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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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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剑怎么会这么明亮?按照现在的冶铁技术,对于合金的比例还没有探索出来,这样类似于现代不锈钢的铁制品不可能会出现。当初刘老师上课时曾经讲过,虽然我当时听得心不在焉,可是这样的亮度不是现在能够出现的。

我挣脱司马衷的手,好奇的摸摸宝剑,竟然还是一把软剑。

“太极剑!”我高兴的抱住它,如同久违的亲人一样。

“容容,小心点。”司马衷赶紧提醒我。

我冲她点头,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们中医药院校的体育课最大的特色是什么?是我们没有球类项目,我们只学两种,太极拳和太极剑,而我是会太极剑的,并且曾经狠狠地下过一番功夫,当初的期末考试中,我还得了九十多分,这是我所有的科目中分数最高的一门。

直到今天,我对太极剑还有着非常深的感情,为什么?因为好看啊!太极剑兼有太极拳和剑术两种风格,既有太极拳的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还有剑术的优美潇洒,形神兼具,我当时一见到白衣飘飘的老师演练完一遍就痛下决心要练好,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为了学习内容而努力的经历。

“唰”地一声,我拿起了容明,食指中指伸直并拢,向手背方向翘曲,拇指压在小指和无名指的指甲上撑圆,捏起一个标准的剑指,然后,调整好呼吸,将剑指指向手腕,右手握住容明,摆出一个起势。

那些下苦功练过的熟悉的动作,不用回想,只要手中有一把太极剑,我就能演练出来。

太极剑讲究身体协调,而羊献容的身体明显的符合这一要求,我默默背诵着太极剑的要点:松沉自然、劲力顺达;速度适宜、节奏明显;连绵不断、潇洒飘逸;虽无对手,胜对强敌。

点、刺、撩、劈、带、崩、绞,一招一式细细练出,间或挽出几个剑花,身体几个轻旋,飘逸的裙角扬起,真是太美了,我从司马衷赞赏的目光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好。”当我收势之后良久,刘曜才发出一声喝彩,将处于呆愣中的司马衷唤醒,同时唤醒的还有小掌柜和小老头。

我忍不住得意的看着司马衷,被我深深的吸引了吧?我就说嘛,像我这样一个集合了羊献容的美貌和杨容容智慧的奇葩怎么可能打动不了你呢!

“动作既细腻又舒展大方,既潇洒、飘逸、优美又不失沉稳,容容这是什么剑法,我竟然没有见过。”刘曜赞道。

“这叫太极剑,只有我会。”我得意的说道,你们要见过还要我来干什么,我是来给你们传播文化的。

“这套剑法很是别致,忽隐忽现,虚虚实实,绵绵不绝,容容身随意动,意随眼动,一意一念,一剑一式,看似随心所欲却都尽在掌握之中。真是奥妙的很哪。”刘曜不愧是个练家子,很快就看出了门道。

“那当然,太极可是出自《周易&;#8226;系辞》,本身就含有至高至极的意思,而太极剑更是强调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我得意地说道。

刘曜喃喃重复:“以柔克刚,以柔克刚。”突然对我深深一躬身,说道:“谢谢容容提醒,刘曜茅塞顿开。”

我和司马衷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刘曜示意我们二人跟他离开。

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得意的唱到:“快使用双截棍,快使用双截棍!嘿哈乎嘿,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手上忍不住挥舞了几下,想象自己手中真的有个双节棍。

“扑哧”一声轻笑从我身后响起,我大惊转头,“啊?”是司马衷,“你怎么在这儿?”刚才明明看到他和刘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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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七章 … 刘曜跑路

“容容难得的主动落后,我不放心当然得过来看看啊。”司马衷笑着说道,雪白的牙齿闪闪发亮,“没想到容容还会这样的武功,只是,”司马衷凑到我面前,一脸过于认真的疑惑,说道:“刚刚容容是在学猴子吗?”

我扭过头不理他,疾走几步跟上刘曜。

刘曜神秘地将我们二人带到一个小酒馆,说道:“不瞒二位,有人故意挑衅,我失手误伤人命,明日官府要来捉拿,我本来买了这把剑是要拼个鱼死网破的,可是听了容容的话,我决定要远走他乡避避风头。”

“对,”我附和的说道,“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错误搭上自己。你要去哪里呢?”

刘曜挠挠头,说道:“我想去高丽。听说那儿偏僻落后,民风古拙,人迹罕至。”

高丽,不就是现在的朝鲜吗?

“说的好!”我大声的赞道。偏僻落后,嘿嘿,刘曜你说的太含蓄了,你应该说那儿是原生态居民的聚集地。

“要走不如尽早。”司马衷突然开口说话:“若是明日就来捉你,你最好今晚连夜动身。”

“对对……”我再次点头附和,“不然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刘曜局促的一笑,说道:“好,我今晚就动身。”然后对我们一抱拳,说道:“刘曜就此别过,二位多保重。”

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你这可是跑路,总得带几件衣服弄个包袱才像嘛,好像还得装些干粮吧,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又是去那样落后的地方,不带点吃的怎么能行?

“等等。”司马衷开口了,对这刘曜一笑,肯定地说道:“你最起码得有些盘缠再上路吧。”

刘曜一怔,有些发窘的看着我们傻笑。

我恍然大悟,刘曜卖了房子换了一把剑,是为了和人拼命,而现在准备跑路,身无分文,只有一把宝剑,难道说要让他用这把剑一路抢劫过去吗?这不是增加不稳定因素吗?以他这身板,那些吃泡菜的人怎么是他的对手啊?

司马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带钱,笑话,今天我可是跟着皇帝老公出门观灯,不需要自己带钱的。

司马衷指指我的耳朵,我伸手一摸,摸到了耳上的一枚珥珰。现在还没有耳环耳钉啊之类的耳饰,但是却有珥珰。而我今晚的珥珰,是和酸菜特意挑选的,为了配合正月十五月圆夜,戴的是珍珠珥珰,珍珠如同一轮小小的明月,而包裹的银边就是淡淡的银辉,在我的手心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我的目光集中在中间的珍珠上:珍珠直径约有半寸多,珠形圆满、色泽银白、光莹无丝络,一颗已经如此难求,更何况是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呢?真是珍品中的珍品。

换句话说就是一定很值钱,虽然体积不大,不能让刘曜包袱款款可是够给刘曜跑路了。

摘下两个珥珰,递给刘曜,我郑重的说道:“刘曜,这是借你的盘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还我啊。”我特意强调了借,是怕刘曜不好意思接受。

刘曜目中闪闪发亮,似乎想说些什么,看到我身后的司马衷,又住口不说。

刘曜腰中缠着一把软剑,怀揣两个珥珰,赤手空拳的就要上路了,真是让人伤感,他的打扮这样轻巧便利,哪像要出国流亡的样子啊,最起码也得吃几顿饯别宴,喝几杯离别酒,再洒几滴离别泪呀。

“容容,”刘曜有些留恋有些感伤的说道:“除非天下大赦,我是不能回来的。”

我点点头,也有些伤感,不过为了给他鼓劲,我还是对刘曜说:“刘曜,你在那儿会很好的,高丽人个子都很矮,眼睛又小,你过去一站,双目一睁,就算不被他们当作大神崇拜,也绝对是鹤立鸡群,他们对你只有仰视的份。”

刘曜点点头,说道:“其实走到哪儿我都不怕,只是会怀念,怀念洛阳,还有……”刘曜闪动,在我的面上顿了一顿,又飘到司马衷面上,然后转过脸去说道:“有一些人,会装在心里,一并带走。”

第一次,我发现刘曜高大的身影,有些落寞,他豪情高迈,胸怀高远,却不得不远走他乡,而且走得如此孤独匆忙。

我赶紧劝道:“放心,你一定能回来的!”

司马衷握我的手一紧,突然一声叹息,没有说话。

“容容,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刘曜依依不舍地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到了那儿,别忘了告诉高丽人,端午节是我们的,是属于中国人的。”

刘曜有些摸不着头脑,司马衷在一边闷声笑个不停,明显的反应不对盘,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刘曜斩钉截铁的说道:“放心,我就算让他们自称汉人都行!”

唉,谁让是穿越女对古代男在说话呢?谁能理解我的一颗爱国心呢?

返回的路上有些闷闷不乐,司马衷握紧我的手,说道:“放心,不过几个月刘曜保准回来。”语气非常的肯定。

同样的话,我刚对刘曜说了一遍,那是为了安慰刘曜,而司马衷说又是什么意思呢,还这么肯定的加了时间限制。

我斜眼打量司马衷,突然恍然大悟,对啊,刘曜说过只要是大赦天下他就能回来,而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晋朝的皇帝,大赦天下,还不是他的一句话嘛。

“司马衷,你太好了!”我高兴的投入司马衷怀里,他是皇帝,金口玉言啊。

司马衷的身体一僵,缓缓的将我推开,目光又是带着隐忍的痛苦,说道:“容容,大赦天下往往是新皇登基做的第一件事。”

我也微微一愣,想起那些心怀叵测而又大权在握的王爷们,不由得更紧的拥住司马衷,嬉笑着说道:“那皇上还说得那么肯定,难道说皇上知道几个月后就有人登基吗?史书上记载的都未必准确,皇上又怎么这么肯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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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八章 … 我愿意做你的小呆羊

“如果我就是肯定呢?”司马衷身体微微放松,细长的凤目看着天空的一轮明月,语气不明的问道。

“那你就是大仙呗,马大神。”我继续笑嘻嘻的说道,当初当初我自称神仙却被司马衷的一句羊大仙生生打消了想法,现在他又要扮演先知,我就如法炮制叫他马大神好了,顺便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

“容容,你说,”司马衷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声音闷闷的响起,有些疲倦的说道:“如果一个人,明知道前面有什么,还能高高兴兴的过吗?”

司马衷问我别的问题,我可能不知道,可是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专门为我而设,于是我自信满满地回答:“司马衷,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

我扳过司马衷的身子,让他正视我的眼睛,万分坚定地对他说道:“我来,是为了改变而来!”

“改变?”司马衷喃喃重复,问道:“你怎么知道一定能改变呢?”

“那你又怎么知道一定不能呢?”我反问道。

“而且我是有充分理由肯定的。”司马衷正要表示疑问,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上苍安排我来到这里,就是改变的开始,如果我来了就是来顺应历史顺应潮流,还要我穿越女主做什么呢?”

“吃吃……”司马衷闷笑出声,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手心,我又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了。

“笑什么笑?”我将手移开,掩饰的问道。

“笑小呆羊啊。”司马衷倒是很坦率,非常认真非常严肃的问道:“是不是只有无知者才能无畏呢?”

我忍不住开始恼怒,司马衷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接着问道:“如果你确切知道将来一定会发生一些事,会遇到许多的苦难险阻,你还能这样吗?”司马衷问道。

“是的!”我更加坚定的说道,我不知道司马衷到底在担心什么,但是我是真的毫不担心,“我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我会尽力过得更好;不管以后会怎样,我都要将现在过好。如果将来我还会很悲惨,那我更要过好现在,不然就我就连现在都赔进去了。更何况,能把握的只有现在,能改变的也只有现在,要想改变未来,就要从现在开始!”我握紧了拳头,几乎要对天呐喊了。

我说的气势磅礴,也真心真意,虽然我也会想念现代的父母朋友,可是既然我已经孤身来到这里,既然已经见不到他们,再哭哭啼啼的,不仅于事无补,更重要的是连自己都对不起了。

至于将来,我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不怕,最坏的结果又是什么呢?大不了一无所有,从头再来,何况就算会有艰难困苦,不是还有穿越女必胜的的法则吗?天佑穿越女,嘻嘻。我对此是深信不疑的。

“呵呵……”司马衷轻轻一笑,心情似乎好了一些,问道:“容容又怎么知道史书不是真的呢?”

“成者王侯败者寇,史书不过是胜利者的记录而已,更何况,”我斜眼看着司马衷,“你是个傻子吗?在后世的书上你可是很有名的。”

司马衷又是一愣,微微一笑,说道:“是啊,我是很有名的。”

“对啊,”看到司马衷笑了,我的心情放松,说道:“况且,你又怎么肯定一定会发生什么呢,对不对?”

司马衷转身看着我,然后缓缓绽放出一个笑容,眉间眼角全是笑意,那笑容是如此的柔和美丽,就如同在我面前又升起了一轮明月,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淡淡月华,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和黑暗。这是我眼中世间最美的男子,也是世间最美的风景,而我何其有幸,可以和他携手同行,而他这瞬间绽放的美好,将永远留在我的心底,永远温暖着我的灵魂。

“容容,你说的对,”司马衷双眼晶晶闪亮,“没有人能够保证一定会发生什么。”

“那就让我们一起改变吧!”我举起手激动地大喊。

“小呆羊,小呆羊。”司马衷凤目中满是笑意,宠溺的捏捏我的鼻子,“喂,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也不呆。”我不满的抗议。

“是,你不呆,我不在乎改变不改变,我只要小呆羊好好的。”司马衷温柔的说道。

这样温柔深情的司马衷我有些适应,然而甜蜜涌上心头,我竟然不敢看他,这是司马衷对我的表白吗?如果是这样,我愿意永远做他的小呆羊。

和司马衷手拉手慢慢走在有些冷清的大街上,突然有种地老天荒的感觉,就好像战乱中的一对恋人,就这样紧紧握住彼此,携手同行。一旦放开,就再也寻不到对方,奇*Q*…is*/u*/u*/*/。*/c/*/o*/*/m书于是用了一生的时间去寻觅去思念,可是陪在自己身边的却是另一个人。

我不要这种事情发生,握住了司马衷的手,我就一定不会放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突然出现在我的心里,这句话出现在无数或悲或喜的故事中,可以说是泛滥成灾,可我不在乎,我只希望拥有幸福。

回到宫中,已经很晚了,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呢,缠着司马衷说话。

“喂,”我好奇地问道:“你真的问过青蛙鸣叫为公为私吗?”

关于司马衷赫赫有名的傻名,人们主要是根据两句话得出的结论,却并没有更多的实例支持。第一句就是说当初司马衷经过池塘时听到青蛙的鸣叫,就询问内侍青蛙鸣叫为公为私。

司马衷轻轻一笑,说道:“是啊,我真的问过。”司马衷竟然肯定了这件事,“当时年纪小,正和太傅卫瓘闹别扭。”

司马衷的声音轻柔,似乎回到了单纯的时光,“卫太傅为人古板无趣,对我又非常的苛刻,记得那一次正好他教我韩非子的公私之论,说天下诸事都有公私之分,背私谓之公,或说分其私与人为公。我不服气,正好面对着池塘,就问这池塘的青蛙鸣叫是为公还是为私呢?结果竟然传得天下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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