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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绮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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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不是刻意要把这小姑娘装进布袋里地。实在是因为她自从被自己抱上马后就不停地折腾。还大声尖叫。为了安全着想他才不得已捆上她地手脚。塞住她地嘴巴装进一个布袋里地。
玄滢月见自己手脚上地束缚被解开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向破庙地门口跑去。却没想到顾三爷根本就没移动一下。只是伸手一捞就抓住她地后领。把她又拎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既是双脚悬空玄滢月仍然奋力地挣扎着。用她小小地拳头击打着顾三爷硬地像铁块般地手臂。
顾三爷被她打得烦了,手一松把她丢到地上说:“你跑吧,这里荒山野岭的,前后几十里都不会有人家。就你这小身子骨,细皮嫩肉的,怕是没走多远就被野狼叼走吃了!”
玄滢月本想充耳不闻的继续向外走,谁知这时外面那片阴郁的树林里却好死不死的传来一声野狼的嚎叫声,这让玄滢月本来已经踏出去的脚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然后又极不情愿的缩了回来,她转过身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玄滢月狠狠的瞪了一眼正笑得很猖狂的顾三爷后就一屁股坐在草堆上生闷气,她是很想回去,但她没有本事对付野外的狼群,所以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爹,你就不要再欺负滢月了。”顾延风这时抱着一捆干燥的树枝走了进来,他在门口的就看见了爹爹和滢月在斗气,不禁微微皱起了眉,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欺负这么小的女孩子。
熟练的升起火,架上用来煮食的锅后顾延风就从包裹中取出一瓶金创药,同时拉过玄滢月已经血迹斑斑的小手。
父亲把滢月捆上手脚装进布袋里他也是看见的,虽然于心不忍但为了安全他什么也没说。不过滢月年龄尚小,手脚的皮肉都十分细嫩,此时她的手腕和脚腕上都被粗糙的绳子磨得伤痕累累。但她这一路上却硬是没有叫疼也没有哭一声,顾延风也是看见她衣服上的血迹才发现的。
“疼不疼?你怎么都不说一声的,处理的晚了是会留下疤痕的。”顾延风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问,语气中有着关切和埋怨。
“我要回去!”玄滢月对他怒目而视,嘴里还是那一句。她本来因为和顾延风玩了一下午,对他也开始有了好感,但因为这一变故她又觉得眼前的少年和他父亲一样可恶了!手脚上的伤口虽然很痛,但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为了这么点疼痛哭闹呢?还有两个月爹爹就要来接她了,如果被这对父子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爹爹回来找不到自己岂不是要急死了吗?
而这边顾延风还没说话,顾三爷却又开口了:“小丫头,回那个破客栈有什么好的?跟我们回西边大漠,每天吃香喝辣才痛快呢!”接着他又笑嘻嘻的指着顾延风说,“我家小子长的多好,用不了几年就能赶上老子啦,而且他对你又这么好,你长大后就嫁他,当我儿媳妇吧!”
“爹!”顾延风没想到父亲居然会这么口无遮拦,清秀的脸庞一下子红到了耳朵,但还是有意无意般的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玄滢月。
玄滢月这时哪里会把顾三爷的话当真,以为他们不过是在调侃自己,便瞪了两人一眼后就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了。
虽然生气但玄滢月也是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的,她把顾延风递来的食物全部祭了五脏后就不客气的倒头就睡,也许是被累惨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却觉得忽然有人开始推她,耳边还传来了顾延风急促的声音:“滢月,别睡了!快起来!”
不情不愿的翻了个身,揉了揉仍然惺忪的睡眼,玄滢月才能勉强看清眼前的顾延风,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周围竟是漆黑一片的,破庙正中间的篝火不知什么时候被熄灭了,外面雷声阵阵还伴着哗啦啦的水声。看来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竟下起了暴雨!一道道的闪电如蜿蜒的巨蛇般迅速的滑过天空,闪电清冷的光辉时不时的将破庙照亮,使得那些残破的神像更显得狰狞。可惜玄滢月并不怕黑,也不怕打雷,她现在只是气恼有人搅了她的好梦而已。
“怎么了?”玄滢月打了个哈欠问。
“有人追来了,我们快走!”顾延风此时也没有了方才的温柔神情,他面色有些阴沉,简单的说了两句后拉起玄滢月的手就往外走。
而在外面顾三爷已经牵来了马匹,他扫了一眼两个孩子便抽出匕首狠狠的扎向了马的屁股,马儿发出一声凄惨的嘶鸣,四蹄狂奔起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迷茫的大雨之中了。
而玄滢月这时也完全醒了,她有些发愣的看着面色都很凝重的顾家父子,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她就觉得身体悬空,被顾三爷夹在了腋下,然后就投入了瓢泼大雨中……
。
正文 第八章 京城名捕
雨下得很大,顾三爷他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雨具,只一会儿功夫三个人全身上下就都湿透了,但是这却丝毫不能阻挡顾家父子的脚步,他们也不知道在大雨中奔跑了多久。玄滢月被顾三爷夹在腋下,一路的颠簸加上大雨玄滢月只觉得头昏脑胀,雨水模糊了双眼,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就在她觉得要不行了的时候,顾三爷却突然停了下来。
玄滢月趁这个时候喘了几口气,然后抹去眼前的雨水,这时她才发现顾家父子停在了一座山的半山腰处,他们身体的一边是高耸入云的石壁,而另一边却是悬崖峭壁!她小心的看了一眼,只觉得一阵眩晕,悬崖的底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也是深不见底的,估计要是失足掉了下去连尸骨都剩不下!
就在她心中害怕的时候顾三爷却把她放了下来,推给了站在一边的顾延风,而玄滢月也这才发现站在这里的并不只有他们三人。就在他们所站位置的正前方的一块山石上还蹲着一个人。
那人身材高大,手脚的长度都异于常人,黑暗的夜色中只能看见他戴着一顶斗笠遮住了半边的脸孔,雨水顺着斗笠的边缘一串串的落下,那人手里拿着个烟袋,嘴里吞吐着阵阵烟雾。他的样子虽然看着悠闲,但玄滢月还是在空气中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紧张的气氛,她忍不住向顾延风的身体上靠了靠。
“终于来了。”那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磕了磕手上的烟袋,慢慢的站起身子,这时一道闪电划过,玄滢月清楚的看见那人高大的身躯上穿着暗红色的官服,甚至还能看见他腰间系着的金色腰牌上写了一个“捕”字,只是他的半边脸都被一个银白色的面具所覆盖,两道狰狞的红如鲜血的伤痕从面具下露了出来,让他的脸增加了几许恐怖。
玄滢月看到他吓人的脸孔丝毫不觉害怕,反而心中一喜,这人竟是官府的人!?同时祝老头和顾三爷的对话也涌进了她的脑海,难道这人是“京城名捕”中的一员?
她曾听过爹爹说起过京城名捕,一开始玄滢月还曾嘲笑过这群人怎么取了个如此土气的名字,但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反应他们地位特殊而已。京城名捕虽是在朝中当差,拿朝廷俸禄的捕快们,但他们却又和一般的捕快不同。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江湖中人,个个身手不凡,而他们的追捕目标也都是些江湖中武功高强,却犯了法的人。其实每个地方的官府都会设悬赏,而各地的捕们就从这些悬赏中挑选各自的目标,只要完成任务就能领取赏金同时增加自己的评价,每年只有全国捕快们中评价最高的前二十名才能被赐予京城名捕的称号,京城(,)名捕不仅俸禄很高,而且还享有特权,他们中的不少人都凭借着这一称号进入了军队,甚至在官场中平步青云,所以每一年京城名捕的竞争都十分激烈,而能得到这一称号的前二十人更要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行!
玄滢月从那人金色的腰牌上就知道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就是那全国顶尖的二十名捕快中的一个!此刻的她更是完全忘记了害怕,将全部的好奇心都放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史钢……想不到连你也出来了,能惊动排名第一的京城名捕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顾三爷说话语气虽然轻松,但全身却都紧绷了起来,一双鹰眼锐利得盯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挑起。
“顾虔,我们交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呢?”被称作史钢的那个京城名捕面无表情的说,“我曾和你说过吧,只要你回来我就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的。”
顾三爷却冷笑了一声道:“难道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束手就擒吗?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这次和同祝老头交手不一样,顾三爷立刻就握上了腰间的长刀,随着系在刀身上的白布落地,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也在闪电的光亮下露出了真容。
而史钢则是发出了一声兴奋地低吼。也亮出了自己地兵器——一根精铁制成地铁棍。高手过招只在一瞬间。玄滢月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只能听见兵器不停碰撞地声音。看见空中不断闪烁地寒光了。
顾延风知道和父亲打斗地是个高手。自己还学艺不精。为了不给父亲添麻烦他紧紧地抱着玄滢月小小地身体。退到一处距离较远地地方。双眼紧紧地盯着交战中地两人。
玄滢月也在一直看着。她虽没正式学过武但从小就看着父亲练功。所以她也懂一些。顾三爷和那个叫史钢地京城名捕应该是实力相当地。两人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也丝毫没有停下地意思。他们所在地地方是一处山路。路面狭窄。一边地石壁已经因为两人地兵器被划得伤痕累累。还不时地牵动上方地碎石滚落下来。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雨却下得更大了起来。玄滢月甚至可以看见头顶上方滚滚地乌云中不时地发出闪电地光芒。雷声也一次比一次密集。发出地声音也一次比一次打了起来。就算是并不怕打雷玄滢月地心中此时也有些发毛了。一种非常不好地感觉袭上了她地心头……
就在顾三爷和史钢地战斗进行地如火如荼地时候。天空中忽然落下了一个巨大地火球。直冲着众人所在地地方而来。玄滢月根本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就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地巨响。然后脚下地山石一震抖动。瞬间松散了开来!她和顾延风所站地地方就在悬崖地边缘处。玄滢月只觉得脚下一空。身体就向下开始滑落了!
“小子!”顾三爷和史钢地战斗也因为落雷被打断了。他冲到悬崖边一把拉住了顾延风地衣领。但顾延风伸手去抓玄滢月地时候却抓了个空!
玄滢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她惊愕的甚至忘记了尖叫,看着少年的脸孔离自己越来越远,耳边还回响着阵阵风声和顾延风声嘶力竭的喊声:
“滢月~~~~~!!!”
――――――――――我是分隔线――――――――――――――
躺在一片黑暗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以后,一股醉人的花香忽然飘到了玄滢月的鼻间,那是一种她从没闻过的美好气味,甜甜的有如蜜糖般的香气。而就是这股香气让她的意识清晰了一点,也能微微的动动手指了,但全身的其它的地方却都失去了知觉,什么也感觉不到,也移动不了分毫。
我死了吗?玄滢月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朦胧的粉红色,想发出声音却什么也听不见,她最后的记忆只有雷电交加的雨夜和顾延风那张惊恐万分的脸,那些都是梦吗,但是不容她细想意识却又跌回到了黑暗的深处,只是在最后一刻她似乎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
温暖的阳光照在玄滢月薄薄的眼皮上,因为强光的关系她微微皱了皱眉后终于睁开了眼睛,等到目光聚焦了之后她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明亮的光线,而高高悬着的木梁和深色的屋顶也同时映入了她的眼帘。
“你醒了?”一个微微有些低沉,但却清澈好听的声音从旁边响起,然后玄滢月就看见一张清俊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因为她从没见过能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那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纯白的衣裳,头发并没有挽起,只是随意的披在肩上。他的五官精致如美玉一般,鼻子笔直而坚挺,一双星目温润如水,他轻轻眨眼时仿佛有无数荧光在眼底流动着,如果不是因为少年低哑的声音和喉部已经微微突起的喉结她几乎以为这是一名天上才有的仙子!他此刻正关切的看着玄滢月,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什么变化的。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愣了一会儿后玄滢月才勉强发出了声音。
因为这句话那白衣少年和玄滢月都怔住了,玄滢月是因为发现自己居然还能说话,自己并没有死!而白衣少年显然是因为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居然会这么说。
他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玄滢月看着他绝美的笑颜无法移开目光,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以前在书中看过“一笑倾城”这个词,父亲那时告诉她这个词是形容美女的,但此时她却觉得这词用在这少年的身上才是真真正正的贴切,心中不禁感叹起来!
但少年很快就止住了笑,他温柔的摸着玄滢月的头说道:“总算是退烧了,小妹妹,你觉得身上还有哪里痛吗?”
玄滢月摇了摇头,本能的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她的这个动作立刻牵动了全身的神经,一阵阵的剧痛袭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咬紧牙关拼命的忍耐!但是她脸上龇牙咧嘴的表情还是暴露了一切。
少年见状急忙扶着她在床上躺好道:“还不能动的!你受了很重的伤,身上的骨头断了好几根,至少要躺两个月才能下地走动的!”说完赶紧从旁边桌上的一个瓷瓶中取出一个药丸给玄滢月服下。
药丸在口中散发出好闻的香气,说来也很奇怪那药一下肚玄滢月的身体立刻就不那么痛了,不过还是完全不能动弹的。
“小妹妹,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少年温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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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误落深谷
玄滢月听见少年这么问便点了点头,她身上虽然伤得不轻但头却没什么事,于是清楚的说:“我叫玄滢月,家住青石镇,我是从一处悬崖上失足掉下来的。”
“青石镇?悬崖?”少年吃了一惊,“青石镇离这里有好几十里的路程呢,而且中间还要翻过几座山,你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到这里来的?你的爹娘呢?”他又问。
听到这个玄滢月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有些沮丧的说:“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爹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毕竟是小孩子,她一想到父亲不知去向,自己又莫名的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不禁鼻子一酸,双眼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样啊……”白衣少年露出了怜惜的表情,他又摸了摸玄滢月头,“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好好的在这里养伤,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去寻找你的家人。”
少年正安慰着她,忽然木屋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响,一名同样身穿白衣,但背着竹篓的老者走了进来。
“仁心,那孩子已经醒了吗?“老者满头的白发,一大把雪白的的胡子垂在胸前,他看起来年龄已经很大了,却依然挺直着腰板,面色红润,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他声如洪钟的问那白衣少年。
“师傅,您回来啦,”被称作仁心的少年见老者进来了急忙站起身,恭敬的行礼道,“这孩子刚刚醒了,徒儿已经把过脉,除了筋骨受伤外没别的什么事了。”
“是吗,我来看看,”说完老者就放下竹篓走到了玄滢月的床前,他一脸慈祥的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老者慈眉善目,白发白胡子的,和祝老头长得颇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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