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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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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吉暗中培养了五千精英。方年有三万人。”习清阑道。
  “那我们有多少人吗?”司空镜又问。
  习清阑道:“王爷此次入京,大部分属下军队都留在了边关驻守,如今城内只有数千人马,暗中有杀手十七人,暗卫七十七人。”
  “刺杀方年的你有几层把握。”司空镜问。
  习清阑道,“一层也没有。”
  司空镜深深叹息,沉默了许久,面带愁容的道,“把慕容景央找来。本王需要确保城中百姓安全,尽量不伤害到任何一人。”
  习清阑眼中闪过一丝为难之色,但还是似风般退去了。留下司空镜独独站在城楼,遥望城外潜藏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危机。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这章,后面白琥会用回自己以前的名字叶琰。


☆、镜王爷暗谋良策,逍遥侯默许芳心

    深夜,被灯火照的辉煌的深宫,皇帝无力的卧在床榻,“咳……咳……”几声无力的咳嗽。捂着嘴的明黄色丝绢上沾了些鲜红的血迹。
  司空镜坐在床边,握着皇帝的手,度了些内力给皇帝,试着调理已经凌乱的气息。皇帝罢了罢手,道“朕自知时日不多,否则也不会那么急的招你回来。更不会因为你晚回或回来而却不来见朕而愤怒。”
  “说话那么费力就少说两句。”司空镜等皇帝说完后道。
  “你呀,和你父亲一样。”皇帝似叹非叹的道,挥手遣去了守在宫中的人。“让门外的守卫也撤了吧,今日镜王在不必守夜了。”
  “是。”宫女太监们齐齐回答。行礼退去。
  “白日里不见陛下的身体如此差,为何到了夜间就……”司空镜道,他也想不明白,从外表看来皇帝一切都好,可体内却好似已经开始腐烂了一般。
  皇帝道,“或许皇后在死前就已经告诉了太子,太子的真实身份。”
  “如果皇后要说,为何要等到自己快死的时候?”司空镜想不明白。
  皇帝叹了一声,道,“此事已经不重要了,如今事已至此,朕绝不会让天下落于方家人手里,朕一直怀疑方年与湮国有所勾结,只是没有证据……唉……”
  “此事臣会处理。”司空镜道。
  皇帝苍白的面色缓和了些。斜着坐了起来。司空镜坐在床边,皇帝斜靠在他的肩上,呼吸沉重而无力。
  皇帝道,“朕曾答应过你父亲,绝不为难你做任何事,可朕还是做不到。如今朕不得不将天下交到你的手里。逼你也与朕一样,拥一世荣华,却一世孤独。”
  “臣会尽力。”司空镜应道。他不会孤独一个人的,因为已经有人答应了他,会陪着他一起,共享山河。
  两人的目光都没有焦距。朦胧的看着未知的方向。
  “对付司空吉加上方年,你有几层把握。”
  “没有绝对的把握臣绝对不会出手。”
  “朕怎么忘了,虽你一向比较冲动,但做事心里都是有底的。事到如今除了清慕的事也没见你冲动过。”皇帝笑道,“与你父亲真像。”
  司空镜闭上了眼睛。
  窗外黑影闪过,连响了七声叩门声。
  皇帝无神的双眸顿时变得灵锐起来,司空镜道,“进来。”
  推开门,辉煌的灯火之光洒了进来,两个黑衣人静静的站在门口,地上是他们长长的影子。
  司空镜左手微微抬起,强大的内力缓缓扫过,落下的黄色帘子被掀起,分向两侧。那两黑衣人缓缓走近。
  “慕容景央已带来。”习清阑说罢便退向一边,朝最黑暗的地方退去,消失不在,无声无息,好像一个从来就不存在的人一般。
  “参见陛下,王爷。”那黑衣人单膝跪,两手抱拳行礼。
  司空镜点了点头,那黑衣人不急不慢的揭开了脸上的面纱。司空镜手指一弹,一点星光闪过,殿内熄灭的灯火已点燃,紧闭的殿门也已合上。
  慕容景央有着一张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倒的俊颜,只是那麦色的皮肤上有一道又长又黑的刀疤,直直的穿过了左侧脸颊,那一道本应该使人觉得可怕的刀疤,印在他的脸上反倒更显其个性。使人一点也不觉得狰狞或可怕。
  “我们已有多久没见过了。”司空镜亲自扶起了他。
  “回王爷,四年七个月一十二天。”慕容景央道。
  “是有点久了。”司空镜道。顿了顿,又问道,“那你与陛下有多少年未见了。”
  “十九年。”慕容景央若无事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光彩,皇帝也愣了愣。或许从两人分别的那一刻起就从未想过还会再见,可他们确实已经再见了。
  司空镜道,“我们该走了。”
  “是。”
  音落,习清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紧跟在司空镜的身后。无声的跟着,除了地上的影子他所不能控制以外,其它的一切有关自己的他都努力地不让司空镜看到。
  慕容景央留在了宫里。
  他们走出了皇宫,司空镜道,“到马车上来吧。”
  习清阑有些惊讶,但还是坐了上去,尽力的选了一个最暗的地方坐着。
  司空镜道,“有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到底是你讨厌我,还是我讨厌你。至少是你总是避着我,而不是我总避着你。”
  习清阑面容惊讶,更不知司空镜的这话实在对自己说,还是对谁说?
  “罢了。”司空镜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习清阑。“去暗牢。”
  “是。”帘外车夫闻声应道,马蹄声嘚嘚的响,车轮呼呼的转。
  沉静而封闭的空间里,司空镜沉思着,想着皇帝,又想着习清阑,又想到了习清慕,无意间又想到了叶琰。
  想到叶琰,他总是叹息,冷静的目光也会变得凌乱而慌张,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为叶琰与习清慕相似他才会留他在身边,还是其他的什么,亦或者只因叶琰无邪的笑颜和清澈无污的眸。第一。次见到叶琰的时候他确实被其外表所迷,可如今?他却不明白了。
  可他能确定的是,现在将叶琰拥在怀里,他怀里的人就只是叶琰,脑子里所想的也只是他,习清慕的模样早已经在时光的冲刷下变得模糊。两张不一样的脸不会在重叠到一起,纠葛不清。
  “也不知他如何了?”司空镜沉声道,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车顶。
  习清阑闻声皱了皱眉头。
  “罢了”司空镜又叹了一声罢了。
  含香院内,公孙玉和冷雪还保持着司空镜离开时的姿势。
  叶琰坐在桌前,有些失望的眄了公孙玉和冷雪,摇头叹道,“他将你们说的如此厉害,也不过如此。”
  冷雪有趣的勾起嘴角,因为不能回头,他只能斜眼看着叶琰。
  公孙玉不服的道,“是我疏忽了,竟没想到你一弱公子还会功夫,否则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被你偷袭。”
  司空镜刚出含香院的门,叶琰身形一动,如电闪一般,快速的围着那二人绕了一圈,以独特的手法点住了二人的穴道,这都过了四个时辰了,穴道还未解开,二人也用试图用内力冲开穴位,却毫无作用。
  “呵……”叶琰为自己已空的酒杯斟满了酒,缓缓饮下,“输了就是输了。”
  “哼……”公孙玉冷哼一声,对冷雪挤了挤眼,冷雪明亮的眸子微微一转,微微弯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公孙玉道,“若让王爷知道你欺骗他,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我何时欺骗了他。”叶琰问道。
  “若不是王爷以为你不会功夫,为人单纯呆在王府容易被人陷害,也不会将你送来含香院,并还请我们保护。”公孙玉忿忿不平的道。
  “那是他自己大意。”叶琰一脚踢开了身前的桌子,勾过另一条凳子,整个人平躺在两条连接起来的长凳上,“若不告诉我王爷最近都做了什么,现在又去了何处,打算做什么,你就等着王爷回来之时由王爷来解开你们的穴道吧。”
  “我看你就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公孙玉道,其实他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
  “那又如何?”叶琰并不否认。已经闭上了眼睛,似有要睡过去的意思。
  “既然那么想知道,刚才为何不随王爷去,已你的身手,他根本阻止不了。”冷雪徐徐问道。
  “刚才不想去,可看他走了,又想去了。”叶琰应道。并且睁开了眼睛,看着冷雪丝毫无神无色的脸庞。
  想着被司空镜囚禁在含香院,当时他确实很生气。可看着司空镜走了,又想到是因为司空镜觉得自己为人不够复杂,对付不了那些奸诈狐狸,没有功夫逃不过明刀暗箭,所以才将自己困在了这里,并请人保护。也就不怨了。
  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司空镜已经离开了,而他却放不下脸去追。只好制住了公孙玉和冷雪,想从这二人口中得知司空镜这半个月都做了些什么,接下来又打算做些什么。
  毕竟,司空镜说了,要与他共享天下,他不愿这一路都是司空镜一人走下去,而自己则默默地只有等人归来。那和妇人盼出征的丈夫归来又有何区别。他不是妇人,也不是无能之人,既然是共享,那么福与难都应该一起。
  司空镜看了看门外的月色,听了听凌晨的虫鸣,“此刻他应该在王府的暗牢。”
  “冷雪!”公孙玉叱喝一声。
  冷雪依然似笑非笑的道,“太子有意谋反,这段时间镜王都在忙着处理叛离的事。”
  “多谢!”叶琰两手抱拳,道了谢,身影一闪,已经远去,两粒石子从叶琰消失的方向飞来,打在二人的身上,并且解开了穴道。
  穴道刚解开,公孙玉就一拳朝冷雪挥了过去。冷雪身子微微一低,避开一拳,并且紧紧的握住了公孙玉的拳头。
  公孙玉道,“你会害了王爷。”
  冷雪则是静静的道,“等着看吧。”
  公孙玉抽回手,气急的冲出了含香院。冷雪则是坐下缓了口气,命老妈子烧了壶好酒和几碟小菜,不急不慢的吃完之后才离开的。
  暗牢里,光线昏暗,架在一起的火把在司空镜踏入暗牢之门的那一霎才点起。
  “这就是让司空吉念念不忘且犹豫的人?”司空镜走近,关着的牢门打开。里面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毫无知觉,软塌塌的倒在凌乱的地板上,似已死去。
  司空镜道,“拉起来让本王看看。”
  “是。”两个大汉走进了牢房,将那已经软在地上不成人形的人拉了起来,并且拂去了粘在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张被弄得肮脏的脸。
  司空镜似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从那人身上扫过,瘦小的身材,满身是血的零碎衣服,特别是臀部和臀部以上都满是血迹,露出的两腿修长且带满伤痕和血迹。司空镜满意的点了点头,“做的不错,可以把人送回去了,记得,要洗干净了送回去。”
  “是。”两大汉应道,架着那沉睡的人离开了牢房。司空镜似自语般的道,“想不到司空吉也好这一口。”
  “太子好男风这事在朝内已不是秘密。”习清阑应道。
  “说的也是,不过以前本王怎么没发现。”司空镜道。
  “王爷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朝廷大事了”习清阑说罢有些后悔的垂下了头。那是司空镜心里永恒的伤。从习清慕离开之后,这是他第二。次插手朝中大事。
  “太子好男风的事也是三年前才传开的。”
  “哦”司空镜慵懒的应了声,回身欲离开之时却看到了暗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司空镜奇怪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未等叶琰回答,公孙玉已经急冲冲的冲了进来。“王爷!”急促的唤了一声,指着叶琰道,“此人……”
  叶琰打断了公孙玉的话道,“既然说好的是共享山河,此事我怎么可能不插手。”
  司空镜看着公孙玉道,“你让他来的?”
  此话自然也不许公孙玉回答。已有一个红衣人缓缓地走了进来。“保护此人,我们二人的功夫完全不够,还得劳烦王爷自己保护了。”冷雪说话的声音依旧平静。
  司空镜看着叶琰,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逆气,王者的气息萦绕于那一袭白衣,清冷的目光,高傲的神态。两道黛眉微微挑起。
  司空镜冷笑道,“既然如此,二位请先回吧。”司空镜也不再去管其他人。紧戳着叶琰的手,将其拉出了暗牢。急冲冲的回到了书房。
  司空镜气着坐下,将其丢在门口处。“本王觉得此事应该由你来解释会比较好。”
  叶琰转身关好了门,道“没什么可解释的。若我逃得了那二人之手,王爷就不拦我。话是王爷自己说的。”
  “能从冷雪和公孙玉手里走掉的人,你是第一个。”司空镜道,“或许本王真该将你抓起来,当奸细处理了。”
  叶琰心里一冷,虽然这个人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可他毕竟还是敌国的太子。
  “如果王爷觉得这样好的话,那么随意。”叶琰道。
  “哈哈……”司空镜笑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叶琰身前,手紧握成拳,从叶琰耳畔擦过,狠狠的一拳挥在门上,门颤了颤。
  “本王的小狐狸,若是没点神通,那怎么行。”司空镜似得意的笑了笑,前一刻的愤怒几乎已经完全不在,甚至让人觉得他之前的生气是装出来的。
  叶琰惊愕的望着他,迷茫且不知所措,这个人实在是太难让人看透了。
  司空镜已经吻上了他的嘴,轻咬着,浅浅的吸。允着,舌。头试着缓缓地深入,叶琰迎合着张开了嘴,并且回吻着。
  他已经忘了自己。
  忘了自己是生在爱里还是恨里。
  沉溺与爱中,他总会想到那被抛弃的痛苦,遭到背叛的寒冷,坠崖时的绝望与无阻。
  沉溺在恨中,他总会想到这个人的温柔和霸道,司空镜为他所做的他都看在眼里,除了每次肉。体的需求之外,司空镜对他皆是百依百顺,处处为他考虑。除非他是无心人,否则他又怎么可能不为之动心。
  爱恨纠结,看不清的自己。
  叶琰的手第一。次在两人热吻的时候紧紧的抱住那具身体,并且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其外壳完全的剥开,细细的品尝其精华。
  司空镜也感觉到了叶琰的变化,手滑到叶琰的身下,握住那滚烫的活物,温柔的爱。抚着,“本王的小狐狸动心了。”一双漆黑的眼里闪着迷人的光彩。
  叶琰狠狠的一口咬上司空镜的脖子,手法利索的解开了其衣带,锦衣落地,完美的身材赤/裸。的呈现眼前。美丽的手指流转在司空镜的敏。感处。
  不知何时,司空镜那炙热的活物已经抵在叶琰的身体上,并已进去了一点。叶琰这才反应过来,急着道,“不行。”
  司空镜哪里由得了他,“为何?”却也只是口上问道,动作仍在继续。挑逗似的捏了捏叶琰娇红欲滴的。顶。端。
  “为何每次都是我,好歹我也是湮国的太子,此事若传了出去那可得了。”叶琰拒绝道。已运功翻身将司空镜反压住。
  司空镜暧昧揉着叶琰胸前的红色。肉。粒。“本王也是梨姜国的王爷,并且还是领军之将。何况,还是未来一统天下的王。再说湮国的太子已经死了。如果你要出去宣传一番,本王也没有意见。”
  “反正就是不行。”叶琰再次肯定的道,洁白似冰雪般的肌肤泛出红晕,就当他想着如何出言以对的时候,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滑进了他的身体。
  “啊……”叶琰惊讶的叫出声。
  司空镜妩媚一笑,奸诈无比……略显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相信反攻成功吗?反正我信……如果有没看懂的或者觉得凌乱的地方可以留言。文中不好的地方还多请各位指出。写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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