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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好羞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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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补袍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除了王公公,宫里面还有哪位公公照过她补袍子。顺便也问问有没有公公找司珍局的其他人补袍子,记住,千万不能声张,只能试探着问。”
玉兰闻言,点头道:“是,奴婢明白了。”
向景景于是又伸了个懒腰道:“你也准备休息去吧,今天还真是累……但愿明天你能带回好消息。”
玉兰笑了笑,服侍她躺下道:“您就安心的歇息吧。”
翌日上午,向景景刚醒来,就听到旺生,小雨子和伤势初愈的小云子拧着水桶,拿着抹布在外厢打扫的声音。
她揉着眼睛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走到外间,开口就问:“你们干嘛呢?”
旺生见她又赤脚下地,连忙扔下手中的笤帚,一把跑到她面前,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边往床边走,边道:“我的小祖宗,您又不穿鞋,这寒从脚气,要是扯了地气可咋办?”
接着,替向景景把鞋子穿好,又给她穿衣服,还不忘向她解释:“明儿不就是正阳节了吗?所以敬坤宫里外都得打扫一遍,我们仨就负责寝宫这边……”
向景景穿好衣服,往梳妆台边一座,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王志定走了之后,敬坤宫谁是首领太监啊?”
“这个……”旺生犹豫了一下,道:“太后也没新的旨意,内务府那边也没消息,想是这几日事多太忙,所以还没来得及安排人到任吧。”
向景景自己抓起梳子开始梳头:“没来得及?我看是他们压根把这事儿给忘了吧。当初我不过是被人上太后面前告了个状,虽然太后最后像是护着我了,但结果怎么样?立马找来自己手下得力的太监来我这里当首领太监,想着监视我。现下看我大概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立马就把人撤走了。现在我这敬坤宫有没有首领太监,她怕也是不放在心上了。”
旺生以为向景景这是在抱怨,于是安慰道:“太后贵人事忙,定是忘记了,娘娘多等几日,新的首领太监便会到了。”
向景景却放下手中的梳子,好笑的看着他:“你当真以为我希望又有别的什么人来我敬坤宫指手画脚吗?”
旺生表情一滞,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向景景继续道:“我倒宁愿她真的忘了这事儿,从今后,我敬坤宫的内务就都交给你来管理才好。”
她话音刚落,小雨子和小云子打着洗脸漱口的水从外面走了进来,恰巧听到向景景的话,连忙上前几步,笑呵呵的看着旺生道:“看来旺公公有喜了,娘娘要给您升官啊。”
旺生被他们笑得老脸一红,连忙摆手道:“娘娘戏言,你们倒也跟着胡闹。”
向景景却一本正经的道:“我不是戏言,说真的,从现在开始,敬坤宫内外的事情就你来管,小雨子,小云子你两帮着旺生,你们都是我的人,我信得过,外面那些,里面有多少是太后的人,又有多少是别人的人,你们心里要有数,从今往后,咱们要相互扶持着过日子,我好了,你们便都好了,放心,我会尽全力护你们周全。”
三人闻言,皆往地上一跪,郑重道:“全凭娘娘说了算,奴才定效忠娘娘,永不背弃。”
向景景连忙起身相扶:“行了,咱们之间今后不需行这样的大礼了,虽然在外人看来,咱们是主仆关系,但其实我都把你们当我的亲人,所以今后没人的时候,你们不用在我面前太过拘谨。”
三人闻言,又相视一笑,小云子更是立刻说道:“要不怎么说咱们命好,摊上娘娘这样的主。祥瑞那个没福气的,听说连喝杯水都要人帮他倒,瘫在床上起不来了,整个人就是个废的了。”
提起祥瑞,向景景脸上的笑容一滞,没想到他的两条腿真的残了。
想起当日自己一怒一下下的命令,那时的祥瑞着实可恶,只是现在他变成这样,却也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当初的命令,是不是太狠了呢?
旺生和小雨子发现向景景脸色的变化,立刻瞪了小云子一眼,示意他说错了话,小云子也发现气氛突然变了,于是又“呵呵”一笑,自圆其说道:“不过他这样也好,起码什么活都不用干,就等着人伺候了。”
小雨子听他圆得这么牵强,恨不得抬手揍他:“你要觉得他这样好,赶明儿我把你也揍残了,让人服侍你,好不好?”
小云子马上摆手道:“那可不行,我还得伺候娘娘呢……”
这样一说,大家又笑了起来,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又变得融洽了。
三人服侍完向景景洗漱,又伺候她用过早膳,才继续打扫屋子,向景景则在花园里跑了几圈,活动了几下筋骨,又做深呼吸,锻炼肺活量,折腾了老半天,看到玉兰脚步匆忙的朝她走来,知道肯定是带来了什么消息,立刻迎上前去。
“娘娘,问清楚了。”玉兰走到向景景面前,开口就道。
向景景见状,连忙抬手制止她继续说,只是看了四周一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宫女正拿着扫帚在附近扫地。
玉兰会意,转换了一个语气,道:“问清楚了,上次您看到的那个花样,是从江南那边传过来的,司珍局有几个绣娘会秀。”
向景景笑着暗暗朝她竖起大拇指,两人闲聊着往寝房方向走去。
回到寝房内,旺生他们已经打扫刚进了,刚准备撤出去,看到两人进来,似乎有话要说,小云子和小雨子便出去了,旺生则留在了门口。
进屋后,向景景刚落座,玉兰便开口道:“王公公上次找香菊补袍子,是半个月前。而且宫里几乎所有的首领太监都去司珍局补过袍子,那袍子太容易坏了,所以补袍子倒是件平常事。”
向景景闻言,一时间觉得头有些大了,原本以为发现了一条新线索,但似乎马上就被切断了。
“宫里总共有多少位首领太监?”虽然目标广,但是到底是有了一点方向,如果顺着这个方向查下去的话,或许可以有点收获。
“从太后到贵人再到公主,宫里总共有三十九个宫。”玉兰答道。
机会
“三十九个宫,那就是说,嫌疑对象有三十九人。”向景景摸了摸额头,如果有现代仪器,或许随便验验指纹什么的,就能知道谁是凶手。
但在这古代,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她要从这三十九人中间找凶手,恐怕是很难的。
不过,好在除了那布条,向景景还有一些别的线索。
于是她又将那天旺生收集到的脚印大小,以及自己当初勘察现场是,看到的深浅,推测出的嫌疑人身高罗列了出来。
因为旺生采集的脚印有大概五六个,所以她通过小柚子遇袭的角度方向力道等等,又排除了几个明显身高不足以完成那些袭击动作的脚印,最后只剩下两个汊。
“根据我选出来的两个嫌疑人脚印,以及他袭击小柚子时候给小柚子造成的伤口角度,大概可以知道凶手的身高是八尺左右。”向景景想了想,又问道:“八尺左右的有多少个?”
这可把玉兰问倒了,宫里的首领太监她总共也没见过几个,自然不太知道,于是只能爱莫能助的摇头:“这个奴婢不太清楚,问问旺生吧,他可能见过的多一点。”
向景景一想,也对,正好旺生在外面,于是叫他进来朕。
结果一问旺生,旺生却也摇头:“奴才见过的也不过二十来个,宫里太大了,很多地方奴才也没去过,所以很多人也是不认识的。”
这样一来,向景景便只能想别的办法来收获这些信息了。
“旺生,你想办法去帮我查查,各宫的首领太监里面,八尺左右的有哪些,尤其是中指残疾的,然后列个名单给我。”有这些条件之后,相信要筛选起来,也相对容易些。
旺生点头应下退了出去。
向景景又垂下头沉思起来,根据她之前勘测现场得出的结果来看,凶手应该是跟小柚子相识的,或者说,还挺熟悉的。
否则小柚子在眼下这种类似惊弓之鸟的状态是不可能晚上跟一个自己不太熟的人去那个假山后面谈事情的。
这样一来的话,是不是等旺生那边名单出来,她便可以从这个方向着手来查呢?
玉兰看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又不敢打扰她,于是默默退到一边,为她沏茶去了。
内廷府。
摄政王端坐首位,手中捧着茶杯,表情清冷平静,不怒自威。
虽然月秀之死,他想查,却被太后拦下。
但眼下小柚子的死却就发生在他和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太后想随意的揭过这一篇,明显是不可能。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他的目光才缓缓落在了内廷监张崇礼呈上来的验尸记录上。
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便将本子合上,微微抬起眼皮,平静无波的眼神如同冬季的寒冰一般直射向内廷监:“看来这些年太后把你们都养肥了啊……”
凤君灏一句简单的话就像是一把悬在张崇礼头上的利剑,似乎轻易就能削去他的脑袋。
“王爷明鉴,奴才不敢……”跪在地上,张崇礼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凤君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张崇礼,冷厉的眼神瞬间一收,脸上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像是三月的春风:“本王自然知道你不敢,只是现在太后似乎不想插手这件案子了,现在这案子落在了本王的手上,本王在考虑,是用你们内廷府呢,还是……”
凤君灏话未说完,张崇礼连忙接道:“请摄政王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奴才一定倾尽全力侦办此案!!!”
凤君灏视线紧紧的盯着脑门直冒冷汗的张崇礼,良久,才优雅一笑,轻声吐出两个字:“好啊……”
如此云淡风轻,似乎就算是给张崇礼效忠他的机会了,可张崇礼却不敢松口气,因为他分明从凤君灏那优雅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杀机。
事到如今,他已经是进退两难了,当初摄政王想查月秀的案子,因为太后一句话,他不敢照办,因此得罪了摄政王。
现在太后撒手不管了,摄政王接手,他全力承接下来,一旦破不了案,他这内廷监的位置不但做到了头,可能还有性命之虞。
宫里的时局瞬息万变,他还是不够从容应对,所以才将自己逼到了如今的窘境。
“三天。”凤君灏看着丝毫不敢放松的张崇礼,给出了让他脸色惨白的一个期限。
三天?
怎么可能?
仅凭他现在手里掌握的这么一点少得可怜的资料,怎么可能三天找出真凶?
看到张崇礼迟迟不敢接话,只浑身一颤,凤君灏故意挑眉:“怎么?嫌长?”
“不……不是……”连忙摇头,张崇礼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凤君灏牵着鼻子往前走的狗,他只要稍稍一个眼
神,便能让他全力以赴的向前。
凤君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威严的走到张崇礼面前,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轻抿的嘴唇舒展出好看的线条,微微往上一翘,便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你的机会不多,只有一次,请珍惜!!!”
说完,也不看张崇礼那张惨白的脸,便抬脚往门外走去。
张崇礼甚至不敢回头看他离去的背影,他浑身虚脱的瘫坐在地上,内心无比懊恼。
。。。。。。。。。。。。。。。。。。
慈懿宫。
太后坐在暖阁内,身边的小鼎里燃着熏香,梅姑在一旁打着香扇。
“太后,这件事情真的让摄政王插手?”梅姑轻轻扇了几下扇子,又转身去一边将窗子放下,才复回到太后身边,继续打扇,问道。
太后半眯着眼,似在养神,良久,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他想查,便让他查,哀家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什么来。”
梅姑却道:“摄政王如今越来越放肆了,此次狩猎大会,皇后遇刺,太后您不过是客气一番,不想治他的罪,
却让他顺杆往上爬,找您讨赏来了……”
太后闻言,轻哼一声:“他那哪里是想跟哀家讨赏?他只是想告诉哀家,这个案子他没有放弃,也不会放弃。既然这样,哀家倒不如顺了他的心意,让他查去。”
梅姑道:“还是太后通透。”
太后摆摆手:“不是哀家通透,其实哀家也明白他的心思,毕竟着江山是他凤家的,如今虽然霖儿登基当了皇帝,他也是先帝亲封的摄政王,但毕竟现在朝政上的事情,多半是哀家说了算,他自然是不放心。这两年,先帝身边的人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就这么去了,他内心起疑是正常的,大概还希望从中查出什么可以牵制住哀家的事情来吧……”
梅姑脸色突然一变,手中动作更是一滞:“既然摄政王是这种心思,那太后为何还让他查?”
太后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你当哀家会让他查出什么来么?”
梅姑意识到自己似乎多虑了,瞬间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眼神,轻声道:“太后说得是,是奴婢愚钝了……”
太后的眸子用力一眯,挤出一丝狠戾:“没有谁可以成为哀家和皇上的威胁……”
梅姑内心暗暗一颤,不再开口说话。
西瓜
翌日,正阳节。
向景景还是第一次过这个节日,有点类似在现代过的端午节,但是时间稍微比端午要晚一个月,也就是农历六月初五,是正式宣告酷暑来临的日子。
在靖宇王朝,每年有两个最重要的节日,一个便是这个正阳节,另外一个则是春阳节,也就是过年。
这两个节日正好是相隔半年,但是春阳节又显得更为重要,因为是团聚的节日。
正阳节则更多的是用来追思远行以及亡故的亲人汊。
一大清早,向景景便难得的被玉兰从床上拧了起来,梳妆打扮一番,穿上厚重华丽的朝服,便送上了停在敬坤宫门口的凤辇上。
昨晚睡觉前,玉兰便跟她说过一些关于正阳节的细节,按照流程,她今天早上是要去太庙跟皇上一起祭拜祖宗,顺便为子民祈福。
所以此刻,她便是在去往太庙的路上朕。
头上的华冠太重,压得她有点闯不过气来,因为天气已经很热了,厚重繁复的朝服更是让她额头上热汗直冒,几乎要中暑。
凤辇上只有她一人,她不敢解开衣服,担心自己到时候无法复原,所以只能任由汗水一层层的往外冒,就像是在蒸桑拿一样。
车子前行的速度极慢,向景景感觉坐在车上简直就是煎熬。
轻轻撩开凤辇的车帘,她看到玉兰正在旁边随驾走着。
“玉兰……”小声的喊了一声,向景景没办法将头伸出去,于是只能稍稍伸出了一根手指。
玉兰很机警,马上侧头看了过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还有多远啊?我快热死了,穿太多衣服了。”向景景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玉兰看了看前面的路,答:“快出宫门了,大概一个时辰能到吧。”
“一个时辰?”向景景闻言,直接两眼一黑,恨不能晕过去,“还有两个小时,我今天肯定会中暑……”
“娘娘,您还好吗?”玉兰听向景景这么一说,立刻紧张的问道。
“暂时还熬得住,等下就不知道了。”向景景说着,用力扯了扯衣领道:“衣服太厚重了,既然还有两个小时才到,那我先脱掉几件,等快到的时候,你上来帮我穿上吧。”
玉兰想阻止她,却发现她已经自己动手解衣服了,知道她是真的热得受不了,于是也不好再劝,便只点了点头,由着她去。
向景景坐在凤辇内,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脱得只剩下里面那层薄薄的金黄色中衣,舒服的靠在引枕上,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
车队缓缓前行,小皇帝的龙驾就在前面不远处,整个队伍显得浩荡又威仪。
出了宫门,队伍一路前行,穿过皇城街,前往太庙。
在行至一半的时候,向景景正在凤辇上打着瞌睡,却听到有马蹄声从一侧传来,还不待她睁开眼,便听到耳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看来皇后比本王想象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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