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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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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道:“法子倒有,不过得费上时间慢慢来。横竖在这里也没事,调养方子也一并留下,每日睡前一碗即可,不可食辣与绿豆。”
齐老板道:“这样倒不麻烦,注意著就是了。这次,可真麻烦大夫了。”说著又是作揖。
王大夫扶起他,道:“这是说哪里的话,您一直关照小店的生意,在下感激还来不及。”说完就写了方子要走。齐老板忙命人取了银两送王大夫出去。
浓儿拿了方子要去抓药,齐老板叫住他,道:“这事你交给别人,我只管跟你说清楚了,你人小可是机灵,信得过你才把池砚让你看著,出了差池,我可拿你试问。”
浓儿忙低头道:“小的记下了。”
齐老板这才吩咐他下去准备清淡的吃食预备著,抓来的药也小火煎上等池砚醒来。
这池砚昏睡了不长时间,便悠悠转醒。眨著一双朦胧大眼,看四周。
浓儿一见他醒,立刻出去叫齐老板过来。齐老板放下手里的书赶到秋潭阁时,浓儿正扶著池砚给他喂药,看到齐老板过来就要起身。齐老板微微颌首,道:“你只管忙你的。”浓儿便继续喂药。
池砚刚醒来,有点茫然,半张著口任由那苦涩的药汁送入口中,吞咽得不及时,褐色的汤水便从嘴角流出来到衣服上。浓儿一手扶著靠在身上的池砚,一手拿著汤匙,身量短小,怎麽也忙不过来,那褐色便在衣服上越来越多。齐老板看了一会儿,就过去接过了碗,示意浓儿先一边伺候著,自己亲自给池砚喂药。
池砚看到齐老板,眼神里就带了三分羞涩,三分不安和四分的畏缩。齐老板轻轻笑了,柔声道:“不必怕,以後咱们都是一家人。”汤匙便稳稳地把药送到唇边。
池砚乖乖喝下了,垂著眼皮不肯再看齐老板一眼。齐老板继续喂药,道:“你既然来到这里,我就先教你一句话,你可要牢牢记得。”他把药碗放到一边,捏起池砚的下巴替他擦拭,道:“在东篱下,最先学的是认命。若你连这个都学不会,那你还是趁早找个地儿自个儿了结了,只一样,别污了东篱下的地方。”
池砚脸上的神色更暗了一些,好一会儿才木然点头。
齐老板亲了亲他的脸蛋,笑道:“这才是乖孩子。你不用担心,我亲自教你,不会吃苦头的。”
池砚又点点头,齐老板把他抱到床头靠著,道:“等会儿吃了东西再多睡一会儿,有事尽管找浓儿。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池砚抬头看他一眼,那脸上温柔的笑让他心里蓦地松弛下来,便乖巧地点头。齐老板笑得灿烂,很是痛快地离开了。
第六章
这样过了几日,池砚渐渐能下床,虽然还是虚弱了点,不过面色是好看了很多。那晚,齐老板虽没有狠狠弄他,不过初次就用上了药和玉势,还是让这孩子吃了苦头。涂药之后,他自个儿不说,可是两腿间确实痛得厉害,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到后来要如 厕时,才发觉了难堪。每日里他最怕的不是被调 教,而是去茅厕。
在经历了血 淋淋的教训后,他学乖了,也不挑剔浓儿端来的清汤寡水,省的最后五谷轮回之所受折腾。等他馋得看到浓儿吃的馒头都流口水的时候,才给他上了一碗火肉蒸豆腐。上好的金华火腿切成薄片包着嫩豆腐,外面总裹着一张荷叶上火蒸出来,鲜香微甜,入口即化。
饶是池砚打小儿珍馐美食,这会儿一沾了荤 腥,连筷子也来不及拿,手执汤匙凑近了碗往嘴里拨,美得舌头尖都要吞下去。浓儿立在一旁偷笑,池砚又吞了一口火腿,这才不好意思地放慢了速度,换了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进食。那浓儿笑道:“公子,这里没有别人,你只管大口吃。”
池砚的脸渐渐晕红,恨不得将脑袋整个儿埋进碗里。浓儿知他性子原本内敛害羞,也不多取笑他,另外给他盛了碗粥。池砚一面喝粥,一面拿眼睛偷偷看浓儿,碰上浓儿的眼,就立刻转回来。
浓儿比池砚小一两岁,可自小在东篱下长大,耳濡目染,要比池砚这个公子哥儿懂得不少。他初见池砚,便知此人已经被弄过了,看老板的样子,对他还颇为看重,所以平日里服侍尽心尽力,此时一看他眼光,忍不住就起了调笑之心,压低了身子凑近他,长长的睫毛去扫池砚的脸,低声道:“池公子……看我如何?”
哪知池砚只瞟他一眼,那圆脸本显稚龄,配上他故作邪 肆的笑,实在可笑。就扑哧一声笑出来,嘴里含着的半口粥全喷到浓儿的身上。浓儿大叫一声跳开,瞧着身上的污渍懊恼道:“我可就这么一身好衣裳!你给我赔!”
池砚张口道:“赔就赔,我的衣裳你尽管……”话音越说越低,最后就消失无声了。池砚突然想到,自己已然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少爷了,身上穿的,口中吃的,乃至身子所处,都是别人的,顿时萎靡。
浓儿察言观色,想是触碰到了伤心事,便也噤声,只把外裳脱下来拿在手里。半晌无话,浓儿都站得腿麻了,才听到池砚轻声道:“我还想再吃点儿豆腐。”
浓儿回过神来,忙把衣服丢在一边,端起碗就往厨房跑。池砚坐在桌前,唇角扯出个古怪的笑。
他还是没能醒过来。
过去的事情,萦绕于心头,虽然被当成南柯一梦,可毕竟曾发生过,这样硬生生割下来,免不了的剧痛。
家里从事发到抄家,父亲斩首,也不过三四天功夫,前一刻,他还未明日怎样混过先生的默书而烦恼,后一刻,他已被锁在牢狱之中,等待他的是发配流放。奶娘把他当亲子养大,怕他吃不得流放的苦,偷偷拿棺材本钱替池砚求人情,不知磕了多少头,才把池砚当成从流放边疆改成充作官奴,留在润京。
池砚还记得奶娘那养的丰润的长发一夜间枯槁无光,颤抖着把自己揽进怀里哭,最后一边抹泪一边把他推给别人的景象。那时,奶娘与池砚都以为,此去不过是被卖给人家做个奴仆,过几年也许就能赎身了,哪里想到,这个牙子居然专门给娼馆找小孩子。
没有去得边疆,倒是进了火坑。
相比之下,池砚更宁愿跟着看着自己长起来的亲人们去边疆。也许这一去小命就葬送在那里,可是能跟亲人们一起,也好过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苟延残喘。
池砚轻叹,看着桌上的食物,心里就自责内疚。人牙子一顿饿,就乖乖的听话不反抗,齐老板手一摸,自己就……池砚一直不敢想那晚他在床 上的样子,此时不由自主想到,一张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他恨恨地给自己两耳光,可是碰到脸上,又怕痛放缓了力气,这两掌看上去厉害,其实不过虚飘着。他呸了呸,暗自骂自己没出息。那时父亲与夫子没少拿这句话教训他,直到此时,他才知道,“没出息”三个字在他身上有多贴切。
正思前想后着,冷不防眼睛被死死蒙住。瞬间池砚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捞身后那人,那人灵活得很,就是不让他抓到衣袖以上。池砚越慌越急,越急越抓,手指甲不分轻重就在那手上抓出道道血痕。那人“嘶”地一声叫痛,手略略松开,池砚便逮住空隙从他臂弯中逃出来。转头看时,那人正是齐老板。此刻,齐老板正对着自己的双手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来,令人心生怜惜。
池砚连忙过去看那双手。只见那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血道子,有些被抓破了皮,就渗出丝丝血渍。池砚大窘,低头看自己的指甲时,看到指甲缝里有不少血痕,那窘中更多添了愧疚。可他从不会照顾关心别人,只得傻傻地站着,垂着头,一声不吭。
齐老板抽出张手帕来擦拭了血渍,冷笑道:“几天不见,小爪子锋利了不少嘛!看来是时候修剪一下了。”闻言,池砚的脸霎时惨白。
这……只是修剪?
池砚先前在家,也听别人说大堂上用刑,说是修剪指甲,其实就是把指甲一根一根活生生拔下。十指连心,奇痛无比,还有人为受不过这个而咬舌自尽的。今天……怕是也会这般?
想到这一层,池砚抖得厉害,额角汗出如涔。
齐老板在床头小柜内找到一个药包,打开看时,烧酒银针白布膏药,一应俱全。他看了看,提起一只药瓶闻了一下,就把药涂到手上。池砚眼睁睁看着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一遇上药便立刻止血愈合,那些血道子也收敛不少,心里暗暗称奇。
齐老板侧脸看着池砚,笑道:“咱们是靠身子吃饭的,贱命一条,不要也罢,这吃饭的家伙可不能不要。”
池砚立刻低下头,埋得更深。
齐老板包好了手,踱到池砚跟前,伸手过去,道:“我不方便打结,还麻烦你帮我个忙。”
池砚强忍着不自在,笨手笨脚地给齐老板扎起扣,不是轻了就是重了,齐老板便出声教训一下。池砚包得身上冷汗叠出,才好歹弄出一个相当难看的结。
齐老板抬起手,仔细看了看,稍蜷动了手指,觉得不算太痛,才咬牙道:“明儿,不,今晚!就给我把指甲剪了去。”池砚忙不迭地点头,把手往背后藏了藏。
齐老板一把把他拽到怀里,挑起他的下巴道:“池砚,这几日有没有想我,嗯?”
池砚煞白的脸上可疑红晕显现,嘴上还是硬气,紧紧抿着不回话。
齐老板手指在他嘴边描画,凑近耳边吹热气,道:“小东西,你可要说实话,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池砚动了动身子,可是齐老板扣住他的腰箍的紧紧的,动不了分毫,反而样子像情愿钻进他怀里,这样不安分地磨蹭,已尝过情 欲的身子居然又起了反 应,一会儿的功夫就滚烫起来。
齐老板笑道:“不错……真是一副淫 荡的身子……”手受了伤不方便,便以大腿夹住池砚,手臂在他身上厮磨,直到听闻怀里人压抑不住的呻 吟才放缓了进度慢慢挑 逗。
齐老板玩得高兴,真要摸上下 体,门外一人兴冲冲地跑进来,大声嚷嚷道:“公子公子!!我还多给你要来了块牛肉!快点来……”话音未落,浓儿就被齐老板的眼神钉死在了门口,浓儿一见屋里两人干 柴 烈 火,哪里肯做那蹦出的火苗,连忙躬身弯腰倒退着退出去,还不忘关好了门。
方才沉 溺其中的池砚给浓儿一嗓子喊回了神,一清醒抬眼便看到齐老板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自己衣带已经松开,露着小衣,齐老板也不怕手疼了,直接伸手摸到身上。只是……池砚看齐老板身上除了怀里被自己蹭皱了,其他地方还是整整齐齐,心里不知泛出了什么滋味,便顺着这滋味开始反 抗,死活不让齐老板再摸到自己。
一次两次,齐老板就当成是情 趣忍了,还任着他多折 腾两下,可再而三地抗拒,力气还越来越大,便不是齐老板想要见的了。
齐老板恼了,抽出腰带就捆住了池砚的手腕,吊在床头上,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腰上冷笑道:“怎么?想到害羞了?那前日,你在我手上扭着喊要的时候,怎么也不拿出这股狠劲来?这会儿又装什么贞 洁 烈 妇?!”池砚被他说中要害,心中愧疚更甚,这样被男人压着肆 意玩 弄,真是不如死了干净。冲动之下,张口便往舌根上咬。
意象中的剧痛并未出现,睁眼时,齐老板嘲笑地挑着眉毛,捏起池砚的下巴,道:“就凭你这点小花招想在我面前玩?再过几十年吧!”说着,手上利落地把池砚的牙关给卸了下来。池砚只觉一阵剧痛自下颚传来,然后下巴就不受控制地张着,舌头可怜巴巴地拖在唇边,口水便顺着哗啦啦嘴角流下来,沾湿了身下被褥。
齐老板拍拍他的脸,道:“看来,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那好,我今日便教你教,在我的东篱下,你到底要做的是什么!”
第七章
待得把池砚剥得如初生羔羊,齐老板才住手,在白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叹道:“到底是年轻,嫩得能掐出水来。”手在那胸口红樱处捻动,间或拿捏着,在根部拧几下。这部位,原本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又加上前几日的药性着实霸道,在身上残余甚多,这轻揉慢捏,就像一把小钩子,精准地勾着被挑起的欲丨火愈演愈烈。池砚又羞又急,无奈全身都被制着,越动,齐老板的力道就越大,捏在要害上就越疼,挣扎,被捆的手腕就疼痛难忍,似要脱臼,要喊,嘴巴已完全不受控制,而且疼的厉害。池砚怕痛,一个劲往里头躲,齐老板也不拖他回来,手上动作一转变得魅惑,轻拢慢捻抹复挑,点到为止,引人探索。
池砚果然吃不住这手段,不用多勾引,便自动贴到齐老板身上。齐老板冷笑道:“乖孩子,来,腿张开。”
池砚听了这句,半陷在□里的理智被生生地扯离了几寸,睁眼一瞧,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自己手还绑在床头,双腿却紧紧夹住了齐老板的腰,羞耻的姿态任谁看了也要蠢蠢欲动。他忙要撤离身子,却被齐老板牢牢按在怀里,问道:“你想去哪里?”
池砚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悦,张口时便有些颤抖,道:“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齐老板勾唇轻笑:“小东西,听话,听话就不疼……而且……”他在池砚的腿间拂过,“而且……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直叫娘。”
池砚被在腿间乱摸的手吓住了,一时间也忘了该怎样做,呆着的小脸上眼角泛红,水滟滟的招人疼。齐老板心底一软,便压上他的胸口,在脖颈间轻柔咂吮,啧啧有声。池砚不知所措,看着齐老板乌油油的长发在眼前晃动,一片白肌上衬着青丝,柔美至极,不由得看呆了,也不知从哪里就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觉,只想着在那里好好地摸一下。
齐老板察觉到不对劲,抽眼看时,好巧不巧地瞧见了池砚痴傻着的脸,转念一想,就猜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忍不住敲了他脑门一下,略微恼怒道:“没想到你年纪小,骨子里倒急色的很嘛?”
池砚咬牙,羞得要钻进墙角里,又被齐老板拉住,捏着脸调戏道:“真是挺有趣的。怪不得周庆也不舍得折腾你呢。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啊……看来,真是要好好地教……”一面自言自语道,一面解开池砚的双手,披上件衣服,打横抱起他。
池砚一开始还为不被捆着而开心,他其实是被人牙子捆怕了。可被齐老板抱着的感觉,又让他异常不自在。齐老板看起来纤细苗条,不笑时就是个正经文弱书生,可被抱起来时,才发觉这人居然十分有力气,双手一点也不颤抖,稳稳当当地从秋潭阁抱到秋心阁,也不见气喘脸红。池砚心里发紧,紧紧环抱着齐老板的腰,脸就直接贴在他细腻的皮肤上。一触之下,方觉这薄薄的皮肉下也有一些坚韧的突起。他好奇地蹭几下,齐老板便猛然抽一口气,在池砚大腿上狠狠捏一下,咬牙切齿道:“再乱动,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吊起来。”
池砚吓得立刻停下,可还是往怀里缩得更深,一张小脸被头发挡着,只看到一只红透的耳朵尖露在外面微微颤动。
齐老板加快了脚步,心里暗骂:“今儿怎么跟发春似的,一刻也等不得……”绕过几道曲径,秋心阁的屋檐便在眼前,齐老板眼前一亮,飞快踹开房门,连门也等不得关上,便转到内室,将挂在两人身上的衣裳揪了,把池砚放到一张椅子上。
池砚浑浑噩噩任人摆布,齐老板不知碰了个什么机关,池砚在椅子上身子一晃,就后仰半躺着,两腿也不自觉地高高抬着。池砚挣扎着要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椅子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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