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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八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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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二姐长大了嘴巴正准备嘲笑的时候,张开的嘴巴便合不拢了。意外,绝对的是意外,这么有人生哲理的话,是这个猪精说的嘛?难道貌似神经不正常的妖怪,都有做哲学家的潜质?
“好吧,既然你要做我的女人,那么我就留下来。”猪精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不是……”卵二姐的心被这猪精飘忽不定的态度搅得有些乱了,说话也结结巴巴,没有了原本的自信,“是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那不是一样吗?”猪精呼哧呼哧的笑了。小眼睛迷成了一条缝隙。
“是做我的夫君!”
“那还是一样!”猪精哈哈大笑起来,但是猪精的笑带着猪明显的特征,呼哧呼哧的,就像是一个破风箱在漏风。
猪刚鬣住在了福陵山云栈洞,所以他和卵二姐成亲了。
卵二姐将成亲的消息发遍了妖精界,所有的妖精都知道卵二姐招赘了一个猪精做她男人,这个消息让很多妖精都死心了。
当然也有不死心的。
但是刚成亲一段时间,卵二姐是郁闷的。原因很简单,猪刚鬣似乎对卵二姐没有什么兴趣,男妖精和女妖精打架的事,是从来不做的,哪怕是卵二姐故意在洗澡的时候,敞开洞门,叫猪刚鬣去拿自己的亵衣。但是这头猪,居然隔得老远用钉耙将她的亵衣递过来,还闭着眼睛。
于是卵二姐便开始怀疑这头猪是不是功能不全。一次乘猪刚鬣悄悄睡着的时候,她轻轻的掀开了他的裤子。
是的,当时卵二姐就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有妖精比猪刚鬣更男人的了。
于是卵二姐对自己的容貌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自信的感觉。男人无法对女人动心的理由似乎很简单,起码卵二姐是这么认为的,无非是男人太监或者女人太丑。
“你说我美吗?”卵二姐在一次新浴之后,披着薄如蝉翼的纱巾,妖娆的胴体柔软的像一滩水沾染在猪刚鬣的身上。
“好吃!”猪刚鬣坐在石桌边,一伸手就将一大块屁股塞进了嘴里,他的眼睛盯着石桌上盛着一只烤鸡的盘子。
“我身材好吗?”卵二姐的眼睛眯起来,仰头看着猪刚鬣,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
“要是清蒸的可能更还吃!”猪刚鬣嘴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吃肉的声音。
“好吃,为什么不我吃了——”卵二姐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腻歪的不行,仿佛身上没有了力气一样,整个身子都挂在猪刚鬣的身上,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
好烫!卵二姐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着了火。
“妖精不吃妖精!”
“噗通!”卵二姐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她确实感觉到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是怒火。
“哐当!”洞府里发出了单调的声音。石桌上的盘子和鸡肉落在地上,卵二姐愤愤的掀了桌子,然后气冲冲的进了洞府里的房间。
猪刚鬣看着妖娆的身姿走进了房中,不由叹气,伸手捡起了地上的烤鸡,用袖子擦了擦,一口咬下了一只翅膀。
“其实,我只想做个简单点的妖精。”猪刚鬣一边嚼着,一边好似叹气的说了一句,但是这句话偏偏就送进了洞府里,钻进了卵二姐的心中。
简单点的妖精?卵二姐有些迷糊,难道现在做妖精的都挺复杂吗?难道现在妖精打家劫舍,收点过路过桥费不是一种简单的不再简单的生活?几乎不用操心,也不用讲理,全凭武力就行了。
“该死的猪精,糟糠的夯货!”卵二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闷,低声的啐了一口在地上,明明是头猪精,偏生没有做妖精的自觉性。
是的,猪刚鬣没有做妖精的自觉性。什么才算是妖精呢?好色?暴力?抢劫?吃人?这些好像猪刚鬣一点都没有沾染上。
“我想种地!”猪刚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歪了歪,带着笑意。
“什么?”卵二姐听了,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除了问题。然后她就冲出了房间,叉着腰站在了猪刚鬣面前。
“我说,我想种地!”猪刚鬣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獠牙。这句话从一个妖精口中说出来挺惊世骇俗的了。
第七十三章 高老庄
第七十三章高老庄
“不行!”卵二姐几乎没有思考就跳起了脚。一个只会种地的妖精,绝对是不称职的妖精,一个不吃人的妖精绝对会让其它妖精笑话的。
“你必须要吃人!”卵二姐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
吃人对于妖精来说几乎是一件日常事务。这是妖精的本质决定的。
福陵山过往的人不多,因为这里吃人的妖精不多。卵二姐本来是不吃人的,但是为了培养猪刚鬣,使他在妖精界混出名,她决定开始吃人。
猪刚鬣没有种成地,因为他正在山岗上守着不远处的那处路口。看着是否有人从这条路上经过。因为今天必须要抓一个人交给卵二姐,这是卵二姐的命令。
猪刚鬣靠着树干,打着瞌睡。阳光很暖和,透过树叶照在身上,有种懒洋洋的感觉。微风过处,他一只常常的耳朵轻轻的煽动了一下。
是人的气味和声音。
猪刚鬣一骨碌爬起来,望向了路口。没错,有人。
一个背影佝偻的老人,蹒跚的横着路口,往山上爬来,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斧子。一个年老的樵夫,他喘息着停了下来,然后抡起斧子,砍柴,就在猪刚鬣的不远处。
“哗啦!”一声,一捆砍好的柴,落在老人的面前。
“拿走吧!”老人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猪脸,嘴巴微微的一裂,露出两颗獠牙。
“妖怪——”老人的斧子落在地上,即便是佝偻的身子,也居然跑得飞快,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猪刚鬣的微笑凝固在脸上,不禁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斧子,斑驳的斧子,并不锋利,但是却刺伤了他的心。他不过想要帮帮这个老人。
猪刚鬣又靠着树干坐下来,不觉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又干回老本行了。做人的时候做山贼打劫抢钱抢人,没想到错投了猪胎,成了妖精还是得打劫抢人,只不过这回可能还要吃人。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吃人吗?
日头渐渐的上来,猪刚鬣发出了鼾声,惊飞了附近的几只鸟雀。
路口缓缓的爬上来一个人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迷糊。
“该死的天气,大热天的,怎么就使唤我出来,不就是往王庄送点玉米面?想我一个高级家丁,怎么就干这种事?随便拍个初级家丁去就好了!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年轻人满脸都是汗,背后的竹篓里装着一小袋玉米面。
年轻人挪着到一颗大树下,一屁股做了下来。
“累死了!”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贵姓?”忽然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
“高!”年轻人本能的回答,“高才,不知兄弟如何称呼?”说着就扭转了一下头,他的身旁时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穿着一身葛布汗衫。
“姓朱,朱刚烈!”大汉紧挨着高才坐下来,从腰间摸出一个葫芦,张口就灌了一口水,然后抹了抹嘴,递给高才,“喝点?”
高才点了点头,接过来,也不客气,一扬脖子就灌了一大气。
“听说这带有妖怪,你竟然敢一个人跑上山来?”朱刚烈结果葫芦,看了高才一眼。
高才笑道:“兄弟有所不知。这里确实有妖怪不错,但是据说这福陵山的妖怪是个女的,心底挺好的,这里过往的人没有一个被她抓的。最多就是隔不久,庄子里就会派人到这里献上一些猪牛羊鸡鸭鱼之类的东西。倒是相安无事!”
“妖精哪有不吃人的?”朱刚烈很显然不相信。
“嗤——”高才很显然不屑朱刚烈的话,“不吃人的妖怪才是好妖怪,妖怪也要分好坏的。不然这福陵山附近哪会有这么多庄子?”
这是实话,福陵山附近是人烟最多的地方。朱刚烈微笑着点了点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拍了拍高才的肩膀,“既然如此,就赶快走吧,别耽搁了!”
猪刚鬣看着高才的身影消失在路口,这才眯起眼睛看了看头顶的阳光,很亮很耀眼。
“你果然不是做妖怪的料!”他的身后一声幽幽的叹息,“现在我真怀疑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那句话?”猪刚鬣憨笑着,一回头就看到了卵二姐凝眉下的眼睛。
“你是个神仙!”
“早该相信的。”猪刚鬣还是憨憨的笑,“如果因为说真话的人长得像妖怪就不相信他的话,其实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好吧!”卵二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既然你想做个农夫,那么我就答应你了。”这对卵二姐来说是个艰难的决定。因为这样做了,从此之后就要过上妖不妖,人不人的生活了。但是谁能预测得到这种生活到底会让一个妖精变成什么样呢?人妖?
卵二姐带着很纠结的心情答应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勉强不了这头猪精去吃人。不吃人的妖精能在妖精界立足吗?
这点卵二姐想不到,也不想去想。这头猪精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了,那么就只能夫为妻纲了。
猪刚鬣很显然对卵二姐的这个决定很满意,当天晚上就这鸡屁股喝了一点酒。对着挽着发髻,贴着花的卵二姐。
酒是色之媒,茶为花博士。这句话说的很对。猪刚鬣现在就有点醉了,他的醉意浓浓的化在眼睛里。
眼睛里有一位绝色的女子,白色的衣裙,就像一尘不染的白云,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织女?”猪刚鬣的嘴里很显然吐露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嫦娥?”他摇晃着脑袋,挣扎的起身了。
“雪儿——”他要将眼前的那团白云搂进怀里,步履酿跄。
白云轻轻巧巧的飘飞,躲过了伸出的手。然后又停在眼前。
“织女?”猪刚鬣再也撑不住,在白云前,“噗通”一声倒了下去。
一切都是朦胧的,猪刚鬣的手触摸着一片片柔腻的肌肤,仿佛就在白色的云端里呼吸着。他的手在山岚起伏的地方探索,吮吸着清晨露水一样的甘醇。
黑发在空中飞散开,就像散开的心绪。
山洞的绣榻上,猪刚鬣鼾声如雷,他仰天躺着,在沉沉的睡梦中,发出一阵一阵的鼾声,伴随着他凸起很高的肚子起伏在空气中。
“冤家!”
他的身旁,一只玉臂婉转支撑起雪白的上身,轻纱掩映着起伏的山岚,一根玉葱般的手指在猪刚鬣的肚皮上轻轻的滑动。
“唉——”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整个心都要从樱桃一般的嘴里吐了出来,忧愁的眼神,还有隐藏的笑意,在手指的滑动中仿佛要融入那肥硕的体内。
卵二姐站在洞外,外面已是星月当空。
“呵——呵——”猪刚鬣像是猛然从梦中惊醒,上半身直直的就竖起来了。是的,只是一个梦,梦里的人绝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他向洞口走去,看到一个月光下白色的影子,一霎的错觉,让他几乎叫出了一个心底最深处的名字。
“你醒了?”白色身影并没有转身,“昨晚你叫了一个人的名字365次。”
第七十四章 神仙?
第七十四章神仙?
猪刚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个叫雪儿的。”卵二姐叹了口气,“我想应该是个绝顶漂亮的女孩子吧!”
猪刚鬣点了点头,他无法否认。
“你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730次,是一位叫嫦娥的。”卵二姐忽然笑了,“是月宫里的那个女人吗?”
猪刚鬣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条件反射一般点了点头。
“昨晚你还叫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谁……谁啊?”猪刚鬣犹犹豫豫的说。
“织女。”卵二姐勉强笑了笑,“但是你只叫了她两次。”
“真的?”
“是真的,然后你就再也没有叫出任何人的名字了!”卵二姐回过头,忽然冲着他嫣然一笑,“我猜,在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应该是织女吧。”
猪刚鬣“呵呵”的咧开嘴:“你觉得我可能和她们有关系吗?”
卵二姐凝神看了看猪刚鬣,然后点点头道:“很显然,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吗?卵二姐不能回答自己的心,女人总是最敏感的,哪怕是个女妖精。
“明天我赔你去种地。”卵二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转身进了洞府,看也没有看一眼猪刚鬣,她的心底有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月华如水,照在她身后被风撩起的白纱巾上,让猪刚鬣仿佛有了一种错觉,月下的女子,月下如水一样的女子,仿佛就像心中的影子一样。
他抬头看了看月亮,鼻孔里发出很响亮的鼻息声,然后转身进了洞,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衣的女子,在地上躺了下来。刚躺下的时候,风中仿佛还有叹息的声音,幽幽的,就像一根钢丝弦,轻轻的将自己的心刺痛了一下,又倏地游离开了。
福陵山有很多未开垦的荒地。因为此前根本不可能有妖精肯放下打劫、吃人的买卖去种地,但是自从猪刚鬣来了之后,荒地就变成了良田和菜地。
尽管日头正盛,猪刚鬣抬起头的时候,一滴汗珠在额头滑成一条溪水,淌进了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在嘴角一卷,汗滴消失。咸咸的味道。
他的钉耙终于有了另一种用途——耙地。这或许是当初王母和碧水都没有预料到的结果。神兵利器并不一定要去杀人,杀人的并不一定都是神兵利器。
一阵风吹过,满山的金黄麦子在风中起伏成浪,浪中的另一头,一位头扎碎花布头巾的女子,穿着棉布的碎花布衣裳,挎着篮子,弯着腰在麦田里拾起一支支稻穗。
猪刚鬣咧开嘴,笑得“呵呵”有声。然后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白云一朵一朵,在阳光下,安详而轻盈。
“爱情是什么?”猪刚鬣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了,这样的日子过得安逸而有舒适,白云尽管招手可来,但是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人了。
“老猪!”那边的麦浪中,传来了亲切而又满足的声音,“我回家做饭去了,今天我到附近的高老庄换了几斤老酒。”
福陵山在已经不收附近的庄子的贡品了。这是猪刚鬣要求的,卵二姐也附议的规矩。
卵二姐从来没有像这一年来快活过。她微笑着,快乐的在洞府的石桌上摆上了碗筷,还有一壶酒,然后在一个杯子里斟满了酒。
她几乎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就像人间的普通女人一样,等着劳作的丈夫回家,然后快乐的吃一顿饭,然后两人在夕阳里坐在田埂上聊天。
是的,这几乎是错觉,感觉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妖精,而是人世间普普通通的一个女人,一种平凡的幸福,就像不断流的溪水在心中流淌。
原来妖精还可以这样生活。这是卵二姐一年之前绝对没有想到的。还有更让卵二姐从心底感到高兴的,就是猪精晚上叫那些女人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总有一天,要让他的嘴里叫出来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且只有自己的名字,而且次数要一万次。卵二姐从心底涌起一股自信。
她坐在洞府前的一块石头上,一手支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傻傻的笑了。一个女妖精的幸福观其实比人的更简单。
她为未来设计想的出神,以至于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
“好香啊!”一个声音忽然从她的侧面传来,带着猥亵的笑。
“是好香,好香,是18年的女儿红的香气。”另外一个声音吧嗒了一下。
卵二姐回头时,就看到了两个人,一个胖乎乎的穿着邋遢僧袍的和尚和一个穿着同样邋遢道袍的干瘦的道士。
“女施主有礼了!”胖和尚向卵二姐打了一个稽首,然后眼睛不时的瞟了瞟洞府内。
卵二姐站起身,很平静的朝着两个人福了一福,“两位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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