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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蓝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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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三道∶“如今二哥不在,我来换上,你倒昼夜不空,若我与人做了
夫妻,岂不等於半月在家了?”

二娘道∶“他不在家倒好,厌答答的,又不欲与我云雨,倒弄得动人
肝火,倒不喜他。”任三笑道∶“不想你果是骚货。”

二娘道∶“人哪有知足的,得陇望蜀,哪肯心厌。”

任三顿了顿,笑道∶“哥哥即不行,怎的不买了壮阳药与他,弄来想
必济事。”二娘道∶“你不知晓,那壮阳药,是本质好的越好,本质不如
意,药便不如意。与世人为人一般,扶起的,不扶倒的。”

任三笑道∶“你缘何知晓?”

二娘道∶“你二哥对我没趣,每每行事,不出百下,那物儿便中软置
止了,後买了药儿一弄,未抽至千馀,亦便完事,弄得人不燥不痒,着实
难熬。”

任三道∶“你为痒得紧,故此想要他干,何不烧些热汤,泡洗他那
物儿一回?”二娘笑道∶“有支吴歌儿单指热汤泡洗此物∶

姐儿介骚痒来没药医,跑过东来跑过西、
莫要烧热汤来豁豁,热汤豁得外头皮。”

玉月在旁,笑了笑道∶“古人说话不中听,那有一个娇娘许嫁一个人
。若得武则天,世上哪敢捉奸情。”

任三听了,道∶“不想玉月妹骚得甚有趣。猜拳也有支吴歌儿∶郎和
姨来把拳猜,郎问娇娘有几个来,得郎一个,若是两从此你先开。”言
罢,三人笑将起来。

须臾,任三兴起,那物儿早直挺而作,亦等不得到晚,忙忙将二娘推
倒。二娘急卸了裙带,仰於桌上,将腿儿掰得大张,任三着玉月提住二娘
双足,扶住铁杵般阳物,唧的一声尽根入进,恣意弄将起来。那二娘做出
万千骚态,任三被他惹得意乱魂迷,捞起二娘肥臀,耸身又大弄,那淫水
儿一阵阵流将出来,二娘嚷喊道∶“心肝来也。”任三道∶“我正在兴头
哩!”二娘道∶“待我脱了衣裳再  。”

任三这才抽身,二娘收拾闭门,热汤净手净脚才去。任三等不得,遂
扯过玉月,褪了裤儿,覆於醉翁椅上,扛起金莲儿,举枪刺入。玉月兴又
高,任他捣弄,兴憋情浓,任三连抽两千馀下,不觉阳物软软的泄了。

任三并不抽身,急取了两粒壮阳丹药,合了津唾吞下肚,刹时阳物又
硬,且比先前粗长许多,弄得玉月牝内生痛,急道∶“你那物儿怎的长了
许多,死也!死也!”一头说一头把手阻住。

任三淫兴益炽,不管三七廿一,推开他手,又狂捣猛插,一口气二千
馀度。那玉月汗流昏晕,渐渐四肢不举,额冷如冰。任三笑道∶“何如,
这番  的甚爽麽?”突的玉月牝中直冲出一阵红水来,竟血流不止,看看
身上也冷,任三才觉心慌。急以口布气,见其头垂体重,腥气 人,竟一
命呜呼矣。

二娘净手脚来看时,玉月已死於血泊之中,僵了身子,登时惊得目张
口开。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三官胆大复行奸

诗曰∶

云欺月色雾欺霞,风妒杨枝雨妒花;
纵使自怜珠有泪,可能径信玉无暇。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莫道风流容易造,锦屏心绪乱加麻。

且说二娘见玉月被任三  死了,当下惊道∶“这可是怎的是好,怎的
叫你给  死了哩!”那血儿自醉翁椅上流下,满地皆是。见这光景,二娘
跌脚叫苦,道∶“事己至此,叔叔莫急坏身子,宜长从作个计较,瞒着你
二哥才是。若使他知晓,你我命皆休矣。”

那任三呆了半响,方道∶“好端端二人做耍,此乃绸缪恩爱之事,怎
的会伤人性命?闻人说男子走阳丧命,末闻妇人走阴死的。”

二娘道∶“你亦狠着哩,弄的恁多血,兀讲的甚麽阴阳!”

言罢,二人忙将起来,把玉月身上血迹拭净,屋内血污亦尽行扫去揩
乾,方将玉月抬至床上,扯一白绫被覆了尸首,收拾停当,看无甚破绽,
任三这才飞也似的离去。

次日天明,二娘早起,着人唤了花二来家,见妹子尸首,当下痛哭不
已,问二娘道∶“你且说,妹子怎的死了?”

二娘道∶“昨夜我与他同睡,不想夜半後,猛地里心腹作痛,无以能
禁,挨至天晓,便昏晕而绝。”花二是耳软的,也就信了不疑,当下备办
棺木衣衾,入殓出殡,好不悲切。二娘心下担忧,时时受惊,正所谓乐极
生悲,有诗为证∶

贪淫丧德,纵欲身亡。
追思往事,宁不销魂?

自此之後,任三亦心惊胆颤,数日没了来往,二娘可是十足淫妇,那
能熬得。是夜,夫妻二人一头吃着酒,一头摩摩抚抚,二娘发几分骚来,
花二将他一看,星眸含俏,脸泛红晕,遂搂住二娘,亲了一回。

二娘兴至,忙解了衣裳,精赤条条,上得床来,将牝门大开,向着花
二。这花二常思表妹,久未与他行那云雨事,倒也熬得慌,见着二娘牝户
,遂卸了裤儿,立身床沿,挺身  将起来。二娘兴动情移,将腰股乱摆,
双足齐控。花二猛力抽送,约半个时辰,禁忍不住,阳物跳了几跳,几许
阳精尽倾入红莲两瓣中。

不知怎的,那花二却再来不了兴儿,倒是二娘扒於花二身上,将半硬
半软的阳物引入牝内,套将起来。花二道∶“我倒不知有这般妙趣。”二
娘笑道∶“你又懒得与我作耍,从何知晓。春意谱上唤作羊油倒浇蜡烛。
”一头说一头将花二乱墩、乱套。二娘先丢了,遂扒将下来,搂做一处睡
了。

次日,花二又约几个浮浪子弟,竟自游玩去了。二娘正於灶下做饭,
忽闻後门叩门声,遂起身开门,见是任三,忙让进来,道∶“心肝,想死
我也,你可曾想我麽?”

任三道∶“怎的不想,担心那晦气事儿,恐二哥知晓,一时间未敢
来。二哥来家,不知嫂子怎的哄了他?”

二娘笑道∶“勿用多说,道是暴病身亡,他亦没一毫疑心,倒信以
为真哩!”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一头说一头连亲数口,又从後
搂住二娘,撩起衣襟,插进双手,捻住趐乳儿,揉摩个不已。裆中那物儿
倏的硬将起来,隔着裤儿,直於二娘肥臀凹处乱戳。

二娘因灶上忙个不迭,得任他孟浪。须臾,任三熬当不得,遂去卸
二娘裤儿,二娘将手把按住道∶“心肝莫急,我忙着哩,待会儿吃罢晚饭
,你我干他个天昏地暗。”

任三兴发,哪肯听他,着力将裤儿扯下,探手捞了一把,淫水儿早流
将出来,急卸了自家裤儿,将二娘两股一掰,扶住阳物,探入二娘股间磨
荡片时,龟头儿刹时如抹了油般,滑腻无比,这才照准牝门,搂住柳腰,
耸身入进弄将起来。二娘立着,故阳物未能全入。虽不甚得趣,倒也杀了
五六分火。

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肉儿,且住,吃饱了肚儿,方才有力
哩。”一头说一头反手将阳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阳物,穿起裤儿,并坐
一处,吃将起来。

三杯过後,任三又卸二娘裤儿,二娘笑道∶“数日不见,倒变得比前
番骚了几分。”说话间,早褪了个乾净。任三忙掰其两股,蹲於胯间,将
酒含个满口,吐入那牝中,吐过三口,方才盛满了肉杯儿,嘻笑道∶“嫂
子可谓海量,这杯儿竟如此盛得。”言罢,低首将口贴於牝户,大吮大咂
,觉酒似温了的般,又道∶“嫂子这肉杯儿煞是有趣,日後吃酒再不用劳
神去温了,将酒倾入,俄尔即成温酒,爽也!爽也!”

言罢,将酒吮了个尽。二娘觉有趣,遂令任三脱了裤儿,见那肉
棍儿仍昂首挺身,怒发冲冠,依着任三模样,含了大口酒,腮儿鼓鼓的,
似悬着的卵袋,即令阳物轻轻滑入,直抵咽喉,又吞吐了阵子,方才罢手。

任三那阳物经酒浸了,愈发架於肩,扳他不动,遂覆二娘於椅上,扛
起金莲儿劲挺,举枪於胯间乱戳。二娘笑道∶“怎的乱戳做甚,干这事儿
得有个路数,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进入,省得於庙门外乱撞。”

二娘闻言,笑骂道∶“骚得煞是有趣。”一头说一头捉住小和尚颈儿
,牵入了红庙门。任三顺势往里一搠,那个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进
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馀下,弄的小和尚於内唧唧乱叫,久未进得
庙门,未免心急了些,当下马口内呕吐不止,登时没了精儿,蔫倒於庙门。

二娘笑道∶“如此两下便罢,果是吃醉了,莫如待我收了盘盏,上床
干去。”一头说一头推起任三,束了裤儿忙去。

任三急不择路,径直去了二娘房中,脱个精光,於床上独个做耍。须
臾,二娘收拾妥当,绕过中堂,向了後房而去,推门近床沿,见任三不在
,即折身而回,方见任三在自家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
你二哥更深回来,岂不逮个正着?”

任三淫兴复炽,哪能等得,亦顾不着许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
且速来与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了。二娘见他无意去後房,奈
他不过,遂反挂了门,脱了衣裳,上得床里。

不待绸缪,任三早一个虎扑,覆住二娘,扯了绣枕,衬於二娘腰下,
见那牝户高突,即夹紧二娘双股,将阳物深入不毛之地,登觉温暖美快,
畅然无比,遂缓抽轻送,道∶“嫂子还痒否?”

二娘道∶“正在痒处。”任三遂着实的抽送,  的二娘正在魂迷之际
,忽闻外面叩门声响,二人大吃了一惊,二娘颤声问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闻罢,心中老大着忙,二娘急小声
道∶“你可拿毡裹了,坐灶下去,不可做声。”任三依着做了,二娘这才
披衣而出,开了大门道∶“缘何三更半夜,来扰我睡!”

言罢,竟脱衣上床,盖了被儿,四周塞得紧。花二见了,道∶“外面
风冷得紧,身上如刀割般,与我被中温一温儿。”

二娘道∶“我被里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寻那帮弟兄耍去。”花二道
∶“今日怎的了,竟气得火起?夫妻之情亏你做得。”二娘道∶“甚麽夫
妻,我一花枝般人儿,嫁你个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这活寡,还亏你说夫
妻之情。”

花二无言,俄尔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来暖,我去厨下寻火烘
便是。”一头说一头起身,欲去厨下,二娘急将他扯住。不知後来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施妙计化险为夷

诗曰∶

从来水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是风流能情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惟想欢娱此夜情,那知失节愧夫名;
枕边拭却残更泪,甘效桑间濮上行。

且说那花二欲去厨下寻火烘身子,二娘忖那任三正潜於厨下,去了定
撞见事发,遂急扯住道∶“不可,如今厨下置有耗儿药,夜间正诱其上钩
哩。”

那花二遂乘势道∶“不让去,好上床与你温上一温。”一头说一头己
脱衣上床。二娘得由了他,虽为并头睡,中间却隔了被儿。花二疏云懒
雨,不多时竟呼呼睡去,鼾声如雷。

二娘心下有事,哪能睡着,遂推他几推,并不见醒转来,急披衣起床
,轻手轻脚,摸至厨下,引任三至後房。拴了门道∶“心肝,方才冻着你
了。”一头说一买搂住上床,登时又云雨起来,怎见得?但见∶

一个驾鹤乘鸾,一个攀龙附凤,深抽浅送,低低吟叫,说不尽万般亲
爱,描不出一段恩情。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惜,款款轻轻。一上柳腰
款摆,一个简掘齐根。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急
那愁烧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
离变;今夜不能罢手,向成渴风,何时云得能丢。鸾颠凤倒,实是情深。

正是∶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个中美趣惟心想,体态惺松意味长。
形体虽殊气味同,天然好合自然同;
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云收雨散,时值五更鼓响,双双收拾妥当,任三趁月色去了,二娘重
回房中,见花二熟睡,心下暗自高兴,酣然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
竿,将近正午。

且说这花二整日念着表妹,自东窗事发,又不敢便相约,故常外出寻
朱仕白等聊去,这倒便宜了任三,或在花家房里过夜,或接连三五日不出
门,与花二、朱仕白竟自断了往来。朱仕白心中好闷,思忖道∶“花家二
娘,不像个贞静的,料不得终有奸谋破绽,待慢慢看着,若有些破绽,定
不饶他。”故常於花家前後探听。

恰好一日,远远望见任三向花家而来,即在对门裁缝店内看着。见
任三竟自推门而入,一个时辰,尚不见出来。朱仕白即近花家门首一望,
不见些动静。把门扯了扯,又是拴的,遂思忖道∶“莫不是花二哥在家,
留他吃酒,故此不见出来。”

想此,便把门敲上两下,见二娘出来问道∶“何人叩门?”

朱仕白道∶“是我,来寻二哥讲话。”

二娘答道∶“不在家。”

朱仕白思忖道∶“定是妇人故意回避,不如说破她。”遂道∶“既二
哥不在,三官怎的在里面半日不出?”

二娘怒道∶“你见鬼了,任三多日不到我家,何人见来的?”

朱仕白道∶“我亲眼见的,你还说不曾!”二娘闻罢,又怒道∶“这
等你进来寻他!”遂将门启了。

朱仕白想道∶“古怪,我真的见鬼了不成!岂有此理。”遂大步往里
走,四周看去,并无踪影,他又料不得有後房的,便急至楼上去看,哪有
任三影儿,倒没趣了,讪讪下楼阁往外就走,被二娘王八、奴才,骂个不
住。

不期花二恰好归家,见二娘骂人,问道∶“在此骂的何人?”二娘道
∶“你相交的弟兄!甚麽拈香!这狗奴才十分无礼,前番你不在家,竟入
内调戏着我,我走出来,恰巧你来家,你亲眼见的,如今又来戏我,我骂
将起来,他方才去了,这般恶兽,还相交他怎的!”

花二闻罢,大怒道∶“如此人面兽心强盗,我前番却被他瞒了,你怎
的不讲!如今又这般可恶,杀了这强盗,方消我恨。”竟提了利刃,随後
赶去。二娘见状,忙扯住道∶“不可,若是你妻失身与他,方才可杀。自
古捉奸见双,若杀了他,官司怎肯干休!往後与他断绝往来便是,何苦如
此。”

花二被二娘恁的一说,甚觉有理,遂撇下刀道∶“便宜了他,幸甚我
浑家不是这般人,若是不贞洁的岂不被他玷辱,被人耻笑。”二娘背地里
笑了声,向厨下取了酒食,道∶“莫忙了,速吃杯酒睡罢,这等小人,容
忍他些。”花二闷闷的吃了几杯,竟自回房睡去。

俄尔,二娘又取些酒食,往後房来,与任三吃。将朱仕白之事,如此
如此,恁般恁般,说了一遍,道∶“如何是好?”任二道∶“我若如今出
去,倘被他见了,倒是不好,莫如在此过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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