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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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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床畔的人转过了头,温文一笑:“王爷,你醒了,脚上的伤口可还疼?”
看着他的面颊,熟悉中掺着陌生,我楞了楞,眨眨眼,有些受宠若惊:“思然!”
对,便是该如此,忘却,慢慢的忘却伤心往事,等有能力承受了,再一点点想起,不迟。
他笑了笑,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碗:“王爷,要想身上的伤快些好,就喝了它。”
盯着他那严肃的眸子看了好半晌后,我方才扭扭捏捏的点了点头,若是伤不快些好,不能下得床,那能憋坏我。
我接过他手中的碗,闭着气将内里黑乎乎的汤药几口饮尽,在他那算得上是宠溺的目光下,扯着被子,倒头沉沉睡去。
依稀听得,他在一旁松了口气般的叹着气:“现下,只要王爷接连几日喝下这药,皇上所交付的任务,也该完成了,到时,便回府同莲儿成婚。”一声低笑。
成婚么……我不许!我的思然怎可同别人成婚,思然只属于我一个人,谁都别想动。
就这样,每天除了吃饭上药,便是睡觉,说来也怪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虽是舒畅,可我总觉得忘了些什么,不知不觉间,心境又沉重了许多。
这期间,夜里无梦,天明十分,总能看见一身着明黄衣料的姑娘坐在我床边,说与思然一听,这才晓得那姑娘并非姑娘,而是当今圣上,是我的皇侄,名唤凤吟。
有时候白天也能见着凤吟,他告诉我他叫凤吟,我叫凤子卿,他是皇上,我是湘王,他是我的皇侄,我是他的皇叔,诸如此类言辞。
这些个话一出口,倒是让我哭笑不得了,合着这当今圣上,我的皇侄,他是将我当做了痴儿还是怎的?
……
回忆外,我抿了口酒,勾起的唇角笑着自己以往的呆傻,逃避,又怎能解决得了问题?
可想来,我还是选择了忘却,心内想着只记得思然便好,其他旁物,无须再忆,似乎事实,真就是如此,我忘记了所以,只是单单记得思然这个名儿,人,却还是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可喜的是,我还记得他一贯所喜的文雅笑容。
嗤笑一声,再抿了口酒,又忆起了清衡,榻上时,脸颊微红的清衡,动人的清衡,害羞的清衡,情动的清衡和平常时,温润如玉的清衡,雅笑的清衡,执拗的清衡,对我关怀备至的清衡,种种清衡尽是一人,只是那人愿独为我展现所有。
现今思来,往后的清衡怕是再不会对我展现所有,会只会,对着那红颜丽人,将所有尽展。
他的温柔,我再触碰不得,说来可笑,这般自私的自己,还妄想着得到什么温柔,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啊,倒也是合该,合该我此身无人与共。
窗外明月正圆,望月独酌,倒是愁绪万千,杯酒尽饮,也不见得能忘却几多。
明日,便是清衡的大喜之日了,我该怎生是好?
翌日醒来,已然日出了东方,差那么一点,我就能将这大喜之日睡过去,揉了揉惺忪的人睡眼,唤来了早已候在屋外的杏仁,打理起自己,待到吃过饭食,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府外笑眯眯的凤吟,也不带上宠妃,带只带了名随手,手上拿着贺礼。
果然吧,这国师大人的喜帖送去了皇宫。
说来奇怪,这些年来,凤吟一直是纳妃并未封后,当真服了他了,他后宫中的妃子们为了后坐都争得头破血流了,也不见他烦心烦心,倒是很得空,瞧他每每都喜去楚阁秦楼便知他根本未将后宫中的事放在心上,倒感觉带了点看好戏的意味。
我冲着他行了一礼,有些疑惑:“皇上既然来了,怎也不进去?”而是等在屋外,这还真不像凤吟平素的作风,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凤吟勾起唇角扬了扬眉:“朕也是方才过来的,估摸着子卿也该出来,便就不进去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皇上英明!”
因着我的话,凤吟唇角的笑加深了些,慢悠悠摇着手中折扇,先迈出步子往国师府的方向行去,我则不急不缓的跟着。
快到国师府了吧,心就似小鹿一般,砰砰然直跳也不见得消停片刻,这到了国师府了吧,心便跳得更欢了,一下一下的直达嗓子眼,说不出的阵阵难受。
今日的国师府,热闹非凡,一眼望去,府内或站或坐着一些客人,话语嘻笑声不绝于耳,大红的薄纱锦布高挂在国师府内外,很是惹眼,不过太红了些,于我来说倒有些刺眼了。
守在门口的小厮接过了我同凤吟的喜帖和贺礼,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
凤吟悠然的一摇折扇走在前处,勾起的嘴角能知他现下的心情是不错的,他刚迈入府,国师府里的欢笑耳语声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连掉根针都能听得到的安静,我自然而然的走在凤吟身后,看着一个个拿眼睛死盯着凤吟看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心内止不住的一阵好笑。
果然啊,凤吟这相貌实在是过了,瞧瞧这一个个的表情,都是一副恨不得将凤吟拆吃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愿吐出的模样。
再瞧着凤吟,根本就未曾理会众人,兀自行在前处,摇晃着折扇好不惬意。
合该是受万人瞩目的主啊。
想是有人在朝堂上为官,一眼就识出了凤吟的身份,跪倒在地上直呼着万岁,众人见状,也都学着那人,跪下身去直呼着万岁。
刚从一入府门起,杏仁和凤吟的随身小侍似乎熟络的紧,早不知跑哪玩耍去了,于是现下这只有我同凤吟战着,其他人都跪着的场景,着实让人尴尬,恨不得也随了众人的动作,跪下去高呼万岁。
第二十六章 婚宴(下)
凤吟看了看我,一合折扇,竟然不说话了。
这……是要如何?
解了这囧境的,是清衡,清衡不知先前在屋内做什么,一直没出来,现下出来了,正巧就遇上了这般境况,左右看了两眼,一躬身,跪了——
双唇一启,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如是说道:“臣恭迎皇上圣驾,未曾远迎,还忘皇上恕罪。”
这……清衡都跪了,我还站在这儿,是不是太不像话了啊?
于是乎,我也跪了,跪得理所当然。
凤吟蹙了蹙眉梢:“无碍,都平身吧,今日是国师大喜之日,这些繁文缛节且先搁置一边,切莫扰了各位的雅兴。”
起了身,我止不住的在心内一阵嘀咕,和皇上在一起委实不妥,这一天下来就不知得跪多少次。
今日的清衡很是俊俏,着了身大红的喜服,白皙的面庞上那双墨黑的眼幽幽深深,单看那高束的发就比以往英气了不少。
许是错觉,我竟觉得他那双幽幽深深,看我就闪躲的眼里含着不舍。
清衡自幼父母早亡,儿时是被老国师收养的,现下老国师早已暴毙,自然,上坐的位置是属于凤吟的,此刻,凤吟倚着靠坐,漫不经心的拿茶杯盖拨着茶上浮叶,有些慵懒,而我则坐在一旁的副坐上,看着清衡似含着期待的身形。
本来还抱有侥幸,觉着清衡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不过在同样一身大红的新娘子来了的时候,他那远远迎去的身形让我幻想落了空。
再看他身披着的大红喜花,夺目耀眼,手上同新娘子一块执着大红锦布,走在一处是那般的般配,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刺眼得紧。
突然觉得,早前我就不该来,合着,我来了就是来自找没趣自讨难受的。
再看时,我撇开了头,不自在的咳了咳,悄悄然起了身,想快些逃开,但没想到专注的看新郎新娘的凤吟竟然察觉到了,拉了我衣角,墨黑的丹凤眼里含着笑意,低声说:“皇叔,身体不适么?还是……”顿了顿,声音微挑,“舍不得?”
我一口气憋在心头,险些见了祖宗去,这凤吟,说的什么话啊,哪里有什么舍不得的……
咳,似乎还确有其事啊……
我轻声的干笑两声,不着痕迹的拿开他擎着我衣角的手:“皇上说笑了,臣只是……只是内急而已,想着去行个方便……”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所以,我说了这么句失颜面的话。
凤吟闻后,面上恍然大悟,喝上了茶,继续专注的看着开始拜天地的新郎新娘,不说话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快步从后堂跑了出去。
信步走在国师府的后院里,看着那熟悉的一草一花,心中感慨良多——
如若我从一开始就坦然直视自己的心思,会不会便不会闹得现下模样,会不会他会接受我,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又或许,还是现在这个模样,毕竟从一开始,他心仪的便是清莲,婚事也早就定下了的,若非皇命,那般清雅的人又怎会容我放肆。
又在后园里闲逛了一圈,想了些有的没的,方才一步步慢慢挪回大堂,站在大堂入口,我惊讶了——
这围做一团,吵吵闹闹的是怎么回事儿?
我渡步上前,只见得宾客围做一团,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太过纷杂了,我听不大清,被围在内里的自然是新郎国师大人顾清衡和新娘子清莲还有……一男的?而凤吟还是坐在上位,淡然的抿着茶,一副观好戏的模样,见着了我,冲我勾唇一笑,继续看着。
我则还是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回事?
只见得掀了盖头的清莲,睁着双圆溜溜的杏眼瞪视着这无端多出来的男子:“清莲一直爱着清衡,哪会爱上他人,况且,你是谁?我不认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大致猜出来了。
那男子挠了挠头发,有些老实傻气的感觉:“小莲……你不是同我说好的么,怎么反悔了?我知道我是个粗人,可是我是真心真意喜欢你的!”
一旁沉着脸的清衡开口了:“婚事到此取消吧,还没拜得夫妻可以不做数,你同这位兄台走吧,念在多年的情份上,我自不会为难你二人。”
不知怎的,听了这话,我霎时开心了不少,又开始佩服起清衡来,瞧瞧我的清衡多善解人意,多大气,这般丢人的事他都可以不予计较。
那方清莲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清衡,红了眼眶,一把拉着清衡胳膊但被清衡避开了:“清衡,清衡不要这样!我们……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不要这样,清衡你相信我,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大大的杏眼四下张望,最终将目光钉在我的脸上,在我莫名其妙之际,三两步走到了我的身前,一双纤细的手死死的揪着我的衣角,恨不得将我的衣服揪烂的架势,扯着我臂膀来到了清衡眼前,再指着我的鼻子说,“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一定是他派的那个男人来胡说八道的!他一定是嫉妒我们在一起,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破坏我们的感情的!一定是这样!清衡你得相信我!”
呃……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我凤卿明人不做暗事,要抢亲,我可以明着抢,犯得着使这种下作的手段么?
那不知名的男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小莲,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评说我对你的——”
清莲一声怒吼,话头被她给生生劫住了,接着松了死揪着我衣角手,对着那男子开始推搡:“闭嘴!我不认识你,你滚!快点滚出这里!”
那男子张了张嘴,闭了闭眼,不说话了,深黑的眼里可以看出他对清莲很是失望。
清衡终是看不下去了,一声低喝,成功的让清莲闭了嘴:“够了,清莲,我同你再无任何瓜葛,如此,你的事也与我无半点干系,你走吧。”
清莲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大滴大滴的泪簌簌的往下掉:“清衡……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说完,推开众人跑了出去,那男子见状,也追了出去。
二十七 无题
清衡看着清莲跑走的方向良久,似有不舍,再回过神来,对着堂内众人歉意一笑:“今日之事,让各位见笑了,他日清衡定当登门致歉。”
又说了几句客套了,众宾客方才个个出了府门。
凤吟看了看清衡,也不晓得又是学了谁,颇为沉重的拍拍了清衡的肩,道:“朕,都明白。国师切记看开些。”
都明白?你都明白些什么……我说凤吟你后宫佳丽无数,个个不是都争着抢着想同你好么?这民间女子又有哪个不想进你的后宫得到你的垂怜?还明白呢,这要换做是我,我都不怎么明白,你又上哪明白去?
清衡点了点头:“谢皇上,清衡自是要看开些的。”
凤吟勾唇一笑,道了告辞,我自知杵在这儿也是多余,同样道了告辞,不想被清衡一句:“有话同王爷讲。”留住了步子。
我随着清衡的脚步,左拐右拐的来了清衡的房间,前脚刚进门,清衡后脚就挥退了下人锁上了房门,看得我一楞一楞的——
清衡这是……想杀人灭口么?还是……?
杀人灭口,自是说笑的,以我对清衡的了解,他绝不会做出杀人之事,不过这锁门……到底是何意?
白晃晃的阳光透过木制的花窗照射而进,他逆着光,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忽然的伸手解起身上的那朵大红喜花让我倒抽口气,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手指的动作,目光飘飘忽忽的看向了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深深幽幽的眸子似想将人吸了进去,我自然晓得,这若是一进去了,便很难再抽身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他那双眸子里,到底藏了些什么,可有我的存在。
本以为他只是解解身上绑着的那多大红喜花而已,却没想不止如此,喜花解了丢在一旁,又开始解上喜服的衣带,这喜服衣带一解,脱下衣服搁在一旁,又着手解上了薄薄的里衣——
这这这……
“国……国师大人,你说有话同本王讲,到……到底是什么话?”我口拙的说着话,努力再将目光移上他的眼。
“话……”清衡宽衣解带的动作顿住了,勾了勾唇,又是那般文雅笑意,“子卿,我还是放不下你。”
这……并未在我的预想之中,又该怎生才好?
“我知道,你的心内并没有我。”他闭了闭眼,唇角的笑也泛着苦涩。
看着他这般样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再他话音刚落时,开口否决了他的话:“不,我心内有人,我是明了的。”
他闻后一笑,敛去了几分涩然,刚刚停顿的手又开始解起了最后一件里衣衣带,衣裳渐褪,露出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淡粉的朱红……
啊……我非圣人,这若再往下看去,定会——
一把合上清衡的衣襟,我握住他的手,制止着他继续宽衣的动作,正色着脸,颇为严肃:“清衡,你且晓得,你现下在做什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的眸子,一勾唇角:“我自是晓得的。”
他说得何其轻松无谓,倒是换我沉重了。
我又说:“清衡,你且要晓得,我的心里……一直都有思然。”
“我晓得,愿只愿,在我这儿就莫要提他。”他道。
“好!”我爽快答应,想了会儿又接着说,“清衡,你且晓得……唔……”
这想出来的话倒是被清衡用唇堵了个严实,我探出舌去,与他唇齿交汇,水**融。
清衡,你且晓得,我的心中有你,便不会改变,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清衡同原先那样配合着回应着,俗话说,这一回生二回熟嘛,况且我们这已经不止一二回了,就这么啃啃咬咬舔舔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也给脱了个干净。
正是火热到情深处,背脊一寒间突然惊觉,股间不知何时多了只手,一把捉住那想继续探查下去的手,狠狠一口咬上清衡的肩头,听得一声低唔,惊觉方才力气大了点,怕是咬疼了,舔舔伤口,将软绵着身子的他打横抱起,搁床上,在他还半眯着眼尚未回神的状态下,压上去,眼里有狡黠闪现,带着点小报复。
合该是我探查探查他那处是否是和原先一样了,嘿,这时间久得很呢,况且还有一个漫漫长夜,我要让你知道,方才的动作是怎样的错误,又该当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宿的放肆荒唐。
昨夜,似乎过了些……瞧瞧屋外边的天气,日都上了三竿了,清衡竟还睡着,我靠在床干,低头看着他熟睡中的面庞。
柳叶的眉下,一双桃花眼紧闭,在偷溜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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