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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之殇作者:子尘(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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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物!”这次是岸上的人发出了一声怒吼。“给我拖出去!”
  “啊—!”男侍惊恐的发出了一声求饶,可是还没待他再能出声,人就已经被他的殿下一掌击飞,重重摔在了水池的另一侧岸边,没再多挣扎一下,那个男侍死的无声无息,刚刚一具鲜活的肉体顷刻间全然没了生气。
  几乎是同时,岸边出现了两个身影,将地上的尸体默默拖了出去,不留痕迹。
  所有立于岸边的男侍看到了这一幕后集体跪在了地上,眼中均透着绝望,口中开始念念求饶。
  “不要向我求饶,要求就向这位江大人求,只要你们把我的这位贵客伺候好,我自然亏待不了你们。你,下一个!”北戈大声喝到。
  站在队中的第二个人听到点名后,忐忑不安的起了身,同样下水摸到了石案旁边。
  和那第一个男侍一样,他也是手刚刚碰到了案上的人身上,就被一声呵斥结束了性命。
  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尸体一个个被拖了出去,第六个男侍哆哆嗦嗦的下了水。
  瘦小的男侍知道自己此次是必死无疑,他知道他的殿下并没有正真要他们服侍谁,他只是要他们死在这里,死给那个人看而已。
  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男侍来到了石案旁边,紧闭着双眼,等待死亡来临的一刻。
  手,伸了出去。
  北戈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
  “住手!!”案上的人忽然吼道,声音极其愤怒。
  “够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站在石案旁的男侍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手僵在了原处。
  “很简单,听我的话,乖乖接受我的招待。”
  殿下的声音响起,让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的男侍缓缓睁开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男侍感激的望向了困在石案上的人。
  北戈满意的看到石案上的人因他的话而握紧了双拳,他指向了几个男侍,继续说道:“他们,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来招待你是他们唯一的使命,若不然,他们也没有活着的意义。”说着,北戈提气便要出掌。
  “住手!”池中的人再次喊道。
  这一次,他闭上了眼睛,有些艰难的向身边站着的男侍小声说道:“我会配合你的,动手吧。”
  男侍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听得懂眼前这个人说的话,他知道这个人是在想救他一命。可是他也看得出这个人此时在承受着巨大的屈辱,他看的出这个人的隐忍,否则,他紧闭的双眼怎么会在颤抖。
  “谢谢大人……”男侍小声的说道。
  手轻轻翻开了盖在那人身上唯一的一块布巾,男侍将案上人的身体翻了过来。

  据为己有

  在池暮整个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之中的时候,他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也是在那一刻,岸上的人竟也沉不住了气,喝退了浴房内所有的人。
  北戈鬼使神差的走下了浴池,逆着水流走到了困在石案上的人身边。
  此时,池中的人仰躺在石案之上,四肢仍受困于锁在池底的锁链,双手被举过头顶动弹不得,浑身因为气愤在不住的颤抖。
  北戈没有管那么多,他肆无忌惮的在这个人的身上来回打量。
  原来这就是强者的身躯。好像看起来和自己也没有多么的不同嘛。
  肌肉一样的结实,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胸膛一样宽厚,身形一样修长。
  但不知是这水汽的温度,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紧闭着双眼的人脸颊竟升起淡淡红晕。一副紧咬着的双唇就快要被咬出血来,浓密的睫毛也在微微的颤抖,看着这一副隐忍的样子,北戈竟突然感到自己有种莫可名状的冲动。
  猛地甩了甩头,北戈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遮在了浑身□的人身上。
  案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北戈看到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倒吸了一口冷气。就如同他记忆中的一样,那眼神还是一样的桀骜不驯,不可一世,就算是如今成为了阶下囚,被他那样一番羞辱,那人的眼中居然还是看不到一丝的屈服,反而还多了一丝蔑视和不耻。
  心中一怒,北戈喊道:“来人,江公子沐浴完毕,把人给我带上来。”
  两个守候在外的男侍得了令,下了水摸到池暮的身边,准备为他解开手脚的锁链。北戈转身向岸边走去。
  “喀嚓”两声,手脚的两处锁头应声被解开。两个男侍撤掉了锁链,上前便要架起石案上看上去有些虚脱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啊啊……!!”连续几声惨叫,两个男侍被措手不及的击倒在了水中。
  北戈猛然回身,却没想到方才那原本无力挣扎的人此刻竟逼到了自己身前,一双擒拿索命手,分明是要直取他的咽喉!
  北戈抽身闪躲,纵身一跃,从空中翻到了向他索命而来的人的身后。那人瞬间反应了过来,欲转身向他擒来,但还是由于身负重伤的缘故,转身的速度慢了许多,让北戈趁机抢了先机。
  他从背后拿住了那人的双臂,反扭在身后,用一手固定住,令一手则从身后卡住了那人的咽喉,将那人死死的制在自己的怀中。
  两人在水中一番折腾,水花四起,声声四溅。被击倒在水池中的两个侍卫见到此景也不知是否该上前,愣在原地,其他在浴房外待命的人听到了动静也不敢没有吩咐擅自闯进浴房,所以一时间,空气里只充斥着那一番搏斗的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江池暮,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以你现在身子能够杀得了我?”北戈大声喝到,将人扣在自己的胸前。
  池暮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无力过。他竭尽全力想要挣脱困住自己的束缚,但无奈绵薄无力的真气四散飘摇,根本无法集中。
  池暮不知道,自从来到大漠以来,每日他被迫吸入的那些不知名的麝香,正让他的体内发生着一连串的变化,集聚真气变得望尘莫及,偶尔稍被牵引他还会神志不清,产生幻觉。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在这种水汽蒸腾的地方不要说运功了,想要保证头脑清醒都是一件难事。
  很快,北戈腾出了一只手在怀中的人脑后砍了一掌,那人就软绵绵的倒在了他的怀中,身上还披着自己刚刚为他盖上的衣袍。
  ……
  是夜,北戈将昏睡过去的人带到了自己的寝室,亲自为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自己也洗了洗干净,坐到了床边。
  很奇怪,这个人彻底昏过去以后的睡脸,竟然安静的像个孩子,
  北戈突然觉得,假使这个人的脸上不是那副三千年冰霜不化的表情,也许他长的也并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难怪他的亲生妹妹会对这个人如痴如狂。
  再次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北戈不得不感叹,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中原人的皮肤真是不错,北戈暗自在心中感慨道。想他也是一代霸主之后,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怎么这皮肤还是干燥粗糙,比起眼前这个人光滑细腻的肌肤,自己真是自愧不如。
  还有中原人特有的柔顺长发。睡在自己床榻上的这个人,墨色的长发散开在床际之间,看上去柔软顺滑,让人忍不住有想要用手指穿过的欲望。
  而自己的头发呢,北戈捋了捋自己那一头长不太长的杂毛,干枯发黄还微带点自来卷,真是天壤之别,天壤之别啊,难怪他的父王一直都想要迁居中原。
  “殿下,公主在外求见。”侍童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北戈的思路。
  “不见。”
  “公主说,请殿下务必见她一面,她有要事相商。”
  北戈叹了口气,八成是自己的妹妹跑来要人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给我在这看着公子,要是他醒了,立刻让我知道,明不明白?”
  “是,殿下。”
  北戈不太放心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匆匆起身去了外殿。
  北戈离开后,留在房内的侍童不安的四下张望了一眼,走近了床榻。
  “公子……公子?”侍童轻声呼唤道。
  床上的人依然昏迷不醒,侍童有些担心的从怀中掏出一片草叶,放在昏迷的人鼻前轻晃了几下。刺鼻的异味立刻钻入了池暮的鼻腔。
  “公子,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听得到我说话。我叫图颜,今日在浴汤多谢公子忍辱救下图颜一命,你放心,图颜一定会帮公子离开这里,重回故土的……”
  “啊,殿下要回来了,图颜改日再来……公子一定不要放弃希望,你一定可以离开这片大漠的……”侍童握住了池暮放在身体一侧的一只手。
  “图颜!出来送公主回房!”
  “是,殿下!”
  侍童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床上的人不安的动了动身体。
  北戈很快又回到了房中,为了打发他那个痴情的妹妹,他花费了不少口舌。但是一想到他得以今日与那人重见也是因为他这无比痴情的妹妹,他又觉得自己应该为她的执着抱有一丝敬意。毕竟,如今让他能够得到一雪前耻的机会的,正是他亲生妹妹的这份执着。
  等到北戈再次看向床榻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艰难着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身子。
  火红的衣袍松散的挂在肩头,衬得那个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一头如瀑的墨色长发倾泻而下,散在了肩头。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北戈觉得自己看的有些失了神。他忽然想到,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散开了长发,没想到,竟是如此风情万种。
  “如果你再盯着我这样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床上的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北戈神情有些恍惚,他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摆回了他以往那副满是挑衅的嘴脸,说道:“呵,就凭你?”
  那一刻,北戈忽然改变了主意。
  对这个一度带给过他无限耻辱的人,他曾经想要彻底的将其征服。而如今,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让这个人臣服于他,他还要将他彻底的占有。
  像是找到了想要据为己有的宝物,北戈的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败者为寇

  红袍飞扬,剑声四起,金碧辉煌的圆顶大殿内,金属撞击的声音充斥着恢宏大殿的上空。
  剑起,剑落,光影穿梭。
  这是一场两个男人的较量。却是一场注定不公平的对决。
  北戈挥洒自如的舞弄着手中的利刃,游刃有余的在剑影中躲避着对方致命的招式,有意的做着退让,眼中满是享受。
  他喜欢这样将强者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人。
  “哐啷……”
  利剑在空中华丽的翻转,而后应声落地。
  剑锋抵上了男人的咽喉,嘲弄的声音响起:“你又输了。”
  北戈得意的欣赏着眼前自己的手下败将。
  火红的衣袍,起伏的胸膛,凌乱的发丝,还有男人不很均匀的喘息声,真是一个尤物。
  剑锋一转,男人被迫抬起了下巴。
  原本一场生与死的对决,因为这暧昧不明的动作,被渲染上了一层莫名的微妙气氛。
  北戈喜欢这个男人身着火红的样子,他觉得只有这样刚烈的颜色能够配得上这个刚烈的人儿。他也喜欢这个人散着长发的样子,所以他从不让人为这个人挽起长发,就这样让它们随意的散在肩头。
  北戈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个人败在自己的手下了。
  自从将这个人带到自己的殿内,他每日都会乐此不疲的将这个人带出来比武。到不是真的要精进自己的武艺,因为他从没有停过对这个人的药物控制,他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就像是捕猎者喜欢玩弄自己的垂死挣扎猎物一样,他享受将这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总能够从这不公平的较量当中得到莫大的满足。
  现在,他更喜欢这个人被作弄时的表情。每次看到那人一脸严肃的表情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要宣告自己的占有欲。
  手腕翻转,男人挂在一侧肩头的衣服无声的滑落。完美的胸膛彻底的暴露在北戈的眼前。捕猎者的眼中透出了一丝兴奋的光芒。
  几乎是同一时刻,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北戈的剑锋还在肩头的肌肤上游离,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意义的人竟突然扬起了手,徒手握住了剑锋,而后趁着这措手不及的空档,侧身一闪,下一刻就要出招直取持剑人的心口!
  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会徒手握上利刃,北戈有一时的闪神,眼看对方致命的一击即将向自己袭来,他竟在这个体力和自己悬殊甚多的人身上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但可惜,虽然这招出手的确出其不意,可毕竟身受药物控制的人实在速度受到很大牵制,另北戈一眼便寻出了破绽。
  他纵身一个鱼跃,翻入空中,一手砍在了握住剑锋的人的手上,顺手卸去了他手腕的关节,另一手干脆将这危险的利器甩了出去,而后轻盈的落在了那人身后的地上。
  与此同时,几个一直守在殿内的高大侍从一并上前,制住了刚才试图偷袭他们主上的人,将其牢牢架在原地。
  鲜红的血从被卸去了关节的手上如注的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北戈拍了拍衣袖,扬起了嘴角,说道:
  “愿赌服输,怎么,难道你们中原人都这样输了不服,再去偷袭?”
  没错,这是一场赌局。为了让那个人答应与他比试,北戈许诺过,如果自己被打败,他便亲自放这个人出大漠。
  但是从一开始,北戈就不打算放掉这个人,至少在他还没玩腻之前不行。
  他要的只是看着这个人一次次败在他的手下,被他折辱,这只是一场注定不公平的游戏而已。
  被侍卫架住的人没再挣扎什么,冷静的站在原地,眼睛看向别处,一语不发,好像那血流如注的手不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北戈看着眼前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的人,一时间有些愣神。
  之前没有发现,似乎刚才自己不分轻重的一通较量洗去了这个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自己这样确实有些胜之不武。
  看到眼前的人衣衫凌乱的被侍卫架在原地,肩头还狼狈的袒露在外面,北戈走上前去,竟鬼使神差的想要伸手为这个人拉上衣衫。
  可惜这一举动,在别人的眼里全然不是这个意思。
  显然,被侍卫制住的人也会错了意,北戈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人的衣衫,便停在了半空中。他感到了那个人眼中射出的危险的杀气。
  那骄傲的眼神中,除了杀气,还有深深的鄙夷。
  北戈感到浑身的血液在冲向脑顶。这个眼神无疑点燃了北戈的怒火,它让他想起了当初自己在擂台被打落下地时,伸出施舍之手时那个人的眼神。
  曾经的羞辱与愤恨一并涌上了心头,北戈发出了一声怒吼。
  下一刻,他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颈,五指疯狂的收紧,指尖生生的插*进了光滑的肌肤。
  北戈向来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怒火。对于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更是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怒火。
  他怒,怒这个人明明已经一无所有,明明就是个阶下之囚,连自保的能力都没了,竟然还露出这种一副居高临下,不可侵犯的表情。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今天,他一定要让这个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手下用力,鲜红的血液很快从那人的咽喉处细细的淌出。唯一呼吸的通道被卡住,北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身体开始反射性的挣扎。
  “殿下!”侍童的声音忽然从殿外传来,打破了殿内的僵局。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北戈微微恢复了些理智,他稍稍松了松锁在池暮脖子上的手,喝道:“什么事?”
  “回殿下,法王召见殿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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