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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红颜:倾城太子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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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将军“仲略”和右将军“少皓”统领着二万赤甲军出发,他们所接到的命令是:增兵“云阳邑”!
增兵“云阳邑”——这对于项都的语琳来说绝对是个很糟糕的消息,因为语琳此刻还卧病在床。
项都城主府中,飞续在语琳的房间外不安地来回踱步,同时搓着自己的双手:“公主的病还是毫无起色,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吧。”
七十,昔日之痛,排山倒海(1)
析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什么药都用了,但语琳还是……”
“咣。”语琳房门被打开了,韩逍一言不发地走出来,眼睛里满是疲惫的血丝。
“军师,语琳让我带你进去,她有话要说。”韩逍沉声说道。
飞续点点头,和韩逍一起走到了语琳的床前。
语琳正坐在床上喝一碗汤药,看见飞续来了,她把碗放到一边,然后认真地说道:“虽然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走出过房间了,但是斥候们送来的情报我都留意着。”说着她指了指身边的一堆竹简。
然后她继续说下去:“东皇太一派子默去‘云阳邑’统领血虎军,目的很明确,傻子都知道是要来进攻项都……咳咳……”说到这的时候,她忽然又咳嗽了起来。
“没事吧?”韩逍用手扶住了语琳的肩膀。
“没事的。”语琳摇摇头,然后认真地看着飞续,随即又转向了韩逍,“但是,我有你们一文一武在,我想,只要你们能够好好地合作,我们就有希望把项都守住。”
“唔,我在想,我们要不要率军北上,在项都以北‘龙恩邑’或者‘元贞邑’抵抗子默呢?”韩逍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按在了下巴上。
飞续笑道:“那些城邑?算了吧,当初河伯和逐日王之流毫不费力地就夺取了它们的贞操,估计这一次子默也不会例外的,根本就守不住,即使我们北上增援也没用。”
“报!有紧急军情!”一个鹤卫推开房门,把一块五寸长的竹片递到了语琳的手里。
语琳接过这阴符看了看,无可奈何地对韩逍和飞续说道:“左将军‘仲略’和右将军‘少皓’率领着两万人马去增援‘云阳邑’了,咳咳……子默手中的筹码又多了。”
她随即拉过了韩逍的手,向飞续伸过去:“你们击下一掌吧,一定要好好地配合啊,天时地利我都不敢奢求,我们唯一可以和子默拼的就只有人和了……
咳咳……如果连这也输了的话,我们就退出若木平原,然后龟缩南海,等东皇太一来剿灭我们好了。”
“啪!”韩逍和飞续响亮地击了一掌。
语琳露出了疲惫而满意的笑容:“这样我就放心了,就让他子默来吧。”
“军师,你手下的主簿在找你。”一个黑甲军推开了语琳的房门,小声说道。
“那么公主,我先告辞了。”飞续说着退了出去。
飞续走后,韩逍看着语琳,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唔,也许,又要和‘少皓’那个家伙见面了呢。”
“唔,也许,又要和‘韩逍’见面了呢。”千里之外,正率领着一支大军赶往云阳邑的右将军少皓也正这样地喃喃自语着。
七十,昔日之痛,排山倒海(2)
而且每一次想到韩逍,难以抑制地,这位银甲银剑的年轻将军就会想到他当年的那场演武大会,想到他的妻子“小云”。
同时,昔日的疼痛也都会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心中,撕心裂肺,排山倒海!!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
但为什么,为什么那一场演武大会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而小云,她那亲切的音容,也都清晰得毫发毕现……
一切要从八年前说起,当时,还是太子伴读少皓来到了乡下的叔父家中。他的叔父是一个大庄主,经营着无数的田地,豢养着无数的奴隶。
一天,他很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吹着竹箫女孩子。虽然,她的吹奏并没有像故事中的仙子那样,让人听得如痴如醉的,但是,她箫声中那种淳朴、自然的乡音是宫廷里的乐师也无法比拟的。
于是,他被这箫声吸引着走到了她的身边,这才发现,吹箫的居然是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孩子。
她的一头长发披散着,乌黑油亮,穿的是打了补丁的衣服,但却干净而素雅。
他被她的坚毅、温柔和纯真所吸引。随着两人的交往日甚,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能自拔地爱上了这个看不见他的平民少女。
但是,她倔强地拒绝了他的表白:“你是一个贵族公子,又在东宫的太子身边任职,前途不可限量,想要嫁给你的名门小姐多如星斗。
而我,不过是一个家贫如洗的乡下平民,并且我还双目失明。如果你是在同情我,那请你走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今生非你不娶,如果我是在欺骗你的感情,那就让我死在自己的‘银锋剑’下。”他郑重地向她承诺。
于是,在父母长辈的咒骂声中,在亲朋好友的劝告声中,他和她在自己经营起来的府邸中成亲了。
但上天也妒忌这对不幸的恋人,快乐的时光是如此短暂,一年之后,一只不知名的虫子咬了她的脚踝。
帝都的令尹祝融告诉少皓,这种虫子是南海才有的“啮魂蚂”,不知是哪个来到帝都的,粗心的精魅族人,让自己的毒虫逃出了五毒鼎,带给他这极大的不幸。
“难道,就没有办法就小云了吗?”少皓这样问道。
“也许,‘炽烈之爱’里的能量可以给你的妻子冲喜,让她体内的毒素退去,但这只是也许……”祝融的回答有些闪烁其词,就像是他那张总是隐藏在烟雾之后的白脸。
“‘炽烈之爱’?”少皓惊疑地问道。
“那是一颗美丽的深红色宝石,很美丽很美丽,所以,它是皇宫中,陛下最喜欢的宝物。”祝融幽幽地说道。
只要有希望,少皓都会试一试的,于是,他找到了太子,东皇痕。
七十,昔日之痛,排山倒海(3)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今天上午早朝的时候,父亲已经许诺,接下去,他将和各族之王共同举办一场规模浩大的演武大会,而给冠军的礼物,就是‘炽烈之爱’!君无戏言,你让我怎么办?”太子的回答就像是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少皓的身上。
“太子殿,那么,你帮我也报个名吧!”少皓突然眼睛一亮,斩钉截铁地对东皇痕说道。
……
想到这,正骑着独角兽急速赶往云阳邑的少皓满嘴苦涩。
这样的回忆,可真是魔鬼啊,小云,我和你的有缘无分,究竟是命,还是……
少皓忽然长叹了一声,然后狠狠地抽了独角兽一鞭,绝尘奔驰起来。他身边的左将军“仲略”见此,也猛地用腿一夹胯下的青犀牛,迅速地跟了上去。
“其实少皓的武功很好,如果当时他不是重伤在身的话,也许,他会拿到‘炽烈之爱’的。”项都城主府,语琳的床边,韩逍也长叹了一声。
七十一,太子妃,深夜(1)
在七年后的这个夜晚,语琳、韩逍和少皓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了同一件事……
虽然,他们所经历的内容不尽相同。
在语琳的记忆中,那是演武大会两天以前,在那个新月清幽的夜晚,东皇痕把令尹“云中君”的儿子“子闲”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子闲是个看起来踏踏实实的年轻人,肩膀宽阔,头发和衣服打理得十分整洁,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
“无论如何,我要让我的伴读少皓夺冠。”太子认真地对子闲说。
子闲的眼睛里闪现过了一丝和他的外貌极不相称的,狡诈的光芒,他应道:“我明白太子的意思了,我现在在司马手下担任幕僚,因此,和韩逍走得很近。放心吧,明天,我的生日酒宴上,我会在他的酒樽里下药。”
“你要用什么药啊?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呢。”东皇痕说着把一包白色的药交到了子闲手里,神秘地道,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包‘云雾散’,无色无味,而且吃不死人,但可以让人在短时间里功力尽失。”
子闲大喜过望,接过了东皇痕递给他的云雾散,兴奋地往外走去。
“先不要告诉少皓,那小子太正了,他不会领我们的情的。”东皇痕忽然又这样地补充上了已经。
“太子殿,明白!”正在推门的子闲回过头,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东皇痕的嘴角浮出了冷笑,他掂了掂手中的另一包红色的药,自言自语道:“现在普天之下就只有我有解药了,呵呵,韩逍啊韩逍,后天的演武大会,我看你还怎么出风头。”
然而,东皇痕所料不及的是,此刻,在屏风之后,他的太子妃正一字不漏地听着这一切,一字不漏。
“东皇痕,你太令我失望了。”语琳咬着牙,闭上了她的如水双眸,而长长的睫毛下,晶莹的泪花悄悄地满溢了出来。
夜深人静,睡在东皇痕身边的语琳小心翼翼地解下了他衣带上的那包红色的药,然后轻轻地披上了一条黑色的披风,像幽灵一样地离开了皇宫……
在韩逍的记忆里,那夜的新月格外温柔。
那一天,他在司马府的院子里擦着司马高辛借给他的血色长刀,机械地擦着。
忽然,府门那边传来了女奴隶们的欢呼:“公主回来了。”
不久后,他的眼前一亮,语琳她居然,居然就俏生生地站在了他眼前,脸色苍白,但却由于急速赶路而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嫣红,美丽得如同是前世今生,都闪耀在他内心某个黑色世界里的,晶莹星辰。
“语琳你……怎么突然,回家了?”韩逍怔怔地看着语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七十一,太子妃,深夜(2)
“给,明天去子闲的生日宴会前,你要先服下这包药,否则,你就会中他的毒。”语琳的声音,清脆而带着严肃,她说着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包红色的药。
“为什么?为什么子闲要害我。”韩逍接过了语琳递来的东西。
“太子让他这么做的,是太子的意思。”语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妈的,我倒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东皇痕了,为什么他总是跟我过不去?”韩逍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直到青筋毕现。
“我走了……”语琳幽幽地说,她转过了身,翩然往花园外飘去。
“等一等,语琳!”韩逍追了上来,然后用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一定会拿下冠军的,为了你。”
两天后,演武大会开始了。
那一天整个皇宫都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总共有三百个二十五岁以下的贵族子弟参加了切磋,分为八个擂台同时进行。
作为司马弟子的韩逍和作为太子伴读的少皓过五关斩六将,杀到了决赛,成为“炽烈之爱”的最后角逐者。
演武大会的第七天傍晚。一个霞光满天的黄昏。
少皓骑着他的独角兽,一步步地踏上了唯一的那座,还没有被擦除的擂台。
台上空无一人,但他知道,他接下去的对手是韩逍——一个战斗力接近“恐怖”的疯子。
韩逍的上一个对手是子默,一个通侯的儿子,在和韩逍比试后,那位桀骜的,从来都我行我素的公子哥,带着满身的血迹,对自己说了这样的话:
“他,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野兽,变态的野兽。我虽然伤了他,但这只让他更变得更加可怕。”
受伤?想到这,少皓不禁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韩逍到底伤得怎么样他不清楚,但他很清楚的是,自己的的确确受了重伤。
上一个人称“孔雀公子”的“少司命”不也是个变态吗?
那个人虽然仪表俊秀,是个十足的美男,但出手居然这么重,好像跟自己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每一剑都又狠又辣。最诡异的是,他还使用了一头形似婴儿召唤兽,简直邪门到家了。
相反,自己刚开始还风度很好地对他“点到为止”,直到对方一再苦苦相逼,也终于不得不以命相搏。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如果不是要救妻子,说不定就不会透支生命,使出十五分的力量,那么一来,在半决赛的时候,他少皓可能已经被少司命给淘汰出局了。
想到这,少皓环顾了一下擂台的四周,所有的观众都看着他,尤其是那些贵族小姐们。
虽然,自己已有妻室,但是,他知道,当年那些追着他,给他送花的女孩子们热情不减。
七十一,太子妃,深夜(3)
“骑纯白的独角兽而来,骑纯白的独角兽而去,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仗剑守正义……”这样的传奇形象早已经深深地植根进了每一个少女的梦中。
当然啦,此刻,东皇太一这位诸王之皇也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而东皇太一身边的太子东皇痕更是目光灼灼,对自己一起长大的伴读握了握拳头,仿佛是在说:少皓,我在支持你呢。
夕阳温柔地照在了少皓的身上,有一点点的暖意。
少皓静静地骑着独角兽,向西方天际望去,夕阳正不断地沉下去沉下去,就好像是他此刻的心。
他真地不敢想象,如果,如果自己输给那个变态的韩逍的话。
如果,妻子真地死去的话。
如果……
七十二,太子党的杂碎(1)
没有如果。少皓调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竭尽全力地去忘却自己正重伤在身。
“咚咚咚……”擂台边的战鼓擂响了。
但是意外的是,他的对手还没有出现。
台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难道韩逍不来了吗?”
“怎么可能?他昨天和子默比斗的时候只是受了轻伤啊,比起少皓受的伤,可轻得多了。”
“但是,听说子默的暗器是有毒的呀。”
“子默的‘银叶毒镖’是有毒的,但比赛过后他不是给了韩逍解药吗?”
“谁知道呢,子默那个阴阳怪气的人,他的解药有用吗?”
“真是的,堂堂通侯之子,居然整天修炼一些旁门左道的武功。”
“他修炼了还很振振有词呢,他不是在上次的宴会上说,反正武功都是用来杀人的,管他左道右道,适合自己就是好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诸王之皇还很宠信这小子。”
“是啊,宠得一塌糊涂,哼!”
“昨天子默和韩逍的比赛,我多么希望这两个家伙干脆两败俱伤算了,这么一来,冠军就非我亲爱的少皓莫属了。”
“要是韩逍今天不来就最好了!”
……
在这观众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太子东皇痕却有意无意地瞟了身边的语琳一眼。
那天半夜醒来,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云雾散”解药被盗了,而语琳又忽然离开了自己的身边,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也许是做贼心虚,他一直都跟语琳提这件事,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韩逍应该不会在子闲的生日宴会上中毒了,但是,他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呢?东皇痕这样想着。
但猛然间,东皇痕的眼皮一跳,他抬头向擂台上看去:一头纯黑的豹子,载着一道褐色的身影,闪电一般地窜了上来。
与此同时,少皓只感到浓重的血腥味向他汹涌而来,就好像,自己在黑暗的森林中,突然就撞上了一头露出了獠牙的勇猛野兽。
少皓倒是想抱拳说一句:“请赐教。”之类问候语,但对方却连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头凶猛的野兽,一言不发,就直接大喝一声,俯下了身子,和他的坐骑一起高速逼过来,手里的长刀自上而下劈出,干净利落,没有丝毫保留。
好一把妖艳、鲜红的,嗜人恶魔一般的刀啊!
如果少皓没有记错的话,昨天韩逍和子默开始比试的时候,他的血色长刀是血迹斑斑的,但在子默用暗器伤了他之后,蓦然,这把刀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今天,他身上的伤也没有好吧?否则,血色长刀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呢。
七十二,太子党的杂碎(2)
想到这,少皓也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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