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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谁(修改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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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行动王局的人大部分被排除在外,连王局的权利都被限制了,里面混进了一个王局的人,但是不敢放具体的消息出来,只能大致猜测这次行动还会继续,估计一定要抓到真正重量级的人物才会放手。”大头在一旁分析,“上面的人也迟迟不肯答复,我想大概是想拖时间,看到底能追查到哪一步。”
余烈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淡淡吐出了烟雾,这一阵子,压力太大他越来越依赖烟和咖啡了,“季小齐呢?”
“听说所有的出国路线都被紧盯着,这阵子他应该还出不去,当然凡是被盯着的人都出不去。”大头看了余烈一眼,“有消息传来说,在一个小市发现了季小齐的踪影,不过季家现在也因为你持有的45%的股份而被咬着,估计季小齐不太可能回季家。叶家这次直接关了大门,不想扯进来,也不会收留他,而苏家毕竟在M国,有心而力不足,这段时间大概也就只能在国内到处走动,寻求机会了。”
“嗯,盯紧点,他一定会找到出路的。”余烈说完,掐灭指间的烟,开始处理公司的一些日常业务。
如果余烈没猜错,公司一定被动了手脚,所有地方都被监控着,就等着他露出马脚,所以他借口把公司的业务带回家做,好顺便收集一些情报,以便做长久打算。
第二天,网络上突然有深喉君散布了大规模的余氏偷税漏税的账目,而且还发布了一些视频片段暗示余氏董事长有涉黑嫌疑,几篇文章迅速在网络上引起了热烈反响,被各大正规和非正规网站大肆转载。
这一次,公安局终于有了正当理由明目张胆的监控余氏,几个部门经理被请去交代问题,余烈被彻底限制了自由,不管去哪都必须留下记录并且保证随传随到。
”那些东西不是全部销毁了?怎么还会出现?“余烈淡定的问大头。
“不知道,改完账目徐会计早就退休离国了,没理由会提出这些事,况且他女人的病还需要钱,一直是我们在支付的。”大头有些话想说又不敢说,看了看余烈的表情,又暗忖了目前的形势,又开了口,“只是徐会计在改那些数据的时候,电子数据是由季小齐负责的,其中包括侵入税务局系统修改一些数据。”
“……”
大头见余烈欲言又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了,“也有可能他为了逃脱有意向政府示好,毕竟他手里的情报不计其数,和政府合作的几率更大。而且只要余氏一出事,季氏因为你手里的股份也肯定会出现动荡,让季氏垮掉很容易。”
“要真是他做的,他倒还真能下手,多派点人去盯着。”余烈冷笑,“再抓紧时间和上面的人谈判,如果保不住我,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在道上放消息,说东西在季小齐手里,悬赏2000万。”余烈对着电话吩咐,“紧盯着他,每到一个地方就放消息给警方。”
挂了电话,余烈坐了下,望着窗外,这已是寒冬最冷的月份,这个城市已经开始下雪。
虽然上次在网上爆出的那些数据太凌乱对公司来讲并没有造成大的实质上的损失,却对股价造成了不少的波动,况且还涉嫌涉黑,每一步都被外面的人盯着。无聊看戏的,想趁机占便宜的,想趁乱报复他的,全都在一旁虎视眈眈。
放话出去说季小齐手里有他的证据,至少可以引开紧迫着他的一半的注意力。不管季小齐手里有还是没有,光‘猎豹’这个外号就可以让大半的人相信这条信息。何况,被称为‘猎豹’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抓住,至少就他所知到现在还没听说有谁能抓住他的。
季小齐此时处于一个国内的沿海城市,这里的气候永远炎热,特别是在北半球大多数地区还处于冬季的时候,这里总是下着暴雨,刮着台风。
“就这些了?嗯,好。就让他那样做。”
季小齐挂了电话,看了看电话亭外下得稀里哗啦响的大雨,皱着眉头就那样冲出了电话亭,连成一线的雨水顿时被一路截断,啪啪的打在身上,脚下如流的积水却随着移动的脚步散开着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大妈,今天的雨真大,刚才出去的时候才放晴呢。”季小齐抖着全身湿透的衣服,对着站在门口给他开门的白了一半头发的老太太大声说。
老人的耳朵不怎么好使,想要和他说话都要大声点,敲门也要敲得墙门大震一会才能等到老太太慢吞吞的走来开门。他前几天才到这个城市,找了这个藏身之所。老人伴侣已逝,子女早亡,只留了她那么一个人守着着这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房子,一直在外面贴着有住房出租的广告单子,租金便宜,也不过想着找个人陪陪,找个人来照顾一下自己这快行走完的人生。
老太太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大声叫到,“哎呀,死孩子,出门就叫你带着雨伞了你不听,这下子好勒,都成落汤鸡了。”说罢,把搭在手上的干毛巾递了过去。
季小齐笑嘻嘻的进了门,换了鞋子,把毛巾往头上一搭,搓了两下,又顺势摸了把脸,才转过身来说,“大妈,我先去洗个澡啊。”
老太太推着他往里走,边推边说,“快去,快去,别等会感冒勒。我先给你去热碗姜汤去去寒。”
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了,不过人开朗身体也跟着还硬朗,硬是推着季小齐往前走了两步。季小齐乐呵呵的笑着,进了卧室找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澡,季小齐坐在客厅里,喝老太太给他煮的姜汤。
“大妈,我明天要去朋友那,怕要很久才回来。”季小齐对着坐在旁边看电视的老太太说。
“啊?”老太太顾着看电视没听到季小齐的话。
“我说我明天去看我朋友,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季小齐加大了音量和电视抢人。
“啊?那得多久喽?”老太太终于回神了,转过了头也看季小齐。
“不知道呐,朋友出了车祸,只有我一个好朋友,要去看看他有需不需要照顾。”季小齐大声吼着,生怕老人听不见。
老太太听清楚了,脸上的皱纹都皱做了一堆,满是担忧的说,“啊?一个人在外的,也没多的朋友,出了事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你得赶紧去看看喽,实在不行你干脆把他接到我们这来,也好照顾点哦,你一个人怎么行……”
季小齐一边听一边哎哎的答应着,对于别人的唠叨季小齐一向能忍,谁叫他其实也是个爱唠叨的人,说不准比这老太太还唠叨。
老太太说了大半天又看了会电视,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10点了,也就准备去睡了。临进主卧前,又转过身问客厅里的季小齐,“明天真不用我送送哦?”
季小齐大声回道,“不用,不用,我明天起得早,早点的火车,您还没醒呢。”
收拾完一切,季小齐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才7点钟,季小齐洗漱完毕,换上衣服,提着袋子,在门边照了照镜子,开了门不疾不徐的走了。
下了楼道,季小齐看了看天,觉得今天该不会下雨了,拦了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出租车才开了没一分钟,后面马上跟上一辆途锐。就那样不紧不慢的跟着,坐在出租车上的人手机震动了一下,侧过头,用余光撇了跟着的车一眼,便回过头说,“师傅,还是去时代广场吧,我朋友说在那等我。”
半小时后,楼道里又走出来一个青年二十几岁模样,穿着白色衬衣和黑色牛仔裤,加一双白色运动鞋,脸上的肌肤细白,五官清晰。青年看了看四周,带着微笑也拦住一辆出租车走了。
53
53、53。 。。。
“人不在了?”余烈问。
“是。在沿海一带失去了踪影。”
“不愧是‘猎豹’,传说中‘幽冥’的关门弟子果然不同凡响。罗家呢?”余烈的话语间对季小齐的肯定不容置疑。。
“罗家不做和帝都有关的生意。”
“你去查,‘修罗’到了。”余烈用食指敲打着黑色的桌面,“季岚倒是沉不住气了,为了个弟弟还真的什么都不要了。”
“是。”
吩咐完手下的余烈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很客气,不过余烈的口气却不是那么友好,“让你们老板接电话。”
等到一通长达两个小时的电话说完,余烈有些疲累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修罗?”季岚笑脸问坐在对面的人。
“不可以?”坐着的人反问。
“不,”季岚眯眼笑,“最近查了些资料,你的确不负修罗之名。”
“我只会杀人。”坐着的人翘着腿说。
“是杀人,只是不杀死而已。”季岚微微一笑,“何况又不是第一次没杀死过。”
啪的一声,坐着的人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戾气立即散出,“我很讨厌你。”
季岚不予否认,“没什么,我们只是看彼此不顺眼而已。不过不代表不可以合作,这一次你帮我,我可以帮你,那个人,我想你想杀了很久。”
一声冷笑传来,“你以为你能找到?”
“只能说尽力。”季岚笑着又泡了一杯茶递给他。
“尽力?”
“至少不会隐瞒。”季岚收回手,玩起了桌上放着的九连环。
坐着的人看了眼那一叠铁环,“我以为你会不喜欢。”
“的确不喜欢,早玩腻的东西。不过,送的人,很喜欢。”季岚眼里多少有了一丝真切的情意。
“有个人曾告诉我,他做过一场梦。在梦里,有一只天堂鸟,天生无脚;只在天上巡弋飘浮;永不降落到地面。可有一天,那只鸟遇见一个人,那人砌了一个笼子,里面用尽奢华,竟比自己身上那五彩斑斓的羽毛还要耀眼。那人用尽甜言蜜语,哄那鸟儿进笼,发誓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不相负。那笨鸟为了那一句空话,为能停在那笼子里自断双翼。哪知进了笼后,那人却嫌弃鸟儿鸣不出悦耳的乐章,违了誓言,另寻珍宝,竟让那鸟儿活活饿死在笼中。”坐着的人哧哧笑了起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那鸟儿死前发誓来生绝不动情,除非沧海桑田,天地变换。”
季岚不解,“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这笔单子我接了,别忘了你的承诺。”说故事的人起身拍拍衣服,洒脱离去。
季岚叫来秘书,听说是从国内以文学著称的大学毕业,专修文学。
季岚把故事转告诉秘书,问这是什么意思。
秘书听完怔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故事,古籍中没有,不过的确有传说天堂鸟鸣声凄苦,全身羽毛五彩斑斓,比任何鸟都要美丽,只是天生无脚,生于地面,死于空中。”
季岚问,“要是把那鸟抓进笼子里呢?”
秘书露出了苦涩的笑,“自绝而亡。”
“为什么?”季岚又问。
“对于能飞的动物来说,有什么比自由的飞翔更重要呢?”秘书反问,“那种鸟,活着只为了能够飞。”
“他想要自由?难道我给他的自由还不够?”季岚皱眉问。“他可有说过他爱过谁?”
秘书知道季岚问的谁,“他说过,他爱这芸芸众生,只求一生纵横花海。我私下认为,老板对他已经很好,堪称兄友弟恭的典范。”
“谁都爱,也就是谁都不爱了,难不成这尘世就没有能入他眼的东西。”季岚轻笑,“明明只是个孩子,哪来这么老气的想法。”
秘书不再回应,悄悄退了出去,关了门。
季小齐收到信息,要他中断逃亡,立即回去,没有任何理由。季小齐不解,打了电话给修罗,问是否出了什么纰漏。
修罗暗笑,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我告诉他一个故事,你曾经告诉我那个,我想他没听明白,想要你回去解释吧。”
季小齐哭笑不得,只能笑骂,“你TM典型的没事找事,一个胡编乱造的故事能解释出什么?”
修罗也笑了,“你知道我不爽他很久了,每一次见面他都抓着我的痛脚踩,人都是肉做的,我会疼啊。”
季小齐恼怒,“你和他不对盘关老子屁事,扯我身上干什么?”
“我没,我只是告诉他那个故事,又没有说和你有关,他自己要联想到你那去,与我何关?”修罗此时正坐在一家面店里,要了一碗云吞面。
“MD,一堆神经病,老子懒得管了,一切照旧。告诉他,等完了他想要哪种解释我给哪种,MD,别有事没事抽风。”季小齐彻底无语。
“嗯。不过有精神病史的是你。面来了,我先挂了。”修罗挂了电话,开始解决面前的食物。
深夜,余烈捂着受伤的右臂,腿部的肌肉已经达到极限,跌跌撞撞跑进了一个仓库。
身后是一滴一滴延绵不绝的血迹。
冲进仓库,用后背关了门,再也没有力气站立,缓缓地坐滑坐在地。
修罗果然名不虚传,这一路追得他,步步为营,却还是一路跌跌撞撞忙于奔命,最后终于还是到了计划的地方。
这里安全了。
仓库里只有一个人沉沉的呼吸声,余烈看着被枪伤染红的衬衣,想找医药箱包扎。
余烈停了下来,直觉告诉他仓库还有另一个人在呼吸着,虽然呼声很轻。
“谁?”余烈嘶哑着嗓子试探着问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只有空空的仓库回响着那个谁字。
仓库里黑戚戚的一片,余烈提高了音量,”出来,如果你不想死!”
啪的一声,仓库里亮了起来,微弱的电灯闪了几下终于稳定了下来。
“是你?”余烈眯着眼看清了面前的人。
“嗯。我怕死,所以我出来了。”季小齐笑嘻嘻的说。
“包扎伤口。”余烈看着有些发疼的伤口,说了四个字出来。
“不会。”季小齐依旧笑嘻嘻的看着余烈,“你说这样流下去会不会死?”
余烈脸色更显苍白,“我以为你会念点旧情,那一年,是我在海边救了你。”
季小齐痞着笑,左盯盯右看看,“是你救了我,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根本不想任何人救呢?”
余烈愣住了,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该死就死,不该死就不死呗。”季小齐回答得一无所谓,“反正迟早会死嘛。”
“是我赌输了,道上传言你欠命必还,所以我赌这一次,我以为你至少会救我一命。”余烈苦笑着。
“一命还一命,的确是我的原则。”季小齐看着余烈流血的伤口,“你听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么?”
“我不会。”
“你会。你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我们都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季小齐摇头。
“你明明那么恨他。为什么?”
“我恨他,不过你斗不过他,所以我没必要救你。他说过只要帮他得到想要的,就给我自由。”季小齐用手指戳了戳余烈右边的伤口,“你说你救了我的命,其实那片海域那么多人,只要一个急救电话,谁都可以救的。我还过你的情,我劝过你不要跟他斗,是你自己不信的。”季小齐依旧笑着。
余烈只得自己去找医药箱,刚要起身却被季小齐掐着双肩死死按住,“陪我说说话。”
余烈不能动,只好说,“我会死,我死了就不能陪你说话了。”、
季小齐笑着拍手,”好吧,死了好,我在旁边看着你。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余烈朝旁边挪了一下,“其实你很寂寞吧。”
“那两年,谢谢你。那是我最想过的生活。”季小齐突然开口说。寂寞与否都不重要,要是寂寞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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