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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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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恍然大悟,看着他那转过去朝着门口前去的身便知道,这小傻子又想再来一回——
我闭了闭眼,长叹了一气,“慢着,把饭菜留下。”
杏仁眨了眨大眼,傻傻一笑,将饭菜放在桌上,一溜烟便跑没了影。
不知何时止了声看向这方的慕容幸,也顾不得礼仪,‘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笑得直弯下了腰按着肚子,估计是肚子笑疼了,而凤吟也一改先前那副不耐烦的模样,勾着唇抿着茶,一双丹凤眼里也尽是笑意。
看着一边笑得浑身乱颤的慕容幸,我皱了皱眉,眸子里闪过不知名的思绪,平生第一次有想让他永远闭嘴的冲动。
“慕容幸。”
“啊?大哥你有事儿?啊……那啥,大哥你对我真好啊,正好我饿了,让我瞧瞧有什么好吃的。”慕容幸将我的怒火全然无视,嬉皮笑脸的,再优哉游哉的蹭过来,双眼瞧上了杏仁方才放在桌子上的吃食,见后一脸惊愕,那皱着的眉一脸的嫌弃。
“这是什么……白菜?小粥?大哥啊,你这儿好歹也是王府啊,怎么可以如此寒酸啊!这白粥清清淡淡的有什么好吃的,”一转身,对上凤吟的眼有些埋怨,“小吟吟,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大哥?大哥还有伤在身呢……没点补的东西怎么可以?”
凤吟轻咳了声,丹凤的眼自然而然的看向了我,眼里满是询问之色。
不过,说到这有伤在身,我才想起来胸膛上的伤,跟着凤吟和慕容幸齐刷刷的目光我也一道看向了伤处,只见得今日着着的白衣被鲜血浸湿了一小块,缓缓的,像墨在宣纸上一般晕染开来,皮肉开裂的痛也跟着传来了。
慕容幸大吃一惊,紧闭上了嘴,不再多话,凤吟的眉皱得紧紧的,脸上泛着白还夹着忧,活像这疼着的人是他不是我,启了启唇命着下人去皇宫里宣太医。
过后,屋内一改先前的吵闹,死一般的沉寂。
“呃……这怪不得凤吟,我也是一时想起了,想吃些清淡的东西罢了,不必这么在意。”我干咳了两声,消得明显的不自在。

四十三 倾心以诉

慕容幸拍了拍我的肩,一声谓叹,那架势颇似长辈对着晚辈的模样,看得我眉心突突的跳,那厢的凤吟忍着笑抿了口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片刻后,杏仁领着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医前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小公公,估摸着是来找凤吟的。
果然——
那小公公对着我行了行礼,叫了声王爷,便快步走到凤吟身侧,俯下头去在凤吟的耳畔耳语了几句便乖乖站定在凤吟的身侧了,许是朝中有些什么事了吧,或者便是凤吟的后宫出了什么事,我见得凤吟的眉头微蹙着,明显的有些微恼,起了身便冲着我拱手告辞,慕容幸见凤吟和刚来的那名小公公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对着我一笑,说了声改天再来,便随了凤吟的脚步,屁颠屁颠的走了。
现下屋中,只余下我同杏仁,和那名颤颤巍巍的老太医。
不过啊,我怎么觉得这老太医很是面熟呢……
仔细一看,花白的胡子,双目有些浑浊,瞧我这记性,这不就是那日与清衡看诊的老太医么?不过看他那完好的额头,估计那日的伤是好全了。
不过这瞧我看他就哆嗦的模样,那日似乎过了些……
“王……王爷,请坐在榻上,待……待老臣为您看诊……”老太医颤抖着双手,哆哆嗦嗦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依言,我坐在一旁榻上,勾起了自认为祥和的笑,放缓了语气,“老太医无须这般,那日是本王的不是,本王在赔礼道歉了。”
语落,那双浑浊的眼里尽是些震惊的目光,转而成了赞赏,颤抖的身躯也不再颤抖了,拿着些不知明的东西便为我胸膛上的伤口换着药。
没多大功夫那老太医便为我的伤口上好了药,收拾了东西,吩咐了几声该注意些什么便拿着东西走了,看一眼胸膛上包扎伤口的那雪白的纱布,那包扎的方法同清衡的有些类似,果然啊,还是我妄想了,清衡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亭子里的那颗杏树就着长廊便能看见,青绿的树叶上早已不见红杏,长廊旁放了些紫红的花,片片花朵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耀眼,不过开得再好,也只是刹那芳华罢了,这时日一到啊,便就凋落了,落在下方的泥土上做了肥,然,也就是一朵花罢了,曾经的辉煌多情,有有何人会去在意。
瞧,这微风吹过,花朵上的花瓣随风而落,飘飘摇摇的沉寂于青绿的花叶下,其他的花朵还在,又几曾有人会注意这花是何时开何时凋……
手指无意的轻敲着朱红的扶栏,目光飘飘浮浮空空洞洞的不知看向了何方,又在看何物,是花是草是那株杏树也是杏树下方的泥土里沉睡的人……
既然父亲也已经身亡,这王府现下属于了我湘王,而母亲的意愿……啧,我管那么多做什么?都这个时候了,随自己的意就好。
树下的他啊,也是时候该挖出来了,一直这么躺在那儿可不好,倘若哪日自己魂归了九天可就没机会了,虽然,如此,思然离自己很近,每每夜晚可以携壶酒或者一盏茶找他说说话,或许他开心了能出来见见我,不过现下这些许时日我可不敢妄想了,就凭我这烂情的心,有什么资格再去同他吐吐心声呢……
“杏仁,去找几个下人来,拿上锄子过来……嗯,下人不必找了,你只须去找把铲土的锄子来就行了。”
那些笨手笨脚的下人要是弄伤了思然可不妥,还是我自己来吧。
敛了眸,我开口说的这话,不大不小的声,一直站在身后的杏仁该听得到的。
“啊?!主子您,您说什么?”
转过头去,果然是料想的那般,杏仁目瞪口呆的模样极为夸张,我挑了挑眉,颇有耐心的又重复了一次:“去哪处找把铲土的锄子来,别让本王再说第三次。”
杏仁闭上了嘴,满目的疑惑我不想多做言语,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随他吧。
杏仁踌躇了半晌,方才动身去寻把铲土的物什,我则朝着那株杏树的方向走了去,出了亭子来到杏树下,席地而坐,呆呆的看着杏树下的那方泥土,有些恍惚。
仿佛,我又看到了思然,他轻笑的模样,他生气的模样,他低头看书的模样,他沉默不语满眼委屈的模样,那般惹人垂怜,还有他……死前的模样,那满地的血,那满身伤痕的身,有些地方都见了骨,这杏树都鲜血被染红了,伸指触上树身,依稀还能感觉得到触指间的滚烫,那般的灼人,还有那双眼,内里满是心疼……
为何……会是心疼?
我凤子卿何德何能,让你凤祀珃到最后一刻都对我倾着心,心疼的还是我……
这般无用的我啊,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啊,当初是,现下还是,我又何以存于世——
“若是……若是我就此消失了,思然你说,你会不会好好的活在人世,或许,于金殿高坐的便是你了,你说,对不对?”
只是一阵微风吹过罢了,吹过的风带动了天上的云,掩了日,无人回答,也不可能有人会回答。
垂下了手臂,我叹了口气,勾起了唇,痴笑着,傻气里透着噬心的苦楚。
思然,从一开始,你我就不该这么好的,我后悔了,后悔了让你喜欢上我,后悔死缠着步松手,后悔了破坏了你的亲事,后悔了以往的一切一切,也后悔了一开始便把清衡当做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明明……该是知道的。
都怨我,这全部,你的性命,清衡的性命,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这条命拿出来,你和他会不会好好的活过来?
哈……我真是的,这都在妄想着什么呢。
“即便你就此消失了,他也不会活过来。主子,你该接受现实了。”
冷冰冰却异常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里,我转过头去,一***不变的俊俏脸庞呈现在我眼前,冰冷的开口,陈述着事实,碎了一地的却是我这不堪的念想……
“慕潇痕,你还是这么不懂得宽慰别人啊。”我起了身,苦笑了一声,拍拍身上沾上的尘土,与那双直看进人心里的眼对视着。

四十四 杏树下的思然

“主子。”
慕潇痕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看着我,不咸不淡的唤了声主子,我也知他想要说些什么,叹了口气我回到:“计划……实施吧。”
“是。”垂首应了声,一拱手,消失在原地。
这轻功,果然是江湖中属一属二的,十分了得啊。
待慕潇痕走后,我又对着那株杏树神游了片刻,琢磨着杏仁也该是时候回来了,如此想着,片刻后,杏仁便拿着把铲子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面前,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我看他着实需要喝口茶再说话,不过可惜了,我这处没茶。
“你先下去吧。”接过铲子,我很好心的让他先去歇着。
杏仁却扭扭捏捏了好半晌也不见走,吞吞吐吐的说了句:“主子……那个,这种粗活,还是杏仁来吧。”
正琢磨着该从哪处铲土时,就听见杏仁说了这么句,看一眼杏仁那副小姑娘的模样,我笑了笑:“不必了,再者,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么?”
闻言,杏仁楞了楞,老看实实摇摇头,眨了眨满是好奇的眼,小心翼翼的问着,“杏仁不知……主子您……要做什么?”
我牵起了唇,一笑罢,开始拿着手中铲一一寸寸铲着土,“你既不知,那还是下去吧,嗯……去棺材铺里挑一具上好的棺材,依本王的身高便可了。”
思然的身高同我的无甚大差,该是合适了。
不过杏仁没动,不会是想到哪处去了吧?
杏仁一听,一副被惊吓过度的模样,扑将上来,拿着我的衣角擦了擦他那双杏眼里满溢而出的泪,活脱脱一副将被抛弃的表情。
果然——
“主子!您可不能想不开啊!!您要是……杏仁可怎么办啊!”
我不着痕迹的从他那双手里移出我的袖角,叹了口气:“不是给本王的,而是……”看向那方泥土,我一笑,又泛着点痴,“本王的爱人的……”
看着杏仁那副似懂非懂的模样,颇有问清缘由的架势,我叹了口气,催促着杏仁:“算了,你识不得他,即便是同你说了也是枉然。”
“您还没说呢,怎么知道……”杏仁垂下了头,小声嘀咕着。
我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没没……嘿嘿,什么都没,主子您忙,杏仁先下去了。”刚一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杏仁的身影摇了摇头,倍感无奈。
拿着手中的铲子铲土时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万一……不小心伤到他了可怎了得啊。
看到了,那泛着暗红淡紫的衣衫是那么的破烂不堪,这种衣服怎配穿在他的身上,如斯高贵雅逸的人啊,那双手经过这些年的岁月尽成了白骨,早不见了当年的十指若玉,我丢了手中的铲子,欣喜中泛着莫名的悲戚,直弄得眼角通红,也不去在意地上的泥土可能弄脏了衣衫,也不想在意跪坐在地上是何等的失礼,就着一双手,一寸寸的拨开在他身上的泥土,就算是徒手也怕伤了他,他啊,再不该经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了。
思然……
我又见到你了,真好,就算每夜在梦里都不曾见过你与我正视又如何?
似乎着了魔,与那双幽深的眼对视,我沉浸在了过往,他同我对视,或笑或羞或恼的模样直闯进我脑海,驻进心内,倾洒的苦痛,那般的难受。
我一笑,轻轻的拖起了他,目光里泛着狡黠,让他靠在怀里,即使寒冷如冰,浑身泛着泥土腐败的气息,我也感觉到温暖,一如往常,和那淡淡清香的气味。
让我猜猜,你该是什么表情么……
笑?还是皱着双眉?是不是我负了你,你现下恨不得给我两巴掌?
都无所谓了,你想怎样都随你,我不会反抗的。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啊!”
一声惊叫打断了我的自言自语,我皱着眉看过去,不知是谁这么找死的打扰我和思然,真是。
该是棺材铺的人吧,两人抬着棺材在我身后不远处,还有为他们引着路的杏仁,那一声惊叫该是他二人其中一人发出的,三人的面色极差,很是惊恐的模样,一人颤抖着手指着我,哆哆嗦嗦的才吐出了一句疯子,然后撂下这棺材撒腿便跑,另一人见状,也跟着跑了,因着没有我的允许,仍何下仆不得踏入后院半步,所以现下这院子里就只剩我同思然还有杏仁三人了。
我轻笑了两声,吻了吻思然的额头。
可笑的人呵……
疯子么?又如何呢……
我便是疯了,也早就疯了,在思然魂归地府的那一刹,就已经疯了——
没了思然,不疯,又该如何?
杏仁在我身后哆哆嗦嗦的一直抖个不停,面如土色的,看样子是被吓着了。
“主主……主……主子,您……您……您……”
被杏仁这话逗得我有些乐,笑了笑,我转过头去看着他那张煞白的小脸,配合着问了一句,“我怎么了?”
“您您您……那那……那个……”杏仁伸着手指着我怀里的思然,着实害怕的紧,这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了。
我皱了皱眉,严声道:“不得无礼,他便是本王的此生挚爱。”垂了头看像思然时,又恢复了先前的怜爱。
唉,这许多年,着实可惜了思然一头的青丝。
杏仁垂下了头很是委屈,不再吭声了,不过那身子任然抖着,是太害怕了吧,也是,若论常人看见现下这幅画面,不怕都难。
“杏仁,去找件本王的衣裳来,要本王平常最喜的。”
杏仁闻言,一声不吭的去找了件平素我最喜欢的衣裳来,轻拭去他身上的尘土,我接过杏仁手中的衣,轻轻为他穿上。
我笑得有些得意:“思然啊,今日太过匆急了,未来得及让裁缝为你做件衣裳,将就着我的穿吧,其实思然,你穿我的衣还是挺好看的,也很合身,只是大了点,都说你太瘦了还不承认,现在啊,你也不得不承认了啊。”

四十五 入葬

“杏仁,将棺材盖打开。”我将思然轻轻抱起,瞧了眼合着的棺材盖,对着杏仁说着。
杏仁闻言,又是一不坑声的走到棺材盖前面,用着双看着就无甚大力的手臂推着棺材盖。
果然啊,这人都给推动了,棺材盖就是纹丝不动。
再看了看怀里的思然,我皱了皱眉,“让开。”见杏仁乖乖让开,我笑了笑,使足了力一脚踹开这碍事的棺材盖,在杏仁目瞪口呆的模样下再将思然极尽轻柔的放了下去,接着顺带附上一吻。
勾起了唇角,心里却是带了些许的不舍。
“思然……安心的睡吧。”
你等着,我解决完事了,就来陪你,就来,呵,放心吧,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你我曾约定的,不是么?
先前毁约的人是你,现下,我可不允许了。
唉,该是我忘了,该让杏仁去棺材铺买一口两人的棺材,现在,罢了,到时再弄就是了,现下还急不得。
接着,唤了几名仆人来在后院那颗杏树旁挖了坑,再将那口装着思然的棺材放了下去,皇族的陵墓思然不会喜欢的,就在这处就好,这里还有我们时常同我俩在一起的杏树相伴呢。
待一切妥当后,我在思然的新墓前坐了一晚上,杏仁则不知何时便消失无踪了,期间母亲来过,无非就是说先皇曾下过旨,不得为思然建墓立碑,这样便是抗旨不尊,是抄家灭族的事,毕竟思然同我……是有损皇族尊严的人呐,而那时,却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思然,当真可恶,现今,我已无多大牵绊,只盼着能早日魂归地府,即便是罪孽深重,归不得地府,那么就算是做只游魂野鬼也好啊。
翌日,凤吟一道圣旨将我召进了皇宫,端坐在御书房内的凤吟手里捧着杯茶却一点不沾,那双微皱的眉在瞥向我的那一刻皱得更深了。
这架势……莫非得知我与思然立碑造墓的所以,这是要斩了王府上下的人么?也好,倒是能得偿所愿落得清静。
“子卿……你在回途中杀了敌国的皇子?”宽大的衣袍随手一摆,随着那动作,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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