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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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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看遥光。
甚至不敢接吻。
他知道遥光是一副淡漠的样子,那对他是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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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说文件夹满了100篇不给发…整个人都疯了…则是临时文件夹,整理完後立刻调回= =
☆、人渣 二十二…8
遥光再次推了下他。
他也再次清醒了些。停下,用仅存的理智在遥光的耳边问愚蠢的问题:“我能不能就这样自慰。”
遥光静了会儿,拿出手机打:
“你为什麽不直接上床”。
他顿时欲火就熄了大半。
他看了会儿遥光淡漠的侧脸,其实有些愤然,但他咬咬牙,只是狠狠的亲了遥光的脸。
接著他起了身,抓著梯子迅速下去了。
在上面就能听见他喘著粗气、椅子的吱呀声、匆忙解皮带时金属的碰撞声、以及拉拉链声。
遥光在上方的床铺背著身面对著墙。而他就在低下靠著椅子坐著,望著上方,大声的喘息自慰。
他知道遥光能听见,清晰的。於是他更毫不压抑的喊出遥光的名字。
充满情欲的,发自肺腑的。全都是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源源不断爱语。
他想让遥光听。
他想让遥光知道。
那的确是带著肉体欲望,却也是带著情感。
他不知道遥光会有怎样的感受,而他完全陷入这种单方面的表达中。
高潮後他气喘吁吁的停下,抬头望著上方笑。
他说:“遥光,你听见了吗?”
遥光肯定能听见,他甚至觉得隔壁屋的都能听见。
但遥光没有给任何回应。
他笑了笑,抽了几张纸擦了下,提好裤子,洗了手,甩甩手回到遥光床下,抬头望了望。看不见遥光。
他这回没急著上去,坐在下面用遥光的杯子喝了水。
他就像刚运动完回来似的坦然笑著,说“嗓子都干了”。
上面还是没反应。
他等了半天,尽管什麽也看不见但他还是探出头狐疑的朝上望望,想著遥光会不会真就这麽睡了。
於是他迅速爬了上去。
遥光平躺著,睁开眼,望著天花板。
“我以为你睡了。”他笑著再次挤到了遥光旁边,坐下,瞥了眼遥光的裆部,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了下,“没反应啊。”
遥光立刻皱著眉把他手打开,盯著他。
他笑笑,适时的收了手。
遥光起了身,拿著手机打字:
“你到底想怎麽样”。
钱生坤想回答“我想让你喜欢我”,但之後遥光会如何回答他们的对话又会怎样进行他全部能料到。
於是他望著遥光笑:“我不想怎麽样。”
“那就不要再来找我”。
“不行。”他不暇思索的回答。之後补充,“现在这样就很好。”
遥光盯了他许久:
“为什麽打刘锡明”。
出乎意料的问题。
他抬头茫然不解的跟著重复:“为什麽打刘锡明?”
遥光就打了两字:昨晚。
“什麽昨晚?刘锡明昨晚被打了?”
遥光盯著他,有些不解,但又像明白了什麽:
“我似乎从没告诉过你‘刘锡明’的名字”。
他回答:“我有次来找你时听别人这麽喊他。”
遥光从来没“喊”过谁的名字,有话都是直接在本上或手机上给人看;也从没介绍过刘锡明,因为提到刘锡明时刘锡明本人都在旁边,他们用的是“他”,对刘锡明时用“你”。
而他从没注意过这些。
遥光看著他。
他也看著遥光,坦坦荡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问:“怎麽,他被打了?被谁?”接著嘲讽的勾了下唇,“谁让他一天到晚管人闲事,肯定是被人打击报复了。”
见遥光皱著眉盯他,他耸耸肩只好停下风凉话,象征性的问问:“那他现在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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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写完这段,我直接掌握了撒谎的精髓= =
☆、人渣 二十二…9
再指指右胳膊、胸口:
“骨折,肋骨断了一根”。
钱生坤皱了些眉:“好像还挺严重。”
“尤其昨天在雨里呆太久,伤口感染引起发烧。送进医院时昏迷,这会儿已经醒了。”
钱生坤点点头:“我需不需要去看他。”
遥光盯著他,然後坚定的摇摇头。
钱生坤没有坚持,反正也不是真心诚意要看,就坦然的点了下头。
遥光仍神色复杂的看著他。
他注意到了,却认为遥光还在担心纠结,就也认真了些,问:“怎麽了?”
遥光看看他,然後垂下眼睑,摇摇头。
他似乎也跟著惆怅起来,抚上遥光的脸缓声安抚道:“没事的,不都醒了麽。祸害留千年。”
遥光拨开他的手,然後在手机上打:
“如果你想收拾个人会怎麽办”。
他收了手,问:“收拾谁?”
“随便谁,你看不顺眼的”。
“打一顿。”
“怎麽打”。
“看心情。”
遥光看看他,似乎想了很久,才打:
“刘锡明这样的呢”。
他嘲讽的笑下:“打到死。”
遥光皱著眉盯著他。
他却无所谓:“本来就是,他本来就惹我不爽,要是我我绝对不会只让他骨个折封个针。打他的已经对他够仁慈了。”
遥光拧著眉了,不过这回只是单纯的不高兴。
他收敛了些,温和的笑著又要抚上遥光的脸,但遥光立刻把他挥开了。
他讪讪的收了手,缓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他好歹是你朋友,就算打也就像那天一样踹几脚打几下就行了,不会真把他怎麽样。”
遥光看看他,有些狐疑,但也仅此而已。接著又背对著他躺下了。
之後饭菜送到了楼下,他下楼取了上来,然後在下面叫遥光起来吃饭。
他在底下听见上面的翻身声,接著伸出只手,摆了摆,然後缩了回去,就没动静了。
他望著上面,张了张口,想再喊一声,又觉得遥光看上去实在瞌睡,就没有去喊。而是一个人坐在桌前,拿了遥光的餐具,自己吃起来。
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饿过了头现在也不觉得有多饿。加之宿舍又闷又热,实在没什麽胃口,他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洗了把脸,扯了几张纸擦干,在宿舍里转了几圈,没事干,就顺著遥光的梯子爬了上去。
遥光还在睡觉,睡的很沈。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眼前。
他觉得很难得。
想了想,以前和遥光没发展成这样的时候,遥光对自己其实一直都是毫无防备的。
不知怎麽就发展成了这样。
但他没後悔。
如果不能付出实际行动,遥光再怎麽不防备对他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悄悄挤在旁边坐下,望著遥光的睡脸,忍不住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轻触。
遥光眉间微微动了动,然後伸手“啪”一声就拍了过来。和拍蚊子似的。
钱生坤差点笑出声,又忍住,憋的全身五脏六腑跟著抖。
真好玩。
他就像在最喜欢的玩具上又发现了新的玩法。
於是他又逗了两三下,见遥光又挥又打又翻身的,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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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艰难困苦
☆、人渣 二十二…10
最後遥光睁了眼,迷糊不悦的盯著他。
他忍不住去亲了下。遥光可能也是刚睡醒,懒得理他,也就没什麽反应。
“起来吃饭。”他温和的笑著说。
遥光摸索过一旁的手机:
“我不饿,你吃吧”。
然後再迷迷糊糊给他看。
他就说:“我吃了,剩下全给你的。”
遥光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打了个谢谢的手势。
他摸摸遥光的头,笑著说:“你睡吧,我回了。”
遥光点头。
他注视了遥光一会儿,俯身去吻,这回被遥光躲开了。於是他双手扶住遥光的头,再低头狠狠吻了下遥光,笑著提议:“去我家吧。”
与其说是“家”,还不如说是他的房间。因为他在家里呆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房间。
从未这麽想让什麽人去他家。他此时就像愿意给遥光展示他内心最深处的世界,想让遥光了解他的一切。
遥光不解的看著他。
“只是想让你去而已。”他笑著,温和又诚恳。
遥光盯了他许久。
最後却缓缓摇了头。
他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失望,然後不悦:
“为什麽。”
遥光打:我们应该疏远一阵。
“上回也这样!──这有什麽意义!?”他大声道。
遥光垂下眼睑,没有任何回应。
他盯著遥光,半晌:“还想用这种方法让我死心?你想都别想!”
接著咬牙切齿道:“别把人逼的不痛快!”
遥光长时间的这种态度已经让他够窝火了,他甚至认为应该把打刘锡明说出来,因为遥光生气与否对他的态度都是如此,还不如说出来,威胁震慑。
他忍不住自嘲自己的一番好意和真情都是在浪费。遥光根本不当一回事。
遥光从始至终都在糟蹋他的心意。
他甚至想将遥光狠狠打一顿,再狠狠干一番。
而最後他只是狠狠的吻了下遥光,低声愤愤道:
“别太过分,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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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这段好少,因为要分章了=A=
☆、人渣 二十三…1
二十二
那天之後,他依然没事就去遥光。
遥光不和他联系,发的信息不再回,但也从来不躲他。该出门出门,该回来回来,只不过见了他也不理。而他就在宿舍楼下等,见遥光出去他也出去,见遥光进宿舍他也进宿舍。
有时遥光身边还有其他人,他也跟著,然後警惕的注意著遥光旁边的人。
“这是你弟麽。”有次旁边的人这麽问遥光。
遥光点头。钱生坤却冷著脸答“不,我是他男友”。
问的人“啊?!”了一声,然後再用震惊的目光询问遥光。
遥光沈著脸摆手。
之後问的人眼神复杂的在他们之间徘徊。
不止这一次。有次钱生坤在门卫室等遥光时,门卫也问过钱生坤:“你是他弟?”
钱生坤则懒洋洋靠著椅子,望著窗外风轻云淡道:“我是他男友。他这几天和我吵架了,不肯理我。”
门卫也是五十多的了,平时见钱生坤或遥光穿著打扮行为举止也没哪不对劲,俩挺正常的孩子。现在听钱生坤这麽说,一下子有些受不了这冲击。目瞪口呆,水杯差点掉地上。
等到遥光回来时,门卫则不再像以前平和的态度,而是疑惑又复杂的打量著遥光。
遥光“告诉”过钱生坤:我希望你还清楚我和你没有情侣关系。
钱生坤坦然点头,说“对”。
“那为什麽对外说谎”。
“我不想别人把你抢走。”他是在向别人宣布主权。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
他看到这句话时,静了下,然後注视著遥光的眼睛,说:“不,你是我的。”
他给遥光做了“记号”,遥光身上满是他的痕迹和气味。从内到外,从上到下。
他玷污过。
都是他的。
他是遥光的所有者。
之後他依然对外如此宣称,而遥光则除了必要时的否定,对他的说法──对他──不予理会。
他给遥光礼物,遥光也不推托,只是淡然接下。等他每次去遥光宿舍看都能看到那礼物原封不动的摆在柜子最上层挡灰。
遥光不冷不热的态度总是让他难以克制的愤怒,於是逐渐演变成一见到遥光就越发变本加厉的去骚扰。在骚扰的时候无数次的想直接就上了遥光。
他也不知为什麽不那样做。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在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他总感到不够,和遥光相处时的一切都不够,因为他所做的或付出的没有得到任何的回报,一切就都等於0。
那似乎只是个执念。他感觉不到爱,但能感觉到恨。
他将这些发泄於和其他人的床第间,满脑子的都是遥光、要怎样对待遥光。他对“遥光”无法再给予半点温柔,於是粗暴的就像强奸一样。
让对方哭喊,让对方求饶。之後再挑弄对方,让对方深陷於情欲之中。
让对方痛并快乐、为了欲望不得不低贱的臣服於自己、难以自拔。
每看到那些人流著泪疼痛却又愉悦的表情,他就想起遥光,他就想让遥光那样。
他想将遥光的一切都践踏。
他曾经这些卧槽不堪的想法而感到愧疚过,而如今,他不会了。
他只想得到遥光,不惜一切手段。
<% END IF %>
作家的话:
= =这就是你的本性,狼崽子
☆、人渣 二十三…2
三番五次的找遥光,遥光的态度却依然没有缓和多少,见面大多也都不欢而散。他一气之下,也不再去找遥光。
那会儿已开学一阵儿,他升到了高二。高一有不少水灵又漂亮的女生,他却并没什麽心情理睬。但依然有愿意倒贴上门的,上得了眼的他也就答应了。把对方搞上床,却对待起来还不如一夜或几夜情的。他觉得她们聒噪轻浮没脑子,总之没有任何一点可以吸引他的地方,这些娘们和婊子无异。
然而不久後他发现,他喜欢和她们上床。因为她们依赖他,喜欢抱著他,喜欢接吻,喜欢望著他,用深切的眼神。起码有或多或少或真或假的情感。
他只想著遥光的模样,於是当他感受到些许的那刻,他整个心都软了。
他忍不住恍然的缓缓喊:遥光……
他不管那些“女友”是怎样的心情,他只沈浸在自己的世界。
那一刻他意识到,他的那些温情都还存在著。而他想得到遥光的只是一些情感而已。
他又开始想遥光了,却不再是憎恨著。
但他没有找遥光。一想到和遥光见面时遥光那种淡漠的神色,他就没有了要去见遥光的动力。
那是只想对本人吐露而不能宣泄於其他人身上的情感。他在其他女性或男性上发泄够了後,就对著遥光的那些照片发泄。
照片就是他第一次打印下来的。他没撕,因为那是遥光的照片,不论是怎样的处理,他都觉得犹如在那样对待遥光。他舍不得。等後来他看到每张遥光的色情照片都沾染上他的精斑时,他心里又有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与喜悦。
他看著那些照片,脑海里臆想的太过美好。犹如他们本身就是一对,而近期只是闹了矛盾,等和好了,还是当初那般如胶似漆。
他深陷於那种感受中,犹如要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甚至渴望未来也能保持。
没有意识到是否要到永远,但在他所能想到的未来,他都想和遥光在一起。光明正大的。
同样的手表并不能真将遥光牢牢铐住,他想要个更正式更有意义的。於是第二天他就去订了戒指:相同的男款,简单的铂金钻戒,钻石采用藏镶。
他以前也买过戒指,给不同的女生,也买过不止一对的对戒:金的,铂金的;带钻的,不带钻的;大的,小的──无所谓,都是用来哄人的。
他曾经并不在乎这些。
而今他特意定制,只为了将一个人禁锢在身边,强调自己的所有权。
戒指加急仍最少要五天,之後他就兴冲冲的去了遥光的学校。他不联系遥光,反正遥光也不回复。而他觉得遥光无论去哪,最後总会在那里。
他太久没见遥光了,想起遥光的模样──高兴的、不高兴的──他都亢奋。无所谓遥光什麽态度,他只是想和遥光在一起呆一会儿,干些亲密的事,以缓解他这几天内心疯狂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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