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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黄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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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种眼神!小礿让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看过她的脸部模拟图像。”俞明生终于移开目光,讪讪说道。

“那图像你带在身上吗?”小礿的好奇心一下子汹涌澎湃,梦中自己的脸,竟然还有机会看到。

“没有,”俞明生说,“那图是林玲做的,她那里有。”

小礿心里小有失望,决定到阿尔泰后问林玲嘉祥公主的图像。

俞明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小礿:“念空送给嘉祥公主的项链,你带着吗?”

“没带。”小礿如实说道。

“你能不能借我一段时间,我拿去给一个朋友看看,到底是什么材质的。”

小礿犹豫起来,项链的秘密她也巴不得早点解开,但是嘉祥公主的记忆她还没有梦完,项链被俞明生一带走,什么时候还回来就很难说了。而且这老头那么不靠谱,把它弄坏了都说不定。

“我以后给你可以吗?”小礿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想尽快把嘉祥公主的记忆梦完,再把项链交给俞明生。

俞明生回答得很爽快,“可以。我四个月后会在阿尔泰,你到时候给我吧。”

俞明生也知道她想去阿尔泰!小礿看了一眼黄镛,肯定是他说漏嘴的。

“您也是暑假去吗?”小礿问俞明生。

俞明生呵呵一笑,“你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去。听说你打算是阿尔泰,我特地跑过来想给你做个体检。再等去阿尔泰的时候,把体检报告拿给我的几个伙伴看。你不想做体检,也没关系,抽个血也行……”

“伙伴?除了林阿姨,方叔叔,还有别人吗?他们都跟嘉祥公主有关?”

“对,还有几个,我们都志同道合。林玲原来是我的助手,认识方达后,把方达也拉了进来……”

“你们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做什么呢?”小礿问。她发现这个俞明生嘴巴特别漏,基本上关不住什么东西。

“研究怎么让一个人重生呀!我们都是研究生命科学的……”俞明生说得不亦乐乎。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少惊世骇俗。

小礿被骇得心跳足足漏跳了好几拍,张着嘴语塞。

听到这句话,其他人却好像很淡定,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师父说过,几百年前黄乐鸣留着朱延?的遗体,是听信了一个无稽之谈,想让她起死回生。没想到几百年里,那群科学达人守着她的遗体,还是出于相同的目的。

“你们一直在研究怎么让她复活吗?”小礿控制不出自己声音里震撼。

俞明生摇摇头,“是重生,不是复活。一堆死掉的细胞,还怎么活!就算肌体弄活,脑细胞全部已经死光,还有什么用!还不如重新造一个……”

“重新造一个!”小礿惊道。

俞明生深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大惊小怪有点莫名其妙,“复制个人是很容易的事,只要政策和伦理允许。”

“那你们的研究结果怎么样?让人‘重生’!”小礿问。

俞明生的神情古怪起来,想说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说出来,最后摇了摇头。

小礿莫名地松了口气。朱延?死而复生自然恐怖得没法言喻了,尤其是她这个拥有朱延?部分记忆的人来说。就算是重新造一个,也还是让人很难接受。生命这种东西,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小礿兀自发了一会儿愣,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您的伙伴们,暑假都会去阿尔泰吗?”

俞明生的神情立刻黯淡下来,叹了口气,不胜唏嘘道:“这份传承了几百年的事业,可能就要画上句号了。我们的能力已尽,结局只能这样了……”

小礿心想,这群科学达人可能已经放弃了让朱延?“重生”的偿试,一起重聚阿尔泰商量怎么善后。

几个月后的阿尔泰之行,应该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吧。

俞明生说完话站了起来,走到黄镛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这样的结果,怎么样?”

黄镛脸色一阵红一阵灰,透着诡异,他紧紧握住俞明生的手,指节泛白,“挺好……谢谢您!”

“离开阿尔泰后,身体怎么样?”俞明生问他。

“挺好的。”黄镛回答

两人之间既像初次见面,又像是旧相识。俞明生对黄镛的关心溢于言表,却又带着疏离。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小礿越来越糊涂了。

第一百零四章 把梦做完

被黄镛说中,俞明生一走,净远果然也回黄花岛了。他临走时来学校跟赵雅告别,顺便也跟小礿告别。

看着哥哥和赵雅有说有笑地没完没了,小礿倔强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扭头回到自己寝室,咬着嘴唇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

那个温文而雅的唐僧,比最薄情的负心汉都不如,脸皮厚得能当着她的面跟新欢秀恩爱!

净远走后,她的生活貌似一切依旧,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被挖空,无数的寒风在身体里穿胸而过。

哥哥一直是她生活里所有的精神寄托,她从没想到,离开了他,她要怎么把生活进行下去。

还好几个月后还有个阿尔泰之行,可以小小地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离放暑假还有三个月,她得在这段时间里把嘉祥公主的梦做完。

虽然黄镛和林玲都说过“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无处不在”,但她很早就试过,在南京,大多数时间里项链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她这几天一直戴着项链,项链却毫无反应。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黄花岛,项链几乎天天有反应,只偶然失灵一下?

这只能去问黄镛了,得让他把话说清楚,她没时间自己探索了。

她去“如玉楼”时,黄镛正在分拣一堆玉石。

“怎么了,小礿?”他温和地问道。看她轻蹙的眉头,他就知道她有事找他。

她能不能什么时候没事也来找他一回!

“黄镛,”小礿哭丧着脸在他身边坐下,“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继续做嘉祥公主的梦,好不好”

黄镛温柔道:“见到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呀,比如‘栖鸾琥珀黄金圈’……”

“这些都见过了呀,总不能反复做同一个梦吧……为什么在黄花岛的时候,梦一个接着一个的?”

黄镛把脸回到他的那堆玉石上面,用手捻着一颗玉石,目光飘乎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黄镛……”小礿抓住他的袖子,就差哭给他看了,“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看着她的样子,黄镛没法不温柔起来。他忍俊不禁笑道:“可不可以讨价还价呀?你要不这辈子就给我当牛做马算了?”

小礿眨了眨眼睛,“给你当店员吗?”

黄镛苦笑道:“让你给我当老婆,你也不愿意呀!”

小礿暗暗不好意思了一下,又言归正传,“你到底说不说嘛?”

黄镛握着玉石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把头转向她,“你住到我地方去,看看会不会梦到。”

小礿顿时睁大了眼睛,“你家里有嘉祥公主的生前之物?”以前住在黄镛那里时,她好像是没怎么戴过项链,那时黄镛不让她戴。

黄镛不回答,脸色有点古怪。

小礿知道再逼也是没结果的,也不追问下去。马上回学校收拾衣物和项链,当晚就住在了黄镛家里。

小礿一住进来,黄镛马上心情大好,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热情洋溢,明媚柔和的贵公子。

“小礿,你有没有把坠领戴着?”吃饭的时候,黄镛问道。

小礿边吃饭边点头,“早戴着了。”一进黄镛房子,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项链戴上了。

黄镛点点头,神情却有点沉重。

岳风差点被一口饭噎着,脸憋得通红,“小礿现在戴着项链!”

黄镛淡淡地应了一下。

岳风看看黄镛,又看看小礿,含着饭忘了嚼,欲言又止的样子。

黄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小礿想继续做嘉祥公主的梦,我就叫她上这里来住几天。”

岳风瞪大眼睛想了一会儿,眼珠子转了不知多少圈,终于继续吃起了饭。

看着两个的眼神交流,小礿发现黄镛和岳风之间,刚刚传递了一些信息,而岳风最后心神领会了。

吃完饭,小礿把一楼的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所有的物件都看了几眼。果然,一小时不到,她就感觉胸口的坠子有反应了。

她的精神大振,把一楼又转了个遍,寻找可能是“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的东西。

看她像个老鼠似地在每个角落里乱转,黄镛好笑地喊她过来坐,“找什么东西呀?你过来坐,我帮你找。”

小礿又找了几圈,无果,只好不甘心地坐到了黄镛身边的椅子上,

“黄镛,我的项链真的发热了呢。你说,‘嘉祥公主的生前之物’到底是什么?”

黄镛喝着茶不答。

小礿也不指望他真会回答。

这一楼房子里的东西没有一个是有点年代的。她开始怀疑项链发热的诱因另有玄机,并不完全黄镛告诉她的那样。在黄镛岛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这么怀疑了。

晚上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小礿迟迟不能入眠。虽然没像以前那样,对项链怀着强烈的恐惧感。但这里不是她黄花岛的家,对这个房间她还带着几分陌生感,再加上坠子温度灼人,她上床四个小时候后才渐渐睡了过去。

……

她被那个叫烟翠的丫头领进一间屋子,屋子里坐着黄乐鸣。

烟翠把她领进后就退了出去,还把屋里屋外的人都支走了。

看到小礿,黄乐鸣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两颊泛着红晕,眼里带着醉意。

看到他这个样子,小礿有些紧张起来,她色厉内荏地质问他:“你骗我是不是?敛之根本不在这里!”

黄乐鸣踉跄地向她走来,醉眼迷蒙地看着她,“敛之早就游山玩水去了,他亲口跟我说的,他要去那座海岛。”

小礿的心顿时被绝望浇透,颤声问:“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黄乐鸣盯着她的眼睛,笑得幸灾乐祸,“不曾说——他每次远游,一两年回来算快的……”

一两年!小礿的眼泪流了出来,一两年后,她就算不嫁给周茗,也嫁给别人了。

看到她的眼泪,黄乐鸣一愣,然后气急败坏地吼起来:“他就这么好!他跟如锦背着你苟且,你还对他念念念不忘!”

小礿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反唇相讥,“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不也藏了一屋子不清不楚的女了吗?”

黄乐鸣拧着眉头似是有些不耐烦,“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她们是我房里人,不是‘不清不楚’的女人!”

见黄乐鸣的情绪不是很好,完全没了平时的温润谦和,因为喝了些酒,神志也不是很清楚,小礿懒得再跟他掰扯,扭头走到门边:“我要回去了。”说着便去掀帘子。

她的余光看见黄镛的身影猛扑过来,一把攥住她掀帘子的手腕,把她粗鲁地拖进了屋,

“你现在还不能走!”

第一百零五章 公主被拘禁

小礿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她使劲地挣扎,无奈力量和黄乐鸣太悬殊。

黄乐鸣醉眼通红,一看就知道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把小礿拉进怀里,死抱着不放手。

小礿卯足劲拳打脚踢,黄乐鸣吃痛招架不住,扯下腰带把她的双手捆住。

小礿这时真正慌了,黄乐鸣这样子是摆明了不让她回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他那醉熏熏的样子,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两条腿还好使,小礿转身就要逃。可还没逃到门口,又被黄乐鸣拎了进去,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根绸带。

黄乐鸣蹲下身子抓起她的一只脚,小礿重心失稳,身子直直地往后栽去,她“啊”得一声尖叫,然后听到脑袋着地的“咚”一声响,还没等痛楚传遍全身,她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俯卧在炕上,头上绑着纱布,手脚的束缚却解开了。

意识一清醒,她马上挣扎着下了地。身上一用力,牵扯到头上的神经,一阵巨痛跟着传来。

她吡着牙跑到门边,发现门是从外反锁的。她又跑回屋里,发现这间屋子一扇窗子都没有。

她疯狂地踢着门,朝门外拼命嘶喊,门外只传来一个丫头的声音,“姑娘还是别喊了,小心喊坏了嗓子,大爷酒醒了,自然会放姑娘出去。”

跟她说话的就是那个叫烟翠的丫头。

见喊叫没用,小礿马上转回屋里,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想破门而出。

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除了一铺炕,一条被子,没有多余的物件。

小礿又撞了一会儿门,再也折腾不出半点力气,只好绝望地瘫坐在了炕上。

之后的几个时辰里,她偶尔力气恢复,就踢一会儿门,嘶喊一会儿。半天之后,她连嗓子都喊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缝里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暗,最后整个屋子变得一片漆黑。小礿有气无力地拍着门板,向外面的丫鬟好言央求:“我好饿,你送点饭进来好不好?”

外面的丫鬟似是很为难,“姑娘,不是我有意饿着你,我怕门一开你就会跑掉。你放心,大爷已经睡了一下午了,应该马上可以醒了,他醒了肯定会放了你的。”

“他关着我干什么?”小礿继续问烟翠。

“我不知,大爷把姑娘关在这里后,就去睡觉了,什么都没说……

小礿又累又饿又渴,再也支撑不住,缩到了门边的地上,“你赶紧去把黄乐鸣叫醒,告诉他,如果他彻夜把我拘在这里,我家里人肯定会寻找。等他们找到这里,后果会比你想像得严重得多。”

“会怎么样?”门外的烟翠紧张地问道。

“我是公主府上的,如果太妃追究起来,你知道是什么罪的。”

其实小礿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罪,只知道自己和娘就算再没靠山,也不是小小的礼部主事的儿子惹得起的。

不是万不得已,她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一个公主背着家人出现这里,传出去是会给娘和舅舅难堪的。

“好吧,”烟翠犹豫着说,“你去看看大爷醒了没有。”

烟翠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小礿在黑暗中又喊了几次,一直没人答应。屋子里的温充渐渐降下来,小礿冷得支持不住,只好回到炕上,缩进了被窝里。

开始胃饿得直泛酸,后来饿得连知觉都没有。这样反倒好,浑身的痛楚也减轻了些,小礿没有等到烟翠,最后死了心,浑浑噩噩地睡去。

她醒来时,屋子里已经有了些许亮光,门外有纷沓的脚步声传来。

“小礿——”她听见大舅舅齐全的声音。

“我在这里!”小礿悲喜交加,从床上一跃而起,向门边冲去。

纷沓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一记开锁声后,门“嘭”地一声被踢开,大舅舅和小舅舅黑煞着脸出现在了门外。站在他们后面的是衣冠不整,满身酒气的黄乐鸣。

一看到两个舅舅,小礿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大舅舅瞧了瞧他头上的纱布,怒气袭上了眼,“这是怎么回事,姓黄的对你动过粗!”

小礿抽泣着摇了摇头,“他不是故意的。”

小舅舅刘齐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上下打量了一遍,怀疑地问:“他真的只把你关了一夜,什么都没做。”

小礿应了一声。

两个舅舅面面相觑了一下。大舅舅附在她耳边,低声问了句:“他可知道你的身份?”

小礿摇头。

大舅舅的眉头松了点,搀住小礿的胳膊说:“先回家再说。”

黄乐鸣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见小礿要走,他立刻挡在了小礿面前,满脸都是愧疚和后悔,“小礿姑娘,我该死,我昨天醉糊涂了,刚刚才醒来……”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就砸在他脸上,把他砸在了地上。

挥拳头是正是小舅舅刘齐。

刘齐朝他唾了一口,牙齿咬得“咯咯”响:“你当然该死!你若早几个时辰放了她,我们也不至于惊动宫里……你就等着刑部的枷锁吧!”

黄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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