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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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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淑妃认真的看着我。

“怎么助?”我很好奇。

“皇后被废,”淑妃瞟我一眼,“我这个份位最高的宫妃岂不是又该得意万分了?更何况,东海王司马越可是我的老情人呢,上次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废的你吗?”

淑妃得意的掩唇而笑,我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一些,淑妃又要利用舆论的力量牵制司马越吗?

现在皇上不在洛阳,可是洛阳还是有不少地留守官员,司马越要是现在坏了名声,不就在和司马的争夺中处于下风吗?

“姐姐,谢谢你。”我拉住淑妃,“不过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些,别……”

“怎么,皇上是你的皇上,就不是我地吗?”淑妃故意拉下脸来,“更何况,我又不是为了帮你,也是为我自己出口气。”

又是金墉城,已是冬天,金墉城里唯一的一棵树,早已经掉光了叶子,如同一根光秃秃地木头,真是没有美感。

酸菜和笑笑轻车熟路地安置好东西,淑妃安排好的守卫已经来了,竟然是刘暾,当日特意卖我人情地那个刘暾,看样子,淑妃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自从当日因为程不识事件之后,刘暾俨然已经成了我的心腹,他虽然当日表现的好像徇私巴结,后来我才知道此人非常正直,就他一贯的名声和那天的表现是在差别太大。

刘暾为人正直有名声,当初司马伦篡位之后,封他为征虏将军,刘暾坚辞不受,真不知道这样一个连征虏将军都吸引不了的人,怎么会被我几句话说动。

不过既然是他前来守卫,我自然放心多了,安全没问题,出入也自由。

说是当皇后,住冷宫的时间比我皇宫的时间还长,唉,真是够衰啊,更主要的是,以前是莫名其妙的被废,这一次可是我自动送上门来,想想自己的名声,唉,真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的穿越,真的成了个历史之最,史上被废次数最多的皇后。

不过,我又开始自我安慰,不能说我被废的次数多,而是应该说我手段了得,被废没什么了不起,每次都能复立才说明我有能力,大名鼎鼎的陈阿娇,卫子夫不也是一蹶不振嘛?我可不一样,我之中都能站起来,人家是屡败屡战,我是屡废屡立,现在我又开始玩起了自己废自己的游戏,不对,玩游戏算什么,我玩转历史!

更主要的是,我在洛阳还算大名鼎鼎,这下子一被废,立刻可以将百姓的注意力转移到司马那里,不会再对司马衷有诸多报怨了。这是一举数得啊,我几乎要得意的笑起来。

刚刚安顿下来,就有人上门了,我看看天色,冬天黑的早,已经有一轮残月挂在天边渲染凄惨的气氛了。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一零七章 … 信使

这种时候还有谁会上门?刘暾怎么也没有阻拦呢?

满腹疑问的来到书房,一个少年正忧心忡忡的站着,看到我之后,勉强冲我一笑,还略带羞涩的样子,正是司马炽。

“哦,皇太弟,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坐在惯常的椅子上,我淡淡问道。

酸菜奉上茶后,一步不离的站在我身边。

司马炽刚刚坐下,又赶紧起身,恭敬的说道:“臣弟刚刚回来,听到皇嫂……”

“哦,你说的这件事呀。”我打断了他,“我很好,你放心吧。”

“可是,”司马炽抬起头来,“皇嫂出身高贵,为人和善,皇兄为什么要废你!”

他虽然只是语气略有波动,可是对于他这样羞涩内向的性子,评价的又是皇上,已经算是很出格了。

“皇太弟,可能不太清楚,那诏书,是河间王现在的太宰派人送来的。”我示意司马炽主意措辞。

“可是要不是皇上……”司马炽在我的目光下猛地住口。

“要不是皇上怎么?”我冷冷的注视司马炽,这么多人误会司马衷,难道你也误会吗?“先皇分封诸王,个个手握重兵,这是皇上的错吗?那些王爷个个骄横跋扈,这是皇上的错吗?”

司马炽低下头去,当初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王爷,被人欺凌,要不是司马衷有意无意的帮他,他也许根本活不到现在,想不到当了几天的皇太弟。竟然也能来指责司马衷了。

送走了司马炽,又出了会神,懒懒的躺到床上。明天还有许多事情呢。

葛洪不仅画好了图像,又增加了一些灸地方法。十分详细,即使不懂的人也可以掌握,我连宣传语都想好了:众急之病,无不毕备,家有此方。可不用医。问题是现在纸的质量不算高,又没有活字印刷术,如何才能快速地印刷上市,尽快的送到需要地人手里呢?

我和酸菜还有葛洪一行,几天都在洛阳成立跑来跑去,寻找能工巧匠,刻制模板,最后我还郑重嘱咐葛洪:“一定要保留些模板,保留些结实的。最好是铁质活着铜质的,能够保存很多年的,好让后世人见识到我们的智慧。”

其实我心里想说地是。一定要流传到现代,那样看还能有谁来和我们争夺活字印刷术?

据说淑妃这几天也没闲着。这几天在洛阳街头可是大出风头。本来她白发红颜,就够吸引眼球的了。又是本应居于宫中的皇妃,可她偏偏她还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哪里热闹哪里去,还在东海王司马越的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几趟。

这下好了,本来人们对于司马废后有诸多不满,现在又发现前段时间和淑妃传出绯闻的淑妃开始不安于室,这下对司马越也开始指指点点。

酸菜对于八卦的热情,虽然没有以前高,可是描述起来也还是绘声绘色,我听了暗自点头,原来淑妃是这样帮我们的。诚如她所说,她不单单是为了帮我们,同时也为了自己出口气,司马越越是不承认二者之间的关系,淑妃越是给人一种欲盖弥彰地感觉,虽然这下她的名声有损,可是谁在乎呢?

有时候女人是很可怕的,现在司马越应该是深有体会地。

因为据说东海王妃裴氏又造访了峻阳园,没呆多久,就气冲冲的离开,虽然不知道她们姐妹二人谈了些什么,不过以淑妃地能耐和裴氏地表现,应该不是和谐的结局吧。

时间过得很快,《肘后备急方》已经印刷了数千册,下一步就是销售了,我们将目标定在低档价位,有钱人请得起大夫,这样地书还是在穷人手里能够发挥最大的用处,除了面向城市平民,我们还采用送书下乡的手段,农村的医疗条件差,但是草药多,更合适本书,针对农村狗多的现象,还特意增加了恐水症的紧急处理。

该做的都差不多了,其他的就尽人力听天命吧。

忙碌了一天,灰头灰脸的回到金墉城,还没顾得上梳洗一番,门外又是一阵骚乱。

酸菜出去一趟,回来说是长安有皇上的诏书,要给娘娘复位。

我立在当场,不知是悲是喜,他终于有消息了。再看酸菜,竟然眼圈也有些红,表情很是哀伤。

我跟着扶容到了门外一看,就明白了,原来前来下诏的竟然是他,隐。

司马衷竟然派隐回来,说明他对我的重视,我心里有些甜蜜,可是再看酸菜的样子,又是有些心酸,她对隐也是有情的,只是在他们无法进一步的时候,彼此才发现。

隐满面风尘,又黑又瘦,如果是以前,酸菜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他的机会,可是现在酸菜只是躲开而已。

和她们相比,我确实是幸运的。

“快进院里吃饭吧。”我招呼隐进来,就算两人不能相守,总要有些相处的时光留作美好的回忆吧。

隐远道而来,皇后赐饭,也是理所应当,因为时间紧迫,皇后又担心皇上,自然要和隐询问皇上的消息,那么皇后的贴身侍女跟在一边也是情理当中的。

隐很急切的跟我们解释皇上不知道这次废后的事情,我淡淡一笑:“我知道,恐怕连太宰本人都不知道这次事情呢。”

隐愣在当场,我简要解释了一遍事情经过,隐看我的眼光立刻变了,崇敬万分呢。

我只是打听了几句司马衷的身体情况,就没有再问,他既然不希望我知道,我又何必多做打听呢。

“娘娘,皇上他……”隐有些为难,当日司马衷离开,他就在不远处,自然知道我们之间的情况,现在想要解释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知道。”我打断了他的吞吞吐吐,“我会很好的,绝不会拖累他,让他放心做自己的事情吧。”

这是我对隐说的,也是对司马衷说的。这种时候,司马衷能将最信任的隐派来,我还有什么计较的?

确定了我们毫无危险,隐当夜就要赶回去,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匆匆来去。

酸菜始终未发一言,隐的目光也似乎总是投向别处,只有在临行之前,匆匆一瞥,胜过千言万语。

隐的身影很快没入到沉沉夜色之中,酸菜倚门而立,痴痴的望了良久,寒冷的风中,酸菜的身影那样单薄。

我和笑笑隐在屋里,偷偷往外观望,笑笑摇头叹息。

“为什么要这样悲观呢?”我对她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笑笑也很好奇,酸菜和隐好像下棋走进了死局一样,其实办法很简单。

“只差一步。”我伸出一根手指头,“只要有人主动一下就行了。”

笑笑不以为意,“你以为他们会那么容易主动?”

“横在他们之间的是各自的心结,不过如果有了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心结算什么?”我信心十足的说。

“您的意思是?”笑笑瞪大眼睛。

我郑重的点点头,“我的意思就是等生米做成熟饭只能吃饭还能怎样。”

笑笑思索了一阵,“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这个办法好像见效最快效果最好。”

“哈哈……”我也笑了,诸葛笑笑都赞成的法子自然不会有错了,隐什么时候回来呢?司马衷什么时候回来呢?

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因为还没有到腊月,冷宫里没有火盆,其实还是很冷的,淑妃虽然对我有诸多照顾,可是总不能太明目张胆,宫里的人还没有火盆,我这个废后就先用上。

明天又要回皇宫了,幸好这段时间的该做的已经忙的差不多了,回去也不用天天往外跑了,更主要的是,连司马衷都这样误会,那天下人更是认定是司马废后,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只是不知道司马衷到底怎样了?隐当然不会说他不好,他到底怎样了?忙的事情怎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唉,真是让人思念呢。

因为院中除了我和酸菜笑笑,没有别人,所以只在大门外挂着一盏灯笼,院内并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我索性披上被子,来到院子里,坐在那棵树下的石台上,看着天上的一轮弯月。

就这样呆呆坐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身侧,忍不住就要尖叫,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别喊,是我。”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一零八章 … 永不再见!

我的心稍稍放下,是刘曜,不是李飞白的人,想到这儿又是一阵愤怒,李飞白给我留下多深的心理伤害。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人在书房了,刘曜倒是轻车熟路,也许他对金墉城的熟悉超过了皇宫。

径自坐在书桌前,书桌放在窗下,窗子很大,清晨看到的是一轮红日,现在一轮弯月,也有淡淡的银辉,透过巨大的雕花窗棂洒落桌上。此情此境,真是美好。

“你也坐。”我懒懒的趴在桌上,看着窗外明月,我一直对于书房心怀疑虑,按理说当初是司马衷的老爹司马炎建的,他的本意只是用来关贾南风,是惩戒而已,怎么会建一间清风明月相伴的书房呢?真是难以理解。

“容容……”刘曜只说了这两字,又开始沉默。

我突然站了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虽然是冷宫,可是守卫绝对不是吃素的,虽然没有隐那样的高手,可是刘曜也不该这样轻松的进来。

刘曜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这一笑之下,我就看出了刘曜的变化,他瘦了不少,面目清癯,一笑之下,嘴角竟然出现了几道深刻的笑纹,乍一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你瘦了不少。”我道。

刘曜微微一笑,背负双手,站在哪里任我打量,“还有什么变化吗?”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自有气势。

“当然有变化了。”我微笑起来,“新郎官,大将军,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刘曜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目光闪动。

我低下头,这个玩笑不该开,别人不知道。我是当日亲眼见过他的新娘卜氏大闹婚礼地。

刘曜又似不在意的一笑,轻轻转过了话题。“好像你呆在冷宫的时候比较多,每次见你都在冷宫。”

我没有说话。

“你说不适应塞外生活,原来是适应冷宫地生活。”刘曜面色转冷。

我猛地抬头,这才是刘曜最大的变化,以前地他。是个爽朗豪迈的人,就算是愤怒,也不会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

“为什么呢?”我镇定的看着他。

“什么为什么?”刘曜不笑的时候,面容分外冷峻,这个身量极高地男子,是今日汉国攻城拔寨的得意将军,不是当日洛阳街头的侠客少年。

“我们不是朋友。”刘曜背转过身。

当他这样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名为危险和威严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去。他说我们不是朋友,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将他改变。

“你还好吧?”我试探着问。“我?”刘曜挑挑眉。“我能不好吗?新婚燕尔,平步青云,现在还是将军。不久又能封王了,你说我能差吗?一路攻城拔寨。所向披靡。对了,攻的可都是司马家的天下呢。”

“倒是你。”刘曜冷笑,“当日城墙上不过轻轻一松手,娘娘已经又经历了两废两立。”

我怒瞪着他,咬牙没有说话,他既然不是我的朋友,多说无益。

“不过娘娘天生凤命的大名倒是传遍了天下,可惜皇上不在乎,反复地将你废弃。”刘曜气定神闲的坐下,仿佛在闲谈一般,除了语中带讽。

“刘曜,如果你来就是说这些的,我只能说,那是我和司马衷之间地事情,不需外人评说。”我下起了逐客令。

刘曜倏然变了脸色,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即使本来他的笑容也是冷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刘曜一把揪住我,“我哪里不如司马衷了?你又为什么一定要选他?”

“我也不好,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我?如果只是选择那么简单,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地怨偶?”我冷冷地说道,“对我来说,你不选我,我就会觉得很轻松。”

“轻松?呵呵……”刘曜厉声长笑,“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只会让你觉得是负担是吗?”他地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刘曜低声靠前,“我正在攻打晋阳,你知道吗?那可是进入中原的一道门户,守城的正是刘琨,那个奢侈小儿刘琨,就他那样,每天锦衣玉食,也敢说和晋阳百姓共进退?他以为真的是他的一曲胡笳退兵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刘曜,刘曜的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眼中光芒闪动,满是不屑。

“今日我自动退兵,刘琨赚得个虚名而已。”刘曜冷笑,“而乱世,虚名又有何意义呢?今日一曲胡笳退敌,明日又如何呢?我若是想打,别说晋阳了,就是这国都洛阳,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呢?”刘曜径自坐下,目光转向我,“你不过是空担着皇后的虚名,又为何不能跟我离去呢?”

城外士兵如山,城墙上一位白袍将军,眉目如画,气质高贵,面对着城外大军压境,微微一笑,将胡笳凑在嘴边,哀哀切切的吹了起来。

一曲未完,城外的胡兵思乡心起,泪流满面,无心攻城,于是攻防的统帅只能下令退兵。

这是我想象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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