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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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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名,哥哥和嫂子,这是啥?”
  “哦,是我吧,哥哥的话?”
  士郎举手,“不过嫂子是什么?”
  他身后的间桐慎二拼命的踩他的后脚跟。
  所以说嘛,家有傲娇,死得最惨的绝对是一根筋。
  作者有话要说:冒着挨骂的危险小更一章,要冒泡哦~把言金结束掉,下一步是枪教授!看了莫德雷德的人设····女人啊··叫我怎么写耽美?话说有点把握不住性格,有木有?


☆、快要疯狂的情绪

  你还爱着她吗?不知道。爱对于言峰绮礼来说已经是一种过于遥远的感觉。他对于常人的七情六欲,总是要迟钝很多。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自己莫名掉落的泪水,和心中莫名难过而遗憾的情绪。以为那是愉悦,是正确也是错误的。【要是亲自杀死你,看着你因为过于爱我而被我痛苦的杀死,多好?】【以那种方式来告诉我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啊,你为什么要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呢?】【明明····我是那样期待你活下去。】言峰绮礼将一片白玫瑰花瓣贴近心口。是的,他终于意识到了。他终于承认了。在妻子病重期间,在她死亡之前,他是那么期待她活下去,那么痛苦的希望她可以活下去,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本能的希望她活下来————然而在她死的那一瞬间,她留下来的强烈的疑问和对她生的希望,一下子如同烈酒一样混合,化作了强烈的恶意和恨意。你说你爱我。那为什么,你要离开?然而即使这个问题默默的缠绕了言峰绮礼十几年,现在也没有关系了。他将头埋入青年白皙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留下暧昧的红痕与水渍。如同火焰一般的欲望在灼烧着他,心中疯狂的野兽几乎要一下子奔腾而出。这不像是他所理解的爱,他所理解的爱,既苦涩又美丽,却带着深深的哀色,拥有的是犹如临死之人一般的垂死之美。而现在的所谓的爱,鲜活如同生命的存在,狂热如同火焰,甜美醇香如同陈年美酒,美丽如同黄金上的红宝石——那宝石就像是吉尔伽美什的眼睛,是世界上难有的奇迹。“吉尔伽美什·····”言峰绮礼深沉的声音低低的,“你,会继续存留在世间吧····我的王。”你不会因为骑士王而死去,你不会因为迷恋他人而又一次消沉而死,你不会吧?“哼,说什么蠢话?”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凶狠的瞪着他,却又带着诱惑而危险的笑意,“死人还管这么多?本王在哪里不是你能约束的。”“······”沉默了一会,言峰绮礼又开始凶猛的动了起来,使吉尔伽美什一下子被摇的失去风度。“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你,你是野兽吗,杂种·····”不理解为什么身上的人一下子开始闷不做声的发力,吉尔伽美什将他的后背抓的鲜血淋漓,鲜活滚烫的血液从他的手指上滴落。他一下子张大了眼。是活着的言峰绮礼。这个杂种,真真正正的活着在。悲伤的情绪啊······犹如提琴和风琴演奏的曲目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悠扬而深深的透着无法将死者唤回人间的哀鸣。王也会悲伤。他却并没有哭泣。他只是重复的听着那首曲子,面无表情的喝着红酒,喝的烂醉还一直坐到天明。没有了。身边的位子,永远的空掉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想要咆哮的感情,王不知道为何物。只是他连思考都不愿意去做了。他的挚友死去的时候,他深深的哀伤着,竭尽全力的嚎哭。抱着那具身体,几天几夜不肯撒手。然而言峰绮礼的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让他觉得命运重复的感觉。不会醒来了。那个名叫言峰绮礼的男人,已经投入了他的神的怀抱了。无论是愤怒还是哀嚎,都无法改变事实。死人连未来都没有。拉一个心死的男人下地狱,很难么?不难。而事实上,一个柔弱的女人,死死的如同蒲草一样,拉扯着言峰绮礼,不让他堕入地狱,始终以自己身上的纯净的光芒照耀着吸引着这个男人。男人爱她。吉尔伽美什早就知道了。刚开始还觉得这个事实有趣,然而随着时间的增长,再一次想起这个事实,吉尔伽美什就会心生一股闷气,手狠狠的摔碎了酒杯。王的所有物,怎么能够容许一株小小的蒲草在上面撕扯不断?然而,王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这可真是有趣的事情,若是艾米尔莎知道了这两位怎么想,估计会透露给戴雅,两个人一起笑个天翻地覆,吓坏犹如白正之类的正直少年。一个以为自己对于对方来说只是好玩有趣的玩物,一个认为····自己没有被重视着。两个男人谁也不知道,在十年的时光中,自己之于对方已经无形中形成了一种无法切断的联系。也许是爱情,也许,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是别的什么东西。只是,已经无法允许了,对方离开自己这件事情。虚无的空虚的生活,由对方来填满最好不过。能填满的也只有对方。在千年以前就孤寂而死的王,和因天生情感有缺憾,妻子而死去后连唯一的情感也死去的男人,继续这么下去,似乎也不错。恶魔,就是要和死神在一起,所在的地方,才为地狱。嘛,这和有爱的人在的地方就是家,是同一个道理嘛。【绮礼,你寂寞吗?】朦胧的女声响起,像是他记忆中的女人的声音,却又含混不清。“啊,不会了。”他在心里说。“因为有新的记忆,所以不会寂寞。”再见了。奥黛尔西亚。※快疯掉了。快疯掉了快疯掉了。丢失的那块记忆到底是什么东西,久久的得不到解答。戴雅捂着脑袋,眼里几乎要鲜红的滴出血来,红光几乎要照亮黑暗的房间。她却不想去询问美杜莎和库丘林。······啧,一想到蠢狗,那片召唤他的记忆就会变得模糊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光之子会被她召唤出来?戴雅意识到了很严重的问题。——记忆里的很多细节,都无法回忆起来,然而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第四次圣杯战争上,却忽略了属于自己的第五次战争。很多地方被很模糊的一句话作为回忆带过,以前模模糊糊的记忆现在开始慢慢的清晰,然而不见的地方就是不见了,便被慢慢的显露了出来。“·····美杜莎和瑟坦达一定不知道。”耳语一般的声音,戴雅冷静的说给自己听。“因为是我不想让自己想起来的东西,肯定会命令他们禁言,也许用了令咒·····但是我这满胳膊的令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教会的监督····嘶~”无法忽略的痛楚从心脏深处传了过来。痛的她脸色开始发白。【不要去想。】一个声音在她心里说着。【不要去想,你就可以活下去,你想死吗?】开什么玩笑?她····当然要活下来。【那么,就不要去想过去,抓住现在和未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在这个时代,没人可以庇护你,可以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从者依靠主人生存,主人一旦不存在,他们就会消失。他们能够存在的根本,还是戴雅,只要戴雅不在,支持他们存在的巨大魔力就会消失。还有艾米尔莎,肯定会被带回她出生的世界。想到这里,戴雅停止了回想。一旦自己无法存活下去,妄想夺走王族之物的卑微之人便会得逞,她好不容易获得的最相性的臣子便会永远消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戴雅只觉得艾米尔莎对世界的理解和思维方式和她极为相像,但是好像又比她多了点什么东西,而就是那个东西,让她有点点依赖自己的臣子。就像是·····红茶里的方糖甜味一样,是新的体验和特别的风味,最开始有点让她惊奇,最后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白正,白正····她琢磨着这个名字。艾米尔莎在乎他,她理解,但是为什么那么在乎呢?她爱他吗?可是不像啊?嘶····脑袋又疼了。难道爱的定义也不允许回想吗?戴雅揉着太阳穴,此时一阵舒服的冰凉的感觉传来,转头一看,少女正在用指尖蘸着精油为她揉着太阳穴。香气四溢,给人一种沉沉的安然的感觉。“艾米尔莎·····”“是,殿下。”少女轻柔的声音在耳边飘着,似乎是觉得她很疲倦,少女的声音不自觉的柔和起来。“你爱他吗?”不用问是谁,艾米尔莎就明白殿下说的是什么。她沉吟了一会。“······殿下,很多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也有很多人觉得我和他是一对。可是,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什么?”闭着眼睛养神,戴雅慢慢的问。“······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白正他啊,刚开始接触我,是因为他是正义的使者,他希望就算是绝望的人,也可以恢复正常·····可是这样对于他来说,我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我无法定义这个,也就无法定义其他的东西。这就是我的想法。”艾米尔莎的眼里,似乎像是棉花糖一样的情绪在蔓延。明明是苦涩,里面包裹着的却似乎是很漂亮的东西,像是阳光一样。“真是搞不懂你和白正。”叹了口气,戴雅向着床走过去。“夜晚,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哦。”艾米尔莎深深的鞠了一躬。“是,殿下。”※冬木市的夜晚,总是灯火辉煌的。然而时臣却心神不宁,既无法欣赏夜景,也无法很专注的关注战况。“时臣师,您有什么心事吗?”他的弟子,言峰绮礼,恭敬的问着他。“呼。很明显吗,绮礼?”“您今天不在状况,时臣师。”事实上,时臣一直在疑惑,那对奇怪的像是双子又不相像的少年少女到底在他身上施展了什么魔术。他无法检测出自己身上的魔术是什么效果的,只是依稀在魔法阵里看到了唯一一个熟悉的代表绑定的符文。魔术师被下了魔术并不是什么很少见的事情,最危险的事情是,你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魔术。回想起疯子一般的少女和冷静的过分的少年,要回忆起他们的面貌倒是不是很容易,两人都不是什么姣好的容貌,只是那两双幽幽的紫色双眼,盯得人莫名的发憷,寒意一下子划过了全身上下。还有···他的小女儿,小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让间桐雁夜不惜自损身体去学习魔术,耗尽心思要去把她从间桐家带出来····不。远坂时臣摇了摇头。他所作出的决定,一定是最适合樱的一条路。间桐雁夜那种不理解樱的天赋,不理解魔术师的尊严与骄傲的人,是不会了解他的苦衷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远坂时臣的蓝色眼睛,紧紧的盯着夜空。那里的黑色雾气,越盘旋越浓重。身穿漆黑铠甲的骑士,怀抱着一个身穿紫色斗篷的身影,缓缓的出现了。远坂时臣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雁夜····带了斗篷?“绮礼,你去看一下。”“是。时臣师,那么我走了。”那一定不是间桐雁夜。时臣想。不需要什么证据,他凭直觉就知道,那不是雁夜。那绝对不是雁夜。那个身影,过于的充满力量和不详的气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卡壳了····今天快要疯掉了····吃醋吃的,总算是理解神父是什么感觉了····那种恨不得杀了所有人的感觉····错字已改,让亲们帮我纠错字我真不好意思·····


☆、阿奇波尔特家的女孩

  白正正在用水晶球不太熟练的看着庭院里的情景。
  三王之宴,即使他有着报复艾米尔莎而破坏这场宴会的冲动,但是就算是他也知道,这场宴会的重要性就像是网球王子里的双部之战,打搅了这场王者的聚会,别说是艾米尔莎,估计白正自己都要打自己一顿。
  “嗯,怎么玩来着?”
  他集中精神,开始用手在上面挥动。
  水晶球上面,出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踪影。
  他皱眉,又开始挥动,试图使对象再精准一点。
  ·····见鬼的。
  他想起艾米尔莎曾经和他讨论的,虽然用水晶球来占卜或者窥探未来很困难,需要极高的天赋,但是使用‘千里眼’能力是很快的。
  这就是她所说的快么?
  瞪着只近了一点点的森林,他觉得好头疼。
  事实上,他虽然是精神力者,实践过后他也发现他的术虽然施展的是最快的,但是实际上他是最不稳定的。
  相比之下,虽然拥有同样跳脱的思维,但是艾米尔莎就能够很精准的施展‘千里眼’。
  这就是白天他们探讨研究的结果——即使晚上就是敌人,也不能停止他们的求知欲。
  在白正围观并头疼的拿着录像机不知道怎么办才可以改进自己的术时,艾米尔莎最敬爱的殿下正一脸惨白的看着眼前的情报,手捏的喀拉喀拉响。
  肯尼斯·阿奇波尔特,在卫宫切嗣的狙击下,已经瘫痪了,魔术回路在迪卢木多的保护下倒是完好如初,经过一段时间的救治不久后就可以重新启动。
  “卫宫切嗣·····吗?”
  要是她再没有教养一点,估计就会说怎么又是你,怎么老是你坏老娘的好事了。
  “嘿,殿下你冷静一点,冷静!”库丘林被她的表情吓得不轻,连连摆手要她冷静下来,“喂喂,杀了他那个叫做士郎的小子可就不会成为‘卫宫士郎’了,历史就被改变了!”
  更重要的是,那样英灵艾米亚也就不复存在了。
  这点库丘林当然没有说出来。
  “哼哼哼·····”
  戴雅突然低笑了起来。
  “他最后会干什么,我已经知道了。那么,我还真想看看呢····”
  她抬起头,将金发梳理起来。
  “索拉阿姨嘛,动作也该快起来了,还有···哼哼哼····”
  她的红瞳极其明亮,在黑暗中散发着恐怖的光彩。
  “在即将成功之时将人的希望毁灭,那该很有趣吧?不管是卫宫切嗣还是索拉阿姨·····”
  她笑的更厉害了。
  “别让我失望啊,卑微者。将我所重要的东西损害的话,连虚假的胜利都无法接触的话,我是无法夺取观赏属于你们的惨剧的。”
  美杜莎静静的站立于床边,紫色的发丝长长的垂下,她看着窗外天空上的光晕,没有说话。
  今晚,真正的战争,属于他们的战场,已经开放了。
  ※
  “兰斯洛特先生。”
  艾米尔莎裹紧了紫色的斗篷,以免风吹起暴露自己的样子。
  “要开始了哦。”
  黑色浓雾(假的)所包裹的骑士,低沉的应了一声。
  他持着自己的剑,朝着已经做好了进攻趋势的金发少女攻去。
  艾米尔莎站稳了脚步。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按照殿下所说的来,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最大,那么她就能够活下来。
  可以做到的。
  将重新设置的,更加符合力量波动的符文铭记于心的艾米尔莎,深呼一口气,展开了自己的领域,碗状的透明保护膜开始展开,保护住了她。
  “【挽弓满弦如霹雳啊,火失冻夜空。】”
  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古语,都具有力量。
  她想着早上讨论过的事情,念着咒语,将手指咬破后,任由血液飘荡,发光,造就血红的魔法阵悬浮在空中。
  一把金色的,造型夸张而镶满了宝石的弓缓缓的出现,由她一把抓住。
  那样的金色光芒,几乎要照亮夜空。
  随后她解除了防护罩。
  她缓缓的走到前方,将凝聚了力量的箭矢对准了庭院里黑压压的一片面具怪人。
  “你····你是,狂战士的主人吗?”
  爱丽斯菲尔不确定的说道。
  她看到手持金色弓箭的人动了一下,然后将箭矢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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