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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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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愿意抛弃一切外因,连自己的愿望都抛弃,来到樱的身边,和樱承受一样的痛楚,然后拼上性命只为了樱可以幸福。
  不是为樱安排什么最合适的结局,不是让樱学习魔术只为不浪费才华,也不是为了樱的安全就自顾自的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雁夜叔叔,曾经说过,想要说的话,直接说就好了对吧。”
  她对着疼爱自己的男人,这样说道,没有注意到身前女人的神情。
  “我想跟着雁夜叔叔一起生活····因为叔叔身上的光,好温暖呢。”
  间桐樱原本注定黑暗的道路·······被间桐雁夜给照亮了。
  ※
  “多谢了,兰斯洛特,剩下的给我解决好了,之后我会送樱回去的。”
  打晕了雁夜的兰斯洛特点头,淡淡的看了一眼还在不敢置信的呢喃着的墨绿色发丝的女人,打横抱起雁夜,像是维护易碎物品般的小心翼翼的走出教堂。
  之前他一直在雁夜身边,只不过是灵体化了而已。
  他冷眼的看着这出戏,因为是早已经预料到的结果,所以樱说出那样的话他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预料到了,所以他才能在雁夜还想要反驳的时候打晕了他,而且再这样下去,那名女性将会说出怎样伤人的话也说不定。
  艾米尔莎目送高大的男人远去,看着那笔直的宽大身躯消失,脸上神情不变,只是蹲□子抱起了樱。
  正好让又像女孩伸出手的女人抓了个空。
  想要抱一下女儿,却做不到啊。
  身为母亲的葵神情愈发的悲凉,看着丈夫冰冷无生机的尸体,只觉得心里那些情绪一下子充满了身体,无法发泄。
  樱紧紧的抱着艾米尔莎的脖子,不去看母亲也不去看父亲,身体颤抖着。
  身体是冰的呢,这孩子。
  艾米尔莎想着。
  转眼间,她又看着葵。
  虽然在看动画时没有感觉,看小说时也只是觉得她是个过于标准的女人,可是果然····
  “果然,就算是说我虚伪也好,冷酷也好,怎么也好,我就是讨厌你。禅城葵。”
  她抱着女孩往后退几步。
  “【她说过只要我送给她一些红玫瑰,她就愿意与我跳舞,】”
  诗歌的朗诵调,从艾米尔莎那可以唱出天地的嘴里冒出,在寂静的黑夜里回响。
  “【可是在我的花园裏,连一朵红玫瑰也没有。】”
  “【你说过只要我送你一朵红玫遗,你就会同我跳舞,】”
  “【“我担心它与我的衣服不相配,”她回答说,“再说,宫廷大臣的侄儿已经送给我一些
  珍贵的珠宝,人人都知道珠宝比花更加值钱。”】”
  少女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不知所云的葵。
  “你知道的,对吧?这部戏的名字?我讨厌你的理由,和所有人讨厌那少女的理由一样。你确实没有那少女那样肤浅,但是我不是为了少年,而是为了夜莺。”
  紫色的眼瞳,几乎是融化一般的明亮。
  “那样真挚的,许多人求而不得的感情,不含一丝杂质····你却无意中将它践踏,甚至否认了它的存在。”
  我····是多么想要啊。
  不,不是说想要雁夜叔叔。
  我想要的是····
  那样专注单纯的感情。
  因为我注定得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总的来说,艾米尔莎骨子里也有点狂啊。
  王尔德的作品我还是蛮喜欢的啦,不过最喜欢的戏剧还是《吕贝卡》。
  或者说,我喜欢虐虐的感觉?
  哦我的神,我的三观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59棋局

  “什么都说不出来吗?”
  轻轻的看了葵一眼;艾米尔莎抱着樱,轻轻的拍她的背,语调温柔了下来,“小樱,困了吗?我们回去睡觉吧?”
  轻轻的一句话;勾起了跪在丈夫身边的女人的一个猛抬头;“等等,樱!”
  她渐渐锐利的声音在比较空荡荡的教堂里回响,虚弱而空灵,充满了急切。
  “····远坂阿姨再见。”
  樱用小手揉揉眼睛,抱紧了艾米尔莎的脖子,再也不看亲生的母亲一眼。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便不再犹豫。
  “啊啊啊啊····”
  葵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哭泣着。
  为什么···
  再怎么不情愿将小樱送出也好,再怎么思念她也好,再怎么见不到面也好····
  那也没关系,因为禅城葵,不,远坂葵并不是一个脆弱无能的女人。
  可是——
  可是为什么····小樱要这么叫我呢?
  她那双保养得宜的温润如玉的双手死死的揪住裙子,眼泪一滴一滴的留下来,平日里贤良的女人只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艾米尔莎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只觉得看动画小说积攒下来的怨气怒气现在一下子奇妙的平息了,连之前想要说出来的话也吞了下去。
  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口气中淡然下来了。
  她明白,现在这种时候,她什么都不用说。
  还有谁比一个女性更了解女性的思维延展性(脑补)有多强呢?女人多愁善感而思绪多发,那些小小的猜测和心绪如同几团纠结在一起的丝线,每一条的颜色都有轻微的不同,然而每一条看上去都像是女人要选的那一条,导致于每一条看上去都像是糟糕的现实。
  艾米尔莎望着葵,紫晶的双目璀璨生辉,如同真正的宝石一般有着光在荡漾,里面像是漂浮了一层雾,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淡然的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她内心里莫名有着停不下来的节奏感,心绪如同音乐一般在回响。
  那种蠢蠢欲动,杂乱不堪,愤怒恶意夹杂着平日里无法得到的快意·····
  就是这种感觉吗?
  艾米尔莎尽量压抑着这种好像不该有的感情,可是却也有几分禁忌的兴奋。
  “····原来如此吗?不仅仅是夺走时臣,杀了他,还要连樱一起抢走吗?雁夜君····的目标不仅仅是圣杯吗?”
  艾米尔莎因为这句话骤然回头,满目惊讶。
  这是什么话啊?!
  她听错了吗?
  “喂喂,你真的没有被脑残小LOLI穿了吗?我说这不能够吧?虽然我是时雁党没错,但是这个也太····”
  她心里默默吐着槽,面上面无表情的停下脚步,用手撩了撩最近张长了点的头发,因为这个动作手上的金镯铃铃作响。
  脑子有问题了吗·····
  十几岁的小姑娘只觉得脑袋上一筐一筐的鸭梨往下压。
  等等?!
  她蓦地张大眼睛,只觉得有个东西闪过了脑海。
  难道这个时候,她的神经已经开始不正常了吗?!因为丈夫的死亡,对女儿的过度思念,和自己未来的无望,结果被雁夜一掐,暂时性的窒息加快了她疯掉的速度?!
  确实听白正说过,人窒息太久的话有一定几率影响神经,出现精神性问题·····
  她眯起双眼,暗暗的思虑着,将目前搜集到的线拼接在一起整理。
  说起来虚渊玄设定的基本剧情真是虐啊,昔日的好友情谊因为圣杯战争支离破碎。
  可是艾米尔莎始终不相信葵不知道雁夜喜欢她。
  那样温柔而将勇敢深藏于心的人,那样为别人着想的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对她一人那样的体贴关照,对她的两个女儿百般喜爱千般疼宠,为了她的小女儿不惜再次回到已经逃出的魔窟里饱受折磨。
  就算这里的雁夜叔叔没有死亡,但是那份喜欢,那份感情还是一样的。
  连心上人嫁做人妇为人母,(情敌还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间桐雁夜还是对她一如往昔,甚至为了她的幸福不再抱有那样的心思。
  他就像是纯净的天空,包容着自己重要的人,那样的感情不含一丝杂质,单纯美好到无以复加。
  想到这里,艾米尔莎手紧了紧。
  她的表情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冷硬起来。
  少女背对着月光,谁都看不清她的脸,只有那双鬼一般的紫色双眼,有着刀剑般的清辉。
  淡漠的,令人寒意莫名涌起的声音,在教堂里回响。
  “什么啊·····别和我说那份心意没有传达到你心里去·····”她放下怀中的小女孩,向抱着尸体流泪的女人走去,空气在她的操纵下,产生了一种音波般的频率,于是男人的尸体被弹开,女人蒙的抬头,就看见了少女放大的双眼。
  “开什么玩笑啊?好歹也是以贤惠聪颖为设定的女人,这样你都不知道的话,你还真是要愧对你远坂家夫人的身份了。”
  艾米尔莎低低的轻语,像是在说什么无所谓的事情一样声音没有波澜。
  “我知道我没资格对你做什么。”她对眼神空洞的女人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做。”
  她蹲□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张嘴又准备说些什么。
  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她惊愕的长大眼睛,那一瞬间她惊的全身一紧,简直下意识的就要抬脚向后踢。
  可是那双手的触感那么的熟悉,样子也是,那是双每天帮她抚平书页边角的手。
  突然的,艾米尔莎脸色一阴,眼里满是愤愤,她直接一个干脆利落的手肘,将身后的少年打了个毫无防备,只能捂着肚子蹲下来。
  随后她悠悠的站起身来,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问候着对方,语气幽幽若虚,“白正君,近日可安好?水土不服的您,胃这个时刻应该无比的痛吧?那么现在,您在这里干嘛呢?”
  白正看着她慢慢的回头,一双眼睛如鬼火闪烁,脸上是莫名的微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捂着胃嘶了几声,手颤抖着掏出胃药吞下,缓和了几下,这才扶正眼镜——胃痛却被打到了胃上,他是该不太好——然后组织了语言,这才慢悠悠的说:“我是来阻止你犯罪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
  完蛋了。
  白正暗暗胃痛,他今天真心不走运,居然打断的不是时候,不小心打开了艾米尔莎同学糟糕的开关。
  无论是什么情况,在她兴头上打断她的话,那么平日里还算乖巧灵动的少女便会开启低气压模式,将一切忧虑丢个干净,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敌我不论,打扰他的那个人更是会死的非常惨,连他都会遭灾。
  那是非常惨。
  因为艾米尔莎总体来说,不是吃素的。
  而且她是少女大手。
  再加一点,她总是缺素材。
  所以就会有人抱着本子痛哭流涕不敢见人的情况出现,更别提这家伙心情一遭就会写BE,将人家脆弱的心灵戳了个千疮百孔。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白正努力将自己的怒气找回来(壮胆),随后眼睛落在了面前的成年女人身上。
  绿色的衣衫因为她自身而变得有些凌乱,脖子上没有掐痕,长长的发丝有些散乱。
  白正细细的打量,总的来说,禅城葵还是一个比较令他满意的女性,面容不是别外娇艳而是如同春水柔美耐看,性情温柔,贤妻良母一枚,且深明大义,为了女儿的前程可以忍受相思之苦,除了智商不太高以外,白正几乎觉得她是位理想中的妻子。
  对,他毫无压力的鄙视她的智商,而且现在细细看来,这样的女性如白开水一般无趣,没有特点,在他大爷看来虽然贤惠但是缺少所谓的天成气质,所以禅城葵被他评为了俗人一个。
  当时看小说的时候他还感叹——像哥这样的人果然太少了,人生真TM寂寞如雪啊!所以死丫头还不给我死回来!
  “我干我的事情,别妨碍我。”
  “她快疯了!”
  “那又如何?”艾米尔莎咬咬下唇,眼里是愤愤不平的情绪,“你要保护她?”
  “可以这么理解吧。”白正随手一撑,一副就这样了的意思。
  “哼。你的善心未免太泛滥了。滚边去,我现在不想和你吵。”
  “你已经要从拉皮条的变成有灵性的人了吗?”
  艾米尔莎嘴角一抽,先不说拉皮条怎么回事,那个有灵性她是懂得。
  犹记得又一次,她问白正,尼玛那些连环杀人犯是肿么回事?!
  白正做着数学题,眼睛都不抬一下,说,别管,那都是极有灵性的人,不是平凡人能及的,你要知道干这种变态犯罪的都是要有灵性的,所以就算隔壁城市有这种人,按照天朝的资质,几十年不会出第二个。
  “那个拉皮条的是怎么回事?你引以为傲的脑袋进水了吗?”
  “亲爱的小姐,别以为我没看见,索拉和肯尼斯·····”
  “那是索拉自找的。”
  “就算迪卢木多真对肯尼斯有意思,”白正一推眼镜,“你也不能着手拆掉了人家未婚夫妻啊?哦,还得算上在古爱尔兰的时候给迪卢木多下暗示,可怜的蠢货,一开始就被弯了。”
  “你怎么知道!?”
  艾米尔莎心狠狠的一颤,这样的事情,不该是白正知道的。
  为什么他知道她和殿下去过过去的爱尔兰!
  “因为你的一切都不会瞒过我。”白正抓起少女的手,把她往外带,“不要再试图犯罪了,就算你觉得禅城葵应该有个报应,我也觉得这样就够了,本来这场战争就没她什么事。”
  “可是我觉得还不够!”艾米尔莎猛地挣开他的手,双目几乎要迸出火星,她朝白正低声喊着,“忽略了别人对她的爱,理所应当的享受却无知,我知道你觉得她是被人当棋子,可是你自己想想,如果是你和我,我们才多少岁,有没有那么傻?!”
  她的声音在教堂里回响,孤零零却仿佛要燃烧般的响亮。
  “如果你看到我站在你日后看中的妻子的尸体旁边,你会不会像禅城葵那样疯掉?!哦,就因为雁夜叔叔可能会杀死时臣,所以便是他杀的吗?!活该····”
  活该被当棋子。
  棋子之所以被当成棋子,只是因为它有身为棋子的价值,和能够被下棋人轻易操纵罢了。
  ※
  “绮礼,有趣么?”
  “事情有了变数。不过,好像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禅城葵,其实我自己都有争议。
  首先,她是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每错。
  但是,我实在是无法接受她的所作所为。
  我不相信她真的没感觉,连那样单纯的爱意都没感觉。
  最后雁夜的惨死,她有责任。
  想起那句我有喜欢的人···艾玛我就心痛。
  求留言!留言肿莫少了····
  是我写的不好了吗?
  还是剧情无聊了?


☆、60战前鼓声

  韦伯看向在站在海里的女孩。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却依旧耀眼夺目,犹如黄金铸造的玫瑰,在暗夜里也有着无法忽视的光辉。
  她的金发被海风吹起,如同一面金丝编制的旗帜,侧脸的线条完美无比;四十五度遥望着远方的海景;裙子下的双腿纤细玲珑;但是按照比例来看依旧是充满了力量的一双腿。
  那双仿佛流动着液体红宝石的眼瞳,在海上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了几乎令人眩晕的艳光,更映照着她肤色白皙,五官如同玫瑰般有着夺目光华。
  “·····”
  不知怎么的,平日里不专注文学的韦伯每次看着小学妹,都有着想要细细描述她美貌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过完美,他在心中描摹阐述的同时,也有种深深的违和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美的一张脸不管怎么看,都显得不太真实。
  而且····总有种熟悉感?
  他想破脑袋,都觉得那张脸好像即使是在圣杯战争期间也见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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