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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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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恩怨。昔日在破庙之外,左掌门派来的人曾与令狐冲斗剑。在下只想知道,若论剑法,究竟是辟邪剑谱更为高明,还是令狐冲那剑法更胜一筹?”
左冷禅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孰优孰劣,只有亲自比试过才可知一二。林少侠可是希望此二者一较高下?”林平之迟疑了一瞬,终于答道:“正是。”
其实林平之的心情是极矛盾的。一方面,他不希望令狐冲输于左冷禅之手;左冷禅心狠手辣,他怎会希望那人有半点闪失?可是另一方面,他却又隐隐地期盼左冷禅能以辟邪剑法胜过令狐冲;仿佛这样,便可证明自己是高那人一头的……
无论如何,戏还是要做足的。将复杂的心绪压下,林平之朗声笑道:“其实在下也曾通览辟邪剑谱所记招数,此剑法中七十二路变化繁复难破,辅以内功步法,更是出招不可预测。令狐冲不过仗着出剑快疾,招式却是全然没有章法,岂可与辟邪剑法相较?此战结局,分明是已经注定了。”说到此处,林平之语气中的笑意渐渐褪去:“在下对左掌门,实不曾有半点欺瞒遮掩。在下慷慨以待,只愿左掌门得胜之时……莫要伤他性命。”
左冷禅先是一惊,随即抚掌大笑:“想不到林少侠竟是个情种!”林平之微微弯了下嘴角,自言自语道:“我本不该成为情种的。偏偏我遇上了他,一切就不能任由我自行掌控了。令狐冲他害我如此,日后需得长伴我身边将这感情赔还给我。我爱他、敬他,所以从来顺其自然,对他不曾有半点强迫。可若是长此以往,总有一天……”我怕是再也无心顾及他如何作想了。
林平之声音愈发低了下去,然而左冷禅内力深厚、失明后耳力又大增,将林平之的话听得是字字分明,当下心中有了打算:这姓林的小子虽然内息不稳、内力倒是十分深厚,加之又精于五岳各派剑法,怕是得了甚么特殊的机缘;这小子守口如瓶,我如今也动不得他。不如待我与令狐冲斗剑得胜后将其擒住来牵制这小子,还怕林平之不全盘托出?
其实林平之心中也是另有计较:昔日左冷禅主张并派,打得是与魔教抗衡的旗号,实际上却是要将各派纳入掌控之中。若此人当真有心与魔教作对,以其城府与狠毒、又联合了其余四派,怕也能与东方不败斗个两败俱伤罢?但到了那时候,却不知大师兄会如何行事了……
***
再临嵩山派,令狐冲是浑身都不自在。只要想起他曾在此处被人下药暗算、与男子野合,令狐冲便觉无法直视这嵩山之上的哪怕一草一木。是以被嵩山派门人引领去见左冷禅之时,令狐冲便是目不斜视、脸也板了起来;直到见了左冷禅,才终于出声:“左掌门。”
左冷禅冷笑一声:“你我也勿需废话了。你爹娘是左某杀的,你待想怎样?总归魔教中人行事毫无顾忌,如今左某人成了瞎子,不是更方便你报仇来?”令狐冲一笑,朗声道:“我愿蒙上眼睛与左掌门对剑。”
左冷禅没想到令狐冲会这般说,又问了一句加以确认:“你说甚么?”令狐冲道:“我愿蒙上眼睛与您对剑。左掌门欺我爹娘不通武功,在下却不能趁人之危。若在下占得优势、胜之不武,那比试还有甚么意思?”
左冷禅拍了几下掌,笑着赞道:“令狐堂主真是好魄力。既如此,我二人便去在下修练的斗室切磋罢。”只是那笑声之中,却有些森然的意味。
令狐冲垂首:“在下是客,一切听左掌门安排就是。”左冷禅失明许久,怕是已能做到听音辨器;独孤九剑却是要看见对方破绽才可破敌,如此说来,自己已是处在了下风。然而……令狐冲唇角微微扬起:高手斗剑,若不以命相搏,岂不是太过无聊了些!
视野之中一片黑暗。令狐冲在这环境中竟是愈发兴奋起来,似乎连佩剑都难耐地自作鸣响。稳住呼吸,令狐冲开口道:“左掌门可要先出手?”
按辈分来说,这第一招左冷禅本该让给令狐冲先出。然而令狐冲话音才落,左冷禅便身形暴起,向对方出声的方向出了剑!
令狐冲虽然看不到对方如何出招,但他耳力亦是上佳,单凭风声也可辨得一二。他与左冷禅皆是出招毫无定规、速度极快,然而左冷禅内力深厚,一招一式分量皆远胜于他。意识到这一点,令狐冲自然不敢与之硬碰硬,只是剑走轻灵,躲避与佯攻结合、伺机而动。
剑锋相接,在黑暗中撞出一星火花来。令狐冲正暗自计划如何发起攻势,忽觉剑身微颤,有股内力从交接的长剑传了过来;这内力极寒,即使自己内力亦属阴寒之相,却也有些承受不住。令狐冲当下不敢再耽搁,忙收剑回来。只听左冷禅冷笑一声,忽得将剑一振,令狐冲一时不察,手中长剑竟被震得脱了手。
纵然自己听兵刃接地之声可辨方位,然而现下事态危急,自己哪里有功夫去拾剑?这下可是糟糕透顶了。令狐冲暗自苦笑,当下猛地向后纵去,从而躲避了对方随即而来的攻势。幸而他轻功上佳,习成凌波微步后更是能随心而动、御风而行,左冷禅虽然能凭耳力辨明令狐冲的方位,一时半会儿却也伤不到他。
脑中忽然现出昔日风清扬送与自己的混元功口诀,令狐冲脚下不禁一滞。这功夫可以掌代剑,若习得久了,与人对敌之时便是空手亦可无坚不摧。可是自己修习此功时日尚短,若判断失误,岂不是……忽觉疾风扑面而来,令狐冲不及细想,身形猛地向左一偏,右手中指食指朝上、迎着对方剑锋而去。
察觉到运剑受滞,左冷禅本以为自己割伤了对方的皮肉;然而不待他高兴,便觉自己手中剑身猛地震动、竟然折了剑尖,之后又觉手腕内侧一阵刺痛。想到一件他极度恐惧之事,左冷禅立时绝望的尖喝一声,在这黑暗之中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待到混元功大成,就算想凭袖风断剑亦不在话下;令狐冲于此修为尚浅、需以手指夹住剑锋予以着力,却也侥幸地震断了对方的剑尖。心念一转,令狐冲便将手探前、以指尖夹着的那段剑尖刺向对方手腕,生生切断了左冷禅右手的筋脉。
自己这举动的确有些残忍了——令狐冲心里明白得很。自己废了他的右手,便如同断了其使剑的可能;毕竟不是谁都如自己这般受过特殊训练,左右手使剑皆可游刃有余。可是他为何不能残忍?他本非良善之辈,面对杀害双亲的仇人,难道还要以德报怨不成?
“得罪了。”令狐冲犹豫了片刻,到底是没有直接下杀手,而是道出了心中的疑问:“在下尚有一丝不明。我爹娘只是普通农户,他们能有甚么左掌门需要的东西?”左冷禅此刻已然平静下来,虽然声音中仍有绝望愤怒之意,却也恢复了些许威严:“左某所寻乃是一块玉玦,那东西关乎一失传门派的武功秘籍,你父母多半也不知情。”
“他二人根本不知江湖中事,自然毫不知情。那东西,左掌门可寻到了?”令狐冲心跳愈发快了,只觉自己此生执着之物的下落怕是要水落石出:“那块玉……是不是刻了龙凤的环佩?”只听左冷禅说道:“果然,那玉还在你身上。”
那块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东方不败身上!令狐冲此刻是大喜过望,正欲再问,却觉掌风挟着寒气扑面而来、已到了面前几寸之处……
房间的门被打开、令狐冲被推倒在一旁——这两件事几乎就发生在眨眼之间。当令狐冲适应了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后,抬眼看清那接下左冷禅一掌之人,不由惊呼出声:“东方?”
东方不败保持着与左冷禅对掌的姿势不变、亦不曾回头看令狐冲,语气极是阴森:“令狐冲,你迟早要被自己的逞强害死。”
令狐冲慢慢站起身来,轻声问道:“你特意来此,是因为担心我?”其实这问题,又何须问出口来?那个答案,令狐冲知道的比谁都清楚。但是东方不败竟为了自己前来嵩山派,这对令狐冲来说真是太过难以置信。
就在令狐冲发愣之际,东方不败与左冷禅双掌已然分开。左冷禅猛地倒退几步,随即身形不稳跌向地上;反观东方不败,却是向后一纵,似乎并无大恙。
猛地上前几步扶住了东方不败的手臂,令狐冲急切道:“东方你……”东方不败面色沉静:“我没事。”然而令狐冲却是注意到对方并未推开自己;须知以东方不败之傲是决计不会在旁人面前示弱的,现下他任由自己扶着,那必定是伤势凶险了。
左冷禅情状比东方不败要糟得多,面色惨白不说、又跌坐在地上;然而听到那二人交谈,左冷禅竟是大笑起来:“东方不败,被寒冰真气冻住的感觉,怕是极不好受罢!”
东方不败不予应答,只转向令狐冲道:“他现在怕是动弹不得了,你可要杀他?”令狐冲摇了摇头:“你的伤更重要些。”兴许是东方不败替自己接掌那一幕太过震撼,此刻甚么左冷禅、甚么玉玦,令狐冲都顾不得了。
东方不败淡淡地点了点头:“也好。他内力被我吸来大半,又被你废了右手,就这样不杀他、让他生不如死地活着,倒也不错。我们走罢。”
出得嵩山派,东方不败便寻了林间空地运功调息。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微微青白的脸色,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于是出言关切道:“可有甚么我能为你做的?”
东方不败瞥他一眼:“你内功修为太差,能帮得了本座甚么?”顿了一下,又道:“方才左冷禅察觉本座吸取他的内力,竟然将计就计、以阴寒内力注入本座体内。你若有心相助,就为本座取暖罢。”
取暖?自己身上可不曾带打火石,自然是生不了火的了。那即是说……令狐冲纠结了片刻,咬咬牙,终是走到东方不败身后低□子,抬起双臂从身后拥住了对方:“这样可能让你好受些?”
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上道,东方不败压下了已经浮在面上的笑意,语气平淡道:“聊胜于无。你可还怨本座?”令狐冲知他说的是为何事,虽然心乱入麻,还是坚定道:“早已……不怨。”东方不败叹道:“若你对本座再无怨怼,那今日本座被左冷禅暗算倒也值得了。”
虽然先前令狐冲只是在敷衍,但听对方如是说,他应答之时也多了些真心实意:“休要如此说了。我累东方你为我受伤本是不该,若你有甚么差池,我、我就……”
东方不败将手抬起,阻止了对方未竟之言:“本座前来,还不是怕你有性命之危?你若感念本座这份心意,日后多加小心就是。”令狐冲心中一软,当即用力地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对东方不败当真是不剩多少怨恨了。
事实上,令狐冲是被东方不败给骗了。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固然厉害,对于东方不败来说却没造成甚么大患。左冷禅修成阴寒内功本是为了化解吸星大法,此功法所得内力散于经脉,如将大量阴寒内力注入施功者体内,那对方多半会被全身冻僵。然而北冥神功可将吸取来的内力储于丹田,无论其寒热属性如何皆可为东方不败所用,哪里会有甚么危险可言?
虽然东方不败作风从来强势,然而现今,他却觉得自己行事方式需得改改了。——这个结论是东方不败醒来时得到的。此时,令狐冲就趴伏在床沿上睡着,先前自己握紧的手也不曾被对方抽回。
少见令狐冲如此乖巧的模样,东方不败先是惊异了片刻,想想自己与这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遂明白过来:怪不得那姓林的小子在令狐冲面前时,总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人看着冷情,实是心软至极啊……
抉择
令狐冲迷蒙之中;只觉面上被甚么温热之物反复轻触,虽不难受、却也让他不自在;当下挥了挥自由的那只手;试图赶走那扰人清梦的事物。不想;半梦半醒之间挥出的手被人擒住;那人还伏在自己耳边道:“令狐冲;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打本座的脸;嗯?”
这下令狐冲是全无睡意了,下意识地抬起上身向后躲去;然而他忘了自己是坐在凳上、伏在床沿睡着;此刻这一躲,险些坐到地面上去。
将那狼狈挣扎之人扯上床来、收进怀里,东方不败轻笑道:“你怕甚么?本座还能吃了你不成?”令狐冲挣了两下无果,没好气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虽然是气话,却提醒了东方不败先前与这人不甚愉快的同床之夜;当下以手抚向令狐冲侧脸,柔声道:“本座答应等你,就会信守承诺。就算日后你我再行那事,本座也绝不会伤了你。”他本想对令狐冲好些,然而见对方以悚然的目光看向自己,语气不禁冷了三分:“你这样看着本座是何意?”
令狐冲推开他,坐直了身子:“东方你那样说话,我好不习惯。恕我直言,其实东方你这般软语……也是在迫我罢。”东方不败微微挑了眉:“你竟看得出来?我还道你那对情爱毫无所知的头脑对此理解不了。”令狐冲无奈道:“你二人都行此手段,我若再看不出,那定然是脑子坏了罢?”
听对方将自己与林平之相提并论,东方不败面上恢复了淡漠:“关于那块玉,你有事想问本座罢?”令狐冲坐直了身子:“是。那块玉玦……”
“与逍遥派有莫大关系。”东方不败直接截了令狐冲的话头:“数百年前,大理曾有位段姓王爷无意间习得逍遥派诸般功夫。后来那人悟道出世,寻了山崖凿洞、将所学种种刻于石壁,又着家奴生生世世守于山下,只待有缘人来此便予以托付。那玉玦本是信物,却不知是如何辗转到了你父母手中。我原本也不知其中曲折,得了你的玉、寻到那山崖所在,实乃巧合至极。”
原来自己毕生所求的关键线索,曾经就在自己身边啊。压抑了心中的喜悦,令狐冲问道:“东方你怎么从不曾向我提及此事?”东方不败反问:“你可曾问过本座?”
令狐冲被对方一噎,心中腹诽:我若知道这玉玦有此来头,哪里还用问你?怕是根本都不会将此物赠予你了。“既然东方你神功已成,可否将那玉还我?”
东方不败淡淡道:“令狐冲,你想出尔反尔?东西你已经给了本座,想拿回去可没那么容易。”
令狐冲也知道自己这要求着实无礼了些:礼物已经送出,岂有要回之理?但他偏偏又需要这东西。想了想,令狐冲试探着问道:“莫不如我将东方你送我的珠串归还,从此再不欠彼此?”东方不败将脸一沉,厉声道:“你敢!”
果然,这法子行不通。令狐冲垂下眼帘,思索着自己是该示弱骗取还是暗中行窃。
将对方失落的模样看在眼里,东方不败在心中暗暗叹息:罢了,自己就是要在这小鬼面前吃瘪。即刻解了腰间的玉递过:“这玉本座不是还你,只是暂借罢了。日后你若前去大理,需得知会本座一声;待你回来,必须将此物完整奉还。”
见令狐冲接过玉后面现喜色,东方不败也笑了笑。但他心中却是隐隐觉得不安,仿佛将那玉递到令狐冲手中之后,这人便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般……
***
原来自己还不曾失却良心;否则,自己此行本是为了寻岳不群的麻烦,如今见有人以宁中则为饵引岳不群入陷阱,冷眼旁观、落井下石,不是正好?
也不知自己这善心来得是不是时候……林平之心中暗叹,跃身下马,向那几个挟持了宁中则的日月教教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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