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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业作者:青花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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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吗?”
“要。”
“还拒绝我吗?”
“不,呜呜”
“还离开我吗?”
“不、不离开。”
“听我的话吗?”
“听。”
“以后乖吗?”
“乖。”
“我好吗?”
“好,呜呜。”
一整夜,问了又问,答了又答,做了又做。左芮铮终于成功收复失地。
第二天季协被左芮铮服侍着洗漱,坐浴,上药,塞玉棒,涂抹润肤乳。左芮铮满意地吻了吻浑身赤裸只着寸缕内裤的季协,说:“以后的养护要照着以前做,对你身体好。你昨晚已经答应了的。”
季协起不了身,恨恨地回过脸不看左芮铮。当天驾校的课只能请假,季协躺在床上,心里充满了悔恨。左芮铮晚上的时候和季协一起泡澡,玩弄了很久,擦干身体后抱着他在休息室的雪绒绒的毛毯上,为他穿上内裤,然后涂抹润肤乳。抱着他看了一点电视,然后回到床上,左芮铮帮他涂抹乳液揉腰捏腿,一边忙活一边吃点豆腐。季协早已无力反抗,装死了事。
左芮铮于是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不断说着些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肉麻情话。光是季协的称呼就换了好几个如“宝贝,宝宝,季宝,协宝”之类,听得人面红心跳。左芮铮不厌其烦在睡前絮絮叨叨,像洗脑一样。季协烦不胜烦,只得恢复了以前的身体养护和锻炼。
在左芮铮面前他又被逼恢复了以前的着装。内裤一水的单边丁字裤,用料更透明。赤身穿着它站在左芮铮眼前,迎接左芮铮如透视般的眼神,比赤祼全身还要让人脸红。
13
在左芮铮软硬兼施恩威并重,连哄带骗,缠磨不休的迅猛手段下,他们两人终于恢复了以前的日子。
季协这时候实心眼本性再一次展现无遗。他虽然是被逼着接受各种丧权辱国的条款,但一旦答应了,就执行得认真彻底,绝不偷工减料,阳奉阴违。这点让左芮铮心里暗爽。
每天早上季协养护锻炼完身体才去驾校学车,中午回来吃饭,然后泡个澡,读点书,做点家务,安心等高考成绩。晚上左芮铮回来,就开始了像以前一样的夜生活。只不过这回左芮铮不像前一样单纯的命令,而是多了很多诱哄和亲昵,眼神柔和了很多,而且时不时跟季协交流一些话题,跟他讲一些社会上工作上的人和事。季协多了点见识,跟左芮铮也有答有问起来。
左芮铮的书房也向季协开放了,保险柜的密码季协也知道,家里放活钱的存折和几张卡也交给季协保管。季协算了算,好多个零,这还只是左芮铮明面上的财产,据他讲,除了公司外,某某地还有什么,某某市还有什么等等,季协记不住。左芮铮转给他的财产已经交了一个专业的理财人员帮忙管理,季协每个月会收到汇报,不用操心。
一个多月后季协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好心情的他当晚主动吻了左芮铮,左芮铮无论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他,在床上也乖乖配合他,热情又主动。两人头一次水乳交融得这么欢畅,左芮铮恨不得印上几百封通知书,定期寄给季协。
开学后左芮铮给季协办了走读。按他的说法,宿舍环境太差,会影响学习。季协心里默默竖中指。拿到驾照后,左芮铮让季协开车上学,理由是节省时间,刮风下雨也不怕,车不用放着也是浪费。季协就开了家里最低调最朴素的一辆去学校。因为年纪比班里的人大了好几岁,差点被误认为是老师。
季协的专业是中西医结合专业,是他最感兴趣的,学得很用心。中午回家吃中点工做的饭,下午有课就上课,没课就在家里学习,做操,偶尔干点家务。晚上左芮铮本想请人做饭,季协拒绝了,他喜欢自己做饭,而且一边做饭一边听点音乐背点单词也挺好。左芮铮也不再做甩手大爷,帮忙一起干点擦洗的活。有时两人也出去吃,顺便看个电影什么的,很有约会的感觉。晚上两人在家的话就一起去锻炼身体,之后泡澡。洗完澡后季协一心在休息室学习,坚决杜绝左芮铮的骚扰。医学院的功课是很繁重的,季协的时间也很紧张。左芮铮也不勉强,只是花大价钱订作了几套男用束腰提臀的修身服,让季协穿着学习。事关性福,左芮铮一直高度重视,霸道得很,季协只得妥协。
直到睡觉前,两人才赤裸相对,左芮铮照例为季协抹擦润肤乳,擦完后季协在左芮铮面前做完了睡前操才入睡。以前季协在左芮铮面前常常有难堪和屈辱感,后来明白了左芮铮的心意后,才慢慢放宽放松自己的心情。就算常有害羞红脸的时候,季协也隐约感到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心跳感。季协认为,或许是左芮铮跟他比以前多了互动,也比以前温柔的原因。
季协在外面穿的衣服是很正常的学生款,大多是私人定制,用料做工无一不精。只是紧身的低胸低腰的款是没有的,全是偏保守的风格。季协在学校的生活左芮铮并没有怎么干涉,除了不许季协和同学去泡温泉游泳和在外过夜外,大部分的学校班级活动左芮铮都答应。左芮铮经常对季协讲一些社会人心险恶的事例,以此加强季协对外人的戒心。说来说去,就只有一个中心思想,就是全天下只有他左芮铮一个人可以相信,其余都不要相信。季协心里再次竖中指。
左芮铮相恤季协功课多,就把做爱定为每周五,之后季协能有两天时间好好休缓。也许是两人关系较以前亲近,季协不再死死压抑呻吟声,那无意识泄出的不再刻意压制的声音,带点糯软娇腻的纵情味道,让左芮铮的欲火烧得更旺,愈加发狠地季协体内横冲直撞。季协每次都被逼到在左芮铮身下哭喊不休,第二天醒来,眼睛肿了,嗓音也哑了,自然不出好门,只能留在家里任由左芮铮摆布。
周末时季协照样要在露台练操坐浴,每次抗议都被镇压下来,后来季协也淡定了,每次泡的时候就抱着医书看,丝毫不理会左芮铮的火辣目光。要是季协难得有点时间看点电视电影,左芮铮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一开始是左芮铮圈紧季协在怀坐在地毯上,然后左芮铮的手不老实了,在季协身上四处游走,到后来干脆剥去季协的衣服肆意爱抚。季协无法,只得拖了只大抱枕,自己在左芮铮旁边趴在抱枕上,他既能看电视,左芮铮的手也能随时摸到他的身体。到了广告时间,左芮铮故态复萌,让季协跪趴着压腰提臀做起提肛运动。开始季协又羞又恼想反抗,左芮铮振振有词:“以前你都愿意的。难道现在我们的关系还比不上以前,难道我现在的地位在你心中还比不上以前?”季协无力反驳只得照从。
左芮铮以前在床上只做不说,后来改变了策略,一边以绝对侵略的姿态疼爱季协,一边在他耳边时不时喃喃诉说爱语,像催眠一样,同时侵占的手段花样繁复,做到最后,季协身体内部被承受着一阵阵汹涌热流的冲激,后面不由自主地抽搐,欢愉到极致极限,季协几乎要溺死在这强势又温柔,严密而强大的爱欲情潮里,从此全身心臣服,再无一丝疑虑一丝反抗。
左芮铮乘胜追击,连哄带诱,百般手段耍尽,终于让季协在新年时答应和左芮铮结婚,手上的戒指顺利从中指换上无名指。转了正,左芮铮心头大石落地,从此变本加厉地在人后对季协疼爱亲密。季协略有反抗,左芮铮有力反驳:“婚姻生活中两人做任何亲密的事是正常的。”说这话的时候,季协浑身光溜只着内裤,被衣冠楚楚的左芮铮搂在怀里,极尽猥亵之能事,逼得季协最后哭泣求饶,自此不敢再对左芮铮的行为有异议。
以前定期的医院检查左芮铮还是带着季协照做,为了让季协安心,全程陪同,还安慰季协只有固定的医生来检查,专业保密。季协后来也慢慢习惯下来。
左芮铮虽然在人后对季协各种不正经,但公开场合却是一本正经,偶尔几次跟密友的聚会,介绍起季协,都是很郑重的说:“这是我家那口子”“这是我的爱人”之类,让季协除了无语之余略为感动。
季协慢慢接受了左芮铮后,对他们的家更投入。他们的房子,慢慢被季协改变。阳台种着的,不只是观赏性的花,还有葱蒜香菜紫苏薄荷之类的实用植物,客厅和卧室内的小件家居装饰品增多,多了些动物造型的抱垫和坐垫,墙上多了几幅风景画,窗帘和床单也换上季协喜欢的温暖明亮系颜色,尽管那跟整个房子冷硬刚正的装修风格不符。左芮铮的书房也添了几盆植物,书桌上有仙人掌仙人球之类。
他也开始询问左芮铮的工作时间,限制左芮铮的每日吸烟量。周末还要求左芮铮和他去超市,逛家居市场。左芮铮欣喜于季协的改变,对季协的任何居家生活要求和举动乐见其成,大力支持与配合。
值得季协庆幸的是,左芮铮的工作一直很忙,出差的日子比以前更多了。左芮铮的公司在南方承包了大面积的蔗田,收购了个大型制糖厂之余,还建了一个大型纸品厂,利蔗渣为原料生产纸杯、快餐袋和快餐盒。这项技术专利是左芮铮特意花重金买下来的,也是他这两年的工作重点。为了销路,他和公司的销售人员奔波了几个国家和城市,终于跟多家知名餐饮连锁店签定了销售协议。
在那两个月里,他几乎没有时间在家。季协因此逃过了不少周末之劫,心里暗喜之余,也有那么点说不出来的空寂感。房子太大,里面处处有两人生活的痕迹,但另外一个人多日不在家,季协后来也感觉到一种想念的心情。但他是坚决不会在左芮铮面前承认这点的,每次在电话里严词否认,说自己忙着上课学习,没有时间东想西想。表面这样说的季协,每次接到左芮铮的电话他都会一直陪着左芮铮聊,应和左芮铮说着的各种调情话糊涂话家常话,每次都是左芮铮挂了电话才自己才跟着挂。
左芮铮后来也察觉到这一点,打电话时都会戏称季协是嘴硬的小鸭子。出差回来后还给季协带了只半人高的鸭子抱枕,季协一直很喜欢动物造型的家居装饰品,这只鸭子后来季协很喜欢用,放在休息室里,经常倚着它背厚厚的课本。
寒假的时候左芮铮抽空带季协去了一趟国外旅游,名曰度蜜月。左芮铮相当体贴地没有在那阵子进入季协身体做,两人只是靠手和口解决。这让季协每天都有足够的精神和体力上山下海,走街游巷,高兴得像只欢快的小鹿,回国后对左芮铮这样那样的要求也乖乖顺从,让左芮铮感叹这蜜月度得值。
14
暑假一到,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到回A市见家长,以此落定名份,让季协真正有婚姻归属感。季协期待到A市游玩,却恐惧见家长,在矛盾的心情下,被左芮铮推搡拉扯着上了飞机。
左家在A市家大业大,旁枝甚多。左芮铮上有哥姐下有弟妹,这么多年来,家人对他出格的行为睁眼闭眼。眼下左芮铮早已事业有成,绝非混吃等死的纨纨二世祖,家人也只得接受这两人结婚之事。虽然没有仪式,但见面礼给得不少,吃饭时也客客气气。左家长辈见季协是正经的读书郎,斯文有礼,心里也稍稍欣慰。
左芮铮和季协就住在左家大宅,每天早上出门手拉手吃喝玩乐,尝遍A市美景美食,好不快活。晚上也偶尔被左芮铮带去见他要好的朋友和同学。而左芮铮也格外贴心,两人只是手口解决欲望,没有上演真枪实弹。就算晚上光着身体被左芮铮玩弄很久,季协也觉得左芮铮对自己很好很体贴,跟左芮铮话也多了起来。
左芮铮当业余导游陪吃陪游陪睡,三陪得尽心尽力,让季协对左芮铮所描述的以后游山玩水终老人生的计划充满兴趣和向往。左芮铮终于洗脑成功,暗地窃喜。
要说季协对A市有什么不满,就是A市八月的高温太逼人。季协因为耳朵容易敏感发红,头发一直留过耳,刘海也长,因为太热,额头被捂出了痱子。左芮铮干脆带季协剪了个清爽的发型,露耳露额头,显得季协更年轻。
剪完头发,正好路过一家A市出名的糖葫芦店,季协想尝尝,左芮铮就买了一串,怕弄脏了季协的手,就拿在手里喂季协。季协仰头就着左芮铮的手品尝起来,吃了几口,发现左芮铮目光火热,眼神深沉,季协讶异:“你也想吃?”左芮铮看着季协嫣红的嘴,低下头吻了季协的左耳,舔了一下他的红痣,轻吹了口气,说:“我想吃你。”季协的耳朵轰地一下变红,“流氓!”踩了左芮铮一脚,狠掐一把他腰间某个穴位,赶紧跑开。跑了几步,回头看人,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面迎来的人。
“啊,对不起。”季协忙道歉。
”没关系。”来人并不介意,看了一眼季协,正要走开,突然被季协的耳朵吸引住了眼光,霎时定住。
季协看着前面这个高大的严肃男人紧盯着自己,不明所以,发现他的目光在他耳朵处,季协忙用手遮住还在发烫的红耳。那高大男人却伸手拉了季协的手,继续盯着他的耳朵,甚至还凑近了看。
这边左芮铮追上来,一把拉过季协到身边,向来人打了个招呼:“林大少。”说完牵起季协戴着婚戒的手,故意显摆在来人面前:“这是我家那口子。”
“小协,这是林少。”
季协叫了声“林少”,左芮铮拉着季协,跟来人说:“我们还有事,先走。”说完疾步走远。季协回了一下头,发现那人还没有走,还在看他们。
“那人好奇怪。”季协说
“以后见到他绕路走。”左芮铮说。心时暗骂,没听过林晟对男的有兴趣,这家伙都结婚生子好几年了,今天却非礼他的宝贝。
季协很快忘了这事,左芮铮生了半天闷气,晚上圈紧季协在怀,爱抚得格外彻底,边抚弄还边问:“你是我的吗?”季协被左芮铮紧搂在怀里,下半身被左芮铮的长腿牢牢锁住,挣扎不能,左芮铮不断地往他耳朵吹气,揉捏他的前胸,吻他的脖子和背。季协浑身酥软,只能呜咽不停,连声应和。
左芮铮让季协用口帮他释放,却并不让早已情动的季协泄身,反复巡吻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臀,前胸,甚至逗弄他的痒痒肉,戏弄他的耳垂。季协早已习惯被左芮铮插射,分身发硬,后面空虚,他苦求却得不到满足,想挣扎,全身却酥软动弹不能,只得不断地哭泣,不停地照左芮铮的要求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直到凌晨左芮铮才帮季协用口释放。
疲累了一夜的季协第二天眼睛红肿,只得在家休息。左芮铮在房间里用电脑办公,季协就在一旁看书学习。下午还做了点身体锻炼。晚上左芮铮恢复常态,对季协体贴了很多,第二天带季协去郊外一个温泉胜地玩了两天。
泡完温泉回来,林晟就找上门来了。还未待左芮铮发作,一句话砸过来:“季协很有可能是我家二十几年前被偷走的孩子。”
他们三人去医院做鉴定。连夜坐飞机从H市回来的林晟一脸疲色,向他俩讲述了经过。他家被拐的孩子叫林晏,一岁左右时,被他母亲推着娃娃车到公园玩,那时林晟十岁,二哥林昊六岁,也跟着一起。林妈妈上厕所,兄弟俩就守着林晏在花坛处。恰巧林昊在不远处摘花时跌倒,林晟跑过去扶他,就这么短短不一分钟的时间在娃娃车里熟睡的林晏就不见了。
事后林家也大力搜查,查到的最后消息是,人贩子带着林晏在一个小县城坐上了一辆无牌私人长途客运车。不幸的是这辆车在下雨天过桥时失事翻进河里,车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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