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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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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琥好似没有听到司空镜的话一般,心里沉闷闷的。难受极了,逼得他有种想吐的感觉。
司空镜笑着等白琥回他的话。许久,白琥竟无任何反应。司空镜略显失落的道:“真是奇怪,一只湮国的狐狸只知道梨姜的镜王,却不知湮国的荻将军。”
“你说的是荻锦还是荻望?”白琥开口道。心里千万思绪自然也只有他懂。可他也更明白,现在并不是在人前显露可怜的时候,所以他努力地佯装坚强。
“都一样,我真正想说的不过是荻家的女儿荻荣。一个好好的女孩家,既然嫁给了皇帝做妃子,就好好的做皇帝的人好了,偏偏又与叶琰有了勾结。”司空镜说着向白琥坐近了些。“你可知叶琰来边关是为甚?”
白琥闭目不答。
“人家荻荣来此是因思念父兄,难不成叶琰来此也是因为思念兄长?”司空镜似自言自语般的道。每说一字,他看白琥的眼神就越深邃一份,“其实,人家是打算借着探亲的理由私奔来着。结果被叶詹给发现了,然后叶詹就狠了狠心,为了皇家的名誉,牺牲了自己的弟弟和荻荣。唉……说来也是一对痴情男女,只怕湮国皇帝听了也要感动几分了。”
白琥好似已经睡过去了一般,躺在眼角的泪水也早已经干涸。
司空镜坐在他的身边,左手撑着下巴,打趣的望着那半睡半醒的人。在他心里,他已经确认了这个人的身份。
半睡间,白琥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成了一缕白烟,飘忽在大地,在他的身侧有一个黑衣男子,一路陪着他笑着,不过那都不是欢乐的笑,是轻蔑,是鄙夷。
他看到天空的下方,大地上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世人都敬着那位曾战死沙场的太子殿下。他笑了,笑的可悲,原来他的好哥哥给他留了个好的声誉。
司空镜打量着那张美丽的脸庞,白瓷般的皮肤,性。感的唇瓣被哀伤侵蚀,染上了些灰白,看着,看着……司空镜轻轻地在白琥的唇上落下一吻,轻而浅,但沉睡的人却感觉到了,他的眉眼动了动,浓且黑的长睫毛也颤了颤,口中却喃喃的吐出了‘皇兄’二字,声音很小,也不知司空镜听到了没。
“王爷。”一位将军恰在此时掀开了帐帘,两手抱拳微微鞠了个躬。
司空镜看也没回头看一眼,扬手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又贪婪的看了看白琥沉睡的模样,缓缓回身,小声道:“何事?”
“是陛下在催了,若王爷在不回京只怕……”那将军担忧的道。
“在等两日吧。”司空镜道。他虽总说身边的这个人是一只狐狸,可他比谁都清楚,这个人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他是湮国的太子,在他自己的国家,——他已经死了。如今他无处可去。可司空镜更明白,虽然这个人恨他的兄长,可他依然爱他的父亲,他的国土。司空镜希望自己可以在边关多停留些时候,让这个人多看一眼自己的家乡。哪怕只是远远的遥望。
“是!”那将军无奈的摇头。关于这位镜王好男色的事,在梨姜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你或许并不知道在梨姜有一位镜王,但你一定会知道在梨姜有一位十分好男色的王爷。
那将军刚走,又有一个黑衣人从暗中走了出来。司空镜揉着眉心,脸色严肃了几分。“可打探到什么了?”
那黑衣人道:“叶链确实已经重病。湮国大权全入叶詹之手。”
司空镜道:“除此还有什么?”
那黑衣人自然知道司空镜问的是什么,“太子之事全是叶詹一手策划。”
司空镜叹息着倒入软榻,“叶链的身子骨一向不是好着吗,怎么死了个儿子就病卧床榻了,他可不是一个这般多情的人。”
那黑衣人道:“确实如此。”
司空镜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
黑衣人隐退,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安静。当他再次看向身边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醒过来了。一双黑亮的眼睛正无神的盯着自己,美丽的长睫毛上下浮动了一下,其貌既柔又媚。
“醒了。”司空镜淡淡的问道。
白琥点了点头,道:“战事已经消停,为何还不回去?”他好像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司空镜笑道:“那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山高皇帝远的有何不好?”说着,司空镜已伏在了白琥的身上,“外面天气甚好,我们是出去走走呢,还是……”越说,司空镜的手已经探进了白琥的衣下。寻到胸前凸起的肉。粒,狠狠的捏了捏。
白琥脸色瞬间煞白,愤怒的抬手,欲推开司空镜,两手却被司空镜握住,按在身侧。
白琥道:“无耻!”
司空镜笑道:“你是我的狐狸,自然要供我消遣。”
“你……”白琥紧咬着唇,眼前这个人,他不是人,是魔……可现在他需要魔的力量。
“出去走走的好。”白琥略显无奈的道,呈现委屈状。
“嗯,本王也觉得如此甚好。”
湮国国丧,梨姜战胜,天下同庆。
而手握重兵的司空镜却迟迟停留边关不归,这让皇帝很头痛,虽是相隔千里,但皇帝却也不嫌倦的每隔一个时辰便派一人前往边关,一直不停的催促着。明里的人,暗中的人都派了,他只想那个人可以快些回来。这一时间,所有的天下大事都好像已经不再是大事,只有那人是否归来才是最大的事情。
司空镜望着堆积眼前的黄色卷抽,那是一道一道的圣旨。司空镜无奈摇头,“不是说了两日后就回吗?这老头子还真是不嫌倦。”说罢,司空镜又无奈敲了敲额头,“只怕那回去传信的人也才走出不远。罢了……”
“王爷,您要是再不回去,小的们也不敢回去了。”来传信的信使近乎哀求般的道,语气中还略带哽咽之音。
“得,那你们也别回去的好了,跟着本王在此搭寨建营罢。”司空镜望着一营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状。此番大逆不道的话,怕也只有他司空镜才敢说吧。
世人皆说镜王是用男色取悦了陛下才有了今日之荣,如今看他这胆色,怕是不仅仅只是取悦这般简单,两人间自然也不仅仅只有‘欲’字一字这层关系了。
众人陪笑,同时也好奇镜王会如何处理营中这位小狐狸。
这两日只见王爷和狐狸形影成双,难分难离。有人说镜王要将其收入自己的府邸,也有人说镜王会将其献于皇上。具体如何,这都是一见使人好奇的大事。
暮色下,天边的夕阳甚是美好。两人站在高山之巅,望着天下一片焦色,只有夕阳的光辉呈现了些许生机。奈何这线生机更显死亡之色,火红的夕阳与焦黑的土地混搭在一起,给人一种已生在地狱的错觉。
司空镜随手将那白衣公子揽入怀,“看够了吗?”
“生灵涂炭,每多看一眼便多一分心痛。早就够了。”白琥叹道,这自然也是他的真心话,从他出生以来,他听到最多的便是关于梨姜与湮国的战事,这两国的战事好像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已经开始了,从未停歇过,也好像从来不会停歇。
“那就再多看一眼,记住这种痛心的感觉。”司空镜道。
白琥并没有拒绝,他的手紧紧地戳成了拳头,身子却软的跟棉花似的,斜倚在司空镜的怀里。
司空镜将他的身子往怀里搂了搂,“过了今夜,我们就要回去了,待再来之时必是两军交战之时。”
“嗯”
轻声的回应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司空镜不否认,他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从他第一次看到他的模样、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想要了他。可因白琥身体一直不适,所以他一直忍着。可没日没夜的相处又要他如何忍得住,以至于每次都等到白琥入睡后他在自己解决。关于这种事,这种时候他不想去找别人,只因所有人都知道他身边有一只美丽的狐狸。
司空镜的呼吸就落在白琥的头顶,轻轻地吹起了他柔软的发丝。晚风微凉,白琥又往司空镜怀里挤了挤。
司空镜似叹息般深深地吐了口气,白琥从他怀中仰起头来看着他,并没有说话。神态犹豫的咬住了唇,手有些颤抖的伸进了司空镜的衣下,握住了那样已经挺。起的欲。望,司空镜略显惊愕的看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深深的吻着。
舌头霸道的撬开了他紧逼着的牙关。贪婪的吸。允着,索取着。手也放肆的在白琥的身上来回游走,仔细的寻找那一处敏。感之地所在,“这是你自己要的,别怪我。”司空镜咬着他的耳说道。舌头挑逗似的从他的耳畔划过,一路吻下,在他的耳背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白琥道,“这不也是你所想要的。”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说话的时候身体也不由得紧缩了一下。那是反抗的表现。
黑色的大衣滑落,司空镜完美的身材尽入他眼。健康肤色上残留着各式各样的伤痕,亦有深有浅,白琥的手拂过司空镜胸前的伤痕,是新伤,刚愈合,——是被刀砍伤的。
吻永远也不能消除欲。火,反而只会让火越烧越旺。两腿。间蠢蠢欲动的活物已燃烧的厉害。白琥的两腿被他高高抬起。一手握住对准正欲。插。入,白琥的身体似逃避的往后捋了捋,却被司空镜一手缚住。“已经晚了!”
霸道的插。入,白琥紧闭着的眼中渗出了清澈的液体。这并非第一次,但却痛得厉害。重伤初愈的身体躺在如云的白衣间,只见一点血迹从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流了出来,落在了白衣上。
司空镜俯身咬住他胸前的红色。肉。粒,用力的吸。允着,白琥紧紧的咬住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虽司空镜的动作很霸道,但却并不让他觉得难受。每一次的抽。插都刺激着他,当触及到他的敏。感处时,他也会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嗯……啊……”白琥的身子忽的抬起,一股热流在体内爆发。他近乎绝望的流出了眼泪,紧咬着的唇微微的松了开。
“如果你不来挑。逗我,我不会……”司空镜将他拥在怀里,温柔的抚着他的细发。一双手移至他的身下,停在了两腿。间,握住他的,怜爱的抚。摩着。一手将他紧紧拥在怀中。他深深的吻着他,“别忍着,叫出来。”他的舌头一直留在他的口中,唾。液。交换,吻,堵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只是不想白琥紧紧的咬住自己,憋着自己。
粗而重的呼吸,低而沉的呻。吟。沉溺在迷醉的空间,白琥在晕乎乎的状态下被司空镜送上了高。峰。炙热的液。体黏在了司空镜的掌心。司空镜扯下一片衣袂,将自己的手和白琥的身体都擦拭干净。
司空镜并不希望自己再似强。暴般的将白琥在上一次,便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了开。“我在那边等你。”
清冷的语气,似风一般,淡若不存,却又存在。望着冷漠而去的背影,白琥的心绪低落了几分,他不希望自己躺在别人身下承欢。可他却又贪婪司空镜带来的感觉。痛苦而又刺激。
回到军营的时候,两人一如往常,骑着同一匹马,白琥坐在前面,半依在司空镜的怀中,就此看去,一白一红的身影好似奇侠情侣,幸福至极。
回到营中,也和往常一样,不同的是,今夜是白琥自己洗的澡而非司空镜帮他。以前,司空镜总是说,这是本王的小狐狸,本王自然要亲力亲为。
众人皆笑他太沉迷美色。
他则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战胜可是这只小狐狸带来的好运,若非本王拾的狐狸才得了战胜的消息,只怕此刻我们还被困荒野,没有归期呢。
淡淡的清香,袅袅烟绕,司空镜斜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身侧闭目浅睡的白琥。盯着白琥微微蹙起的眉头,浅浅的哀伤,微微下垂的嘴角。忽然间,司空镜想要的更多了,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体内的那颗心,还有他眉眼间的浅浅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写H无能,各位将看吧看吧……
【嗯……错别字已修,如果还有欢迎提出来】
☆、尘封旧事惹心烦,相依相偎也如陌
边关十五,月圆。
千军启程,返京。
司空镜与白琥坐着同一匹马,众人也都见怪不怪。司空镜放肆的将他搂在怀里,偶尔贴在他的耳边呢喃。
其实这一切的暧昧,都只不过是司空镜渲染的一种气氛,让世人都以为这位白衣公子已是他的人,对他惟命是从,将真心赋予他。而其真正的失落,又有谁能够明了。每次看见怀中人冷傲的模样,他都会想起另一个人的脸庞。特别是这样的月夜,那种思念更是无法停止。
白琥与那个人长得并不像,但他们都一样的孤僻,一样的冷傲。就是他们之间那种不像的相像让他想要将白琥束在身边,是心甘情愿也好,是霸道霸占也好,实在不行,百依百顺也罢,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这个人走。
五年前的夜晚,那天的月与今日一样,很圆,很明。
花前月下,司空镜斜倚圆柱,两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如果我在下面,你可愿意留下与我共度江山?”
庭院中的青衣男子并没有回头,轻轻地摸了摸身侧男孩的脑袋,“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保护镜王爷。”
“是!”那个男孩回答的声音刚劲而有力,但也带着几分孩童应有的稚气。
“你当真要走?”司空镜冷眼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他多希望他可以留下,可他却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去拉住他的手,对他说:别走。
那一抹青色的影子已经在渐渐地远去,司空镜终于失态的放声喊道:“习清慕!”
那个影子听到这一声划破天际的惊呼,他的脚步顿了顿,但却仍然没有回头,顿了片刻,淡淡的道:“在他还没有成年之前别碰他,也请镜王爷别强求他做任何他不愿意做的事。”
那是那个叫习清慕的男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分别之际,没有任何人看见习清慕脸上的表情,都只听到了他淡若清风的声音。
司空镜迷茫的望着习清慕离去的方向,咬牙沉声道,“我不会碰他的,绝对不会。”
五年了,他一直没有碰那个男孩,如今那个男孩已经成年了,长成了一个大人,和习清慕还很像。
他让那个男孩戴上了黑色的面纱,永远的呆在黑暗处,他不想见那个男孩,也不想见习清慕。可他不否认,他真的很想他。
望着司空镜手上凸出的青筋,白琥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此刻,他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司空镜身下的反应,炽热的温度穿过单衣,传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不否认,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白琥紧紧的戳着缰绳,憋住呼吸,强忍着不让自己动弹一分。他很清楚,挣扎的后果会是什么,哪怕只是轻微的动静。他宁可自己似个死人般的待在司空镜的身侧,看着司空镜带领千军万马踏碎山河,也不愿再一次抱着内疚和报答的心情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呻。吟。上一次月下交欢,他将自己交给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只因那人会替他踏平山河。而今,他不希望带着那样的心情再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绝对不能!
司空镜将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的锁在两臂之间,策马狂奔,“驾!驾!”
月下,他们的身影化为朦胧的光影,穿过了大道小林,在一个小山坡下。马蹄停下,白琥被司空镜抱下马。狠狠的按在地上,还未等白琥反应过来,司空镜已扯开了白琥的腰带,一层层如云如雾般的白色衣裤被扯成了零碎状,散落各处,随风远去。
“你放开!”白琥使劲的挣扎着,司空镜好似疯了般的将他的两腿高高撩起,吐了些口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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