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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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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物在船上;师姐一时不察,便被毒蛇咬了脚踝。”
令狐冲一惊,忙追问道:“然后呢?”江湖中人少有人敢去招惹五毒教之人,只因其下蛊用毒之法太过奇诡,对方若有心加害,便是防不胜防。他与岳灵珊一起在华山长大、尚有一定情分,如今听闻她遇险,自然心中焦急。
不知想到了甚么,林平之竟然微笑起来:“后来?当然是毫无大碍了。师父着人为师姐允出毒血、又使内功加以救治,自然解得剧毒。可是那自告奋勇为师姐允毒之人一时不慎、将毒血咽下腹去,自己竟也中毒了……”
说到此处,令狐冲已然明白事情原委。看着不远处并肩而行的一双少年,令狐冲笑道:“原来。这么不经大脑的事也只有陆师弟做得出来,他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了。”他原本还觉奇怪,林平之生得俊俏、又是岳灵珊喜欢的性子,怎会让旁人钻了空子去?这下他的疑惑算是解了。但凡女子,大多希望自己的如意郎君是一心为自己、甚至奋不顾身。林平之心思不在岳灵珊身上、对她太过冷淡,实在比不得陆大有对岳灵珊的无微不至。
想到此行目的,令狐冲不禁叹气道:“我还以为‘岳掌门的女婿’早已是你囊中之物,待你们到了福州定要论及婚嫁之事,因而特意赶来想向你提前道喜。不想,这‘喜’竟是泡汤了。”
怒火猛地燃起,林平之不由停住了脚步。好容易下定决心恋上不该爱之人,对方对自己一片心意丝毫未察不说、还天天想着把自己推给别人,任谁都要生怒了。当即沉声问道:“大师兄就那么希望我能娶师姐?”
“自然。若你二人喜结连理,我怕是最高兴的一个。”林平之听得连连皱眉,只恨不得扯住对方衣领质问一番;然而他抬眼侧视,却见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喉间不由一哽——他知道那落寞是从何而来了。“师父对你可说是恨意深重。大师兄可曾想过,若我当真与师姐成亲,从此必将与你为敌?”
令狐冲叹道:“我只愿你好。从前小师妹一腔少女心思全在你身上,成亲之后自会为你在师父师娘面前美言几句,对你将来大有裨益。”
虽然不喜这个话题,但林平之也了解到令狐冲这番心思纯是为自己着想;心中怒气顿时全消,当即笑道:“大师兄对我这般好,我还要师姐做甚么?我有大师兄就足够了。”
令狐冲只当对方是玩笑,并未放在心上;但林平之这句话却让他想起了昔日的光景,不由淡笑,低声说道:“我只对值得我善待的人好。林师弟,你一直信我已让我很感激,那日你来追我又以血为我止渴,我当真是……立时死了也觉值得。”兴许是二人经历过生离死别、思念愈加刻骨,这些让他他羞于开口的话如今也能明白讲出来。
从前令狐冲对林平之固然好,却只是言行中透出来的关心,从未像现今这般将心思明白道出;林平之听了,只觉喜不自胜。当然,他可不会将令狐冲这话往别的方向上想;在他看来,令狐冲是要细水长流来“磨”的,若这人因为一两件小事就突然开窍,那才是见鬼了。
***
不愿打扰那对小情侣,林平之与令狐冲便寻了酒楼对坐相谈。酒过三巡,林平之道:“说起来,大师兄所求倒是比我要更单纯些。我习武是为报得家仇、光耀林家门楣,大师兄你习武,却是只为了‘武’。”令狐冲将酒杯搁下,笑道:“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人说‘一剑既出寒九州’,我只盼有朝一日自己能至此境界,再不做他想。”
我当然知道你。若为武学,你连正邪之分、旁人言语都置之不理;将来你若为自由,怕是连已有的权势也可抛下。——这样的一个人,想将他永远束在身边,何其艰难!
然而……若是自己这个能让令狐冲另眼相看之人都做不到,旁人怕是更加留他不住。至于女子?林平之在心中冷笑,男婚女嫁虽为世间常态,但令狐冲这人行事岂可用常理度之?要这人安居一室、娶妻生子、从此退隐江湖,只怕比登天还要更难些。
正想着,忽闻一声朗笑,已有个人立在了桌旁。只听那人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田某与令狐兄还真是有缘!不知令狐兄可愿让田某坐下同饮?”林平之脸当即黑了:这也是极让他头疼之事——究竟是自己心思太过敏感,还是令狐冲这人就是有吸引男子的特质?
令狐冲对田伯光倒是没甚么恶感。先前他要来福州寻人、田伯光亦是要来福州寻他的老相好儿,二人便一路同行;没有了“名门正派弟子”的头衔束缚,二人相交倒也投契。此刻令狐冲见了田伯光,不由淡笑道:“坐罢。我还道田兄正在哪个温柔乡长梦不醒,怎得会出来买醉?”田伯光坐下方道:“居于烟花巷的女子大多薄情,哪里会长留田某?”
田伯光自顾自地唤小二来添酒是为喧宾夺主,在大庭广众之下举了酒坛直饮是为缺乏教养,拉令狐冲一起拼酒是为乱套近乎——总之林平之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田伯光不顺眼。可是当他看到令狐冲当真应了田伯光、也弃了酒杯举坛饮酒,便再也坐不住了。
在令狐冲居于思过崖之时,林平之也曾带了酒和令狐冲同饮;那时二人皆是用酒杯轻酌慢饮,极是怡然自得。然而现下,林平之却觉得这般豪饮的令狐冲才是其原本的模样——潇洒不羁自有一番风流气度,竟然让他一时间移不开眼。
如此说来,以往大师兄定是见我酒量不佳、又守规矩,因而才配合于我了。这个想法让林平之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失落——竟是到了现在自己才知道对方饮酒的习惯。想了想,也举起酒坛,向令狐冲朗声道:“大师兄,师弟我敬你一次。”
令狐冲原本正要举了酒坛欲与田伯光相磕,闻言不禁转向林平之,目光在对方面上打量许久,才似笑非笑道:“林师弟,你确定?”不说林平之作为大家公子的繁文缛节,只说对方那蹩脚的酒量,这一坛下去,人非醉倒不可!
田伯光笑道:“令狐兄说的是,林兄已经酒气上头,再喝一坛未免有些逞强了。”他当然看得出林平之对自己恶感不轻,然而此人既与令狐冲交好,自己也需以朋友之礼待之。
林平之本就讨厌田伯光以那轻佻的桃花眼恣意打量令狐冲,听闻对方劝阻自己,不禁怒气渐生,冷冷道:“你喝得,我就喝不得了?”
你这哪里是要喝酒?分明就是喝醋!田伯光见了对方冷厉的眼神,不由在心里腹诽;但他终究没将这话说出口来。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二人一个云淡风轻、一个暗潮汹涌,田伯光居然觉得很有趣。
此时令狐冲离醉酒还差得很远,既然对方坚持,令狐冲也没道理不相陪。然而他自己饮酒之时也以余光看着林平之,见对方难以再持便伸手将对方酒坛抢下,继而凑到林平之身边轻声劝道:“你酒量不行,还是少喝些罢。你若还记恨田伯光昔日劫持之事,我为你出气就是,何苦要与他斗气?”
林平之的确是不胜酒力,方才举坛饮酒已是强撑;如今听令狐冲如是说,只得在心中苦笑:还不是你感情太迟钝?如若不然,我也不需旁敲侧击、迂回行事,还得提防着有别人来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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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到了下下章,YD的生活又要开始了(咦哪里不对)
【话说】这篇文到底是炸出多少教主攻党&林师弟攻党啊,作者都要笑哭了~!两条感情线神马的可能让大家比较郁闷,为了这点我先道个歉吧。因为作者是冲(diao)哥(jie)受(cao)党啊,捂脸。
以后如果哪一章有比较暧昧的情节,我会在内容提要标明CP的,到时候大家根据个人喜好购买就好~~
合力
林平之醒时;只觉头疼欲裂。隐约看见床前立着个人,当下试着唤道:“大师兄?”
“你竟还看得出我是谁?我还当你已经醉得认不出我来了。”令狐冲没好气道。先前林平之在酒楼上醉得半梦半醒,还要自己背对方回来;将人安置在床榻上;令狐冲又去外面药铺购置了些药材煮解酒汤,只怕这人醒来之时不好受。
忆起自己因为对方的逞强而忙前忙后,令狐冲便想在对方额头上狠狠弹上一记,再严辞教训之;但他见林平之不住用手揉着太阳穴;知道对方现在定然是头痛至极;忙倒了解酒汤递过:“我早劝你不要饮太多酒,真不知你这倔性是从哪儿学来的。”
林平之酒量不好、又未一次喝过这么多酒;如今酒劲上来;自然觉得很是难受。然而他见到令狐冲为自己忙前忙后,心情便是大好:“是我太过逞强,还要劳烦大师兄照顾我。”
令狐冲叹道:“你我兄弟,何需如此拘礼。”待对方饮了汤药,令狐冲将碗搁在一旁,又坐回床边为林平之轻揉额角:“现在你可觉得好受些了?”
不论头疼是否有所好转,能得令狐冲如此温柔体贴待自己,这可是林平之喜闻乐见之事。当即笑道:“只要大师兄在我身边,哪有不‘觉得好受’之理?”令狐冲翻了个白眼:“花言巧语。这些话你还是留待日后哄骗女孩子罢。”复道:“这是你林家的屋子,我本该听你安排;不过你现下这般模样,怕也顾不上我了。你若不介意,等下我便在这宅院中自寻客房住下。”
另寻房间?林平之眼神闪了闪,眼见对方要站起身来,忽然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臂,猛力一扯;林平之本是倚靠床头半坐的姿势,令狐冲一个站立不稳,便扑在了对方身上。
生怕自己压到林平之胸口、让对方更加难受,令狐冲忙以手拄在床榻上,使上半身与林平之拉出一定距离来:“林师弟?”只听林平之道:“你我好久不见,我对大师兄你甚是挂念。既然你视我为兄弟,何不留下来与弟弟我抵足同眠?”
“这……”令狐冲不禁面露难色。以自己警觉的天性,周遭一点风吹草动便可将自己惊醒;若与旁人一榻同眠,自己岂能安枕?
林平之虽然不是为了叙甚么兄弟情才开口相邀,却是真心希望对方能留下。如今听令狐冲语气中似有为难之意,面色不由得一黑:“大师兄,你嫌弃我?”他平素内敛,如今酒意未消、并不十分清醒,竟然在令狐冲面前将真实情绪展示了出来。
“怎么会?”话说到这个地方,令狐冲便也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然而他细想林平之方才的瞬间变脸,不由暗道:我往日只觉东方喜怒无常,不想林师弟也变得这般情绪不定了;这可不是件好事,我日后需得劝他改了才是。想到林平之一人居于这处老宅定然十分寂寞,不由问道:“你怎的不和华山派弟子一起居于福威镖局?”
林平之道:“诸位师兄师姊来福州是为玩闹,我却是为了祭拜父母,若住在一处,怕是要坏了他们的好心情了。我独居于此,一来是为练剑,二来是为寻剑谱。我爹去世之前曾说过,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就在……”
令狐冲听到此处,连忙伸了手去捂对方的唇:“别说。你林家祖传之物的下落,怎能讲给我这个外人听?”江湖中,窥伺辟邪剑谱之人众多;他虽与林平之交好,却也想对此事避嫌,以免日后出了变故、二人没的生了误会。
林平之不喜令狐冲谨慎至此,当下握住了对方掩住自己嘴唇那只手、却不立即放开:“你我交情甚笃,我有甚么话不能对你说的?那剑谱就在这宅中,只是我在这儿寻了两天也毫无线索。我若当真不信你,也不会留你在此过夜了。”
令狐冲轻轻挣了下,见林平之没有松手之意,便也随对方去了。他本不介意林平之偶尔为之的亲密行为,反倒是更为对方的坦诚而感动;于是玩笑道:“林师弟将这话说与我听,难道是希望我同你一道找寻?好罢,既然你信我,明日我便助你寻找,哪怕是将这房屋拆了也要将剑谱找出来。”
林平之也笑:“总归这老屋也没甚么大用了,若为寻找剑谱,即便拆了房子又有甚么打紧?”静默片刻,忽然转换了话题:“那日我们遭了五毒教的暗算,弃船上岸赶路,行至五霸岗在茶棚歇息,便听人家说你上了黑木崖、成了魔教白虎堂的堂主。据说这一堂从前是由东方不败亲自掌辖、与其他各堂有所不同,因而你在魔教中地位可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也不是?”
见令狐冲微微点头,林平之不由叹道:“看来东方不败果然欣赏你这个后辈,竟然对你如此重用。师弟我也知你素来喜好自由,知道你得魔教庇护、从此得以任意而为,自然为你高兴;但也免不了担忧,只怕你得他许了自由与煊赫地位,从此眼里就只有他一人,再顾不得我了……”
对方语气极是感伤,令狐冲听在耳中只觉心中一紧,当下便欲道上一句“你对我而言最是重要”予以宽慰。然而他转念一想,又觉东方不败待自己甚好,武学上对自己多番点拨不说、明里暗里又数次关照自己,自己对那人亦是敬爱有加;自己若将这样的话说出口来,那也太对不起东方了——即使这不过是一句安慰。终究,令狐冲也只能说:“他与你……不同。我敬他、爱他,这固然不假,却也不会因此疏远了你。”
林平之眼睛一亮:“当真?”令狐冲道:“当真。若你顾及着正邪之分,我自然再不见你、不让你为难;既然你依旧念着我二人的交情,我也不会让这情分淡了。”
虽然林平之要的远远不止这一点,然而令狐冲能作此承诺,林平之也算是满足了;当即松了对方的手,说道:“时候不早了,睡罢。”
林平之已然入睡,令狐冲却依旧没甚么睡意。一时无聊,便将脸转向林平之的方向细细观之。这人确是面如冠玉、容貌俊美,与自己的弟弟相比是不遑多让,更难得是多了几分要强与硬气。
他们……实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令狐冲猛然一惊:二人分离不过数月,林平之相貌自然不会有太大改变;变的只是自己的心情。其实林平之与自己的弟弟相貌虽然相仿,却也有些细枝末节上的差异。自己从前太过思念兄弟,衡阳一见林平之,便执拗地将对方看做前世的兄弟。但,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待林平之好,竟然再不是因为移情作用,而是因为对方是“林平之”了。
***
有人进了这院落——是两个人,步履轻且快。
令狐冲是被那两声鞋底触地的轻响惊醒的;倒不是他内力比来人深厚,只是太过警觉所致。不愿惊醒林平之,令狐冲起身穿衣,持了剑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二位擅闯林家不说,又大肆破坏这佛堂中的物事,此举怕是不符为客之道罢?”
这两个不速之客,一个秃头、一个白发老者,将这佛堂中所有物件全部击碎,终于寻到了所求之物。然而二人不待高兴,便听门口传来这样一句话语。
秃头冷笑一声,将那件袈裟折好揣入怀中:“你也不是林家那小子,为何要多管闲事?”令狐冲道:“旁人的东西,要抢随你去。然而我师弟的东西,却是万万容不得你们染指的。”
那秃头目中凶光暴起,似是动了杀人之念;正欲拔刀,那白发老者却开口道:“辟邪剑谱已经到手,不要与正教中人交锋罢,你我该速速离去才是!”
“正教”?这言外之意,是说自己是魔教中人了?令狐冲不禁翘了嘴角,忽地长剑一扬掠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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