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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之环三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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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永利躬身领命,将环三爷在主子心中的分量又往上提了提。

  宝玉不说话,贾环乐得清静,下了车火急火燎的回屋洗澡,也不去正院给贾母请安。

  贾母翘首以待,好不容易见他两回来了,忙使人去唤。

  “宝玉,读书的事可敲定了?”拉过浑浑噩噩的宝玉,贾母殷切询问。

  宝玉哪里还敢提读书的事?日日与王爷相对岂不日日膈应他?红着眼眶将传看通灵宝玉惹怒王爷的前因后果大略说了,将小匣子随手扔掉,哽咽道,“这东西我再不敢要了!这可是我杀头的罪证!老祖宗,孙儿该怎么办?孙儿会不会死?会不会连累你们?”

  贾母心乱如麻,搂着宝玉低声安慰,“宝玉别怕啊,没事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没见谁拿你的身世做文章。王爷好歹娶了你姐姐,跟咱们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不会拿你怎样。咱不去王府读书,不去招他的眼,他渐渐也就忘了这茬。绝不会出事的,别怕啊……”

  宝玉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哭着哭着昏睡过去。

  贾母使人送他回房,独自坐在堂上发呆,眼角耷拉着,嘴唇紧抿着,一脸纵横交错的皱纹,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愣神的功夫,秦嬷嬷呈上一封信笺,低语,“老太太,这是大姐儿派人送来的,叫您亲自打开。”

  贾母颤巍巍接过,看完后已是老泪纵横,捶胸哀叹,“我可怜的宝玉啊!你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哇!都怪我,我当初怎就没阻止那个蠢妇!任由她宣扬的众人皆知,毁了你大好前程!都怪我……”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前来请安的贾政快步上前询问。

  “你自己看吧。”贾母将信笺递过去,佝偻着脊背,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贾政看完脸色惨白,咬牙道,“这么大一个把柄,随时能将贾家置于死地。母亲,那孽子留不得了……”

  “你给我闭嘴!滚!滚出去!谁敢动宝玉一根毫毛,我与他不死不休!”贾母勃然大怒,拿起拐杖追打贾政,直将他赶出仪门。

  鸳鸯留下收拾厅中碰碎的茶杯和花瓶,眼角余光忍不住朝落在地上的信笺看去,当即倒抽一口凉气。散发着淡雅清香的信笺上只印了一行字,却格外令人心惊——气运逆天触了龙鳞,唯养废一途可保宝玉一世安稳,望老祖宗忍痛决断。

  宝二爷这辈子完了。鸳鸯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

  翌日,环三爷照常去晋亲王府上课。贾母却替宝玉辞了季先生,说不忍他被沉重的课业摧折,唯恐他像贾珠那般早夭,令他只管干自己喜欢干的事。

  宝玉大喜,尽情同府中姑娘们厮混玩闹,被吓裂的心肝没两天又长回原样。

  探春暗觉不妥,晨昏定省的时候在贾母跟前委婉提了两句,被贾母一通责骂撵出房门,直言她要害死宝玉;又去贾政那里说道,被贾政冰冷刺骨的眼神盯得寒毛直竖,不得不悻悻回转。

  “既已替宝玉捐了功名,就该大力敦促他读书,好叫他三年后一飞冲天才是。怎关键时刻竟撒手不管了?你说是何道理?”探春歪在炕上沉思。

  侍书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探春瞥她一眼。

  侍书定了定神,道,“许是,许是想把宝二爷养废吧。”

  “不可能!”探春惊声尖叫,发觉自己失态,忙压低嗓音,“不可能!宝玉是嫡子,把宝玉养废了,谁来撑起贾府门脸?”

  “琏二爷,环三爷,都撑得起。”再怎么着也轮不到宝二爷。最后半句,侍书没敢说。

  探春心中慌乱,挥手将下人全部打发走,思虑半日终是觉得侍书的话太过离奇,不肯相信。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老太太,老爷对宝玉越发放纵,令她渐渐看出端倪,只觉得一天比一天绝望。

  偌大的豪门深宅,谁能做她的依靠?

  作者有话要说:老婆,快来看土豪啊!(呆滞脸)

  姐被吓的眼珠子都快脱框了~~心里说不出的酸爽~~~太壮观了,你们敢砸,姐就敢挂!

  手贱,说了虐完一轮休息休息,忍不住又把贾府里几个虐了一次。  
 
 

68、六八


  转眼已是八月底;暑气渐消;秋风送爽;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狝时节。皇帝照例在皇家围场鹿山召开大型围猎活动,京中四品以上官员连同家眷都可参加。

  往年都没贾政的份儿;今年他补了工部侍郎的缺,好歹也是从二品的高官,又是开国元勋后代;怎么着也得在皇上跟前露个脸。至于家眷;迎春几个未曾学习骑射;去了只有丢丑的份儿;宝玉那身世藏着掖着尚来不及,绝不敢令他抛头露面;贾环性子野;人又独;入了围场指不定闹翻天去。

  故而他一个家眷都不想带。

  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临到秋狝那天;贾政接二连三收到‘惊喜’。首先是贾环,一大早就被三王爷接走,直往鹿山出发;其次是宝玉,被表兄王仁硬拉上马,让他去围场见见世面;最后是探春,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套骑装,与宝玉绝尘而去。

  贾政气了个倒仰,却也无可奈何。

  深知环儿惰性,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所以三王爷并没骑马,而是令人准备了宽敞舒适的马车,内里铺上柔软的靠垫,摆上条案备好果品糕点,一路晃晃悠悠,闲适安然。

  “待几天?”贾环解开足有一人高的包裹,将弓弩、匕首、干粮、金疮药等物品一一拿出来检查,又一一放回原处。

  “秋狝一般历时两月,咱们往深山里去,待一月半如何?”三王爷手里拿着一本游记,看得颇为得趣,连头也没抬。

  “马车里看什么书,当心弄坏眼睛。”贾环将书抽走,扔一把匕首过去,“擦干净了别在靴子里,以防万一。”

  三王爷笑得无奈,拿起绢布细细擦拭。

  “这个荷包拿好,里面藏了一粒续命丹一粒追踪丸。续命丹是红色的,无论多重的伤,服下后可保你不死,然后赶紧找个地方藏好,将黑色的追踪丸捏碎,我自会循着气味来找你。”贾环拿出一个陈旧的荷包,翻开后展示里面存放的一红一黑两枚丹药。

  三王爷接过看了,笑道,“这个荷包不是我当日送给你装金票的么?没想你还留着。”话落,心底泛起一丝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贾环见他旁的话一句也没多问,眼睛微弯乜他一眼,然后低头将袖箭绑在手腕上。

  三王爷捻起黑色的追踪丸,置于鼻端嗅闻,语气疑惑,“什么味儿都没有,你怎么找得着我?”

  “这个味道只有我能闻见。”因为里面有我的精血,世上最独一无二的气味,哪怕远隔千山万水,我亦能追踪而至。后半句,贾环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旁人的。

  三王爷再不多问,将荷包牢牢系在腰带上,又将取下的那个绑在少年腰间,将他压倒搂入怀中,轻声诱哄,“一上车就摆弄包裹,倒把我丢在一旁不闻不问。不准弄了,陪我睡一觉。”

  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本就十足性…感,刻意放软后更添了几分直入人心的魔力。贾环揉了揉酥麻的耳朵,取来一把匕首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窝进他怀中安睡。

  另一头,宝玉、王仁、探春三个耐不住骑马的疲累,也纷纷爬上车松快。

  “宝玉你怎么回事儿?季先生那里为什么不去读了?整天玩闹,三年后科举你怎么下场?难道真让贾环那个贱种压制一辈子?”王仁甫一坐定便厉声开口。因从大伯那里知晓贾环手中握有足够令王家声名扫地的把柄,他一直压着愤懑没敢替宝玉出头,见宝玉自己也不争气,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表哥,我,我知道了。我最近身上不舒服,过了这阵儿会发奋读书的。”宝玉支支吾吾开口,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王仁表情。

  “我们会拉拔你,可你也得自己争气!”王仁语气阴狠,“你且安心,那贱…种我来对付。虽明面上我动不得他,但暗地里弄死他却不是难事!这次围猎人多手杂,环境混乱,正是个好机会。”

  “表,表哥,你要做什么?”宝玉愕然抬头。

  “没做什么。”王仁敷衍道,“你只管玩你的,旁的事别多问。”

  “表哥,你可千万别闹出人命!他好歹是我兄弟!”宝玉倾身上前,拉住他衣袖。

  “放心,不会闹出人命,给他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而已。”王仁诡异一笑。

  宝玉还想再劝,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锁紧了唇齿,令他张不开口。没事的,表哥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的。他反复告诉自己,然后坐回原位,暗暗压住噗通狂跳的心脏。

  后头的马车上,探春正摆弄几套骑装,思量着在围场好好表现,多结识几位贵人,没准儿能替自己挣个好前程。

  围场被重兵层层把守,皇上与各位宗亲的帐篷早已搭建完毕,大臣们的营地却还未成形,宫人来来往往,挤挤攘攘,显得十分繁忙。等待中左右无事,文臣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武将在较远的空地设了几块标靶用来练箭。许多世家子弟也都围拢过去一展身手。

  三王爷被皇帝叫走议事,贾环闲着无聊,缓缓踱步过去。

  但凡有五王爷在,他必定是众所瞩目的焦点,十支箭,箭箭穿透靶心,咚咚咚的重击声不绝于耳,支撑靶子的木杆似乎不堪箭矢所带来的绝强冲击,有折断的趋势。几名武将垂手立在一旁,表情满是崇敬。世家子弟们也都安安静静本本分分,不敢在五王爷跟前献丑,只憋不住心中激越的时候大声叫几句‘好’。

  五王爷在旁人眼中绝对是声名狼藉,在军人眼中却是大庆所向披靡的战神,是他们的军魂。

  最后三箭齐发,分别射中三个靶心,五王爷在震天响的叫好声中放下弓箭,露出百无聊赖的表情,转头回望的时候眼睛却忽然爆□□光。

  贾环暗道不好,拔腿便走。

  “环儿哪里跑!陪我练箭!”五王爷大步走过去,勒住他脖颈将他硬拽进靶场。

  围观的众人指着身形单薄容貌昳丽的少年议论纷纷。王仁也在其中,看清少年面孔表情大变,万分惊愕的问道,“贾环什么时候搭上五王爷了?”因去江南办事,近日才回,他并不知晓京中变化。

  五王爷虽性子阴晴不定难伺候,但他看上谁的时候,对谁是真好,恨不能掏心挖肺披肝沥胆,把人给捧上天去,厌弃后也只是不闻不问远远丢开,并不会糟践人。与他相好过的,虽名声难听了点,得的好处却是实打实。

  且五王爷是块滚刀肉,混不吝,皇帝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不改也无法,只得由着他去,他闹得高兴了自然便消停了。谁若得了他青眼,几乎可以在京中横着走。

  王仁瞬间就出了满头的冷汗,唯恐计划出了纰漏把五王爷连带给得罪了,却又心存侥幸,暗道他两未必就那么要好。

  宝玉心里泛酸,怏怏不乐的道,“我也不清楚。”

  王仁不再询问,踮起脚尖往场内探看。

  “还请王爷恕罪,在下不会射箭,怕会扫了您兴致。”贾环面色煞白,表情惶恐,一再作揖讨饶。

  看见他窝囊透顶的模样,不少人想起哄嘲讽,碍于对方有可能是王爷新宠,只得拼命忍着,脸都憋红了。滕吉几个与五王爷关系特别亲厚的,明知贾环在装,却也不戳破,反配合的高喊,“不会射王爷可以教你,怕啥!”

  “就是,本王可以教你,怕啥!你先射一箭给本王看看。”五王爷哈哈大笑,笑完搂住少年肩膀,咬着他耳朵低语,“想出丑,你就继续装!”

  贾环上辈子疲于奔命,东躲西藏,早习惯了隐姓埋名的生活,今世自然也不愿引人注目。救了三王爷又交好五王爷,已足够令人惦记,若再暴露实力,等同于被放在火架上烤。

  幸而他脸皮够厚,不怕出丑,装作诚惶诚恐的拿过一把弓,颤巍巍拉开,拉到一半脸憋得通红,似乎难以为继,不得不松手,大喘几口气又继续,拉到三分之一再次松手,眼眶看着看着就红了,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将箭矢一搭,弓弦一放,极为敷衍的射出一箭。

  箭矢歪歪扭扭飞出三米远,斜插在泥地里,晃了晃,最终躺平。

  围观众人先是一静,然后哄笑开来,属滕吉几个笑得最大声。他们见识过妖气四溢的贾环,见识过身手不凡的贾环,眼下再看,又被他精湛的演技所倾倒。这人简直绝了,同样的一张脸,他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把内里璀璨的光华尽数遮掩,搞得比谁都窝囊!人才啊!

  贾环缩着肩膀,垂着脑袋,似乎很想挖个洞钻进去,小身板还随着众人的哄笑一抖一抖的,看上去极为可怜。

  五王爷傻眼了,他没想到贾环能把‘窝囊废’这一角色演绎的如此精彩,反应过来后笑得惊天动地,简直停不下来。见贾环一步一挪的似乎想逃遁,这才收了笑扑过去,将他搂进怀里好声好气的安抚,诸如‘你还小,再长几岁就好了’,‘没事,本王当年刚练箭的时候比这还不如呢’,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往外倒。

  见少年垂着脑袋卡兹卡兹磨牙,他又开始哈哈大笑,脑袋磕在少年肩膀上,握着他的手拿起弓箭,一边手把手的教一边细细讲解,那几乎嵌为一体的亲密模样叫众人不敢再放肆。

  滕吉拿起一张弓,同样窝窝囊囊射了几箭,好缓解贾环的尴尬。他哪儿知道环三爷脸皮已经厚到不知‘尴尬’两个字该怎么写的程度。

  五王爷又是在耳边吹气,又是借机亲脸颊,摸完手摸胸,摸完胸摸腰,眼看就冲臀部去了,贾环额头青筋直跳,低声警告,“你够了啊!”

  “不够。环儿体态如此风…流,容貌如此昳丽,再长个几岁该是何等倾城绝世的模样?我一想,就硬了。”五王爷微微眯眼,用早已坚硬如铁的那处去磨蹭少年臀缝,本就紧贴的身体恨不能合二为一。

  王仁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五王爷一准儿看上贾环了,若贾环这次围猎出点什么事,凭他手里掌握的京畿大营十万兵马,还不得把自己查个底儿掉?届时不用下狱,也不用等大伯从边镇赶回来相救,五王爷当场就能把自己剁成肉酱!

  想到这里,王仁摸了摸凉飕飕的脖子,撇下宝玉迅速离开。之前那些布置,全废了。

  贾环忍无可忍,正想肘击五王爷腹部,却不想一支箭矢破空而至,从五王爷耳边堪堪擦过,咚的一声钉在五十米开外的靶心,彩色尾羽迎风飘摇。

  五王爷伸手一探,鬓边发丝赫然断了一截。

  “环儿,过来。”三王爷骑在马上,手里的弓箭还在发出嗡嗡的鸣响。

  贾环挑眉,也不肘击五王爷,甚至冲他好心情的一笑,缓缓朝身姿挺拔气度非凡的男人走去。男人弯腰与他五指相扣,用力拉上马抱坐怀中,瞥了五王爷一眼,冷冷开口,“告诉过你很多次,要发疯找别人,环儿不是你的玩物。”话落绝尘而去。

  自跃上墙头勾走环儿那天起,三王爷就很想教训老五一顿,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五王爷捋了捋断掉的鬓发,又回头看看靶心的箭矢,终是忍不住掰断手里的弓,狠啐了一口。两位王爷又较上劲儿,靶场内谁人敢管?纷纷找借口远遁。

  一身明黄的人影立在浓密的树丛后,摇头叹息,“这两个孩子,就没有心平气和,谦恭友爱的时候吗?老五越发桀骜,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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