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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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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期看着那一只绵羊,这越看是越觉得有些可恨,他道:“话说,你就是那三皇子殿下的狗头军师凤清吧?!”姚子期虽然对于朝政里面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但上一次遇上那诡异情况的时候,他也听到容渊和容辞在那边说过这个人,只说这东岳大陆上唯一还会这种奇门遁甲一类的人也就只有凤清了,据说这凤清的来历也不是那么的简单,祖上还曾经当过某一朝代的帝王,怎么算起来也应该是皇嗣遗孤才对。但这样的人应该怎么可能愿意委屈自己在那三皇子的身边只屈居一个小小的军师职位呢,这样有能耐的人应该不止只愿意当一个军师而已。
姚子期觉得奇怪的很。
“一个人想要活的长远一点,就不要多说废话也不要想着听到太多的事情,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绵羊的声音清清冷冷,却也没有反驳姚子期的话,所以从另外一个方面,姚子期也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三皇子容熙身边的凤清。
姚子期很是识时务魏俊杰一般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这并非他所愿,而是两人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就算现在凤清是一直绵羊,姚子期也知道他有的是能耐杀死自己,他可不想这么具有悲剧色彩地死在一只绵羊的手上。
绵羊看了姚子期一眼,它走到了一旁窝了下来,像是要准备休息似的。他道:“你现在最应该想的就是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个丫头愿不愿意来救你。”
姚子期知道凤清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一想到那个人,姚子期的心中越发觉得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期待的,甚至是他都能够预算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多半是否定的,素问她怎么可能舍得会来闯这个充满着危险的地方的,这光是用脚趾头想上一想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姚子期耷拉着脑袋认命地充当着一颗萝卜,一颗濒临死亡的萝卜!
日头甚好,姚子期被关在泥土之中,身体所接触的那些个泥土都是湿润的,但是到底还是被禁锢在哪里半点也是动弹不得,但最难过的不是自己身体像是脱离了脑袋一样的感觉,而是在太阳底下晒着的时候来得痛苦万分,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姚子期就已经被晒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了。
他闭着嘴巴,连哼唧一声都是不敢哼唧的,就怕自己这一哼唧就会感受到更加的干渴。
绵羊就一直窝在他附近的地方,那姿态倒有着一种海棠春睡的美意,间或这眉眼会朝着姚子期看过来一眼,可很快的那一双猩红色的眼睛就会紧紧地闭上,半点不以为意。
素问回到客栈的时候,也是将姚子期突然之间失踪的事情同容渊容辞他们给说了,其实就算是素问不说。他们也是早晚是要知道的,街上突然之间冒出了一度墙面,再加上出门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是一并出去的,但这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和挽歌还有糯米一并回来的,只要有心,稍稍打探一下就会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瞒也是瞒不住太久。
听的素问所说的,再加上这半夜约她前往仙女湖这件事情,容渊和容辞觉得这事情必定不会这么简单的。
“危险太大了,谁知道对方是想做些什么的!”裴翌对着素问道,“县君不当是去冒这个危险的。”
虽说这么选择对于姚子期这个小侯爷来说,的确是有些不大公平的,但天地之间哪里又有事事公平一事。裴翌十六岁入了仕途,这么多年来他学得最是精通的却是如何取舍。
“若是县君去了,对方势必以为小侯爷对我们十分有力。说不定还会要求县君做一些个旁的事情,即便是这样,小侯爷也未必是能够完全安然无虞的。”裴翌认真地对着素问道,“县君若是不去,对方便会知道即便对方是抓走了小侯爷也未必能够威胁得了我们什么,既然无用的,自然还能够保住了性命。”
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这最坏的结果那自然就是姚子期会被灭口。但从裴翌的角度,如果用素问去换回一个姚子期,似乎并非是那般的合算。
素问听着裴翌的话,虽说他是没有明说要放弃姚子期,但他这说辞,他这语气就已经表现的十分的明显了。
其实容辞和容渊的心中多少也有些认同裴翌的说,那凤清能够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将姚子期这样掳走,那也就完全有可能会在约了素问单独见面的时候下了那样的一个的手段。不管是怎么样的,容渊和容辞认为自己并不主张在这个时候让素问去赴约,去涉及到这个可能会出现的危险里头去。
但,这一路来,这姚子期虽然没有帮到什么忙,至少也还是他们的同伴,面对自己的同伴都能够完全这样无动于衷,他们觉得这种事情要是能够做出来,那就真的可谓是冷血无情的很了。
“你待如何?!”容辞看着素问,其实他们说得再多到最后的时候也还是阻止不了素问所做下的选择来,她若是真的要去做的时候,这谁又是能够真的阻止得了的。
容辞觉得自己还没有这样大的一个能耐。只是这仙女湖就在几里外的草原上,未央城不像是无双城那样有着宵禁,夜色一深之后就会将城门落下不得令不得而入,未央城之中压根就没有什么城门的存在,草原上居住的那些个百姓随时都能够进入城中,这里的民风十分的淳朴。但这仙女湖这一个让草原上的百姓赖以为生的湖泊颇大,面积大范围也大,在那地方原本就很容易设下一些个陷阱,叫人完全防不胜防,而且对方又是凤清,这个号称有着最正统的奇门遁甲之术流传下来的曾经皇嗣凤家最后的骨血,他一旦在那边设下什么陷阱来的时候多半也是处于在劫难逃了。
他们之中谁都不精通这奇门遁甲之术,甚至他们现在的人马也太过缺少,贸贸然的行动或许只会中了对方的阴谋诡计罢了。但是就这样由着姚子期不管,似乎也不是个什么道理。
“我能怎么的,人家这信已经给了我,就算我不去,可谁又能够保证在这客栈之中又是一定安全的,不会突然之间一下子消失的?”素问看向他们,认真地问道。
素问并不认为只是一味地躲藏在客栈之中就会是最安全的存在,当危险要来临的时候,就算是走在路上都会出现危险更何况还是如今这完全是有预谋的危险。
素问的问话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裴翌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也知道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天底下看似最安全的地方也有可能会是最危险的地方,这最危险的地方或许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看过有关东岳大陆的历史,凤清的祖上曾是一代帝王,而这帝王却也是从臣子一步一步到了万人之上的帝王,你们觉得,三皇子容熙有这样的能耐让四海朝归?”
素问看过那一段历史,那是一个极其传奇色彩的帝王,弑国君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做出来且还是半点都不带犹豫的,而当一个有能力的人势必不会甘愿一直都屈居在一个小小的军师的位子。飞鸟尽良弓藏走狗烹,每一代的帝王都不见得能够容忍高功高震主的存在。所以素问觉得凤清未必一直都是满足于如今的地位的,而容熙也不见得到最后的时候也是能够善待今日的门客。
素问虽是没有同凤清正式交锋,但从之前的经历来看,她知道这时凤清是一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他一直都没有在她们的面前出现过,这样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做出了将姚子期给掳走这种事情来,也可算是十分叫人意外的了。
所以素问猜想凤清大约是想同她交易,是以她今夜之约是一定会去。至少也应该去探探凤清的底才对,他将姚子期掳走的用意何在,而他又觉得姚子期是能够值得她花多少精力去对待着的。
“所以你是说,凤清也有异心?”容渊道。
素问微微摇头,“如今说这有异心或许还算不上吧,但这凡事给自己留足后路,一定是凤清这样小心谨慎的人会做的事情。如果他是真的有着想要帮着容熙的心,那么,他既然有能耐将姚子期给变消失不见,对于他的能耐,也足够将我们从这客栈之中抓走悄无声息地杀掉,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还要同我谈些什么、”
所以素问可以肯定姚子期还活着,这一定是还活着的,只是这苦头自然也是要稍微吃一点的。
“凤清大约是别有他求,比如说,权力,地位,又或者是特别吸引他的什么东西。”素问道,“或许,也有可能是定陵之中的那《阴兵论》或是《八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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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行了,热伤风,扁桃体发炎了,今天一整天就处于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状体,睡一会醒一会,下午挂了点滴之后,就开始狂冒虚汗,也许今晚捂着被子睡一晚我明天就可以满血满蓝复活了。
骚年们,不要因为觉得天气热就开着空调开着电扇对着吹,比如新哥这一只二货就是因为贪爽快,把电风扇对着吹了一个晚上之后就感冒掉了……
第一百五十章
定陵是迄今为止最具传说色彩的一座陵寝,据说里头网罗了无数的珍贵珠宝,也有着不少珍贵的古籍。而流传至今最是吸引人的就是在这些个古籍之中的那两本几乎成了绝学的东西。这两本书,这《阴兵论》是定陵的主人亲手所写,这一个具有神仙鬼魅味道的帝王一生所学的论述。而这《八阵图》则是流传在东岳大陆上的一本巨著,不知道是某个朝代的一个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某一位皇后所写的,这本书在皇后和帝王死后一同陪葬在陵寝之中,最后不知道就这么破土而出了,在世间流传多年之后又随着一代帝王的逝去而长埋了。
素问对于这样的传闻也是早有耳闻了,所以当凤清抓了姚子期之后只是约了她见面却没有对他们做出什么来的时候,素问猜想,或许这凤清也是想着要些个什么东西的,从那树林到现在,凤清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但却又不能够保证他完全对于他们的行踪半点也是不知道的,素问觉得这凤清必定有所图的。
所以素问也觉得自己这一次去见凤清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至少还能够清楚他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反正威胁胁迫这种事情,素问是半点也不会接受的,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素问还能够接受妥协,但以太过强硬的态度来,素问是半点也不会接受的,凤清要是觉得自己抓了姚子期那一只二货就能够威胁到她什么的话,那他大约是想错了,只是一个姚子期而已,还没有这般大的价值,哪怕是他抓的不是姚子期而是容渊容辞,素问也不觉得自己会因为他们而改变什么。
“不去见,大约这种事情往后也是少不得什么的,”素问道,如今这种事情出得了第一次就绝对会有第二次,凤清这人除了谨慎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完全的肆意妄为,在姜国之内就能够做出这等不管不顾的事情来,那么早晚也是会有第二次的。又或者是在他们回到越国的途中,这一段时间太过漫长了,漫长的几乎能够出现无数的变数出来,她也不想整日生活在充满着危险之中,“倒不如现在见了,也好知道到底他是想要做什么的。”
素问伸了一个懒腰,如今同约定的时间尚早,所以素问觉得自己还有一个时间好好地去睡上一会,或许这见了面之后自己哪怕是在想休息也是没有什么时间休息的。
挽歌跟着素问一同离开,那扫过众人的眼神瞧着是十分的不屑,似乎是在埋怨着他们。挽歌自然是觉得有些埋怨的,这原本他们是在无双城之中呆的好好的,且也可算是风平浪静,虽说这安家也是有些不大安分的,但是至少也不至于成了他们的困扰。这一点挽歌是再肯定不过了,就算安家再怎么闹腾也不过就是一只只小蝼蚁,如今的安家已经不是之前那手握重兵且有着实权的武将之首了,现在的安家几乎是人人可欺的,也是自顾不暇的了。
挽歌从一开始就是不认同素问到这姜国来的,旅途太过疲惫不说,这路途上又有着这么多的危险,看,这只是来到这无双城就已经是出现了这样多的麻烦了,等到他们要回到越国无双城的时候还指不定要遇上多少的麻烦呢!光是想到这些,挽歌就觉得后悔无比的。而且挽歌觉得最是叫人憋屈的就是,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反正这一群人是半点都仰仗不上的。
挽歌的眼神瞅得人有些愤慨,清风清朗对于这个跟在素问身边时常是闷不吭声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到底人家是素问的人,而素问又对于王爷来说很是重要的人,所以清风清朗平日里头见了挽歌也可算是十分的客气,虽不到点头哈腰的地步,但也是给予了好脸色的,但挽歌给予他们的可是从来都没有半点的好脸色,那些个神色瞅着他们都觉得有着一种无名火在自己的胸膛之中熊熊燃烧而起,有时候是恨不得能够抓住挽歌的衣领子在那边狠狠地问上一句,他那种神情到底算是个什么意思!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挽歌那眼神更是带着一种责怪的意思,看的清风清朗更加火大。这挽歌的前脚刚刚出门,清风那带着不平的声音后脚就已经响起了:“他什么意思?长生县君要去也不是咱们逼着去的不是,难道现在这些个事情全部都要怪到我们的头上来不成?再说了,今日小侯爷不是同他们一同出的门么,如今这人没有了,难不成还是咱们给做出来的好事不成?”
清风个性耿直无比,素来又是一个暴躁的性子,半点也是忍受不住。在被挽歌那责备的眼神看了过来,这之前所受到的闲气也让清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了,也顾不得素问和挽歌会不会听到自己所说的话,也顾不得如今自己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他可是当着两位王爷的面前说的。
“清风!”容辞看了一眼清风,他的声音之中带了一点呵斥的意味。容辞觉得清风这一句话说的是有些过了,今日就算不是姚子期跟着人一同出门,或者是他们之中的谁一同跟着出去也极有可能会遭遇上和姚子期相同的经历。而且,容辞也觉得自己也是能够理解挽歌此时此刻的想法的,毕竟如今这被拖下水来的是他们,如果这宣泄的机会都不给予,那么也的确是有些太过苛求了。
容辞知道素问所说的那些个话都是有着道理的,这种事情有过一次的之后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之后更会有更多的次数出现,他们总是不能够等着对方主动来袭,而是要想着如何防范于未然的。但从自己的私心来想着,容辞又觉得素问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冒险了,只有她一个人去,容辞怎么想都是觉得有些不大安定的,他总是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且还是一些个自己所不能控制的情况。
容辞也觉得如今这事颇为难办,怎么说他们到底还是不能将姚子期弃之不理的,姚子期这人还年轻这未来的道路还十分的长,而且老侯爷也当着他们的面将人托付了过来,这般的慎重其事,若是他们只顾着自己安慰而完全将姚子期弃之不顾,这也没有这样的一个道理,容辞也想着若是有可能的话,当初这老侯爷是怎么将人给交托给他们的,自然地他们也是应该将人怎么样交还回去的,到时候他们都安然无虞地回去了,唯一剩下的只有姚子期是带回了一个骸骨,容辞觉得这画面就足够叫人慎得慌了
清风被容辞这一声呵斥,他只觉得自己也可算委屈的慌的,只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番话也没有什么错处,虽说姚子期这人他们也的确是该救的,但也不应该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往着他们的头上推来,好似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是他们惹来的似的。清风将头撇转到了一边。
容辞见清风这个模样也晓得刚刚自己那一番话这个年轻的人多半是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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