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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劫易结不易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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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州城外,一伙人慌慌张张在找什么。一个高高精瘦的男子脸上寒冰密布,火红色衣服在炎炎烈日下,没有让人觉得更加燥热,反而让身边的人觉得阴冷。伙计们擦擦额头的汗,已经找不了大半日,再找不到老大都要发飙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刘知府吃了早点,处理了一些公务,之后应该会到书房看看书。等着吃午饭,吃了午饭就该睡觉了,睡了觉之后起来到街上巡视一圈,前提是由阿九阿十陪同之下。再等着老大回来一起吃晚饭,之后就是洗洗睡。正常的日常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今天在吃了早点之后,大家只是一眨眼没留意的时间,刘知府就不见了。把这条街都翻了个全还是没有找到。连富贵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那只有一种可能了。出城了!
正在大家担心着老大不知何时就大火,然后全城的人跟着遭殃的时候。前面寻找的伙计大声喊到“找到啦!”。火红色身影飞快闪过,伙计们终于送了口气。在一堆杂草后面,找到了一身水蓝色的刘知府。花玖良冲上前一把搂住这人,怦怦乱动的心这才慢慢缓下来,若是再多一个时辰找不到他,他真的就要疯掉了!刘富贵也不动弹,由着他紧紧的抱着。过来许久,花玖良这才松开他,细细把他全身摸了个全,没有什么伤痕才彻底放心!“为何出来也不知会他们一声,让我好担心!”。刘知府被他摸着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还是习惯不了花花的亲近。又因为害他担心心里有愧疚,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忘了,花花对不起!”。花玖良看他这个样子,无奈摸摸他的头,“下次再这样,我真要发火了。”。刘知府欢乐的点点头,像只小狗。众人黑线,老大你这话都说多少次了,刘知府就是不记得!
这时,花玖良才注意到他们面前还躺了个人,跟个乞丐一样,眼睛转溜溜看着他们,花玖良护住刘知府,戒备的看着他。那人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不好意思,虽然现在说这话有点不识时务,但我还是要说你们来得太晚了!我都要晒干了!”。刘知府也急急解释:“他是班公子,被蛇咬到了。我背不动他,只好等你们了。花花我们让他回衙门吧,他受伤了。”。而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正是被他爹赶出来的班新钰,为何落得如此落魄的下场,还得另说。
花玖良看他腿上确实有细细的牙齿洞,应该不会是假。又看自家小知府如此热心,算了就当积德吧,反正也不止这一个了!
“好了,让他进城吧。来两人抬着他。”。刘知府很高兴,他又交了一位新朋友了。忙忙向班新钰作揖,“班公子,请随在下进城。”。班新钰嗯嗯道,心下想着他人竟然真的是知府,方才他说他还相信,也怪不得他,实在是他不像知府!“喂喂,轻点,我是伤员伤员!”。哼,就不轻,就是因为守着他,刘知府才躲在这里,让他们好找!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三十三
话说,北方战事已经平息,虽然不知道过程如何解决,但重要的是结果。这日,傍晚再过一会天就黑了。皇都夜市比白天要繁华得多,夜幕的掩饰下,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楚国对于秦楼楚馆的经营并没有禁止,但要交一定的税金。说来这也是正经生意,你情我愿不偷不抢。繁华热闹的街面,各种特色吃食,晚赏之物,并不比白日里的少。人们也乐意出来走动,吃了晚饭上街走走看看也是一种不错的娱乐。三名身材俊朗,神韵不凡的男子悠悠走近,中间的男子丰神俊逸,气度不凡,看着明显比左右两名男子高贵些。暗金色玉冠把头发束于其中,只留脑后一顺头发。玉冠底下一圈朱红色细额带,光洁的额头点缀朱红色细带更显得人面雪白精致。左右两人虽肤色较黑些,但周身的气势风骨也不是凡流之人。三人走过街面,少女少妇公子商贩,一一回目顾盼,果然不假!
“你是不是在营中待久了,来到繁华闹市觉得新鲜不比,看你那没见过市面的样,真是丢人,可别说我们认识你!”。方正怒目射去,若不是在大街上他定好好教训他一番,几月不见,嘴巴还是那么损!“谁没见过市面了,夜市增加了不少新鲜东西,我不过好奇!倒是你,在爷身边最久,怎么还是一点没学得好!”。五木呵呵笑,“自然学得好了的,见你哪里需要用到好的!”。方正哼哼不理他,也知道他平日里就是话多之人,在宫里定是没有人与他对嘴,大家几年的兄弟了,彼此脾气都了解。回头对中间的公子道:“爷,要不让五木到营中去几个月,省得他吵吵烦着您。弟兄们都想念他,都说五木哥不在这日子过得太过清静,想练嘴皮子都没有对象!”。说着哈哈而笑,五木闪过去就要打他,“让你小子胡说!”方正抬手挡下,“看你功夫都退后了,这如何保护爷,还是回来营中练练吧,哈哈”。五木闪回右边,哼声道:“才不回去,那里都是男人的臭汗味,哪里有这里快活!”。两人又吵吵闹闹,看似相互不对付,但嘴角的笑却越来越深。楚虹也不阻止他们打闹,毕竟许久不见也应该十分想念吧。
眼尖的五木突然在来往人群中看到一个人,颇为奇怪的说道:“那不是了空长老吗,这么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楚虹望去,确实是一身灰色海清的了空,没有披那些华丽的袈裟到显得年轻了不少,像个刚剃度的小和尚。人群里,他时而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从他身边走过的人多半认出了,都与他打招呼,他便低头双手合什还礼。五木走上前,与他说话,他看了看五木身后的两人。楚虹和方正正好也走到他跟前,了空低头:“太子殿下。”。楚虹点头,看他像是一个人,“长老这么晚还出寺,是为何?”他与了空自从祭祀之后再也没见过,看前面不远就有一家花楼,便想逗他,道“难道长老也是来消遣苦闷,毕竟对着青灯古佛实在无聊不是!”。了空脸上看不出是否有无怒意,他逆着光,一半身子在阴影里。他只是合什,“不劳太子殿下挂心,只不过是寺里的小和尚离寺未归出来找罢了,贫僧告退。”。了空渐渐走远,在来往的行人中,他的背影越发显得清瘦。能令了空亲自出来找寻的小和尚,该不会是缘空。想着,楚虹道:“五木你跟着他,天黑不安全。”。五木领命前去。两人继续往前走,进了花楼。正是了,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逛花楼来的。
进了来,里面一片莺歌燕舞,男女声音嘈杂纷乱。龟公看到两位华服公子进来,就知道大鱼来了。赶忙出来迎接,“二位里面请,看二位面生是第一次来吧。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我们这里什么样的都有。”。楚虹不悦地皱眉,他方才只看了一眼不过普通的胭脂俗粉,简直是不堪入目!又看这龟公那笑嘻嘻的样子,整个人都不舒服了。方正也是浑身不自在,又看到身边的爷脸色不佳,掏出一锭金子,“找个好的包间!”。龟公在看到金子的时候眼睛已经离不开它了,点头说着好好好!
进了包间,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终于舒服多了。不多时一名头上带满花的胖女人进来了,挥着手中散发异味的丝娟,白脸红唇像个夜煞!“二位爷要什么样的呀,咱们别的没有就是姑娘多,哈哈嘻嘻。”。实在不想看到她的脸,甩出金子,“余盼儿!”。花妈妈嘻嘻收着金子,有些抱歉道:“实在对不住了,我们盼儿已经被别人包了。要不您二位再点其他姑娘?”。又甩出两锭金子,“现在总是可以了吧!”。花妈妈抓住金子,笑得脂粉散落,“可以可以,这就去请就去请!”
花妈妈走后,两人喝茶。这花楼里的茶到有些不同,味道有些香甜。两人都是第一次来,好奇就多喝了些。身上也舒服多了,拘束感也没了,放松下来了。方正开口:“爷,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楚虹:“说吧。”。方正:“这包子龙离了京,在外面并没有什么价值,为何还要与他合作?”。这个问题五木也曾问过,楚虹开口:“包子龙在外虽没有什么价值,但在皇城却势力不小。就是因为如此父皇才派他出去,若他真在北边回不来,这城里的势力便交由其他人。包子龙在皇城多年,虽忠心耿耿,但并非父皇的御出将领,父皇自然不放心他。”。方正点点头,可是:“他现已经被派往北边,陛下不一定会让他回来,我们该如何?”。楚虹勾起嘴角,“自有让他回来的时候!”。方正虽不是十分明白,但知道包子龙对爷有好处这就够了!
余盼儿进来时就看到两位非一般人的公子,看他们并非普通客人,来这里又点了她非见不可,心下隐隐有些不安。“奴家见过两位大人。”。看着进来的女子,确实些其他的不同。只是略略有些脂粉,容貌不是绝美但让人看着舒服。“听说盼儿姑娘音律卓绝,今日特来见识。”。余盼儿福福身,坐到琴架之后。两首曲子之后,楚虹与方正拍手称赞,聊了几句音律方面的之后,就走了。余盼儿皱眉深锁,那两位客人来见她,真是为了她的琴艺而来么!?
楚虹与方正从花楼出来,街上摊点收了大半,角落里卖热食的小摊上挂着晕红色油灯。火膛里偶尔发出哔吧的声响,乳白色的热气从黑色铁锅里冒出来,摊前的小桌子边一两个客人安静吃着吃食。两人慢慢走着,夜风吹来身上的热气被散去,舒服了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花楼出来,身上隐隐有些燥热。
“爷,这余盼儿就是包子龙的那位红颜知己?”方正问道。
楚虹点点头:“想必就是她了,包子龙行事谨慎小心,虽知道他外面有相好却不知具体是何人,据方才那花楼老鸨所说,应该就是她了。”。
“包子龙是个硬汉子,不会轻易动摇,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
楚虹看着远方灰蒙蒙的夜空,“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多少风雨骁勇的英雄,不是败给如虎的敌人,而是败在女子之手。可见铁汉柔情,最是不可!要成就大业之人,怎么可以被情爱所困!可是世间爱欲情仇,又有几人能彻底抛开。脑子里闪过一个身影,袈裟披身,青丝落尽,清规戒律,才能养出那么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心里莫名烦躁,身上的热气随既燃烧起来。
“你先回去。”
方正疑惑,“爷自己一人?”这大晚上的,爷不要回宫么?!
“我自己走走。”
方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爷既然不想让人跟着,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再者以他的身手不会有什么危险。
楚虹一人慢慢走在大街上,影子被拉的长长得像一条墨迹。很难想象那陌生的影子是他自己,楚虹看着地上的影子愣愣的出神。当他走走停停,意识过来时才发现到了三王府门前。怎么会到这里来,有些不悦的情绪。再一次站在那窗前的高树上,窗内那人还在灯下看书,就像很久之前的那个夜晚一样,难道他用所有的时间都在看书了吗?楚虹闪身进入楼里,正想推开那门,从楼下传来脚步声,闪身躲入黑暗中。从下面上来一个女子,正是那三王妃,苗水。她端着什么东西,敲门“羽弟,我送药来。”。从屋里传来楚羽的声音,“进来吧。”她推门进去。不多时,苗水从屋里出来,下楼去了。
听不到脚步声,楚虹从黑暗中走出来,看了一眼苗水离开的方向,转身推门进去。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话说,楚虹出宫试察包子龙的红粉知己,得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回宫的路上,莫名其妙进了楚羽的王府,静谧的房间里,楚羽又像很久之前他来时那样。他推门进去,真的是许久没有和他共处一室了!
楚虹推门进去,房间里有淡淡的药味。楚羽背对着门,以为是苗水又回来了,说道:“药我会喝的,二姐姐回去休息便是了!”。他并不知道身后之人是楚虹,口气里倒是不怎么和悦。房间里一切都素雅,连过多的玉瓶金器也没有,比在宫里的时候要简素得多,哪里像王爷的房间。更令楚虹不解疑心的是,楚羽说“二姐姐”他可不相信说的是宫里妃子所生的公主,剩下就是苗水了。要是他没听错,方才苗水敲门喊他“羽弟”,哪有夫妻之间姐弟相称的!
楚虹走上前,双手搭在楚羽的肩上,“即是有病,就乖乖喝药。”。手下之人的身子一瞬间就僵住了,衣衫下那硌手的触感让楚虹不悦,怎么比之前还瘦!听到苗疆是饭都吃不饱了么,还是这王府竟然穷到如此!走到他对面,摸摸那药碗,还是温热的。上次他来也见到他喝药,到底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病至今不好!把药碗递过去,“凉了恐怕药性不好。”。楚羽一直盯着他看,连药碗也忘了接,“怎么,还要我喂你不成!”。楚羽方如梦初醒,恍惚着就要接过去。楚虹也不知道怎么了,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有地方湿嗒嗒的。叹气着,拿起勺子亲自喂他。楚羽受宠若惊,脸上显得慌乱,喂过来的药也不知所措。“张嘴。”。他这才张开嘴巴,淡淡的唇色没有什么血色。“为何不想喝药?”楚虹问他,他咽下汤药,微微皱眉,“很苦。”声音低低细细,像是从他嘴里逃出来似的。楚虹想着,良药苦口,药哪有不苦的。不过他倒是没有见过颜色如此浓绿的药汁了,略带好奇的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迅速蔓延开来,就像无数条细细的蛇在嘴里乱串!那味道呛得他受不了险些咳嗽出来。忍着苦得不能再苦的药味,楚虹道:“怎么没有蜜饯,你如何喝得下!”。楚羽咧嘴一笑,“这药不能就着蜜饯喝,否则药效全无。”。楚虹无声笑着,“这恐怕又是苗疆的玩吧?”。楚羽点点头,又喝着一口。
“听说皇后已经收到惩罚了,多谢皇兄。”
虽然是已经派人告诉他的,但楚羽亲自问起时,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和愧疚。“你可怨我,当年之事并不是你母妃所为。”。楚羽摇摇头,摸摸自己的腿,“羽儿不怨皇兄,因为失去双腿让羽儿离皇兄更近了。”。楚虹握着药碗的手紧了紧,想到他的腿早该好了,难道是华驼的药不管用?“你的腿,是那药不起作用?”。楚羽笑着摇摇头,“腿已经有感觉了,只需要再服用些日子就可好全,是我自己觉得坐在轮椅上挺好就没再服用。”。楚虹对楚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不是情侣之间的爱,不是兄弟之情。自多年前他要了楚羽之后,他们便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兄弟之情。他的母妃与楚羽的母妃一前一后离开,皇宫里最近亲的人都离开了他们。最开始他的愤怒转移到楚羽身上,那久而久之呢,心里的愤怒和怨恨慢慢被淡化,他对楚羽又是怎么样的感情?同病相怜!不!他们不需要别人可怜,连自己也不可以!
苦涩的药味令楚羽微微难受的皱眉,他张口好像在说什么,楚虹望着他一开一合的唇,有稳住它的冲动,而他也确实是这么做了。苦涩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来回游走,最后被两人的唾液淡化,只留下淡淡的药香,这反而令楚虹更加痴迷了!他扶着楚羽的头,手指穿过他耳后进去头发间,他狠狠的吸吻着这嘴里的微微甘甜和药香。从心底涌动着莫名的冲动,鼻子里的酸涩,眼睛里润氲的水汽,一切都是他无法控制。楚羽除了最初的惊愕,开始回应着他,两人就像干地里的野草,一遇雨露便奋不顾身。直到门外传开苗水的声音,“羽弟,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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