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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黄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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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时,已是晌午。小礿发现自己已被净远抱到床上。屋里没人,她喊了声“哥哥”后,向屋外走去。脚一抬,身下一阵轻疼,连走路都有点不自然。

净远正在院子里拔草,见小礿出来,便微笑迎向地,用手臂把她轻轻环住,疼爱地轻问:“还好吧?”

小礿羞涩地低下头,“还好。”

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净远眼里的淡泊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阳光般耀眼的欢喜。这时的哥哥,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

第六十六章 他姓黄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去大伯家吃饭,他们便呆在自己家里。净远的经明显念得少了,因为他一见小礿无聊,就会抛下经书,陪她去村里闲逛一下。一到晚上,两个人就相拥而眠,什么也不做,只是拥在一起轻轻聊着天,然后一起渐渐睡去。

五天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净远坐在床上念经,小礿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回南京。她拉开隔壁房间的抽屉,发现那几本族谱已经不见了。她想,肯定是哥哥收起来了。她也没多想,那些族谱,她已经不感兴趣了。

小礿洗了澡,爬到床上。离睡觉时间还早,除了玩净远,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可做的。

“哥哥,”小礿轻喊了一声,趴在净远背上,对着他的脖子吹起气来。净远受不了痒,把她拖到身前,笑着打趣她,“有人好像闷得慌嘛!”

小礿扳住净远的脖子,把嘴凑到他的唇边,“哥哥,亲亲……”

净远的眸子里闪过媚惑的光,“你不怕哥哥等会儿又要忍不住弄疼你?——现在还疼不疼?”

小礿抿着嘴妖娆地笑,“早就不疼了。”

话音刚过,净远的唇就吻住了她。墙壁上映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顿时暖香满屋。

“吧嗒”一声,经书落地,净远托起小礿的身子,把她放到床上,翻身轻压了下来……

顿时,满屋皆是两人的轻哼声:“哥哥……”,“嗯,小礿……”

一阵疼痛感过后,体内润滑了起来,小礿渐渐只感觉胀,不感到疼了。净远还是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得小礿都有些不忍。

美好的感觉传遍四肢百胲,小礿轻吟出声。她这时才明白,她一直想要的,原来就是和哥哥的这种距离,这种没有距离的距离。难怪以前,跟哥哥再怎么亲近,她都有一种不满足感。原来她早就爱上哥哥了,只是她自己没发觉。

可是她跟哥哥,真的只能做几天的情侣吗?她想,就算她愿意,哥哥也是不愿意的。想到这个,她的嘴角就挽起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对未来有了满满的自信。

净远的节奏越来越快,小礿感觉头晕目眩,像被抛入了云巅。她在净远的身下娇颤着,身子不停起伏,口中一边低唤,“哥哥……”

就在小礿感觉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净远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他汗湿的额头轻蹭着小礿的秀发,眼中的情欲正在退去。

小礿从迷乱中回过神来,迎上了净远温柔的目光。

“哥哥,我会怀孕吗?”小礿轻问。

净远眼中的温柔更深,“小礿怀孕了,哥哥就还俗。放心,哥哥可以照顾好你和宝宝的。”

小礿微皱起了眉,眼中却含着笑意,“我还得上学呢!”

净远轻吻了下她的唇,柔声安慰她:“好,小礿要上学,那哥哥以后就不这样了。”

……

两人又亲昵了一阵,又相拥着入眠。此时的他们,眼里,心里只有对方,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人事。小礿想,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此刻,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该有多好!

……

他们第二天一早就告别亲戚,坐车回南京了。净远又换上了俗装。在车上,两人亲昵地拥靠在一起,在陌生人眼里,这就是一对再登对不过的情侣。

车还没到南京,净远就接到了岳风的电话。原来常静告诉岳风,净远今天会在南京,岳风自然是要接待一下他的。

岳风和黄镛站在车站,看着小礿和玉树临风的男人,亲昵地挽着手走过来。黄镛的心乱跳了几拍,待看清那个帅气的男人竟然是净远后,妒忌和愤怒灼痛了他的心:又是净远!什么人不好,偏偏是净远!

黄镛眼中的火焰被岳风看在眼里,他一把将黄镛塞进副驾座,然后迎向小礿和净远,[·]

“走,去我们那儿坐坐吧!”

小礿为难地看向净远,“哥哥,你去吧,我想回学校。”

自从上次被黄镛“趁人之危”后,她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

可这事净远和岳风是不知道的。岳风以为她是被黄镛追得不胜其烦,才故意躲着的,于是便说:

“稍微呆会儿吧,等会儿我送你回学校。大舅子来了,黄镛忙着拍马屁还来不及呢!”

净远似乎也希望小礿在身边。他轻捏了一下小礿的手说:“等会儿我们一块儿出来。”

听净远这么说了,小礿才点头答应。

……

一走进黄镛的花园,小礿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的十来盆花上。那些花,开的和没开的,都长得很好。黄镛果然没食言,对她的花一直呵护有加。

“这都是你种的吗?”看着小礿看花的眼神,净远就知道那些花是她的。

“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小礿回答。

“是小礿学校的一个小帅哥。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在追小礿,以前来得可勤了……”说起杨直,岳风对他也很有好感。

“看来我家小礿魅力不小哦……”净远轻笑着说,眼里满是阳光。

“那是,”小礿娇媚地一笑,“就许哥哥被美女看上,就不许我被帅哥喜欢吗!那个杨直,虽然长得不是最帅的,但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呢,处世也非常豁达、开朗。倒追她的女孩子有一大把……”

说起杨直,小礿的赞美之词开始滔滔不绝,对他的好感溢于言表。

净远认真地听着,眼里的笑意愈加明媚,“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小伙子,居然没被我家小礿爱上!”

小礿拉着净远的手,身子轻倚在他身上,脸上的笑容纵情绽放着。

这样的笑容是黄镛没有见过的。也许很久之前见过,但同样不是对他而笑。他现在能理解,为什么看到小礿和杨直亲厚,他会产生一种不安感。他会恐惧,会暴跳如雷。而净远却如此从容。因为净远有安全感。

小礿的感情已被净远牢牢地握在了手里,任谁也抢不走。而他黄镛却没有这份幸运。因为没有,所以忌妒,所以愤怒。

这时净远明媚的笑眼,在黄镛眼里却是如此刺眼。如果有一天,小礿也会如此对他,他想,他绝对也会笑得这么开怀的。

三个男人在客厅里聊天,说的都是些黄镛的琐事。小礿不感兴趣,就时而起身去园子里弄花。净远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紧随着她,对谈话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在黄家村呆了那么多天,你们都干些什么呢?”黄镛问,神情有点居高临下。

净远眼皮一垂,不敢直视他,“没什么。带小礿走走亲戚。”

“是吗!”黄镛的眼神冷冷的,带着逼迫。

“是的。”净远的语气淡淡的,带着恭敬。

小礿从园子里望进去,听不到他的在说什么,但能清晰地看到三人脸上的表情。她有些纳闷,哥哥在黄镛跟前,态度竟然是恭敬的。那种恭敬,只有他在师父跟前时,她才见过。

而黄镛那么个温润谦和的人,看待哥哥时,却是居高临下的,甚至还有点咄咄逼人,好像他跟哥哥有天生的尊卑之分似的。

看到小礿注视着他,净远远远地对她递去一个温暖的目光。而这又被黄镛和岳风看在了眼里。

见小礿好像实在不喜欢呆在这里,净远便起身告辞。岳风要留宿他,他说下午就回去。岳风要开车送他去车站,他说还想陪小礿随便走走。

净远和小礿手挽着手从别墅出来,岳风若有所思地目送着他们的背影。

黄镛像一块正被炙烤的玉石,眼里全是幽暗的火苗。两人的背影消失了,他的目光还是不甘心收回来,

“岳风,为什么是净远!为什么是黄家村的男人!”

岳风叹了口气,怜悯地看了眼黄镛,一阵苦笑,

“三年前,师父一回来,就说他可能安排错了一件事情。现在我终于知道是什么了。净远这和尚,看来是当不长了!”

黄镛痛苦地掩住了面,声音变得扭曲,

“就算是那个混小子丁一,也好过净远。他姓黄,他姓黄啊!”

第六十七章 除夕

自黄家村回来后,小礿和净远之间的电话一下子多了起来。这几年里,两人间复杂的纠葛一明朗,所有的心里话也开始畅所欲言。净远没有了躲闪,小礿也不再赌气。时间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那时他们也是这般相亲相爱。

每次小礿在寝室里跟净远打电话,总会惹来室友们的调侃:你是在跟男朋友打电话,还是在跟哥哥打呀?

每次小礿打电话的时候,赵雅总会停下手中的事情,屏气倾听着。几次下来,小礿发现,赵雅对净远好像有份特别的关注。这份关注,让她有点不安。

放寒假后,小礿和清清一起回到黄花岛。今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陪黄镛过年了。岳风帮黄镛来询问她时,她一口就拒绝了。万一黄镛也像上次那样,色性大发,她岂不正好羊入虎口吗?再说,世上所有的缤纷色彩,都不及哥哥那一抹灰色的身影。而那灰色身影,正在黄花岛等着她。

过年前这段时间,净远的寺里出奇的忙。年终法事多,而且来寺里“谢年”的信众,整天只多不少。

净远忙,小礿也忙。包婶要在寺里干活,采办年货的任务,就落在了她们两姐妹身上。大年三十那年,她们还帮包婶准备了一大桌的谢年菜,谁备晚上抬到寺里去上贡。

大年三十晚上,夜幕刚降临,包叔包婶就抬着谢年菜去了寺里。小礿和清清怕他们忙不过来,也跟着去了。

“谢年”是本地的一大风俗,就是准备了鸡鸭鱼肉等一桌菜,焚香孝敬菩萨,感谢菩萨赐给的一年的收成。谢年家里要谢,寺里也要谢。嘉祥寺又是本地有名的大寺,所以这个镇上百分之六十的人家,会选择到这里来上贡。而每年除夕的晚上,谢年的人流会达到顶峰。

大殿的每个角落都燃着香烛,弥漫的烟雾混杂着鱼肉的腥味,和人声的喧嚣,刺激着小礿的五观。包叔和包婶还在排队等着上贡,他们让小礿和清清去殿外透透气。

小礿和清清坐在殿外的石板凳上,看着大殿里绰绰的人影,知道今晚不挨到午夜,他们是回不去的。

“小礿,”净远的声音从嘈杂的人声中响起。小礿抬起头,发现哥哥正从香客中间挤出来,往她方向走来。

小礿心里一喜,脸上立刻挂上了晶莹的笑容。

“这么冷的天,怎么呆在外面?”净远一边心疼地埋怨着,一边握了握她的手,“你看,手那么冰——人那么多,你们还早着呢。快到我屋里去呆会儿,再喝点热水。”

净远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自己的围脖,给小礿围上。手指碰到她冰冷的脸颊时,净远又一阵皱眉。

一直被忽略在一旁的清清,故作不满地打断了他们,“喂,净远哥哥,你也太偏心眼了,没看见我也没围脖吗!”说着,便夸张地把脖子伸了伸。

净远一愣,环视了一下周围,马上把人堆里的净汇喊了出来,“净汇,你把围脖给清清戴……”

净汇连忙捂住自己的围脖,求饶地看着清清,“我身子很单薄的……”说完,便一溜烟钻进了人堆里,跑掉了。

清清鄙视了一下净汇的背影,朝净远笑起来,“净远哥哥,我开玩笑的,我一点都不冷。”说着,她便把自己羽绒服的帽子戴了上来,又把拉链往上拉了拉,说,“你看,比围脖还保暖吧!”

净远对她微微一笑,又疼爱地看向小礿,“和清清一起到我房间里呆会儿,我先去忙了……”说完,又深深地看了小礿一眼,才转身匆匆离开。

小礿目送着净远的背影。等净远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才回过头来,看向清清,“走,咱们到哥哥房间里呆会儿,叫包叔等会儿喊我们一声。”

“姐,你去吧。那是和尚房间,我可不去——你们是兄妹,不一样。”清清连忙推辞。

清清这么说,倒不是真的因为她有多矜持。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平时净汇房间进进出出也没少跑。这几年,小礿和净远之间的亲密,她是看得最多的。等会儿,净远肯定会去房里看小礿的,到时候,她岂不显得很多余。

小礿不忍心把清清一个人丢在这里,而且清清一下子变得矜持起来,也让她有点不习惯,于是便打趣她说:“哥哥的房间,你小时候不也常去吗?还老说哥哥以后会爱上你。”

清清好气地拍了她一下,“喂,现在我是大姑娘了好不好!再说,净远哥哥眼里,除了你还装得下别人吗!”

小礿一愣,脸微微一热,她不是很明白清清话里的意思。对她和净远的关系,她不知道清清知道多少。自从上次清清问她,跟净远是不是亲兄妹后,她总觉得清清知道点什么。

“哥哥从小就很疼我的……”小礿试图把话含混过去。

“这倒是,”清清嘴角也挽起一个温馨的笑容,“小时候看净远哥哥那么疼你,我还怪妈妈怎么不给我生个哥哥。后来在你读高二那年,我忽然发现,净远哥哥对你的好有点不一样了。那时你老抱怨他不理你,我倒觉得他其实是更爱你了。他看你的眼神,我也说不上来,看似很平和,其实很矛盾……”

小礿静静地听着,清清说的每一个字,都砸在她心里嗡嗡作响。一股感动的暖流,自心底涌起,流遍全身。哥哥对她的心意,旁人都看得明白,偏只有她看不清。

“姐,你去净远哥哥房里吧,我去找净汇。这家伙,居然不肯把围脖让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清清知道,如果自己不去,小礿肯定也不会去的。便故作去找净汇,起身朝大殿走去。

见清清走开了,小礿也朝净远的房间走去。清清从人缝里偷瞧着小礿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担忧:如果小礿和净远不是亲兄妹,他们以后会怎么发展?

在小礿的身后,清清看到另外一个人影,也朝同一方向走去。那个人好像在跟着小礿。

寺里灯火通明,清清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那不是黄镛吗?他怎么在这里!

……

小礿在净远房里开上空调,脱掉外套。她掀开窗帘,俯瞰了一眼寺院。寺里的人流只见多不见少,全寺的僧人今晚都别想睡了。绰绰的人影中,她好像瞄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她定盯去看时,那个身影又不见了。小礿嘲讽地一笑:黄镛怎么可能在这里!他现在说一定正温香软玉抱在怀呢!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小礿睡意袭来,忍不住趴在了床上。

小礿被一阵喧囔声吵醒时,发现房间里是黑的。灯和空调都不知什么时候关的。幸亏寺里烛火密集,烛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室内依稀能辨出些轮廓。

喧囔声是从寺里传来的。小礿掀帘看下去,只见寺里人声骚乱,僧人们正持着蜡烛奔向大殿。各个大殿的灯光都灭了,光源全来自蜡烛和油灯。

小礿按了下电灯的开关,果然也不会亮。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然后门被轻轻推开。净远一边点起手中蜡烛,一边走了进来。待看到小礿时,他的眼里全是笑意。

净远把蜡烛固定在桌子上,然后拥住小礿,“还得好几个小时才能轮到包叔,你先睡会儿。”

“你不怕师父就在门外?”小礿促狭地笑着。

“怕,当然怕了,”净远的脸微微严肃了起来,“哥哥倒不是怕别的,只是怕伤师父的心。如果他是我们的爸妈,我也不会这么怕惹他生气。小时候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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