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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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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眉头皱了一皱。 

“皇上,草民带着证据而来,商七少确实是被冤枉的,还请圣上给草民一个展示的机会。” 

得到了首肯的顾名,坦然地将双腿从轮椅踏脚上搬下来,在地面上摆好。 

他深深吸气,双臂支撑金线檀木把手,肩膀倾靠着那奇形怪状的突起,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支撑起来,最后,他竟然站了起来。 

嘉治四十九年,也是一桩错案,这位惊采绝艳的状元郎将一件皇家私丑一力承担,在诏狱里被击断脊椎,剜去膝盖,从此不能直立……这乃是满朝皆知的秘密。 

现在,这位被鉴定无法站立的状元郎回到了这里,摆稳了双腿,挺直了脊椎,松开了手,微笑着,坚定儿绝决地说。 

“陛下,这正是神丹之效之一。” 

~~~ 

刘长风才今日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那么多个月的养伤,他只道商七少、军师与众当家都安全了。 

全身的肌肉骨骼都在摩擦都在颤抖,他在害怕,可是要冷静,这个时候更要冷静。 

三天,好吧,三天还可以做很多事————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他即便是赔上这条命,也要去把商七少从法场里劫出来! 

~~~ 

顾名重新站回了这个舞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晏然自若,谈笑风生,然而这一次,不是为了权力的角逐。 

“……所以,能够站起来都是神丹的功效。“ 

”……夺丹乃是草民和郡主秘谋,实乃一时贪念,草民不知所图谋的乃是陛下之物,商七刀更是全不知情……那大寨主乃是侠骨仁心之人,草民欠他两份救命之恩,连累恩人,这条性命也是不安。” 

“陛下,草民愧对陛下,愧对救命恩人,三月以来耗尽心力、遍览群医术,终于得知一补偿之途。” 

“只需取草民与诗曼郡主之血,投入百草鼎炉,辅以五种无根水,天山雪莲,百草露,无伤参,去其浊气,与阳火中温炼制七七四十九日,药效便不会减衰。” 

“草民甘愿为陛下之前驱。”



刘长风仗着武功好,偷偷尾随一个轮值的侍卫,夜探诏狱。 

丹田阳元被新添的真气绑缚,已经粗粗地成一个球状的金色浓团,匀速自转,或有飘出大部队的云气融入经脉,或有经脉带着阳元重返丹心,浑然一体,自成方圆。 

他将真气移到上肢,仅靠双臂的力量攀附,将身体尽量贴在横梁上。 

七少被吊在水牢中心偏左的一间大囚室里,衣衫褴褛,身上尽是拷打的痕迹,下巴胡子拉碴,头发肮脏而凌乱,遮住了眼睛。 

守卫两人一组,四班轮流休息,刘长风只好潜伏着等待机会。 

大概是晚饭刚结束的样子,地牢的门口传来喧哗,铁门打开,地牢里难得一见地灯火辉煌。 

不过片刻,四个内廷侍官抬着一口青铜鼎走了进来,几个女侍端着各种华贵器具跟随,在地牢的中心布置了起来,其后,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刘长风心头一跳,将顶梁抓附得更紧。 

商七刀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怔住。 

顾名走近,在距离他三四步的地方抬起了手,用手指慢慢地在空气中描摹商七刀,他杂乱的头发,他邋遢的胡子,他削瘦的脸廓,他突起的喉结,他宽阔的肩膀。 

然后他放下手,不紧不慢地叙述来意。 

“皇帝问我,有什么遗愿未了,他可以替我做主下旨……商七刀,你绝对想不到我提了什么样的要求么?”顾名目光流转,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我说,草民唯愿,所救之人看着我流尽鲜血。” 

商七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无法说话,只能含糊地叫嚷着什么,他愤怒地想要冲上去,链条被拉得笔直,勒在他被洞穿的背脊上渗出血迹,手却怎么也够不到顾名。 

顾名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越讲越快,他的脸带上了些许潮红,得意而兴奋地说,“你不是躲我么?你不是喜欢做胆小鬼么?你不是恨我害死了你兄弟么?我明明白白地把命还给你,商七刀你睁大眼睛看好了———你,这辈子亏欠了我,下辈子就不敢忘记我。” 

说到这里,顾名停顿了一下,脸上绽放了一个甜蜜而憧憬的微笑,回神的时候,他从怀里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自己左手的脉搏。 

“我爱你。” 他说。



刘长风的肌肉紧绷,正要跳下,突然被点中背后大穴,动弹不得。 

一只手从脖子后面围上来,捂住了他的嘴巴,悄声道,“好汉自重,这可不是个好时机!” 

地牢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道,细细的流淌声不绝,铜盆被溅起来的血珠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商七刀肝胆欲裂,铁链绷得笔直,却无法挣脱,泪水在脸上洗出两条白痕,眼睁睁地看着殷红的鲜血从顾名的手腕上流出。 

顾名一直在微笑,脸色渐渐苍白,终至晕厥。 

两个一直伺候在旁的侍人连忙上前扶住他的上身,绑到轮椅上,换了形状更奇异的银瓶继续接血。看放血还要很久,跟着顾名进来的参观团大多掩着口鼻,在众侍卫的陪同下回去了。只留下几个胆大的侍人,看似懂行的道士,和三个大官———其中便有青雨。 

青雨……原来他真的知道。 

刘长风一直强迫自己绕过这个问题,有关两人的立场,有关两人的阶级差距,有关他们的认识,有关青雨为什么不愿意和他私奔。 

青雨曾经把一册秘密文案遗落在了床头,当他叫住了青雨,“忠厚”地把那东西还回去的时候,青雨的眼神如此黯淡…… 

他知道的。他也知道的。这是拒绝。 

然而无论多么努力的逃避,躲闪,格挡……该来的总是要来,当伤口被撕开的时候,刘长风居然没有感觉到痛,而是有些麻木了。 

青雨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着底下的人忙碌,他从来没看到过青雨如此冷感的神情,仿佛被放血的是一头猪,一只羊,一条狗,而青雨只是个不相干的商人。 

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地牢里越来越静,刘长风身边的黑衣人见状,解开了他的点穴,讪讪地说,“壮士,虽然我也想救人来着,但是你这莽莽撞撞地,一定不能连累了我,嘿嘿,看来马上就要有机会了,我……” 

刘长风正在疯狂地运转真气预备冲穴,这一下有点刹不住,差点就掉下去了。骤然间重得自由的他,理智被遗忘,将那汹涌的真气鼓入四肢,一掌打飞那个黑衣人,跳下了横梁。 

地牢中段尚有十数人守备,举刀抗枪欲砍,被狂暴的刘长风震飞,撞翻了几乎所有的器具,地面被染得发暗,血花溅起,沾染了所有人的衣裤。刘长风臂力神勇,夺过一杆长枪横扫,两米之内四个还没来得及逃远的侍卫被扫断了双腿,绝望地抱着断腿在地上嚎叫。 

青雨看到梁上来人惊顿,整整半炷香的时间,他面目表情地盯着刘长风大杀四方,最后如浴血凶神背靠顾名的轮椅,站在当中,无人胆敢靠近。 

青雨突然正气凌然地大吼一声:“兀那狂徒,胆敢与皇上作对?” 

他捡起一把短刀,拨开包围圈就冲了进去,刘长风双目赤红理智尽丧,提起长枪,打掉了来人手中之刀,毫不费力地,就将长枪插进了青雨的胸口。 

青雨左手握住长枪,大喝一声继续接近刘长风,他将胸口的长枪往里插得更深,利器贯穿他的身体,银枪头从他后背穿出,扯开一个酒杯大的口子,走到一步之内,血已经沾湿了半个背脊,刘长风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拿枪的手。 

青雨眼中带冰,不屑地大笑,“狂徒,能耐我何?”说吧,一掌打在刘长风的胸口,却被护体真气震飞三丈。 

刘长风喉口干涩,将绑缚着顾名的轮椅带到胸前,,转了个向以极快的速度向门口冲去,呀啊啊啊啊啊———” 

轮椅被他使唤得同作战时的战车一般,撞飞三人,哪里有人能阻挡的?剩下的几条活口也不敢去追,慌忙扶起小世子,虽未拦下贼人抢夺要犯,总归逼退了他,捡回一条小命。




狂暴的刘长风被那牢狱里遇见的黑衣人引领着往城门冲去,宵禁之下,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城门口的护卫虽然明显还没有得到诏狱的消息,但是刘长风三人衣襟浴血,便要把几人拦下。 

那黑衣人眼疾手快地从刘长风衣襟中掏出一块牌子,大叫道,“此乃大内密令谁人不识,奉皇名有机密要事在身,请恕我等无礼闯关。” 

城门侍卫愣神之下,竟然给他们跑过去了。 

到了野外,黑衣人搞来两匹良马,刘长风丢弃了轮椅,抱着顾名一跃而上。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是那黑衣人说,“那个啥,虽然东西是我偷的,我可从来没想过会害人性命……我以我夜行服假面的名声担保,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救他,那一定是鬼医越野二郎。” 

于是他听话地跟着那人的步伐,不知疲倦的日夜狂奔。 

顾名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冰冷,鼻息若有若无,半疯癫的刘长风不知道第二个能救他的方法,只能一直源源不断地给他输真气。他丹田中的金云并不是那么听话,在他体内徘徊就是不愿意帮名哥暖身。刘长风情急之下,扯掉了顾名的裤子,在马背上就顶了进去。 

也难为他这样的情况下也能硬起来,如此三四槽阳气随着精‘液进入军师的身体,顾名的情况竟然真的有所稳定,甚至中途还清醒了一次。可惜虚弱的顾名,挣扎着张开眼睛看见刘长风的动作,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 

黑衣人驱使他的马跑在前头,头也不敢回,面红耳赤,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累死了三匹快马,终于在第四日中午,进了一个隐秘的山谷。 

刘长风茫然地被带进谷中的小屋,然后那黑衣人就跑了。那人脸上带了一个白色的假面,刘长风由始至终也没看清他的真面容。 

他抱着顾名在空无一人的小屋里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傍晚,一个肤色苍白面孔阴森的男人凶悍地踹开了门。 

“你他娘又给我玩这套!!”暴怒的鬼医吼道,“人呢?那个采花贼人呢?” 

刘长风看见越野二郎进门,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希望,冲到他面前跪下,颤抖着说,“鬼医先生,您救救他,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好。” 




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同样适用于鬼医。 

越野二郎很瘦很矮,脸色白中带青,好像风一吹就会垮掉的样子。但是鬼医没有柔弱之感,他五官分开看都长得很好,合在一道却怎么都带了点阴森的感觉。 

他本来一副不屑的样子,不在意地看了眼刘长风怀里的人,突然一脸狂热地抢过去检查起来,口中念念有词。 

越野二郎不耐烦地把刘长风赶远,然后把顾名放在床上脱掉了衣物,找出一副三寸长发丝粗细的金针,径直开始了诊治。刘长风在门口等了很久,就靠着门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鬼医粗暴地把他踹醒,命令他去打水清理顾名。 

鬼医气色很差,黑眼圈浓重,眼睛中闪烁着狂热的亮光,盯着刘长风的背影几次欲言而止,终于还是做饭去了。 

鬼医做的菜样子很丑颜色只有黑和灰,刘长风本也无心美食,伸出筷子随便夹了一些吃,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那诡异的食物,第一口的滋味极其强烈,好像蒸馏的烈酒,味道从舌尖一路烧灼到胃里去,气息从鼻子一路冲破天灵盖,竟然把这几日的倦怠都清洗了。 

鬼医裂开嘴巴嘲笑他,他一向尖酸冷厉、脾气暴躁,一向也只有别人奉承他的份,今日给人做饭,还特意用上了珍物“唤神草”,实在是太过稀奇了,也有些许不自在。 

他慢吞吞地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细细的咀嚼,“傻大个,那活死人是你小情儿?” 

刘长风刚震惊中回神,听到这话很是不自在,干咳了几声尴尬道,“不是不是,是我义兄……也是我另一个义兄的……那个……挺复杂的。” 

鬼医皱了眉头,“我当然都检查过了你当我不知道?”他向来是极度不齿这种事情,脸色几度变换,最后愣是把刻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了,扭曲着表情说,“算了算了算了算了,我对你们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没兴趣。”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把这个活死人救回来的?体内有旧时剧毒,双腿残废,脉搏不通畅,连续数日缺水缺食,血都放掉一半了,怎么可能活着跑到我这里?” 

刘长风更加尴尬,理智清醒了之后回想这几日的行径,这次狂暴虽然对丹田没有造成很大的伤害,虽然是着急救人,可是……这几日在马上的放‘浪情景不停回放,还给夜行侠看了去,大当家竟然在地牢,名哥要是醒来斩了他怎么办…… 青雨的问题他都没来得及考虑。 

“那个……那个……就是救人用的。”刘长风红着脸把龙虎寨、心法、用途和救人的种种笼统地讲了一边。 

鬼医把这些杂乱的东西串起来之后哈哈大笑,“小鬼,你艳福不浅啊!老子医人,用手用金针用脑子用力气……你他娘的居然随身携带一杆神奇肉‘棍,合救命药强身丸变身丹为一体,佩服、佩服!快!把那圣典拿来给老子看看。” 

可惜原册被丢在龙虎寨的一个角落里,刘长风默写出了他学会了的“日”“田”两个段落,那些人体图被他画的歪歪斜斜,又被越野二郎一阵嘲笑。




这个屋子除去厨房,总共只有两个房间。鬼医把自己关在其中一个房间,里研究晶途丹道,刘长风做饭,打扫,打水,悉心照顾鬼医养的各种狐假虎威的小动物———瘦山羊、肥花猫、十五只白信鸽,悉心照顾病人,白天被各种小动物调戏,晚上抱着病人睡觉。 

两人霜笼谷的第五日半夜,顾名醒来了,温柔地顺了顺刘长风的头发,拍拍他的倦容,带着笑意说,“长风弟弟也在?商七刀呢?” 

刘长风先是欣喜地揉了揉睡眼,然后转为羞愧的沉默。 

顾名的微笑渐渐消失,以他的脑子,缓过了神,稍微转了两下就猜到了他昏过去之后发生的大概,气得就是一掌,“蠢货!蠢货蠢货!蠢货!”说着跳下了床,说要找马骑回去。 

鬼医正好在这时推门进来,大吼一声,“搞什么?老子的地盘!坐下!” 

顾名敬他是医师,停下手上的动作,阴着脸在床上作了一个揖,“让越野医生见怪,要事在身,请援快马一匹,日后愿奉上绝版医书一十二册……” 

越野在凳子上大咧咧地坐下,掏出一个丹瓶到处两粒青色的圆丹,“你就算急着回去送死,就凭那断肢残躯你能骑回去?” 

这五日中,此事又有转机,鬼医虽然隐居于霜笼谷,自有人用信鸽传书,江湖中的大事了如指掌。 

有断腿神奇复合的例子在前,那老皇帝不仅信了顾名的忽悠,还一心认为此丹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当下以欺君大罪将诗曼郡主关监,只等收集完毕顾名散落的血,就将郡主放血,一同入鼎炉炼药。 

那郡主痛哭流涕大呼冤枉,也不知是因为她裙下之臣众,还是神通广大,竟然在两日之内寻回那传说中的两粒仙丹。 

听说皇帝震怒,早朝暂停,一群高官在中宫门口跪了一个上午,晕倒了死个老头,过了两日中旨终于颁布,将诗曼郡主与商七刀一同施放,并且下令此事不准再议,违令着一律棒杀。 

刘长风喜出望外,顾名也放松了下来,换上了狐狸般的笑容,“啊,我的状况果然不适合外出,医人者不自治,越野先生,接下来大概要多多叨扰了。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先生不要客气。” 

刘长风也连连附和,让鬼医随意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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