衣,步伐优雅从容,面容淡笑,轻摇折扇,俨然翩翩浊世佳公子,不禁吸引众多之人的目光。
苏倾看著他那一身闪亮亮的装扮,很是不满地道「真是招摇」相比贺楼奚而言,苏倾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长衫,再普通不过了,不过在人群中也倒是一眼就能瞧出,因为他那光头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仔细看,似乎长出了些许毛发。
「别看了,快点走」苏倾拉著贺楼奚左撞又闪地终於挤了出来。
「倾儿,你真要去落秋山庄?」
「当然,要是他们两个真成亲了,暮烟怎麽办啊」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结婚,暮烟可是自己的好兄弟,岂可让他吃亏~
「哎,看来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贺楼奚懊恼地叹著气。
「嘀咕什麽呢?快点啦」
¨ ¨
成亲之日应当是红灯高挂,喜气洋洋,可是落秋山庄现下确给人一种肃穆压抑的感觉,丝毫没有应有的喜气热闹。
落院拐角处,苏倾四下探了一会,碰了碰旁边的人「不是成亲吗?怎麽一点动静也没」真是奇怪,本来是想来个劫新娘,稍稍利用下小奚的魅力去钓走洛书画的,可是现在这气氛很不对,不像办喜事,倒像是办丧事~
「各大派掌门几乎都被杀了,你认为盟主还会按时举办婚礼吗?」
苏倾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你说的话有道理」
这时,两人身後突然伸出了一双手,正要搭上两人的肩,贺楼奚脸色一紧,手下折扇一转,四只细小银针一闪而逝,只听得身後人衣袖翻转之声,那四只银针已全数没入树干中。
「好险啊~」身後人拍著心口,惊骇喘息道。
这声音好熟悉,两人回头,看著他异口同声道
「苏茗清~」
「苏兄~」
苏茗清笑嘻嘻的走向两人,看向贺楼奚「还好我闪的快,不然你们看见的就是老子的尸体了」
贺楼奚抱拳,笑然道「还望苏兄见谅」心里暗暗想著,此人功力甚厚,直道身後才有所发觉,此人绝非易辈。
「什麽闪的快,尸体啊?」苏倾不明地看著两人。
苏茗清笑著搂上苏倾的肩「没事没事,不过你们那天究竟去哪里了,怎麽也没找到」
「别说了,真是走霉运,掉洞里面去了」苏倾不满地撇撇嘴,居然还被迫当了几天的洗碗工~
「哦~ 」苏茗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苏兄,今日乃盟主成亲之日,莫不是来喝喜酒的」贺楼奚轻笑著拉过苏倾搂向自己怀中。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苏茗清抓抓头,叹道「这酒是喝不到了!」
「此话何意?」贺楼奚问道。
「各大门派掌门也差不多死完了,这庄主嘛,据说被湮花血给抓走了」苏倾解开腰侧的酒葫芦,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哦~」贺楼奚眼含笑意,晃了晃折扇。
「高堂没了,客人也没了,照我看,这湮花血和他们肯定有仇恨」苏倾双手环抱胸前,做出一番高深莫测的表情。
「现下各门派与盟主都在大堂,要不要去瞧瞧」苏茗清舔过嘴角的酒,眼中绽放著看戏的兴奋之情。
听到这话,贺楼奚也很感兴趣地眯起眼睛,笑道「不妨去欣赏欣赏」
看著这两人的眼睛,苏倾眼中瞬间闪过一个词“狐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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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枯竭文思枯竭
写不出来了 (瓶颈~
哎!
我不是和尚 二十五
… …
大堂,即墨逍与洛书画相坐於首位,接下便是峨眉派掌门九方洪,嵩山掌门贺之嵩,以及众门派弟子,众人相看,心中不由得苦笑,各大门派掌门如今只剩下峨眉与嵩山,其余纷纷丧命,江湖怕是又要再掀风云了,本是喜庆之日,如今,却唯有悲叹,即墨逍皱著眉不发一语,义父也不知所踪,无绝之争令江湖人士厮杀暗灭,各门派私下也已纷争不断,现在自己实在是头痛不已。
「据闻盟主大婚,沈某今日特来道贺」随著清冽柔和的嗓音众人纷纷看向堂外,只见来人一袭红衣,青丝散泻,灵风飘舞,长长的睫毛下闪烁著的深邃双眸犹若黑色水晶,魅惑却也冷寒,微勾的薄唇似笑非笑,他怀抱著一张古琴,在离大堂不到两米时停下,修长的双手灵动的翻转,待他席地而坐之时,那琴已平稳轻巧地置於他双膝之上,他抬眸看向首座之人,淡淡一笑,风过无痕,手附上琴弦、挑起,音色如流水般倾泻…
即墨逍怔愣的出神,刚那一笑,没由来的让自己心痛了起来,心中隐隐不安,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穿红衣的样子,红的肆魅,红的如火,红的似血… 一点一点描绘著他的样貌,熟悉却陌生?
「暮烟怎麽也来了?」苏倾趴在屋顶角落处打量著他,今天的暮烟很不一样呢「不过他穿红衣好美」
贺楼奚咚地敲了一下他的头,苏倾不满地哼了声「干嘛,嫉妒啦,暮烟本来就很美」
「倾儿真是薄情寡义,只见新人不闻旧人呐~」贺楼奚一副小媳妇般地委屈著。
「呸呸呸,你以为老子是你啊,见一个爱一个」苏倾不理他,继续看美人听音乐。
一旁的苏茗清靠在屋檐角处,翘著腿,喝著酒,眼神似水流动…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如泉般的声音伴著琴音飘荡余绕,微波流动的双眸就这麽直直地凝视著即墨逍。
即墨逍回望著他,透过眼睛他似乎看到了两人的初识,红叶纷飞,青衣素琴,儒雅柔笑,指尖下弹得一曲秋风词,再看,而今的红衣,眼中的笑意却为何陌生?心紧紧揪了起来,今日你便要离我而去了吗~
指尖下的琴渐渐急了起来,羽徽宫角之间缠绵缱绻逐渐化作铿锵的肃杀之意,铮的一声,琴音落下,沈暮烟细细拂过琴弦,周遭一片寂然,再抬眸,眼中全无一丝笑意,只有那全然的冷漠,他放下琴,拂袖而起,衣袂无风自动,发丝飞舞,冷眼扫视著众人,一股魔性气息油然而生,让人冷寒~
「在下湮花血教主,今日乃盟主大婚之日,特备上薄礼以表敬意」沈暮烟刚说完,便走来一位白衣女子,嫋娜微步,皓腕轻纱,面容以白色纱巾围著,露出一双含情带笑的眸子,清波流盼,勾人心魂,其身後跟著两位紫衣少女,并扶著一位老者。
「不是吧,暮烟居然就是湮花血教主?」苏倾一脸的不可思议。
「有意思」贺楼奚以扇掩面,轻轻笑起,余光撇向一边的苏茗清。
此时,大堂内的人纷纷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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