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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王爷,洗洗睡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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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呵成的动作,根本让花筱涵来不及做任何反抗。
靠,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花筱涵一把扯了披风,跳下马车。瞪着羽墨白。
“王爷这是做什么?”
羽墨白也下了车,看了一眼羽墨非,浅笑道:“老三回来了,满楼的心思也跟着飞了。”
在灯笼朦胧的亮光中,花筱涵隐隐感觉到了羽墨非的怒气。
羽墨白是故意要挑拨她和羽墨非的关系吗?
“我……”
不等花筱涵说出口,羽墨非就冷冷开口道:“进去!”
花筱涵在二人之间扫了扫,抬脚就跑进了王府。他们兄弟之间有什么恩怨是他们的事,她没有必要夹在中间受制。
待花筱涵一离开,羽墨白收了笑意,抬首看了一眼躲进乌云中的月亮。
“公玉梁博在哪?”
“府里。”
“你知道公玉裴同意公玉芊芊嫁给你了吗?”
“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
“可是你没有选择,你若不娶公玉芊芊。她的生活就会因此被打破,便会回到从前的日子。”
羽墨非知道羽墨白说的没错,因为公玉梁博的失踪,公玉裴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动手了。
刚车的结刚。比如和拓跋烈焰联手,比如放出婚事逼他现身。如果他拒绝了公玉裴,公玉裴一定会将花筱涵的消息泄露。随之而来纷扰,足以让他疲惫应付。就像是修鱼彻。
“大哥决定和我站在一边了吗?”
“我没有理由放着好日子不过和你趟这浑水,但帮你照顾一下你的女人,还是可以的。”
羽天鸣的三个儿子,没有一个是他后宫的嫔妃所生。所以都没什么背景,感情也很淡。若说三个儿子唯一的共同目标就是希望他死!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荒淫,葬送了一个个苦命的女子,更是让他们从小饱受煎熬苦难。
其中最苦的恐怕就是羽墨非,儿时的他四岁就被立为太子。后宫是个吃人的地方,嫔妃们的争斗葬送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而他被立为太子,并不是羽天鸣偏爱。而是希望他成为众人之矢的对象。
下毒、虐待羽天鸣就当看不到。总是慈祥的给他送吃的,玩的。其实心里一点都未把羽墨非当做过自己的孩子。羽墨非就在那样一个黑暗的地方,慢慢成长着,坚持着。
终到有天,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太子被废,成了一介庶民王爷。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三番五次的暗杀,让他更加明白了实力的重要性。
回忆一点点被羽墨非从脑中唤醒,痛苦也随之将他淹没。虽然羽天鸣死了,但背后的始作俑者公玉裴还在。
“好,我娶公玉芊芊。”
羽墨白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上了马车。
***
花筱涵气喘吁吁的跑回飞羽阁,此时蛮宝贝已无半点血色。嘴唇和眼眶都泛着黑青。鼻息间微弱的气息,好似随时都将散去。
她立即拔出匕首,用力在指尖一划,看着血液一滴一滴渗入蛮宝贝的唇。
“王妃”陆离欲言又止的唤了一声花筱涵,可最终什么也没说。
花筱涵什么也未想,急忙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去烟雨山庄?”
“陆青已经去了。”
看着陆离担心的模样,花筱涵心中也有了一丝安慰,蛮宝贝身世可怜。跟着她后也没过几日舒坦日子,若是能给她找个安稳的家,也算是不枉姐妹一场。
“屋里怎么会有蛇呢?”
陆离不语,直挺挺的站在床边。眼都不眨的盯着蛮宝贝。
“你不告诉也行,等宝贝解了毒我就带她走。”
“属下猜测是卓仙儿。”
花筱涵‘咻’的站起身,顿时火冒三丈、怒气腾腾。
“打不过我就玩阴的,真特么卑鄙无耻!陆离,带我去找她!”
“她和卓龙早跑的没影了。不过王妃放心,属下绝不会轻饶了她。”
花筱涵一直认为陆离是个非常靠谱的青年,至少比某些人管用。
“你对宝贝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了,待宝贝解了毒,我会帮你向她说的。”
陆离黑着的脸,顿时转为微红。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王妃见笑,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哦?既然这样那我再寻摸着给宝贝重新找个婆家好了。”
“王妃,我、我、我愿意娶小蛮姑娘。”
瞧陆离结结巴巴的样子,花筱涵‘噗嗤’一笑正欲继续逗他,羽墨非就走了进来。
“你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陆离脸色又红了几分。他家王爷的毒舌可一点都不比百步蛇的毒轻。被泼冷水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花筱涵见羽墨非,下意识撇开头,不去看他。
“花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要照顾宝贝,没有时间。”
当她花筱涵是什么人?随便勾勾手指,亲亲嘴就能什么都不计较了吗?
“过去的事你也不想听吗?”
花筱涵一听,心里骂了几句羽墨非。跟着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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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楼。
羽墨非抱着一个酒坛,问道:“桂花酿,要喝吗?”
如果是干巴巴的说话,花筱涵没有把握能平静的听下去,于是点了点头。
“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哪里吗?”
听到羽墨非开口,花筱涵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竟有些紧张。
她自顾自灌了一口酒,黑亮亮的眸子望着羽墨非。
羽墨非笑着揉揉她的头解答道:“我们是在天灵之畔遇见的。”
“那时你很迷茫,一个人坐在湖边。就像是一个迷路了的仙子。我记得当时我问你是谁,你知道你说什么?”
“大哥,你能别吊人胃口了吗?”花筱涵已经紧张的一手心汗,恨不得将羽墨非脑中的记忆都挖出来看。
羽墨非喝了一大口酒道:“你说你是我大爷。”
花筱涵刚含在口里的酒,顿时喷了出来。
擦,还真是符合她的风格。不过一般那种情况,应该是她很郁闷的时候吧?
“后来你就气呼呼的沿着湖畔走了,舅舅告诉我,你是才出现的灵女。还无法接受到这里的事实。结果那晚,狂风乱作,海水骤涨。一连下了几天大雨,我再回到天灵之畔时,除了谷中的你。所有人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花筱涵用酒杯抵着唇,一言不发。脑袋垂得老低。
羽墨非伸手想要将她拉起,可花筱涵执拗的摇摇头。羽墨非苦笑着叹了口气。
“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总是这样执拗。你要做的事,任何人无法改变。就像当初你在谷里建了那所房子,一守就是一年。我怎么说你都不愿离开。或许是天意,灵族守护家族,修鱼彻也找到了你。那时,他每天都去陪你,你们好的就像是一家人。直到你的行踪被泄露,开始有人想方设法的进谷。你才终于松了口,跟着我回了这里。”
“那ri你对公玉芊芊说,我已经是修鱼彻的妻子,这话是真是假?”
羽墨非沉思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花筱涵心中一紧,难道她曾经爱过修鱼彻?可为何见到修鱼彻没有一点悸动的感觉呢?
正当她还要发问,突然听见了陆离的大喊。
花筱涵正欲往门外跑,羽墨非揽着她的腰,两人直接从窗子跳到了飞羽阁。
那一瞬间,花筱涵突然觉得,羽墨非的怀抱好温暖。不似修鱼彻的清冷,不似拓跋烈焰的炽热,却带着独有的温暖和舒心。
“王妃,不好了。小蛮姑娘吐了好多血。”
花筱涵脚下发软,顾不得门槛就往里跑。刚绊住脚,就被羽墨非提溜了起来。
看着里面忙忙碌碌的丫环,花筱涵的心皱成一团。
“别担心,陆青明天就会回来了。”
花筱涵突然想起什么,立即拔出匕首,刚要划上指尖,就被羽墨非捉住了手。
“你刚才喂小蛮喝了血?”
花筱涵看着指尖已愈合的口子,点点头。
羽墨非叹气道:“你的血是解药亦是毒药,百步蛇是烈性毒。睿王给的丹药本能护住心脉,但混合了你的血。就失去了药效。”
花筱涵不自觉咬上唇,心口闷疼。是她害了宝贝,是她害了宝贝……
“花儿,没事的,没事的。”羽墨非见她一脸悲痛,却还强压着自己的情绪。黑亮的眸子里,虽看不见水汽。但羽墨非清楚,她此时肯定万分的自责懊悔。
想到此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不是食我的心可让人起死回生吗?把我的心给小蛮吃,救活她。”
花筱涵攥着匕首的手,突然抵着心口。可羽墨非怎会允许她这么做?大掌捏着她的手腕,夺下匕首,狠狠将她揽进怀抱。
“傻瓜,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吗?”
花筱涵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觉心口堵得难受,她死死咬着嘴唇。心里的痛渐渐化成了恨。
“若宝贝有事,我要那卓仙儿陪葬!”
“好。”
这时,司空莎莎也赶了过来。看着羽墨非抱着花筱涵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离开了飞羽阁。
***
折腾到半夜,蛮宝贝终于挺过了危险,渐渐平静下来。
花筱涵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脸平静。
“花儿,去睡会好吗?”
花筱涵摇摇头,看着床上面如金纸的小姑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若她那天不打卓仙儿,应该也不会发生今日的事。看来自己还是太鲁莽。
羽墨非看着容颜憔悴的花筱涵,心里是心疼,可也不得不考虑羽墨白说的话。
之前他没有想到公玉裴这个老狐狸竟然和拓跋烈焰也有勾结,而且竟然还故意暴露的花筱涵的存在。这样下去,花筱涵必然会再次置身于危险当中。他怎么舍得自己的女人受苦?
“花儿,明日我就会搬到旧府去住了。”
花筱涵依旧不作声,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无法考虑羽墨非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娶公玉芊芊。”
花筱涵背影僵了一下。脑中响起那夜羽墨非说的话。
‘我们都互相占了便宜,所以注定纠缠一辈子。’一辈子到底有多长?难道就仅仅只是一句甜言蜜语?
羽墨非见花筱涵一动不动,刚转过身要离开。
花筱涵突然轻笑道:“你不是说希望我们是彼此的唯一,直到暮年吗?”
羽墨非停住了脚步,花筱涵站起来,此刻腿脚已经僵麻。
她机械的走到门边,脑袋抵在羽墨非的背上,问道:“我还没有老,你就要放弃了吗?”
羽墨非感觉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开始松动,融化。薄唇轻轻张开,拳头被攥得发白。可终究没有吐出一句话,离开了飞羽阁。
花筱涵抬头望着他的背影,眸中溢出透明的泪水。
呵,都是骗人的啊!
***
直到第二天下午,陆青从修鱼彻那里带回了解毒丹药。
看着气色慢慢好转的蛮宝贝,花筱涵终于松了口气。
暮色刚至,夙夜也来了王府。
“东家,王爷让我接您和小蛮姑娘去王府。”
花筱涵心口一凉,没有多问。点头道:“宝贝身子还有些虚,过几天行吗?”
接下来的日子,花筱涵足不出户的照顾着蛮宝贝。
十天后,两人搬去了睿王府。
花筱涵安慰自己道:反正羽墨白也算是股东之一,就当是暂住吧。
多日未去‘天上人间’,今个刚进门,就见到了公玉裴。
“相爷。”
花筱涵终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做不到圆滑。
“花公子,老夫是专程来送请柬的。”
花筱涵心口一沉,眸子微微变色。
“恭喜相爷,满楼初来乍到,能多结识些朋友万分荣幸。”
花筱涵收下请柬,送走公玉丞相。
眼睛被羽墨非和公玉芊芊几个字刺的生疼。她多想将这请柬撕得稀巴烂,再狠狠踩上几脚。然后仰天大笑,去你的羽墨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可为什么眼睛酸酸的呢?
“躲在这里哭可是小女子的行为,你不说自己有颗汉子的心吗?”
羽墨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花筱涵吸吸鼻子,满面笑颜。
“没错,花满楼确确实实是个汉纸。肿么,睿王爷有兴趣?”
羽墨白嫌弃的瞟了她一眼,好似不像以往那么冷了。
“本王请你喝酒如何?”
“王爷可知人生三大乐事?”
“哦?不妨说来听听。”
花筱涵狡黠一笑,说道:“第一,不会失眠。第二,睡到自然醒。第三,有一个朋友。”
羽墨白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随即,问道:“你这个朋友不会说的是本王吧?”
“NO;王爷这种充其量只能算作酒友。”
那日两人都喝了很多,可羽墨白好似根本不会醉,依旧坐在那稳如泰山。而花筱涵在第N次溜下桌子后,眼圈一红。跌坐在地哭出了声。
羽墨白一听,连忙想要将她拽起来。谁知刚起身,就‘嗵’一声栽倒在地。
花筱涵顿时又哭又笑,抹过泪的手,又去推羽墨白。
夙夜进来时,二人躺在地上。花筱涵毫不客气的趴在羽墨白身上,哈喇子流了一滩。
他看的眼皮直跳,顿时对花筱涵佩服的五体投地。要知道他家王爷可是千杯不醉啊!她是怎么把王爷灌醉的呢?
***
清晨,花筱涵感觉嗓子火烧火燎,迷迷糊糊挑开眼。
当看清床边坐着的羽墨白时,瞬间跳了起来。
“王爷这一大早,想吓死人嘛?”
羽墨白不语,手上拿着鲜红色的请柬,一下,一下的敲着。看的花筱涵真恨不得扑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我今天忙得很,王爷帮我把礼带到就好。”
羽墨白还是一下,一下的敲着。直到花筱涵额上青筋暴起,牙关磨得咯咯直响。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想要的东西要靠自己。”
靠屁的自己,难不成她还能去抢婚吗?得了吧,她可没有那么蛋疼。
“王爷这一大早是不是有点太闲了?”
羽墨白突然拉开领子,眸中射出两道寒光,盯着花筱涵磨牙霍霍。
“你好好看看你的杰作!”
噗,拜托,她有那么生猛吗?啃脖子这种事她怎么可能……
这时花筱涵猛然想起,昨晚好似羽墨白也喝醉了,躺在地上,然后她就爬了上去,然后……
“咳咳,王爷姬妾那么多,擦枪走火的事很正常好不好?不要赖在我头上,我还想嫁个好人家呢!”
羽墨白一听,立即站起身,一把推倒了花筱涵。张开血盆大口就欲往她脖子上咬。
这时,“啊!”蛮宝贝不知何时到了房里,看着羽墨白压在花筱涵身上,惊叫一声跑了出去。
花筱涵连忙推开羽墨白,跳起身追了出去。
“宝贝,等等我。”
蛮宝贝越跑越快,越跑越急,在转过长廊时,与一个端着烫水的丫环撞了个正着。
两人皆被水泼了一身,那丫环拍着身上的水,脱口大骂起来:“哪个不长眼睛的死丫头,这般莽莽撞撞不想活了?”
蛮宝贝自知理亏,主动和那丫头道了歉。谁知那丫头却不依不挠。
“你是哪个院里的?你知不知道这水是给王妃沐浴用的。”
花筱涵连忙上前,挡在了蛮宝贝前面。看着蛮宝贝背水淋透了衣裳,心疼极了。
“我们是王爷请来的客人。怎么,王府还有这般待客之道?”
那丫头扫了一眼花筱涵,不再做声,但面色依旧难看。捡起地上的盆子就欲离去。
刚抬脚,羽墨白就到了跟前。
“带走。”
轻飘飘的一句话,竟好似是判了死刑。那丫头疯狂的哭喊,道歉,求羽墨白开恩。
可羽墨白却死死盯着花筱涵身后的蛮宝贝,一言不发。一双鹰眼,好似要穿透花筱涵,直入蛮宝贝心里。
“可还记得你欠本王一个人情?”
花筱涵点点头,不知羽墨白为何会在此时提起这件事。但心中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我要小蛮。”
花筱涵蹙眉,盯着羽墨白良久。才发觉他好似并不是在开玩笑。
“王爷,宝贝才十五岁。而且您已经有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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