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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杀猪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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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弦图握住司亦的手臂将司亦拉近自己然后抱住司亦,将头埋在司亦的肩窝,静静地不说话。
司亦被正弦图的酒气熏得难受,他将正弦图拉开一些距离,脸颊微红的正弦图让他心里一动,此刻的正弦图好迷人啊~就算不能扑到他,我可以吻他吧?
司亦凑近正弦图,吻上正弦图的嘴唇……
吻着吻着司亦的咸猪手就忍不住乱摸,等到司亦反应过来……正弦图的上衣都被他脱了一半……
司亦看着吻得过激烈的正弦图,突然不想停下来,就算是在他喝醉㊣(5)酒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我也好想拥有他……
司亦慢慢退去正弦图的衣服,压上了正弦图,抱紧他,让两个人的心贴得更近,更紧……
渐渐地屋内一阵动情的呻、吟声伴着身体相撞的声音……
司亦抱着正弦图,终于和他结合在一起,心里的感觉满满的,拥抱着爱的人睡去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存在过,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只要紧紧抱着这个人,全世界都在怀里,不用再担心什么,害怕什么……
给读者的话:
【小安】:(捂脸)亦亦你干嘛这么急着扑到嘛!
【亦亦】:你拉灯了!!你绝对拉灯了!
【小安】:河蟹爬过~ 
        第五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是正弦图先醒过来的,他一向起得早,宿醉后头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但是他还是依稀记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顿时一阵羞愧与难以言表的窘迫一齐涌上来,正弦图低头看看自己和司亦,两人都是全果,自己胸口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一阵剧烈的气血翻涌,直冲脑门,正弦图觉得身体居然有了反应,立马想要站起来,但是他刚站到一半,身后传来的强烈的撕裂感就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正弦图正小王爷哪里受过这种疼痛,疼得直接倒回床上。这一震动惊醒了司亦,他睁开眼就看见正弦图疼得龇牙咧嘴,面色苍白得吓人。
司亦顿时就慌了:“图图……你,你没事吧?”
正弦图看到司亦,模糊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几个场景,脸上不由得红了一片。他转过脸,咬牙切齿地说:“亦思……你这个混蛋……”
司亦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昨天晚上太爽了所以他没有思考那么多……他干了什么?他反攻了正弦图啊!那个人不是别人是正弦图啊!
“啊……”正弦图试图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然后下床,结果扯到伤口,他疼得轻声叫了一声。
“你不要乱动啊!”司亦焦急道,“等我一下。”
说完司亦就飞快穿起衣服来往外冲,他依稀记得,男男欢爱之后,小受是需要处理的……虽然具体要怎么做他不太懂,不过先打盆热水来时不会错的。
司亦端着热水屁颠屁颠回来的时候,正弦图似乎还在为被反攻而生气,连看都不看他。
司亦把水放下,挠挠头,迟疑道:“那个……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正弦图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起身,咬紧牙关强忍着身后撕裂的疼痛,小心翼翼地自己来。
司亦看得无比心疼,后悔自己昨天晚上太激情了,没做什么润滑就直接进去了,就算是难得一次的反攻也不能这么对不起正弦图的身体不是……话说看着正弦图小心翼翼地自己处理伤口的画面,司亦居然觉得无比香艳,不由得微微咽了咽口水。
“看什么看!”这是正弦图今天早上第一次对司亦说话,语气虽然十分不好,但是由于脸上还没褪去的红晕,司亦听起来倒不像在生气。
司亦连忙转开眼睛,又结结巴巴地说:“图图……我会对你负责的……昨天是我不好……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正弦图冷冷哼了一声,但是他艰难地伸手去够后。穴的窘况还是没有改进,正弦图皱了皱眉,整张脸都黑了。
司亦看着他,也十分焦急,讪讪地上前:“图图……我来吧……我会很小心的……”
正弦图想了想,似乎忍耐着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地默许了。
于是司亦上前,比正弦图更加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拿药膏给正弦图涂抹的时候,正弦图疼得冷汗直冒,但却咬紧了牙关一声疼也没有喊。
正弦图一直什么也不和司亦说,搞得司亦纠结得要死,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这小子这么记仇,就绝对将他打晕了再攻,让他被攻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哈哈哈!
战战兢兢地处理完后司亦便默地坐到一边,一脸的委屈。而正弦图则缓缓地将衣服穿戴整齐。
“你是谁派来的?”一声不响的正弦图突然蹦出一句话来。
“什……么?”司亦听得懵懵懂懂。
“先是派刺客来刺杀我和颜颜,现在又利用美人计吗?”
司亦就像被当头一棒击中,刺客?美人计?他想都没有想过。他想的不过是把和风赶出王府去,不要再来祸害人间,骚扰他家图图。难道他作了什么让正弦图误解的事吗?
司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弦图突然冲过来狠狠地掐住了司亦的脖子,把他死死地按在墙上,目光凶狠:“说,你到底是谁?”
居然……居然被这样怀疑!司亦觉得心中顿时火冒三丈,但是又狠不下心对付正弦图,于是也只是皱起眉来瞪着正弦图。
“你怎么会知道……司亦?”正弦图突然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什么?”司亦突然听到自己的真名,瞬间反应不过来。
“你怎么能这么像他?你调查过他,刻意模仿他是吧?连名字都叫‘亦思’,和他那么相像!”正弦图恶狠狠地说,他还有一句没说出来的话,我怎么会对着你们都有一样的心动的感觉?……昨天晚上竟然觉得是那人回来了,那种身体和心灵都结合为一体的感觉简直是让人……
“正弦图你这个白痴……”司亦狠狠地翻个大白眼,“老子就是司亦!被推下山崖后都没死,现在还回来找你的司亦啊!”
“司……亦?”正弦图手上立刻泄了力,怔怔地看着他。
司亦揉揉脖子,咳了两声,正弦图用力也太大了,他差点眼泪都下来了。
“可是……那个时候你不是很讨厌我亲你吗?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正弦图默默地说。
“我怎么知道……”司亦撅着嘴小声说,十分委屈,他都付出这么多了还被正弦图怀疑成刺客,他觉得自己付出的那些都好愚蠢。
正弦图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白了,司亦回来了,他被自己那么对待过却还是回来了,不是来报复他又是什么呢?……不过,就算他真是来报复又怎么㊣(5)呢?毕竟是自己先做了那种残忍的事。他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头昏了,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呢?!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挽回了,他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承受司亦的报复,以此赎罪吧!……
“对不起……”正弦图声音低沉地说,眼睛不敢去看司亦。
司亦挑挑眉,刚才还那么嚣张地摆臭脸的正弦图现在居然那么服帖?于是想了想,决定大恩大德地原谅他:“好吧,被你怀疑也没什么了,大爷我本来也不想当什么大好人。”
说完就走过去轻轻地抱了抱正弦图,正弦图却全身僵硬地回应他。
给读者的话:
【小安】:呃……这个……那个……
【亦亦】:别找借口!你就拖更了!! 
        番外二(储文君和皇帝的纠缠1)
想当年,储文君青年年方二十,风华正茂,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在储家从小便受到严厉到变态的家教,在加上天资聪颖,连老皇帝也称赞他:“文君可堪国师之才!”
于是在老皇帝驾鹤归去之前,特意钦点储文君为小皇帝的监护大臣之一,小皇帝作决定之前还得先请教请教几位监护大臣。
储文君也是那个时候和正弦图熟悉起来的,作为小皇帝的兄长,正弦图是监护集团的首领,而且正弦图丝毫没有争夺王位的意思,全心全意辅佐弟弟。
除却储文君和正弦图,监护集团就没几个年轻的,都是胡子白了一大把的老大臣,所以储文君和正弦图两个少年英杰一见如故,聊起来十分投缘。
正弦亮这孩子在年少时期就非常老成,老成得有时候连储文君都害怕他,不过储文君印象里一直留存着一段记忆,让他觉得正弦亮这孩子还是很可爱的。
那是一个大雪天,正弦图邀请了储文君来皇宫喝酒,宫里的小丫鬟们看着雪就兴致好,想要出去堆雪人。正弦图向来对下属宽容,便应允了。储文君几杯酒下肚便不胜酒力,也吵吵嚷嚷地要玩雪,跑出去就把小丫鬟们堆的雪人搞得稀奇古怪,然后一个人捧腹大笑。
刚好正弦亮过来探望兄长,便看到了庭院里的这一幕。
少年的好奇心果然还很充沛:“储大人,你这堆的是什么?”
储文君醉的彻底,似乎没反应过来眼前的这是谁,将手遥遥一指:“图王爷!”
正弦图翻个白眼,不去理会他。
正弦亮揉揉脑袋问道:“那这边这个瘦的是储大人你啰?”
储文君眨巴眨巴眼睛,确认了瘦的那个看起来比被当作正弦图的那个要好看一点,于是欣喜地点点头:“是的!可以这么说!”
谁知正弦亮皇帝小朋友盯着那个瘦瘦的雪人看了十多秒,然后猛然冲过去把它推倒!
这一举动惊世骇俗,不仅震呆了正弦图和一庭院的丫鬟侍卫,也震呆了喝醉酒的储文君。
正弦亮扑倒在雪堆里,小脸红扑扑的,发丝上还沾着白色的雪花,看起来和平时那个少年老成的他十分不相称。
正弦亮爬起来便发现大家都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他,顿时有些不自然,举起手中的雪来团了一个雪球:“朕想打雪仗了。”
众人立马嘻嘻哈哈变了脸色,吆喝着打雪仗。当然谁都不敢往正弦亮身上扔,于是雪球全都绕过正弦亮飞到了储文君身上。
虽然之后储文君就发高烧一病不起,但他还是觉得这段记忆相当美好,因为这段记忆说明了正弦亮小朋友从很久以前就觊觎他储大国师的美貌,切从储文君病了之后正弦亮就天天派人送药过来,还时不时屈尊跑到储家府上来看望他。当然他低估了正弦亮小朋友的真实意图——将储文君扑倒,所以他才会在多年后第一次被正弦亮攻了之后不可置信了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
所以,正弦亮小朋友是什么时候把储文君给攻了的呢?
这个故事说来话长,要从皇家一项源远流长的闲暇运动说起。始皇帝是靠着一身过人的胆量和卓识打下天下的,深知皇家的争斗最重要的是有兵权武力在手,于是要求他的皇子皇孙们每隔几年便要去皇家猎场围猎,强健体魄。
正弦亮登基三年后便正是去猎场围猎的时期,正弦图必然是要跟着去的,剩下的大臣还要选出些来看守皇宫的,以及带到围猎场辅佐皇上批改奏折的。
正弦亮扫视朝堂之下的众大臣,目光有意无意地经过储文君好几次,最后还是落在了别处:“储大人陪同朕去围猎场就好,几位阁老年事已高,不如在京城好生休养。咳,黄阁老,朕的皇宫就托付给您了。”
黄阁老早就巴之不得不去围猎场了,他是连坐轿子都会发晕的那种,更别说坐马车跑到那么远的围猎场去了,连忙上前一步,作了一个揖:“老臣定守好皇宫,请皇上放心。”
储文君挑挑眉,小声对正弦图㊣(4)抱怨了一句:“皇上都没听取我的意见呢,我都还没说我想去。”
正弦图瞟他一眼,也小声问:“你不想去?”
储文君撅撅嘴:“我本来和轩楼的小倌都约好了过几天去玩的,现在去不了了……”
谁知坐在龙椅上的正弦亮是不小心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突然瞪着储文君的方向:“储大人在朝堂上偷偷说什么?!对朕的安排有什么不满么?”
储文君只觉一股剑般的杀气扑来,他平时也经常和正弦图在私底下议论的,正弦亮从来不多说什么,今天是怎么了突然生起气来。
这关头正弦图故意转开眼不去看储文君,他这个弟弟暗恋人家储文君的事情他早已猜到七八分了,只有储文君这个白痴自己没有发觉,还把正弦亮当小孩看。刚刚储文君说的话肯定是被正弦亮全听了进去,这才龙颜大怒的。
储文君连忙也作个揖,把头埋下去,还拿眼角的余光去瞪正弦图,嘴里倒说得好听:“臣听说能陪同皇上去围猎场,欣喜不已,不由得就和图王爷表达了一下喜悦之情。皇上的安排照顾到了老大臣和我这个好奇心充沛的后生,实在英明,臣佩服不已。”
“哼。”正弦亮冷冷哼了一声,知道他存心隐瞒,所以气还是没有消,“储大人退朝后到我书房来一下,其他人可以先走了。”
储文君这个当局者迷还没看懂:“皇上怎么又发小孩子脾气了,真是长不大。”
正弦图旁观者清,淡漠地笑笑,没说话便走了。
给读者的话:
【小安】:更完文,爬走……
【储国师】:(踩住)怎么,卡文了就把我的事翻出来?
【小安】:TAT饶命! 
        番外二(储文君和皇帝的纠缠2)
待到了皇上书房,正弦亮有模有样地坐在龙椅上,神情严峻,旁边一个小丫鬟不声不响地磨着墨。
“皇上万岁。”储文君也正儿八经地行了个礼。
“储大人会不会觉得我朝官员眠花宿柳是很正常的事啊?”正弦亮毫不客气,虽是问句,却根本没有问的意思。
储文君自然听出了皇上的意思,也不好反驳:“眠花宿柳有伤风化,臣自然不会觉得正常。”
“那爱卿来帮朕草拟一个从今往后朝廷大臣都不许往那些风月场所跑的奏折如何?”正弦亮说着就把笔墨推到了储文君面前。
“这……”储文君看着笔墨,下不去手,那些娇人的小倌们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吹他的发丝,真是让人难以抗拒。
储文君深深一拜:“皇上,草拟奏折之前臣还有一事要说。”
正弦亮恨恨地瞪着他:“说!”
“图王爷和臣虽然常常去那些花柳之地,但不都是为了游玩。”储文君狠狠咬牙,该死的正弦图,把他也拖下水。
“哦?那是为了什么?”正弦亮觉得储文君居然还拖了正弦图下水,搞得他很难做人,于是火气又旺了几分。
“京城中最乱的地方当数赌坊和花柳之地,各势力地下交易,暗中聚会,大部分是在这些地方发生的。赌坊中赌博的都是些好赌之徒,一般就奔着赌钱而去,然而去花柳之地的人,虽然也同样败家,但也有为了消遣,排解心中不快而去的。”说到这储文君故意顿了顿,意思是去逛窑子的可不一定就是品行不端,皇上你可要慎重考虑。
“据我所知,”储文君直了直腰,“朝中大臣也多有去花柳之地消遣的,大家都只是去消遣消遣,要知道花楼的姑娘公子都张了一张巧嘴,最擅长安抚人心。皇上若是禁了朝臣们去消遣,只怕朝上又多出几个为家中琐事而愁眉苦脸的大臣来……”
“哼!”正弦亮气得拍桌子,这储文君一张嘴说得,倒像是逛、窑、子成了正儿八经的事,他干涉倒成了不近人情,不通人意了!
储文君连忙下拜:“臣不过提个意见,皇上切莫发怒,龙体要紧。”
正弦亮气得不顾皇家形象,直直冲到他的面前。这储文君虽然下拜了,但哪有只是“提个意见”的样子,分明就是还惦记着他的小倌们,丝毫不想退让!
正弦亮提着储文君的领子把他揪起来按到了墙上,吓得储文君两眼瞪圆,他没有练过武,力气自然不如练过的正弦亮大,这一推一按,他只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
正弦亮咬牙切齿地说:“既然储大人有这么多的理由,那朕就先不下这道禁令,等围猎回来再说。不过……储大人你就不许再去那些地方了,这几天朕皇宫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储大人便来宫里帮朕,哪里也不许去!”
说完就狠狠放下揪着储文君领子的手,冷哼一声离去。
他倒是要让他知道,他看上的人,决没有随便往外跑去找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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