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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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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香眼中亮起一道异彩,又是盈盈一礼:“周爷才情无双,情景入诗绝妙无双,又胸怀天下,忧国忧民,令人肃然起敬,小女子惭愧之极。”
“嗯,这个,微生小姐千金难求一面,莫非都是蒙脸见人么?”
微生香深深看了他一眼,接着又扫过另三人一眼,眼眸流转之际神采飞扬,自有无限风情,令人猛然心跳。“徐妈,你如果下面事忙,就不必在这儿陪着了。”
徐娘应了一声,扭着水蛇腰肢走了,微生香轻挥手,那八个带着乐器的美女也退了出去。她在古琴的长几前坐下,“今日见了周爷的绝句,使我羞愧无地自容,所以蒙了一层纱巾,羞以脸见人也。”
周全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只好应道:“我只是触景生情随口而出,并没有指责微生小姐的意思,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谢安说:“确实是情景合一的绝世佳句,安也是惭愧之至,想必不是特指微生小姐。”
微生香伸出玉手,在琴弦上轻轻拨过,带出一串悦耳的琴音,接着幽幽轻叹了一口气,把脸上的白纱扯了下来。。。。。。
这是一张绝美的脸,丰韵圆满,皮肤莹白如凝脂,微微带着两个酒窝;耳边各坠了一粒血红的小玛瑙,如云乌发衬着白玉似的耳朵,再点上这一点艳红,与湿润的朱唇对映,分外惹眼与挑逗;她秀眉微蹙,带着淡淡的我见犹怜的神情,令人想要拥在怀里、捧在手心轻怜蜜爱;可是她一流转星眸之际,那一双神奇的眼睛配在上面之后,又变得充满妩媚和诱惑,被她的眼睛扫过,令人觉得全身发软,血流加速,让人忘了想要说什么,令人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周全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了,但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没有见过这样每一种表情都带着诱惑力,每一举手每一投足都散发出致命诱惑力的女子——这女人简直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把心定下来。这女子天生媚骨,在此狂敛钱财,卖让人容易上瘾的药,居心叵测,肯定不是好货色。一想到这儿,他的心中便觉得一片清冷。
谢安从容淡定,支道林和道安直视微生香,也是面带笑容,毫不动容。
微生香心里暗暗惊异,她阅人无数,几乎就没有人能够在她施放出媚功后直视她而无动于衷。可是今天这四个客人都稳坐如山,在令她惊异警觉之余,也激起了好胜之心,她就不信这四人真有这么高的定力。她带着点羞意略低头:“周爷、谢爷都是人中龙凤,自然看不上小女子蒲柳之姿了。”
谢安说:“微生小姐有倾国倾城之貌,金辉玉映之质,难怪万金难求一见,实是见面更胜闻名。”
“多谢谢爷称赞,这两位贵客不知如何称呼?”
支道林说:“我虽然长得一副好容貌,却是虚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既无文采,也无家世,就算是说出名字来也没人认得,还是不说了,免得惹人笑话。”
道安说:“我就更不用提了,表里如一,一般丑陋,今日只当周爷、谢爷的陪衬而己。
微生香嫣然一笑,如花绽放,“周爷和谢爷人中龙凤,连陪衬的人都与众不同。”
四人探察的目的已经达到,微生香虽然透着神秘,却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便有意告辞。微生香双手微扬,玉指弹动,却已抚起琴来。
弦声叮咚,悠长深远,三两声便有一股缠绵不舍之意。周全与竹林七侠流浪一个多月,虽然还没把嵇松绝妙的琴技学到手,鉴赏能力却已非同一般,不由赞了一声好。谢安三人也觉得眼前一亮,都没了就走之意,况且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走,否则也太没有风度了。
微生香又是深深望了周全一眼,信手续弹,大弦深沉抑郁,小弦清脆幽转,似一满怀幽怨的女子正在对月长叹,接着她轻启朱唇,莺莺呖呖唱了起来:“月残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此去经年,应是良晨好景虚设,便纵有千钟风情,更与何人说。。。。。。”
天赖般的琴声,配合着她绝世的歌喉,将一股寂寞、相思伤怀之幽怨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如愁云惨淡,乌峡猿啼,直令人心中绞痛,眼睛发酸。这时支道林和道安猛地站了起来,眼中精光大盛,微生香被他们吓了一跳,歌声卡在喉咙,弦也崩断了一根。
周全正要问出了什么事,却已隐隐听到楼下传来吵闹声:“。。。。。。本公子早已经与微生小姐约好,良宵一刻值千金,你怎能阻止我上去?”
这声音极为耳熟,周全脑中突然浮现出鲁狂生的容貌来。这人正是鲁狂生,想不到他会跑到建康来,并且冤家路狭在这儿遇上了,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徐娘在下面说:“张公子,真是对不住,微生小姐正好有几位贵客要接待,你就喝杯酒,小坐一会儿。。。。。。”
鲁狂生怒道:“我按足你的规矩,等了三天才等到此时,你又叫我等,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本公子不是贵宾,本公子就不得重要了?我立即就要见到微生小姐,你要是再推拖,惹得我性起,便直接冲上去唐突佳人了!”
“好好好,张公子莫急,我立即就去找微生小姐商量,马上安排,马上安排。。。。。。”
支道林和道安显然也在听这声音,鲁狂生的声音很大,连微生香也听到了,不由微皱眉头,露出些许不悦的表情来。
周全真是恨透了这个阴邪的狂徒,今天趁着谢安和两大高僧在,应该可以让他吃点苦头了。支道林和道安不知有没有动手打架的神通,谢安的内功之高不在鲁狂生之下,而他的绝学“拂云手”更是厉害,周全拿他喂招时,他一向只守不攻,两个大袖时涨时收,鼓胀时如祥云团团涌起,柔如棉,弹如簧,不但攻不进,更看不到他何处何时出掌;收敛时如一块铁板,扫过处劲风如刀削斧切,平砸时如盾如铛,周全剑法加上符法都攻不破他的防守。
周全摸不透谢安的武功有多深,在他所见的人中,只有文风的长绫能使得这样刚柔并济,估计谢安的实力应该比一年以前的鲁狂生略高。现在要不要争风吃醋打一架,还得看三位“老前辈”的意思。
支道林向谢安打了个眼色,然后说:“既然微生小姐另有客人,我们还是先告辞了。”
周全也看到了他的眼神,突然就明白了,支道林和道安一定是感觉到了鲁狂生的身上有异常气息,怕打草惊蛇,不想直接见他。
微生香说:“不要管这无理的狂徒,接待什么样的客人由我说了算,诸位请坐,莫要被他坏了兴致。”
谢安说:“既然他是早已约好的,我们也不好与他争抢,若是元归没意见,不如先到隔壁暂坐一会儿,等他走了我们再听微生小姐弹琴。”
周全说:“我没什么意见,迟听早听无所谓。”
微生香微显愕然,今天这四个人真是太不寻常了,换了其他客人,必定争得面红耳赤,甚至下船后杀得头破血流,哪里有象他们这样主动回避的?他们绝对不是怕事的人,可是居然一点火气都没有,真是太奇怪了。
徐娘飞跑进来:“微生小姐,我的姑奶奶,前日那位张公子。。。。。。”
“我知道了,送这四位贵客到隔壁喝茶,带他上来吧。”
徐娘见周全与谢安没有生气的样子,不由大喜,忙把四人迎到只有一壁之隔的另一个暖室内,吩咐侍女上酒水菜肴,又飞一般地下楼去了。能拿到翠玉牌的人,她没有一个敢怠慢了。”
周全暗觉奇怪,鲁狂生凭什么能拿到翠玉牌,难道他也有显赫的家世不成?他在房山抢剑,难道就没有人通缉他?还有,那个仙女一样的文风,有没有从他手里夺回宝剑?
周全叫待女出去,不得召唤不许进来。然后靠近三人,压低声音问:“道安大师,这个就是你要找到人?”
道安摇摇头:“他身上的气息很弱小,但与昨晚我感应到的邪气是相同的,必然有关联。”
“我认得他,他自称叫鲁狂生,全身都冒着冷气,武功很高,会很多种招式套路,有可能是虎行门的传人。”
谢安讶然道:“虎行门?想不到虎行门还存在世上,我还以为灭绝了。”
“他还有一种邪门功夫,会突然间功力提高几倍,那一次他明明不是竹林七侠的对手,但突然就把七侠放倒了。”
支道林说:“果然是邪门人物。”
周全转向谢安:“对了,安石兄,你知道皇上在房山铸剑的事吗?那天他也去抢剑,被他抢走了两把。”
“房山铸剑的事我是知道的,可是并不知有人夺剑,难道铸的剑不止一把?”
“总共是五把,被他抢走了两把,桓温抢走了一把,有一把被竹林七侠带走了,官兵手里只留下最后一把。难道朝廷没有派兵追捕么?”
谢安不由摁了摁鼻子,“没有。居然还有这种事,闹出这么大的事件,我却没有听说过,连朝廷内外都没有人提起,只说铸成一把隶书神剑,现存于宫内。唉,铸剑的事是司马昱一力主张的,出了这样的事,太后不好怪他,也不能让他丢人,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把这事给压下来了。”
周全也暗叹了一声,难怪桓温敢那么嚣张,这朝廷也太软弱了吧。
四人说话之间,鲁狂生已到了三楼,进了隔壁的房间,四人不敢再说话,都支起耳朵细听。
“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微生小姐仙颜玉貌,世间无双,莫非是月里嫦娥下凡尘?不不,便是嫦娥下凡也不如微生小姐之万一。小生钦服之至,荣幸之至!”
“张爷过奖了,小女子不过是流落风尘的一庸脂俗粉,怎敢当张爷如此夸耀。不知张爷想听什么样的曲子。”
“微生小姐的声音如天赖仙音,唱什么都好听,便是天天挨你骂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微生小姐若是有意脱离青楼,小生愿意为你赎身,便是要金山银山、绝世奇珍我也能为你取来。”
“小女子虽然在青楼卖艺,却是自由之身,不劳张爷费心。”
“困居此烟花之地,哪如携手同游于江湖?若得微生小姐相伴,便是不慕鸳鸯不慕仙,似小姐这般人物。。。。。。”
周全听他越说越恶心,言语下贱无耻,心里不由勃发一股怒气,他的内力已经极为充沛精湛,这一动气,内息汹涌,连隔着墙壁的鲁狂生都感应到了。
鲁狂生先是微一愣,接着又似感应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喝问:“谁在隔壁?”
微生香说:“隔壁没人,公子何发此问?”
“不可能,不但有人,还有好几个高手在。”鲁狂生色心全失,也不顾微生香的劝止,掠出房门,直扑隔壁间的房门,一脚踹了进去。
房间内确实没人,只有一扇开了的窗户向内呼呼灌着冷风。鲁狂生抢步到窗前往下看,船上的人各自饮酒清淡,周边水面也平静如常,没有一点异常之处。
他不由用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难道真是错觉?
第十八章 扑朔迷离
周全与谢安等人到哪里去了呢?
他们这时正在秦淮河的岸边。鲁狂生冲向他们那间房间时,道安迅速打开了窗户,然后拉住三人,向前迈了一步。他确确实实只迈出一步,周全只觉得眼前晃动了一下,就已经不在船内,落脚的地方是带着露水的草地,已在秦淮河的岸上。
“道安大师,你这是什么神通,太神奇了!”
“哈哈,小僧一时性急,一脚就迈出来了。”
支道林说:“佛家认为一粒沙内便有三千世界,世界可以是无穷大,也可以是无穷小,堪破了这一层,须弥山也可藏于芥子之中,千里万里可瞬息而至。想不到道安大师已经具备了如此神通。”
道安合什道:“小僧确实是一时性急才跳出来的,这下就是要叫我跳回去也办不到了,至于远遁千万里就更办不到了。”
周全心中暗想:这与白云先生的缩地成寸有异曲同工之妙,并且更象是空间穿越,到了更高层次,能不能来个时间穿越呢?可惜佛法神通只能从禅修中得到,周全又不想放下一切去当和尚,真要是放下了一切,就算有了这样的神通还有什么意思?也许这样的能力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能够具有的。
周全说:“大师实在不必急着跑出来,我们未必就打不过他,何况他也不一定敢动手。”
支道林:“并非怕他,若是被他知道我们在留意他,只怕不能找到他身后的人了。”
“那现在怎么办,在这里等他出来?”
支道林说:“和尚我也来卖弄一下,看看他在做什么。”他说着走到水边,手在水面上方平平拂过,本来微微起伏,并带着细碎小浪花的河水突然变平了,方圆约一米内平静得象一面镜子,清澈透亮得也象一面镜子。接着水镜内出现了图案,正是微生香弹琴的房间,微生香、鲁狂生、徐娘,四个壮汉,七八个待女都可以看到。
这水镜看上去,就如同液晶电视一样清晰,并且视角可以随着支道林的心意转动,与收看电视一般无二,只差了没有声音。周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是怎样办到的?太不可思议了!只是来到这个时代后,他已经见过太多不可能的事,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
微生香对着鲁狂生说着什么,一脸不悦之色,象是在怪他粗鲁乱来;鲁狂生不停打躬作揖陪不是,微生香更显厌倦之色,挥手叫他和其他人走。鲁狂生不愿走,徐娘和几个壮汉七手八脚,连推带挤把他赶了下去。这里毕竟是帝都所在,岸边和水上就有官兵巡逻队,一鸣警就到,鲁狂生是借着某个名门大族的背景才拿到翠玉牌的,所以他虽然一脸懊悔与恼怒,却也不敢当众来硬的。
微生香能在秦淮河如此张扬,想必有当朝权贵做靠山,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水镜中的影像一直随着鲁狂生移动。他下了楼船,上了一条租来的舢舨,船夫荡起双桨向河岸划去,他北负双手望着远处,脸上先是冷笑,不一会露出了一股杀气,再又是淫笑,显然他心里正在盘算着什么,也许是抢了美人远遁吧。意淫了一会儿,他脸上又露出疑惑的神色,不停地用扇子轻敲自己的后脑,想必是对在凝香楼上感应到人,却没见到人的事还想不通。
前进了一会儿,鲁狂生对船夫说了一句话,那船夫立即改变了方向,向对岸划去。上岸之后,鲁狂生忽高忽低,专在黑暗中快速前进,转了一会儿,又钻进了人来人往的夜市之中,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可能鲁狂生也担心有人跟踪,但无论他使用什么手段,水境中的图像一直以居高临下的角度跟着他,就象有隐形的探头在航拍一样。鲁狂生逛来逛去,走了足有十分钟,这才选定一个方向直奔而去。
四人更是聚精会神看着水境,想必他已完全放心,要回自己老巢,或者要去见某个重要人物。但见鲁狂生快如疾光掠影,避开行人与官兵的岗哨、巡逻队,迅速向内城接近,靠近城墙后,脚在城墙上轻点数下,便如一只白色大鸟飞起,一闪就越过了墙头。城楼上的守卫揉了揉眼,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
这时水境内的图案突然消失了,接着水面晃动,一切恢复了正常,水境无影无踪。
周全、谢安、道安都望向支道林,“道林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和尚也不知道,突然就看不到他了,也许是太远了,也许是受到了其他人的影响。”
谢安说:“进了内城,定是去皇宫。难道他是宫里派出来的人?”
“不可能,如果他是宫里的人,怎么会去抢剑?”周全吃了一惊:“唉呀,不好,他是虎行门的人,不会是去刺杀皇帝吧?”
谢安缓缓摇了摇头,“宫中高人无数,以他的武功,单人匹马如何能刺杀皇上?也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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