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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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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骨子里就是来勾人的。
  他的思想控制不住的下流不堪,好像这样可以解决他对遥光在性上的需求,也让他能获得更多的征服感以及把对方踩在脚下般绝对的占有。
  之前的愧疚像虚假的,但此时正如他所认为的,他控制不住。
  等笑够了,他抹掉笑出来的眼泪,又靠著椅子,望著天花板。
  再渐渐回归沈静。
  女人来的时候钱生坤拧著眉已经准备再次打电话了。
  他让女人进了屋,踹上门,冲女人吼道:“你还想不想拿钱了!不想就别来!我以後让你也任何一个地方都拿不到!”
  女人拧著眉咬著唇,低头看著地面,什麽都没说。
  钱生坤拉住女人的胳膊狠狠的往床边一拽,女人踉跄著,钱生坤又补了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
  女人一声痛呼後摔在地上,然後垂著眼睑含著泪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
  “不许起来!”
  钱生坤吼了声,又把女人踢倒在地上。他坐到床边,看著战战兢兢半伏在地上的女人,不由笑了起来,然後扯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拽了过来。
  女人紧闭著眼疼痛的喊著,跌跌撞撞的被拖到了过去,眼泪已经一颗颗落了下来。
  钱生坤把女人拖到胯间,笑著命令:“给我口交。”
  女人跪在那无声的流著泪,低著头没有动,只是浑身颤抖著。
  “叫你口交你听见没!”他皱著眉狠狠推了下女人的头,“你今天怎麽回事磨磨蹭蹭的!”
  女人差点被推到一旁,半晌才颤抖著犹犹豫豫的抬起手,向钱生坤的皮带伸去。
  钱生坤笑了起来,把手轻放在女人头上。女人颤抖著瑟缩了一下。
  他一下下轻抚著女人柔顺的头发,说:“听话,我就不会那样对你,清楚了没?”语调甚至是温和的。
  女人没有回应,只是紧紧地抿著嘴唇,哆哆嗦嗦的拉开钱生坤裤子的拉链。
  钱生坤笑著看著女人的一举一动,然後在被含住的时候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他没觉得口交比正常的性交能有更多的快感,但看著一个人埋首於在自己胯间为自己的欲望服务,那种心理上的快感不是其他能比拟的。
  女人明显的对此并不熟练,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心情。
  他笑著盯著她,不断地低声夸她。
  他其实不清楚自己想说什麽,他只是不明缘由的想给对方说一些好听的话。因为他想要被满足的还远远不止於口交,而他除了语言,已经想不出其他法子来满足自己了。他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希望对方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并为之喜悦。
  但不可能。
  胯间女人的眼泪已经干涸,她所做的只是由笨拙变的机械而已。
  他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尽管如此他也仍继续说著,和哄宠物一样。
  宠物并无太多感受,只是人自作多情的自说自话。
  最後他紧按著女人的头尽可能的射在深处,完全无视女人抗拒的挣扎与哀求的悲鸣,满足的低叹。
  发泄完後,他扯著女人的头发将自己的性器退了出来,然後又笑著按著女人的头,用她的脸不断地蹭擦著粘腻的阳物。
  看著那些污秽的液体粘在对方的脸上,他的笑容毫不遮掩的充满了迷乱。他甚至忍不住用性器去拍打对方的脸,顿时巨大的满足和愉悦在胸口膨胀。
  ──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
  这就是他在洗手间里看到手里的精液时想做的。
  等他用这些极具侮辱的行为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後他才缓缓的松开了女人。女人立刻推开了他,捂著嘴跌跌撞撞向卫生间跑去。
  迷乱褪去,钱生坤的表情又变的冷漠。看著女人跑开,他拿了根烟出来,朝卫生间的方向冷笑著骂了句:“贱货。”然後低头点了烟。
  之後笑容淡去,他叼著烟面无表情的坐在那,望著不远处的地毯,没了任何的心情和兴致。
  女人有些狼狈的从卫生间出来时钱生坤仍衣衫不整的坐在原位发呆,头脑空空荡荡。灰白的烟灰落了一地,烟头早已躺在烟灰缸里,死气沈沈,和此时的他一样。
  女人停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低头缩著肩膀一声不吭的站著,不敢再多迈近一点。
  沈默。
  半晌钱生坤动了下,起了身,进了卫生间,接著里面传来了水声。
  没多久後水声停住,他走了出来,整理穿戴好,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从钱包里抽了叠钱撇向床上,然後转身又走了。
  钱像废纸传单一样散在床上地上,而门口已经传来了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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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当初就给我姬友说:我真怕到了鲜网所有节操会掉光
然後那些XX、XX的词一写出来,我就觉得我的底线和节操全都没了呵呵呵呵呵
我觉得这文我该把它属性设为18x了= =
这段写完再回头一看,我就…
“这家夥绝对有病!”
…的感觉
钱同学已经^#*%*&到我都受不了了!=皿=
写道“女人跪在那无声的流著泪,低著头没有动,只是浑身颤抖著”的时候我真觉著这女人是气的在抖,下一秒会拿出把刀来把钱同学KO掉
这位至今还没有名字的女配,辛苦你了= =

☆、人渣 十一…1

  十一
  
  钱生坤去了学校,一连几天。
  不知道去干什麽,就来学校了。
  他对上学一点兴趣也没有。在家里睡觉打游戏,哪怕在空无一人的屋里上蹿下跳大喊大叫,也比来学校听老师叽里呱啦讲一些他从来不听的东西来的有意思。
  但他毕竟十六岁。他不和十五六七的青少年在一块呆著和谁一块呆著?
  尽管他不怎麽喜欢和他这些所谓的“同学”说话。他觉得他们要不然是书呆子,要不然就是拍马屁,再不然就是假清高,还有就是群小市民。
  然而就是在这些人之中,他才能感觉到他自己到底是个怎麽回事。
  ──原来他十六岁,原来他还是个学生。
  也许勉强算是种归属感。
  依然迟到早退,只是没让那个女人来接送他。
  他不想见那个女人,想起来就烦躁。
  自从那天後情绪就一直莫名不佳,脾气糟到任何人都不敢多搭理他,生怕被骂被打。
  他也不清楚在恼什麽,就觉得闷得慌。
  遇到这种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想起遥光,想见他,想和他说话。但之後他又会想起自己对女人做的那些事。
  污秽不堪。
  而他从那天起就知道了他为什麽会专门包了那个女人,然後去做那些事。
  那些事到底是对谁的侮辱?
  没人去玷污那块纯净的地方,是他自己在不停地去践踏。
  他从未这样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愧疚感,简直就像海啸般要将他淹没吞噬;然而他却又就像上了瘾般停不住去干与愧疚背道而驰的事,内心的欲望比那海啸要凶猛。最後一切将他的思想淹没,他只能在矛盾与混沌中痛苦挣扎。
  将他从这浑水中救出来的是一条短信。
  而这只可能是遥光的。
  他站在黄昏下的校门口,看到手机上有“遥光”两字,就忘了几天的阴郁,微微弯了唇角。
  遥光问他要不要参加些社团。
  “学校的东西学不进去还不如干些感兴趣的事,这样你也不会觉得无聊或者精力过剩”。
  信息上这麽说的。
  看到後面四个字,钱生坤就知道遥光是在说上回没说完的话题。
  当然,大多数的高中显然不可能真有什麽实打实的社团,所以只能是大学的。
  而且是遥光所在的X大学。
  短信上列了一大堆社团的名字。而钱生坤只是漫不经心的匆匆扫了眼,然後看向後面的话:“你要进哪个我可以到时候和他们商量一下,就像兴趣班一样,应该可以让你进”。
  看完了信息钱生坤却又皱起了眉来,回了俩字:不去。
  没一会儿遥光又回了过来:“没喜欢的?”
  钱生坤又把之前的信息翻了翻,看了看那些社团。
  其实也不算没喜欢的,比如散打,比如拳击,等等。简洁点说就是能和人打架的他都想去玩。
  但他难以忍受的是所谓“兴趣班”,那种像上课的感觉:要听人家的话,要按著规定,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麻烦”。
  “怎麽麻烦了?”
  “我不想跑来跑去”。
  “出去玩不也是跑来跑去”。
  “我不想去!”
  手机静了会儿,短信回了过来:
  “你没说不喜欢,只是说不想去,是有什麽原因?
  你可以告诉我,就像上回那样,我也不会说什麽”。
  钱生坤注视著最後一行话,静静的站著。
  他对遥光的这种话难以抗拒。
  那种话就像欢迎般的敞开怀抱後紧紧的拥抱,无条件无隔阂的完全包容。而他觉得就像陷入柔软的棉花堆之中,舒服的让他不想起来。
  最後他没有回复。
  就像按了暂停一样,迎接他的的双臂永远会张开著,一直等著他。
  最後他没有回复。
  就像按了暂停一样,迎接他的的双臂永远会张开著,一直等著他。
  他笑著收了手机,唇角的弧度温和。
  他在外面独自闲晃到天黑,最後实在没事干,回了家。
  他路过楼下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回到家後才发现屋里亮著,父亲在客厅看电视。
  钱永途发福的身子窝在沙发里,脚搁在茶几上,见他回来,便放下了脚坐正了些,看著他说:“回来了。”
  “嗯。”他看也不看,冷淡的应了声,往自己房间走去。
  “吃了没,餐桌上还有些菜。”
  “吃了。”
  “我大後天要去T市,你要不要什麽东西。”
  “你看,我不知道那有什麽。”
  “行。”
  他没有回应,只是打开房门,开灯进了房间,然後关门。
  之後他几乎就再没出来过,更没再和钱永途说过话。
  凌晨两三点他才躺在床上,在黑暗中拿起手机,没有新短信的提示。
  也不知该说是失望还是庆幸。
  他淡淡笑了下,打开了之前的信息,目光停在手机上方方正正的“遥光”两字上。屏幕的光映在他的脸上,他笑容的弧度更大了些,温和的眼睛反著异样幽亮的光。
  遥光。
  遥光。
  一个人何以至此:眼中脑中只有著一个人的名字,在寂静的黑夜里像一个疯子般诡异的傻笑。
  告诉以前的钱生坤他都不会信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的……在他看来是二百五神经病一样的人。
  但他现在却不会再考虑那些了。
  第二天中午遥光给他发了信息,让他有空的话可以先去看看,之後再决定。
  外面天阴沈,正淅淅沥沥的下著雨。他那会儿刚睡醒,头发还乱七八糟的翘著。
  “不去”。
  他微皱著眉,回复的果断。
  之後他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後来实在躺不住了还是爬了起来去洗漱,等他弄完再回来,拿起手机,遥光还是没给他回复。
  他拧著眉把手机扔回了床上。
  在他看来,遥光就是该穷追不舍得让他去让他去让他去,不管他是什麽回答。
  透过布满雨痕的窗户望了眼外面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地雨,他打消了出去的想法。然而在家里呆了两个小时後他就呆不住了,给那个女人打了电话,让她在某个地方接他。
  那个地方距他家小区半站。他宁愿多走也不愿让女人接只是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住哪。除了方益屋那四个家夥因为彼此家长熟识而知道外,他从不向任何人透露这方面信息。
  
  雨天很烦。
  钱生坤打开副驾驶的门,一脸不快的收了还在滴著水的伞进车时就是这种感觉。
  关了门,把水淋淋的伞搁到一边,钱生坤靠在座位上,然後长呼了口气,半晌,皱著眉说:“随便去哪吧。”
  女人犹豫了会儿,发动了车。
  车子在雨中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绕著,和散步似的。
  钱生坤看著被雨刷刷来刷去的窗外不疾不徐退去的街道,挑眉:“你这是干什麽呢?”
  女人盯著前方的路,“嗯?”了声。
  “慢的和走一样!”
  女人微皱著眉抿了下唇,过了会儿说:“……我不知道去哪。”
  “随便哪都行!”
  钱生坤有些不耐烦。他瞥了眼女人,女人正皱著眉紧抿著唇,不知是不悦还是为难的表情让他更烦躁起来:
  “算了算了!去A餐厅!”
  原来他还没吃正餐。
  家里是些早冷了的菜,他看了就没食欲,就在厨房东翻翻西翻翻,随便吃了些东西。
  就像被遗弃的流浪狗在垃圾堆翻食。
  然而他进了高档的餐厅,又抬头挺胸起来,一下又成了主人。
  他的不可一世,他的目中无人,全都回来了。他目指气使,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他就像整个世界的王。
  等吃完饭,回到车上,女人问他去哪。他认真盯著窗户上的一道道雨痕,没说话。其实是自己也不清楚去哪。
  但他不会再给女人说“随便”了。这女人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没脑子的跟屁虫,只会低头跟在身後,让她干什麽她干什麽。
  简直就像ARPG里只会紧跟在人身後的累赘。
  就像是对比般,他想起了遥光。
  他瞥了眼女人,问,知道X大学在哪不。
  女人有些诧异看著他,嗯了声。
  而他微微弯了唇角,说:去X大学。
  然後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舒舒服服的靠在座椅上,静静的望著前方。
  车驶出了停车场。
  雨刷依然在刷来刷去,雨依然淅淅沥沥不大不小,他望著前方水淋淋阴沈沈的世界,却觉得清新了起来。
  他打开了窗户。灌进来的空气带著凉意,却的确是很清新。
  只可惜碎雨也跟著从打开的窗户钻了进来,他又不得不关上了窗。
  等到了X大学门口,他让女人停了车在门口等著,然後一个人撑伞下了车。
  他不疾不徐的进了X大学的大门,看了看门口的校园地图,接著沿大路走著。
  他没联系遥光。
  他大可以把遥光叫出来接他。但之後的发展他几乎可以预料的到:遥光会问他吃没吃饭,他会回答吃过了,然後遥光让他去社团转,到了晚饭点没准会请他吃“传说”中的“大学食堂”的饭菜。
  很没新意,而他也不想继续和遥光讨论那些。
  然而他又想见遥光。
  於是他就像玩游戏一样的在偌大的校园里开始找遥光了。
  寻宝游戏的趣味就在於中途中存在的各式各样的可能性和结果的未知,而人总会抱有极大的期盼,在过程中不知不觉的去想象寻找到後的美好。
  一个人怎麽会这样:明知最後的结果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但依然还会怀揣著极大的兴趣和希望去做。
  一路上,男的、女的,单独的、结伴的,年长些、但更多是年轻的,或说说笑笑,或匆匆忙忙,也有像他一样不著急的,撑著各色的伞,在阴沈的天空下、绵绵细雨中,来来往往。
  他其实不知道去哪找──他不清楚遥光是属於哪个院的,甚至已经不记得遥光到底是什麽专业了。他只记得遥光会画画,所以就凭感觉往这方面的猜。
  他漫无目的的顺著路走著,看见一个楼就进去瞅瞅里面的楼层图。开始他还兴致勃勃认认真真,看到可能相关的还去转了教室。但他很快就没了耐心,找了三个楼後就一脸不快的给遥光发了信息,问遥光在哪。还怕对方没注意到,专门震了铃。
  没过多久,对方回:“学校,怎麽了?”
  他拧著眉:“废话!我就在你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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