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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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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转身的凤吟那有些落寞的眼,我一把拉住凤吟的手臂,他楞楞的转回身看向了我,不知何时将眼移向这里的宇文灵云不满的扯了扯我的胳膊,我全全无视了她的小动物,笑了笑:“没事儿,正巧我也挺闲的,不知凤吟愿不愿同我……二人一同游玩片刻?”
凤吟一笑,丹凤的眼里染上了喜色,启唇间,一个好字轻轻飘飘的飘进了我的耳里,与那双丹凤的眼相对时,我忍不住牵起了唇。
被宇文灵云拉着四处闲逛,不时看看这跑跑那的,我同凤吟也只好无奈的跟在她身后随她四处逛,逛到最后,倒是被拉去了一家字画铺里,木制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书籍,墙壁上也挂满了字画,终于被宇文灵云松开了手臂的手慢悠悠的走上前去,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字画,又随手翻了翻书架上放着的书,一本熟悉的书入得眼来,那书上整整齐齐写着五个大字——
红叶剑卿传。
便是这本书,让我逗得思然气红了一张脸,也是这本书使得思然给了我一巴掌,想想其中缘由便觉好笑的紧。
唉,思然他却再不会拿着这书看得入神了。
一直赏着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的凤吟转过了身看向正拿着书出神的我,挑了挑眉一把拿过那本书,再看见书名后不由得皱起了眉,神色颇为纠结,看得我一阵好笑。
正笑着,从一进店铺便同那掌柜讲着些什么的宇文灵云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了掌柜不远处,弄得我一阵莫名,“灵云……这是,做什么?”
看着小鸟依人般的宇文灵云,我扶了扶额,她冲我天真一笑,“这家店的掌柜能画人像啊,所以我请他为我们画张合像,怎么样。”
她那一副不管我答不答应,反正就这么着了的表情,看得我叹了口气,只好自认倒霉的由着那掌柜将我同她画入宣纸中。
静站着等待的过程实在无趣,我两眼飘飘乎乎的寻着凤吟的身影,本该站在那处看书的凤吟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身形,那本红叶剑卿也被规规矩矩的放回了书架子上,没见着凤吟的身影,不知为何,我有些着急,就这会儿功夫,凤吟他会去了哪儿?看他今日似乎很不高兴,连带着自个儿心情也差了许多。
急急躁躁的四下看去,那一袭淡蓝纱衣正静静的站在墙角,丹凤眼紧紧看着挂于身前的一幅画,有些许神往。
说来,是一幅很普通的画,那画上题着归隐山林后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诗,所绘的,便是一座山将世俗隔绝,山内住着两人,一男一女,正过着男耕女织闲散的日子,在草屋外奔跑嬉戏的两个孩童面上神情欢乐无比。
确实该是一种很美的场面啊,可惜与我无缘,不过这身为一国之尊的凤吟居然向往着过这种日子,他实在不该有这种想法,毕竟他是九五至尊啊,肩负着一国百姓的期望啊。
待那画好了,已近日落黄昏,站得我腰酸腿疼,由着凤吟同宇文灵云兴致勃勃的观着画,我端了把木凳,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待宇文灵云满心欢喜的将那画卷拿到我身前时,我不甚在意的看了两眼,这画上的人画得还算不错,至少有五六分的真实。
但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凤吟同我告辞回了宫,我则同拿着画欢喜异常的宇文灵云回了府,刚回了后院便看见了慕容幸坐在亭子里,摆着一张苦瓜脸,对面坐着常年冷着张脸的寒弃,一见着我,来了精神,连忙跑了过来,一口一个大哥的,倒是不见了刚才那股烦闷样。
“大哥,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也没说带上我。”慕容幸板着张脸,那神情好似管教不听话晚辈的长辈,而我,自然该是那不听话的晚辈了,这使得我不由嗤笑出声。
“明知故问,先前便让你一同去的,而你不愿去,现下又在这儿抱怨。”
慕容幸看了看一边坐着的寒弃,转回头时满脸委屈:“我也不想啊,这不师父他老人家在么,我哪敢乱跑啊……”
呃,老人家……
寒弃同我差不多年岁,他既是老人家,那我该不该也是了?
啧,既是老人,那我便不同这些年轻人说话了。
也不理会慕容幸的一通抱怨,我径直回了房,倒了杯茶便润起了早已干涩的喉咙,就着手臂便靠在了桌旁假寐了起来。
往后的几日,便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白日里无非就是被宇文灵云拉着去四处闲逛,她是满心欢喜,我则是无所谓,夜里,便携壶清茶,或者一坛浊酒去思然的坟前坐着,要么是饮茶闲说,对月空愁,要么是喝酒听风,无趣无味。
期间,慕容幸和寒弃同我告了别,少了慕容幸的日子里,耳根又清净了许多,再后来啊,王府里来了几名衣着打扮都非境国人士的人,将宇文灵云带走了,说是婚期将近,公主不得不回,不过这话还真没错。
时间过得可真快呐,转眼便是婚期将近了,不过我这心内啊,倒是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五十二 前往和亲
明日,该是本王和亲的日子了,今儿个一大早起床刚打理妥当了坐桌子上一口口的喝着粥,便被一名小公公叫去皇宫,我也只得放下手中碗筷,擦擦嘴跟着那名小侍卫去了皇宫,今日不同往日,小公公并未领着我去御书房,而是径直去了御花园。
这皇宫的御花园里的花可比王府后院的多了,亭子便是落座在五颜六色的花丛中,一容貌皎好的女子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许是太美了吧,闲飞在花朵上的蝶鸟也跟着起了舞,而凤吟就在那亭子内,手中端着茶垂目品着,显然没被那丽舞吸引,像是有着极大的心事,微闭的丹凤眼上那双眉微皱着。
“臣,参见皇上。”我一拱手,掀了衣裳下摆便直直跪了下去,眼也跟着瞧着地面。
“皇叔无须多礼,快些起来。”依言,我起了身,来到那方石桌旁径直坐下,凤吟的丹凤眼眯了眯,朝着舞跳得正欢的女子挥了挥手,女子乖觉来了凤吟身边,乖乖站在凤吟身后,既不吵也不闹。
先前那一点的心事该是我的错觉,瞧他那双眸子里哪里看得到什么烦恼啊,到是能见着几分喜色。
“皇叔,明日……”抬手,斟满一盏茶。
“明日便是臣前往合亲的日子。”我接过那双白皙的手递来的一盏茶,接了那后话。
“迎接的队伍明日便到了,皇叔那处准备的如何?可缺些什么?”凤吟抿了口茶,丹凤的眸子微垂着,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臣知晓了,准备……咳,臣倒是不知还须如何准备,待到明日迎亲队伍一到,臣若就这样前去,他也不好将臣赶了出去吧。”我嘿然一笑,若是真被赶了出来,不让我这什么都不带上的王爷和亲,那实在是合我心意了。
一听这话,凤吟轻笑出声,丹凤的眸子里的那点淡墨终是移向了我的脸,看我这嬉皮笑脸的模样又是一笑,放下手中清茶,神色却也些严肃了,“若是取消了这门荒唐的亲事,那便再好不过了。”
我干咳了两声,原来只是看凤吟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想让他笑笑的,结果倒是成了实与愿违了。
“皇上,这种玩笑可说不得啊,若真如此,那么到时,这四方战事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受苦的还是民。”为难的,是你凤吟,这境国之主。
“朕,未说笑,子卿,这亲事……还是取消了吧。”凤吟皱起了眉,好有的严肃了起来,方才那错觉般的重重心事又浮于眼中。
这话让我正往下咽的茶水一个不急,噎着了,俯下身去咳得自个儿面红耳赤的很不像话,凤吟好心的拍了拍我的背,瞬间内里倒是好受了些。
“皇上啊,这怎使得啊!”
“子卿……朕是说笑的。”凤吟轻笑了声,敛去了那双丹凤眼里的心事重重,满意的看着我呆楞楞的模样。
听这话,我松了口气,拿起来茶又喝口,冲淡了先前的一丝忧虑,“玩笑……便好。”可是不知怎的,心内有些失望,失望些什么我便不知了,也不想去弄明白究竟了。
闹的这一出后,凤吟便叫身边的女子又去舞上了一支,我从口中得知,原来那女子便是凤吟现下的宠妃,唤做香妃,这一话听得我不禁脸沉了沉。
香妃什么的……总觉得很别扭啊,本王不就是湘王么,这一字之差一音之遥,差别可真大啊。
后来,在皇宫内蹭了顿膳食,回府后便叫杏仁去准备,此次和亲,礼仪还是不能失的,若是失了,便是失的境国尊严。
刚去了后院同思然说些话的时候,杏仁急匆匆的跑了来,说是时间太过仓促了,喜服根本做不好,这让我也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悠哉悠哉的几日,倒是望了喜服这必不可少的东西了,当下,可怎生是好啊?
正处于烦闷之际,府外便来了一小公公,说是凤吟送了东西,待看见那是什么时,我不禁心生了感激。
那是一件做工精致的喜服,凤吟他,可还真了解我啊。
不过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呢,到弄得我有些舍不得了,狠不下心可不好啊……
今日,便是本王前去和亲的日子,就算是到了今日,母亲还是对我冷淡如初,面上倒没什么喜色或是其他,满脸的都是无所谓,虽然我对母亲抱有的期许不大,但还是不多不少的期许了的,她这模样,弄得我颇为郁闷。
眼看着浩浩荡荡的和亲队伍近在眼前,我身着着一袭惹眼的大红喜服,长发高束着,剑眉下的两眼望着皇宫方向,今次……凤吟还是未来,他的宠妃很美,能文善舞的,虽是极不得凤吟,但,还是极配的……往后的日子,他俩该是……诶,打住,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看了看皱着张小脸满是不舍的杏仁,和同样表情的凤逸,几位王爷也都来了,又是一同话别后,我方才慢慢悠悠的进了喜轿。
最后再望了眼皇宫的方向,那条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不见那一袭明黄的衣,神采奕奕丹凤眼和那一丝文雅笑容。
我在期盼些不该期盼的东西,即使来了又如何,一通无谓的话后便是别离,多情了,便是徒增感伤罢了,还是莫要胡思乱想胡乱多情的好啊。
境国与那国家的差距甚远,若是可以,我还真不想坐轿,这摇摇晃晃的摇得我头晕,狠不得跳出轿门,本王不嫁了——
这漫漫长路,和这折磨人的轿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一路上听着外面的喜乐和鸟儿那小声的鸣唱,晕沉沉的头让我不禁躺卧在了宽敞的轿子内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过刚睡了没多久,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还有兵器相撞的声音,我楞了楞,方才想到——
这是,劫亲?可本王是个男的!那便是遇上了匪贼,来夺这些个钱财吧,唉,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不让人落个清净的,着实可气的紧呐。
五十三 突生变故
既是普通匪贼,有那些个护卫的官兵在,该是无碍的,我按了按有些昏沉的脑袋,闭上了眼想着在轿内小憩一会儿,不过在听到轿外传来越来越的惨叫声后打消了方才那近乎天真的想法。
“想活命的就赶快滚,我等只是奉命取轿内人性命的!”
“快!拼死也要护得驸马周全!”一人大吼着,那是迎亲官的声音,我当真想错了,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劫匪。
不过当真不知,我何时结了仇,让人想取我的性命……
我睁开眼来,掀开了轿帘走了下去,一偏头,一支利箭从耳旁擦过生生钉进了轿内,我先前端端靠坐的地方,些微的疼痛至耳畔传来,该是擦破皮了,迎亲队伍里大多数的人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流了满地,眼前只剩下几名侍卫和那名先前说话的迎亲官,一大帮子的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戴着黑布的脸看不出来是谁,估摸着该是江湖上的杀手吧,但看那些人眼里的冷漠,对鲜血的习以为常便就知道了。
“驸马爷,我带着他们为您杀出一跳路来,您……您趁着这空档快些走吧。”年轻的迎亲官说着,声音有些微颤,虽是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过眼里还是能看见些藏不住的对死亡的俱意和对人世的留恋,到后来,依稀可见有着不甘,怕是心内还有牵挂的人吧,再看那些士兵,也差不多同这迎亲官一个神情,无多大差了。
“不必了,你们先走吧,一人留在这里,总比得上几人强啊,少一个人便在这人世间多留一条性命不是?”我牵了唇,宽慰的笑了笑,弯下身去拾了把剑,一边围住我们的黑衣人蠢蠢欲动,“再来啊,你们心内都有牵挂的人吧?”
而我,是没有的,死与不死,也无多大差。
满意的看着他们那犹豫的神情,我正了神情,“本王自有办法开出一条道来,你们便趁着那空档逃走吧,嗯……若是来得及,搬来救兵也不是不可,若是不逃,那便是九死一生,生同死,你们自己选吧。”
那些人左右看看后,如是说:“谢驸马爷!”我一笑,迎上那些黑衣人。
古人云,寡不敌众便该是现下这般吧,方才我杀出条道来那几人算是平安的逃走了,只余了我对着四方众敌。
眼看着节节败退,敌不得众,身上也有好几处见了红,待一支箭在我露出破绽时穿胸而过,汩汩直流的鲜血浸得大红的喜袍更红了,快无力时又斩了几名向我靠近的人,方才将剑直直的插入土中,支撑着自己快要不稳的身体,等待着致命一击,免得一会儿毙了,倒地不起的丢人,不过说来也可笑,本王是英明了半世了,今日到死却成了这般的糊里糊涂,竟连谁想杀了我都不知。
本是想问清的,不过回想起了江湖上的规矩,杀手是不得透露雇佣者的任何消息的,这便是规矩,而规矩嘛,自身破坏不得的。
单膝跪在了地上,微垂的目带着点自嘲,今日的下场便就是报应吧,本该是同思然一道去的,那时坏了旧时约定,今日结局也是自找的,报应一词,该是说的现下这状况吧。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入眼的是那些紧张兮兮靠上前来的人,耳畔又是一阵利箭划破天空而带出的阵阵破风响声,忽的眼上一疼,我的世界陷进了黑暗,什么也看不清,脑袋嗡嗡的响着,我本能的抬手遮住了流着温热的眼,想着惊叫,将痛苦用叫声发泄出来,可惜张张嘴也只是咳出了丝温热,而那惊叫声,也止于喉中。
倒地刹那,我听到了几分熟悉的声音含着担忧——
“子卿!”
这压抑难过的时日,应该便要结束了吧,真好啊,我还怕时间久了我熬不出头了呢……
鸟语花香,有着孩童的嘻笑声,时远时近,没了往日睁眼时那刺目的光,或者说,我并未睁眼。
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熟悉的墨香不熟悉的人声,一切都那么的陌生,我只能凭着感觉,摸摸身边的物什,被褥,床。
原来我还没死啊,不过又是谁救了我呢?真不知是该感激那人还是如何……
还记得,一支箭至我眼前划过,刺破了我的眼,而现下嘛,我摸了摸蒙着布的眼,叹了口气,是瞎了吧,一想着往后再也见不到任何东西便有些恐慌,末了,我静下心来,前后一思,我有些想笑。
瞎了,是不是便可以逃避往事?是不是可以放下肩上无形的担子?
希望,是可以的,罢了,一切都且顺其自然吧,何况我这瞎子一个的,就算再想做什么也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起了身,掀了床帐,呆呆的坐在了床畔,身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应该是痊愈了,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很是舒服,只可惜再也见不着那天上悬挂的一轮圆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脚步较轻,缓缓行着的步子该是故意放轻了吧,又是‘咯’的一声,瓷器触上了桌面,那人一笑,有些沙哑的声音入了我的耳,“你醒了?感觉如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摇了摇头,道出了自己的疑惑:“阁下?这里又是?”
“没事就好,兄台不必客套,叫我君笑便行了,这处是寒舍,有些简陋,望兄台莫怪。”
一双柔软的手将我的手执起,我一楞正想抽回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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