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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泄绣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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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西湖渔隐主人撰
亦凡公益图书馆(Shuku。net)扫校
发言人∶Jack Wang
第01回奸商巧诱周寡妇
第02回风流子潜室交欢
第03回贪杯醉酒误大事
第04回寡妇夜窥洞房事
第05回两奸久别如新婚
第06回贵梅趁机弄云雨
第07回寡母偷妹儿正捉
第08回贵梅灵前恣淫乐
第09回寡妇灵前观云雨
第10回观云南欲火焚烧
第11回久弄寡妇终无味
第12回二人畅欢寻奸计
第13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第14回妻妾同戏鸳鸯梦
第一回奸商巧诱周寡妇
诗曰∶
好把名花着意防,休教闲荡出官墙;
无端蜂蝶寻香至,惹得劳心似絮狂。
话说清朝道光年间,清池县境地,一女子姓刘名贵梅,原是读书之人家的女子
,父亲是个饱学之士,一向在外开个学馆,自小令他读些烈女传,这贵梅生得伶俐
,领悟极快。
不料到十四岁,母亲张氏恶疾在身,久治不愈,终日卧床不起,不须几月,竟
自去了,父女抱头痛哭一场,扶尸入棺,料理停当。
一日,父亲思量∶「早日他在家,母子照应,今日留他家中,孤身一人,日子
难熬,若在邻家来去,恐怕没有学好的,有失体面;若我在家,又顾不及馆,如何
是好?」
思量来去,仍无结果,遂想将小女子与他人,转念思忖,这斯文人家,决无将
小女与人作婢女之理;送与人作女儿,谁赔饭养他?後来又陪嫁与何人?如此一
想,倒不及直接送与人作媳妇省事。
主意已定,父亲便四下打听合适人家。
一日,遇见东村一媒婆,托他此事,那媒婆倒亦用心,寻了几日,回话道∶「
惠水有一开店的寡妇,姓周名昭,有一儿闲在家,叫曾桐,年仅十四,适才探询此
事,那周寡妇喜不自禁,料想此事得成。」
刘父听罢此言,急於要把女儿与人,亦不论门风,亦不细探那周寡妇为人如何
,收他几两碎银子,欲将小女贵梅过门。
贵梅几日前即料得此事,刚离亲娘,如何肯与恩父别离?刘父好言相劝道∶「
我为无极奈何,将你小小年纪与人作媳妇,你定乖乖的,切要听婆婆的教训,不
要惹他恼,为父也安心,那曾桐年纪与你相仿,料不得与你日日为难,管放心去
吧。」
送至周寡妇家,又向寡妇道∶「小女乃没娘女儿,不曾教训,年纪又小,千万
亲母把作女儿看待,不要说老夫感戴,连老妻九泉之下亦安心。」
送了小女,刘父自去了馆学。
是这寡妇有些欠处∶先前这店子是丈夫支撑,他终日在里间,不出门,日间
管些茶饭,并不见人,想那丈夫得了病,不能管事,儿子曾桐又小,他好出来
承值,遮羞怕耻,到後边丈夫死了,欲典店,又舍不得这般生意,让人,又没甚过
活,得承头露脸,出来见客。
此时他已三十模样,遇有老成客人,道是寡妇,亦避些嫌疑,倒定那些白面少
年,遇有轻薄的,不免用言语勾捞他,风月态度幌他。
周寡妇乍见乍闻,亦有个见怪的意思,渐渐惯常其事,亦便来撩嘴,人见他活
动,越发来逗惹他,他年少性情,水性妇人,如何按捺得定?有赋为证∶
人皆欢然聚首,綦我独罹头睽乖。
忆缱绻之伊始,先胶欢之糜懈。
银灯笑吹,罗农羞解!
红霞颊兮芙蓉双红,泄春心枝柳兮粉黛!
空房亦何急?
想那寡妇怨花怨月,夜雨黄昏,好难消遣?欲得嫁人,怕人笑话,儿女夫妻,
家事好过,怎不守寡?待要守寡,天长地久,怎生熬得?日间思量,不免在先夫坟
前诉愁说苦,痛哭一场;夜间思量起,亦必捣枕捶床,咬牙切齿,翻来覆去,叹气
流泪!
兴许是他缘凑,一日来个商人,姓汪名道宇,荆州人,家事股厚,常来惠水经
营生意,道宇积年於周寡妇店中歇,却不曾与寡妇相见。待得店主归西,适才与周
寡妇照面。
此番相见,见他生得清秀可爱,便亦动心,特意买了些花膝裤物送他,不想那
寡妇却亦红脸收下。
这汪道宇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放开胆子,他本住於
前边楼上,故意嫌人嘈杂,搬至厢楼,与寡妇接相近。
一日夜,汪道宇不能睡,於房内独语,遂起床点灯,打开窗子,唱些私情小曲
,以此引他。
且说那寡妇正於隔壁房里纳着鞋底,闻得此声,早已心动,便停下手中活计,
将耳厌於门缝边,听得心急耳烧。
道宇见隔壁毫无动静,却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蹲身来
到了廊边里,此时周寡妇正开着门直瞅,突见一人影显现,又听得邻房声止,心中
已明白了八、九分,知是这客商来至近前,一时竟不知如何办好。
道宇壮胆推开那寡妇的房门,却见他正坐於门房,双颊红润有加,眉目传情,
手捧鞋底却一动不动,遂向寡妇道∶「亲娘,茶便讨碗吃。」
那寡妇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道宇笑道∶「正在此讨得!」
言罢,上前一步将寡妇手中那红鞋底儿夺了过来,道∶「是什麽缎子的,待我
明日拿一块来相送。」
寡妇道∶「前日已收甚多,怎敢再收?」
道宇道∶「我的亲娘,不收怎的?怕我讨还不成?绝无此意,但收无妨。实则
要讨还,亦不及绸缎,碰了身子如何?」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来把鞋底量了量,
道∶「真三寸三分。」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寡妇怕有人闯见,外人观不雅,就劈手来抢,道宇早已藏於袖中,顺势把个周
寡妇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寡妇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话儿,今日
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道宇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立竖起来。寡
妇捻了抢,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夫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好好玩他
一回。」
道宇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腾出一只手来挖入那妇人的
裤裆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
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件,一时寡妇「哼哼」叫了起
来,原来道宇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他如何忍得?遂说道∶「我
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道宇亦不答话,将寡妇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寡妇掀开帐子,道宇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
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
寡妇瞅见道宇那阳物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
摸了摸,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
於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道宇解开,双乳胀鼓鼓的露将出来。道宇已等
不及,将寡妇推至床上,分开两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寡妇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 将进去。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
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道宇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
的,我的魂都煞了。」
寡妇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道宇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说罢突然用力,
几个回合,寡妇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了!」
寡妇身子狠命的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道宇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
得微微动,阵阵趐美,寡妇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悚然,心内想
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享用这客商之美物,
岂不快哉?遂向道宇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三千馀次,道宇方才泄了。寡妇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
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两人相拥相抱,见已二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儿子曾桐於隔壁喊叫,寡妇才醒,这时听得道宇口中喏喏道∶「
跌坏了!跌坏了!」
却是做梦来调戏这寡妇,周寡妇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
竟自翻身上了道宇胯间。
道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当梦中情
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道宇梦中心急火燎。这
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
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
我替你消消渴!」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
溅。哪知用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道宇见半天没动静,哪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寡妇难受
,呻吟哈嗟,忙呼「用力」。道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哪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选,方言道∶「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
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道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後亦可尽心
狂 。」
放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不
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寡妇弄得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适时液粘滑松,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
「狠心种,伺下畅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道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後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馀回,丢了
,此刻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强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寡妇从道宇屋後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风流子潜室交欢
诗曰∶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道宇到缎 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
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
,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後,出了店堂。
道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道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
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道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
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还我昨日红鞋底。」
道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将
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道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
是夜,道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
可以扒得。
道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妇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妇
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丫头小妹亦睡了,寡妇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道
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小妹贵梅起
来解手,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道宇团一脚蹲於厢上,才转身,
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跳。」
道宇得将身子蹲於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
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
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小妹点灯,道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听寡妇拉大嗓门
,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
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道宇复又转身,向
床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 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床
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道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床前,入了帐子
。
且说寡妇之睡床与贵梅、小儿之床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
西窗台下,寡妇见这浪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怎耐道宇已滚入怀中
,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
倒亦比隔壁相思爽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道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
,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阴户内,道宇虽
心急,倒不忙於 将下去,伸出左手。
游移到阴户,然後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道∶「你
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道宇知他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於自己那肉棒上,任他揉
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道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缝儿加力一
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是不得尽根?」寡妇不答
,道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
,拱身而起,又再刺下,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阴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
力迎送,淫声浪语,好不骚发。
俄尔,道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
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道宇手捧着她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
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道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於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
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
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
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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